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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一只小甜甜(7)

    嫖客不满的站起来,嘴里不干不净骂了句,脸色不善道:你今天是非得跟爷过不去是吧,爷还就看中
    普里特。
    清冷的声音横插过来,盛月白从陆政怀里抬起那张精致漂亮的脸,双目微垂,语气平平淡淡:不坐沙发就滚远点儿。
    场面瞬时僵住。
    姑娘不可置信了看了眼竟然敢这样跟客人说话的人,惊的直接往边上退后几步,远离了即将可能会大发雷霆的嫖客。
    而这名嫖客反应却比她更大。他活像是见到了鬼,转身就要跑,一抬脚却左脚绊了右脚,跟着皮球似的连滚带爬扎到地上。
    普里特重心稳,滚了一圈,正好稳稳坐在地上,手脚并用爬起来,头一抬,正好又对上那道瞥过来的视线。
    普里特腿一软,扑通一声又重新跪到地上。
    哎哟!经理过来正好看到这一幕,急急忙忙跑过来扶,这是怎么了摔着了?
    经理一个人扶不动,转头便冲旁边的姑娘斥了声: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过来扶客人起来!
    普里特没等姑娘过来扶他,自己飞快从地上爬起来,这次头都不再敢抬。
    您没事吧?经理赔着笑道:我扶您过去那边坐
    普里特又像是被踩了尾巴,原地蹦一下,在经理惊讶的目光下连声摆手,满脸的欲哭无泪:不,不别扶我,我不坐,我站着,我就喜欢站着。
    此时陆政已经扶盛月白坐下了。
    经理经旁边小厮提醒终于想起正事,过来跟陆政谈价钱。
    盛月白蹙着眉倚在陆政肩上,长发垂下来遮住面容,只露了个尖尖的下巴。
    尖跟皮鞋穿着并不舒服,盛月白穿了大半天,娇生惯养的皮肉早被磨伤,止疼药的药效快散了,痛也感愈加明显,一直站着还尚能忍,坐下后脚不再受力,伤口便愈觉疼痛难忍,话都懒得说。
    陆政像是能感受到盛月白的情绪,平日里在商场上分毫必争,这会儿半点谈判技巧也不用,价格都不讲。
    明月姑娘是今天刚来的咱们金城馆,干干净净的好姑娘,您要带走没问题,可这价钱嘛
    经理拇指和食指搓了搓,挤眉弄眼的说:自然就会高上许多。
    经理说完发现陆政没半点反应,心里便有了低,开口直接把预备开的价提了一倍:五十现大洋。
    好。
    等等,等等。经理见他答应的这么爽快,顿时扼腕把价格喊低了,但也不能再出尔反尔,只得十分痛惜道:您今日带走了,明日午前,还请记得按时将姑娘送还回来。
    陆政皱了皱眉,说:带走,不还。
    经理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什么意思,捂嘴惊声道:你是要给她赎身?!
    作者有话要说:  我看人家的文,七万多字才写到12章,我写完12章,才写了不到三万字,好家伙,我好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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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章 我有,你来捞
    并非经理少见识,而是金城馆开业至今,跑来这里赎人的属实不多。
    金城馆是挂的最高的那一档,收费与书寓无异,但这里的姑娘不比梁停路那两家。一是并非从小教养到大,二是这里的姑娘都并不是真的卖艺不卖身金城馆大多姑娘都能留宿,而红酥馆和莳花小班的好些姑娘都是冰清玉洁,干干净净没破过身的。
    客人们都不傻,既然出同样的钱就能选更好的姑娘,谁会跑来金城馆买姑娘?
    况且赎身又不只是三两个钱。
    经理自然是不敢擅自做主,换了老鸨过来,正在馆里的男男女女们听闻也都过来凑这个热闹。
    赎身?哪个姑娘?
    看不清
    金城馆的老鸨四十来岁,风韵犹存,八面玲珑,一路走过来不忘跟周围客人们寒暄恭维,引得堂内男人们笑声阵阵。
    可惜也有人不吃那一套。
    废话不必说。陆政出声打断老鸨的恭维,并不伸手接人递过来的茶,正襟危坐,开个价。
    老鸨眼神示意小厮搁茶放到桌上,继续笑着对陆政道:您先别着急啊,到底是个大活人,总不能跟卖个鸡鸭随口就喊出个价来,您得给点时间容我先算算吧。
    陆政左手微抬,瞥了眼手腕上的表,很宽容的给了个期限:三分钟。
    老鸨噎住。
    右边传过来一声的轻笑。
    陆政手臂跟过电似的一麻,原本就已经坐得极正的身体瞬间变得更加僵硬。
    盛月白没骨头似的倚在人胳膊上,低着头看了眼陆政腕上的表,懒懒散散的提醒了声:还剩两分四十秒。
    老鸨瞪了陆政身边的盛月白一眼,勉强维持着笑脸,语速飞快道:按行价,一般两三百现大洋也就让您带走了,可您选的这姑娘,您也知道,不论姿容还是气质那都是顶好的,买来时就花了我不少钱,今日还是刚来的咱们金城馆
    一听到这句,周围看戏的男人们就忍不住讨论起来了。
    今天才来的?
    亏大了!都没人给她打过茶围吃过堂局,没个半点名气,买回去了谁能知道?
    没错,干净的哪里找不着,就没听过谁买这样没教养过的
    老鸨丝毫不管旁人怎么说,算盘打的叮当响:再说她年纪小,原本馆里就是打算当头牌养的!按着规矩先打几局茶围,再才许出局,干干净净留到最后的,要跟这么算起来,零零总总加一块儿,姑娘身价少说也得翻个好几倍了!若是只三百便卖给您,我们金城馆可亏大了
    您若是真心想带姑娘走,至少得是这个数。老鸨比了一根手指头:您觉得如何?
    她嘴上价喊的硬气,实则心里虚得很,刚买进来的姑娘,转手一卖就要喊一千大洋,哪家听了去都要唾一句狮子大开口。但这本就是谈生意,要什么脸面,先拼命往上喊价,后面才能空出还价的余地。
    老鸨紧张的盯着陆政,心里打定了主意,不管怎么还,最后口一定要紧,势必把价格喊上五百大洋。
    陆政却道:可以。
    经理一愣,一下不知道被什么给呛住了,憋的脸红脖子粗。
    千算万算,什么状况都想到了,怎么配合,怎么抬价,话术攒了一大推,就是没想到他竟然完全不讲价!
    老鸨脑子嗡嗡响,竭力的压下脸上难以抑制的喜色,咳嗽一声:金城馆是不许赊账的,您想好了,是要给现大洋。
    陆政颌首:找个人跟我去住所领。
    没问题!!
    老鸨咳嗽一声,拼命掩饰激动,咽了咽口水道:还有一事,姑娘您带走前,还得按规矩办个花酒,欸!您看我这脑子!忘了给您解释,您有所不知,您在我们这儿请客摆酒,就算是做了个仪式,毕竟咱们这姑娘带走以后就是您的人了,所以您看这请客的钱,是不是再加点儿
    陆政道:两千。
    两,两老鸨以为听错了,转头去看旁边的经理,在他脸上看见了同样震惊的表情。
    不够?
    这这老鸨眼睛闪着金光:其实还有请姑娘们做花头的钱
    陆政又道:三千。
    老鸨噌的一下站起来。
    后面嫖客们一片哗然,群情激动起来,堂里嗡嗡的议论声都快压过这里说话的声音了。
    有人忍不住高声道:你疯了小兄弟!?三百大洋就顶了天了!你要花三千买这个没名没气的?!三千现大洋都能买下好几个花魁了!
    老鸨头晕眼花,像是踩在棉花上,颤着手扶了沙发把手才稳住没摔到椅子下边去,听见周围的议论,生怕被黄了生意:你们可别乱嚷嚷啊!我们这位姑娘一点儿不比花魁差,何况这位贵客一看便是个不差钱的,随随便便拿出个几千现大洋还不是随手的事儿
    陆政招来小厮,耳语了句,小厮殷勤的点了点头,飞快的往外面跑了。
    盛月白支着扶手坐直了身子,周围环境太嘈杂,陆政又坐的太正,耳朵离盛月白很远,盛月白伸手拉了陆政一下,问他:赫尔曼先生,你是冤大头吗?她要多少你给多少,听不出她在坑你?
    陆政低下头,附耳认真的听盛月白说话,等盛月白问完了,才反应有些慢的说:我有钱。
    盛月白疑惑:这跟你有钱没钱有什么关系?
    陆政微微转过头,看着盛月白:真金白银,大洋美元,我都有。
    陆政耳朵发红,很轻地碰了一下还留在他衣襟上的,盛月白戴着手套的指尖,我有,你来捞。
    盛月白罕见的愣了神。反应了一下,才回想起来。
    从你身上多捞点真金白银,别浪费了好机会。
    是盛月白在楼上逗他时随口说出来的玩笑话。
    你盛月白失笑:你是傻子吗?我说什么你信什么?
    陆政看着盛月白,很慢的嗯了一声。
    盛月白又笑了,厅里太过吵闹,盛月白头嗡嗡响,站起来打算离开。
    可以再等一会儿吗?陆政说:我刚才让人去买鞋,很快就到了。
    盛月白不想让人看出来,所以并没有表现得特别明显,没想到他会注意到。盛月白看了陆政片刻,说:可是很吵,吵得我头疼。
    陆政立刻站起来,想去叫他们安静,手腕却被抓住了。
    赫尔曼先生。盛月白上下看了看他,说:你很高,看起来很有力量,而且也好像没有洁癖或者其他障碍,可以请你抱我出去吗?
    作者有话要说:  太久没写了,写番外写短的习惯了,哭泣,下章争取往3000以上走
    还有,别心疼攻的钱,这对他来说都不到几分钱,他就想赶紧带老婆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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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章 我想睡一会儿
    陆政瞳孔猛的一缩,站在原地没动。
    盛月白松开手,扶着沙发扶手起身。陆政这时又像是卡顿的机器突然恢复了运转,立刻伸手过来扶他。
    盛月白站起来,却没有立刻离开。
    盛月白在观察他的反应。
    方才一路接触下来,从赫尔曼与人打交道时的身体反应,到徒手从拿沾满灰的桌案上拿火镰打火,怎么看都不像是有洁癖的样子。
    所以盛月白刚刚故意提了洁癖。
    盛月白很是好奇,究竟是什么原因,让赫尔曼无意识的表现出想要接近他的动作,却又似乎总是极力避免与他触碰。
    但这位赫尔曼先生显然不愿意透露。
    盛月白不喜欢强人所难,笑了笑,打算开口打破这段沉默。
    陆政却忽然在盛月白面前矮下身去。
    他双臂一伸,抱住盛月白的膝盖,以一种大人抱小孩儿一样的姿势,把盛月白平地举了起来。
    盛月白从未有过的震惊,你干什么?
    陆政僵了僵,抬头看盛月白,像是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很茫然,又很局促的模样,抱,抱你。
    盛月白沉默了一下,拍了拍陆政的肩膀,说:放我下来。
    陆政又把盛月白放回到地上。
    陆政像是一块被抢走骨头的乖狗狗,一声不吭的和盛月白对视着,眼睛里全是直勾勾的渴望,却听话的站在原地。
    盛月白说:你别动。
    盛月白伸手绕过陆政的脖子,对陆政说:一只手放在我的后背,另一只从膝盖下面穿过去,我的裙子不大方便,小心一点。
    陆政手在裤腿上擦了擦,扯了一下袖口盖到手上,弯下腰,很小心按照盛月白的指示再次把他腾空抱了起来。
    陆政呼吸很快,心跳的剧烈震动连盛月白都能再清晰不过的听到。
    但即使这样,他抱得规规矩矩,学习能力很强,像是一台为盛月白量身定做的轿子,非常舒服,如果上虞组织个抱人的比赛,他说不准能拿个冠军。
    陆政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盛月白的表情,问他:是这样吗?
    盛月白稍稍挪动了一下脑袋,感觉到了手臂的平稳,于是对这个轿子安全性有了更多的信任。
    盛月白满意的点点头,说:走吧。
    人群散开一条缝来,看热闹的纷纷抻着脑袋望,想看看究竟是什么样国色天香的美人儿让他肯花这么多钱买回去。
    然而陆政腿长步子大,充耳不闻周围嫖客起哄要看真容的喊叫,三两步就走离了金城馆,一众人抻断了脖子最后也没见着模样。
    做什么护的这么严实,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这是娶妻呢
    司机早早的就在门口等着了,替陆政开了后车门,发动油门开出去。
    金城馆的车也紧紧跟在后头。
    车缓缓驶过街巷,转了个弯,远离繁华的商业区,开进了元熙路,最终停在一栋独栋的两层小洋房楼下。
    盛月白从车上下来,抬头望了望眼前这栋建筑。
    估计谁也想不到,商会寻遍上虞城的财神爷下榻处,竟然就在离商会所在地不过两条街的元熙路上。
    陆政把盛月白抱进有壁炉书房,电话里三两句话把剩下的事都交代给温妮,脱了外套,挽起袖口,坐在地上给盛月白处理伤口。
    盛月白倚在书房里唯一一张充了棉絮的软榻上,腿上还搭了张松软的薄毛毯,鞋子摆到一边,只露出两只白嫩的脚。
    陆政在毛巾上反反复复擦了好几次手,抬起手,很轻很轻的碰到盛月白的脚。
    陆政心脏剧烈的跳了跳。也许是这只脚太小,或许陆政的手很大,踩在陆政手心里,仿佛只有巴掌大,像是一个精致艺术品。
    伤口在两只脚的脚踝,破了皮,但看得出不是很深。
    可能这道伤放在其他任何人身上,陆政都会觉得是小题大做,可放在盛月白身上,看见这只无暇洁白的脚踝上被刮开的那道鲜红的口子,陆政甚至觉得有些难以呼吸。
    陆政用镊子夹起沾了酒精的棉花,刚小心碰上去,粉白的脚趾头就在陆政手上蜷缩了一下。
    疼?陆政手跟着颤了一下,咽了咽口水。
    盛月白拉起毛毯,掩住小半边脸,声音闷闷的从毯子低下传出来,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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