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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饱喝足好睡觉(126)

    孟秋道:只是那流言不知是从何传起的,谁也找不到消息的来源
    真是养你们一点用都没有!单兰阖了阖眼,又骂一句,已经五六天了,去梵宇山找到消息了没有?
    那梵宇山位于南方,正在清音寺与薛家的必经之路上,只是离清音寺更近些,受这佛门之地影响,才得了此名。
    孟秋听他这样问,头也不敢抬:爷倒没找到什么消息,毕竟是三四十年前的事了清音寺的和尚都是锯了嘴的葫芦,八竿子打不出一个屁不说,便是那些普通的人当时年纪小的记不清事,年纪大的早就没了命,就是现下三四十的又哪有这样好的记性?
    单兰睨他一眼,面色微沉:这也查不出来,那也查不出来,你7衣0五?巴巴五[9/0.
    他虽然话语中极为平静,可孟秋跟在他手下多年,又有什么猜不出来的?晓得他现下已然是怒极,于是急忙道:倒倒也不是什么都没查出
    单兰的目光盯在孟秋身上,仿若一把利剑悬在他头顶。
    孟秋的光头上都渗出汗来:去清音寺暗中查探时,竟遇到了薛少尘
    单兰沉默一会:继续说。
    是,是。孟秋听出他气势稍缓,他已然剃度为僧,现下唤做净台,虽然年纪轻,可在清音寺中辈分极高,乃是湛淳新收的弟子,只是他现下断了一臂,深居简出,简餐素服,并不张扬,虽然先前独臂人的事不曾查到,可一提到这位净台,却也知道了不少消息
    话说到这里,孟秋颤抖着快速抬头瞄了单兰一眼,急忙继续说道:据说那日送他来的飞舟就是云港停着的那艘,而且飞舟的主人似乎是同湛淳方丈关系极为要好,所以湛淳才破格收了薛少尘做弟子。
    哦?湛淳?单兰的眼睛一眯,似乎想到什么,居然能同湛淳那个老秃驴交好?
    于是他心下一动,眉头一扬,正要吩咐下去,却听见手下的人敲门。
    什么事?单兰问了一声,进来说话。
    门外的下人手中捧着一个匣子便推门进来,进来瞧见孟秋跪在地上也是一副见怪不怪的神情,只是行礼后对单兰沉声道:阁主,小爷请来的客人说是想要拜见您。
    单兰拧眉心烦,揉着额角:她来见我做什么?我现下有事!
    那下人将那匣子奉到单兰桌前道:那位那位说便是您不见她,她这个做客人的哪有在主人家暂住还不送东西的?她说请您务必收下此物,这是她的心意。
    那单兰本就对云平到来所牵扯出的一系列事情头疼不已,可又见云平是个极为有眼力见的人,心下不免一松,随手取过匣子打开看了。
    这不看还好,一看,当即大惊,立时将匣子阖上,孟秋和那下人都不曾看清匣中之物,便见单兰立时站起来道:她人呢?现下还在等着么?
    下人叫他吓了一跳,可还是立时回道:回阁主,那人还在等着。
    单兰眼睛一转,将匣子塞进怀中仔细揣好,长舒一口气,立时举步出去,也不管屋中两个人,却叫这孟秋同下人两个面面相觑,心中好奇。
    却说那会客室内,云平正皱眉喝茶,一旁的枫桥假做伺候,实则轻声开口道:尊上,你给的东西真能将他钓出来么?
    云平垂眸撇去茶汤上的浮沫,轻吹一口气,漫不经心道:自是愿者上钩。
    枫桥不解,还欲再问,就听见门口两个侍从齐刷刷行礼问好的声音,急忙站直,可眼睛却下意识盯着门口,似是要将那扇门盯穿。
    云平将茶盏一搁,轻声道:时候未到,收着些。
    而那枫桥甫一收回眼睛,那门就被推开,行进来一个唇上留着精致胡须的男子,手指保养极好,一瞧便是养在富贵中的人,可他眉眼之间闪着精光,好似潜伏在暗处的老鼠一般,鬼祟算计。
    云平一见来人,便立时站起身来拱手道:单阁主。
    那单兰面上又挂上和煦亲近的笑意,好似方才在自己书房里骂人砸东西的不是一个人:云平姑娘。
    两方都是客套殷勤,兜转问候,但云平显然比单兰更加能忍,等到单兰问出话了,才轻声开口回答。
    这东西嘛实际上是偶然得之。
    偶然得之?
    单兰如何能信?
    他下意识伸手去摸怀里那个匣子,动作极为珍惜小心。
    盖因那匣子里装着的,是一颗昆珏兽的内丹。
    需知明云阁在单不秋腿伤废之前,便有一颗,但这内丹乃是单兰独有之物,珍视如若心肝,毕竟这昆珏兽内丹有市无价,便是山一般高的上品灵石都换不来一颗。
    可后来李无尘答应为单不秋换得一条假腿,代价就是要一颗昆珏兽的内丹,单兰将其看重如此,如何舍得,他当时竟宁可单不秋从此落下残疾,也不肯用这一颗死物去换,还是隐耀君同单兰闹了起来,逼着拿了这内丹去换,这才换得李无尘所做的假腿。
    而现下落进单兰手上的那颗昆珏兽内丹,单兰又如何分辨不出便是他当初被隐耀君胁迫交出的那一颗?
    需知这是无价的宝物,如何能轻易偶尔得之?
    这是个很简单的事。云平慢悠悠喝下一口茶,好似瞧不见单兰眼中的焦急,我只不过是用了这东西的主人无法拒绝的东西来交换了而已。
    什么?
    什么?云平笑着重复了单兰的话,还能是什么?不过是一个对我而言没什么用的奴仆罢了。
    她这话说得轻描淡写,好似并不将一条人的性命和自由放在心上。
    哦单兰轻轻叫了一声,那恕我冒昧,是什么样的奴仆,值得李三小姐嗯付出这样的东西?
    哦?看起来阁主您认识这宝物原来的主人?云平佯做吃惊,好似没瞧见单兰脸上有些糟糕的脸色。
    我才是它的主人单兰低声嘟囔了一声,好似谁都没有听见,但云平没有错过他的这声抱怨,只是假作没有听到而已。
    啊,您看我,怎么说了这么多糊涂的话。还不等单兰开口,云平就轻轻击掌笑了笑,明云阁天下闻名,怎么还会有您不认识的人,不知道的事?
    这番话假做无意贬低自己,顺便抬举夸赞了单兰,但其中的讽刺并不曾叫云平面前的这个男人听出。
    不过说起来,我也不太懂李三小姐的口味,大赤城那位您知道她的状况不是很好脾气很糟糕古怪,我和她一道玩的时候,她偏偏瞧上了我那个奴仆,我又有什么办法,还非要那这东西来和我换,虽然我并不是很乐意,毕竟那个奴仆对我来说虽然没什么用,可用起来很称心如意,但是李三小姐出价实在太高,我没办法拒绝
    云平说话间眨了眨眼睛,显出一种单纯无辜的神色来,这神色很好的迷惑了单兰,诱使这位单阁主继续问下去。
    这样昂贵稀罕的礼物,你为什么会这样轻易送给我?单兰的眼睛盯在云平脸上,试图从上面看出一些破绽。
    但他必定会失望,说到掩藏自己,云平显然是个中高手,只见她笑眯眯道:原因吗很简单,我想和您做个朋友,而像您这样身份地位的人,普通的东西只怕是入不了您眼里的
    单兰明显好奇起来了,话语中都不由得带上了敬意:您方才说您同李三小姐玩得很好?
    云平挑了挑眉,状似不经意道:我觉得我们之间的关系并不算太差,但是如果我去找她,她一定会亲自出来见我。
    这句话虽然没有说明什么,可其中她与李无尘的关系已经显而易见了,他又想到先前单不秋的腿就是经由这个人的提醒,才去找了李无尘,可见李无尘同云平关系不一般。
    单兰不由得考虑起来,深居简出的湛淳愿意看在这个女人的面子上收薛少尘为徒,而性格乖张孤僻的李无尘居然有她这位朋友。
    她到底是谁?
    这个疑惑在单兰心里越来越大,他几乎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思绪到处飞舞,于是他暗自做下了一个决定。
    能认识云平姑娘你实在是我的荣幸。单兰面上又挂上了云平熟悉的、虚伪的笑容,不若三天后就由我做东,在我阁中好好招待您一次。
    云平听他这样说,也笑了起来,于是两个人又客气推让一番,将这场宴请定下了时间地点,紧接着两方都互相客套告辞,走出会客室去,而单兰满腹心思,自然也没有意识到站在云平身后那个女婢眼中的怨恨和杀意。
    而当云平与枫桥回到单不秋给她们安排的居所时,云平面上挂着的那种和善微笑一下子就消失了,又恢复成了一种平静无波的状态。
    至于她身边的那位枫桥,则在室内来回踱步,面上带着隐隐的怒气,云平看了她一眼,轻声问道:是他么?
    这不问还好,一问,枫桥立时站定,双手紧握成拳,浑身颤抖,眼角发红:是他!是他!那声音、那身形,他就算化成灰我也记得!这么多年来我无时无刻不记着这个人的一切!
    很好。云平微微一笑,黎姑娘,不要忘记他的声音,不要忘记他的脸。
    云平缓缓踱步行到桌前坐下,脸上又挂上笑意,看上去无害和顺极了,可她的眼中却闪出一种愤懑和锐利的光芒,比窗外的飞雪还要让人觉得寒冷。
    她语带笃定,像是对枫桥说,也像是在对自己说。
    直到他体会到和你一样的痛苦时,那复仇才算结束。
    第一百四十八章 :福祸相依
    而就在单兰对云平生疑却又准备设下宴席来招待这个奇怪的客人时,单不秋又从他的小厮那里得到了新的消息。
    他先前去查的,拿他送出去的邀请函来参加拍卖会的人到底是谁,有了找落。
    你确定没有打听错?
    单不秋的右腿伸直,左腿蜷在那里,正喝着茶,冷不丁听到六玄子开口,便立时坐正,牢牢盯着他。
    六玄子低了头轻声道:应该错不了,那女扮男装的姑娘既是姓苏,又是佩刀的人,她身旁又跟着老戚,那去回渊城探了的人也是回了消息的,当是无误。
    单不秋似是陷入思考,缓缓将茶盏放回桌上。
    苏家倚风刀苏家?单不秋的脑子里又回转到那时在黑市里面见到的神秘人,那张我写下的邀请函
    六玄子没有听清他含混的嘀咕声,只是小声喊道:小爷?
    单不秋叫他一喊,回过神来:那你可曾查到云平同这两个人有什么干系么?
    六玄子道:这倒不清楚,只是那姓苏的和姓戚的都是云平姑娘安置在飞舟上的客人,其他的却也没查到。
    单不秋提到云平便又想到在黑市谒帝楼里那一次初遇,心里便有了计较,只怕以云平这样本事的人从夙夜阁弄到一张邀请函也并非难事,怕不是这请函是借由云平之手落到了戚苏两人手上。
    六玄子又道:说起来,还有旁的事要讲给小爷听。
    单不秋道:你讲。
    于是六玄子又将苏家三小姐所托非人,然后苏家二小姐闻讯后去杀人救妹的事情说了一通:如此说来,小爷要查的那个苏公子怕不是苏家的二小姐苏烈音。
    单不秋眉头一皱:十有八九就是了,诶,你方才既然说了,那苏家二小姐犯下这样大的事,那她父亲是什么打算?
    六玄子又将苏家现下广派众人搜寻之事说了,单不秋又啊了一声:无怪她要女扮男装,这好不容易脱了樊笼,现下又要叫人抓回去,谁又乐意呢?对了,那个老戚呢?
    六玄子道:她的行踪更是清楚,整个北境谁不知道她?小爷您要查的事,应当同她没有干系。
    说到这里,单不秋又觉得自己白做了无用功,他先前在黑市夙夜阁留下邀请函,心中自是好奇这邀请函会落到谁人的手上,可现下得知苏烈音同戚青玉都没有什么问题,不免有些颓然,只是他瘫在那里想了不过一会,又立时坐直了,眼睛滴溜溜乱转,似是心下有了主意。
    而这边的云平并不知道单不秋的盘算,她窝在这方小院里推窗看雪,也是好不自在,可看雪没看多久,就听得枫桥脚步声急促进来:尊上,单不秋来了。
    云平手里面抱着手炉,身上裹着厚重的裘衣,昏昏然已有睡意,可现下叫枫桥一喊,一下子惊醒过来,眯了眯眼道:他来这里做什么?
    可心下却有了定论:哦,对,先前薛少尘的事没有刨根问底,现下只怕知道我去找他父亲,便也知道我身体大好,赶过来问了。
    于是云平缓缓起身,步到厅前,却见单不秋坐在那里,面上带着微笑。
    那单不秋喝茶悠闲,瞧见云平也只是一笑道:云姑娘,既瞧见了你,有些事要问你了。
    云平道:单小阁主但说无妨。
    单不秋道:事情说来也是凑巧,云姑娘,却不知道你是否晓得北境苏家?
    云平的手摸着暖炉,有些漫不经心笑了笑:北境的倚风刀苏家?这又有谁不知道呢?吃肉;群?七壹_龄(鹉岜岜鹉!镹龄
    单不秋道:既是知道了,那有件事却要同云姑娘说一说,前些时候,苏家的二小姐杀了一乾门的门主,这事云姑娘知道么?
    云平心下一颤,似乎是吃惊单不秋问起旁的事来,可她是极沉稳的人,面上并不显露,只是轻声道:这事我却不知道,再说了,苏家的人杀了人,单小阁主来问我做什么?
    单不秋道:那云姑娘也不知道苏家二小姐杀了人后连夜出逃,现下苏家正到处找她呢!
    云平是何等聪明的人,又何等谨慎小心,苏烈音和戚青玉的来历师承她早就查的仔仔细细,旁的不说,就说苏烈音同戚青玉那一手出神入化的刀法,又如何不知苏烈音的身份?
    但她对戚苏二人也只是假做不知,只以朋友之礼招待,却不曾想单不秋忽的提起了。
    云平不过数息之间思绪百转千回,她柔声道:我听闻明云阁于情报这事上再精通不过,想必现下是苏家找到明云阁了?
    单不秋笑道:正是如此,说来也是好笑,苏家与明云阁找遍北境,却不想那苏二小姐正在我们眼皮底下呆着呢!
    云平听他这话,便已晓得单不秋查到了苏烈音所在,但她假作不知,颇为高兴一笑,可又带着疑惑:是么!那真是太好了,只是这又与我有什么干系?值得叫小阁主你冒雪亲自前来同我说这件事。
    单不秋牢牢盯着云平面容,想从她面上看出些什么,却只觉得她无辜极了,好似真的半点不知情:说来也巧,前几日明云阁私拍,那苏家二姑娘就出现在了拍卖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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