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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饱喝足好睡觉(74)

    进密地只有一条路,不论是进来还是出去,想要在薛灜眼皮子底下躲避都绝不是什么简单的事。
    要么对方有特殊的法器护身,避免了法阵的触发,要么就是对方对于阵法了解精妙,未曾触动。
    而最后一个可能,就是对方修为远胜于他,能够以力克之,但若是如此,何不在他出现时便突击动手?
    除非
    薛灜目光一厉,眼中精光闪过,急忙加快步伐直往密地内室而去。
    密地内室也有一道石门分隔,上头的法阵与密地通道及入口石门的法阵同出一宗,又略有变化,各有千百万种变化机巧在其中,而密地内室那道门更加难以破解打开。
    薛灜将手按在上头,动用灵力轻轻一推,那石门便好似一个饥饿的孩童一般,张嘴吃下了薛灜的灵力,随即那石门便默不作声往左右移开了去,露出密地内室的真正面貌来。
    甫一打开,便有灼人热浪袭面而来,薛灜忍不住将眼一眯,只觉得双眼干热,下意识眨了几下眼睛,这才缓缓走进内室。
    若是旁的人来了这内室,只怕谁人见了不大吃一惊。
    这内室成极为方正的八卦形状,室内天顶离地约有十丈高,用了十六根寒冰冷玉雕琢打磨,约要五六人合抱的石柱支撑,而地面也是用与石柱同一样材料打磨而成,方一踏上这地面,扑面而来的灼热便好似消减不少,变得舒适起来。
    而在这内室中间,则是一个由翻流滚动的灼热岩浆所成的圆池,约莫一百五十尺有余,其中岩浆翻滚搅弄,好似真正的池水,但谁都知道,若是掉下去,只怕不烧了这身皮,都出不来。
    而那岩浆池子的中心则用那寒冰冷玉做了个五十尺左右的圆台,台上放着一座白玉雕就的腾龙雕像,盘柱腾云,栩栩如生,凡事从那道门进来的人,第一眼便会被这条正低头俯身看向门口的白龙所慑,仿佛下一秒这巨龙就会张开大口,探身向前,一口咬下来着的头颅。
    这白龙通身用寒冰冷玉打造,龙须龙鳞,分毫毕现,龙爪尖锐,龙牙锋利,尤其是那双通红的龙瞳,不怒自威。
    便如画在目,雕在睛,眼睛乃是神态情状之根本,画什么都好,若是身子像了,也不过五六分,若是眼睛像了,才有活灵活现,呼之欲出这一说。
    而现下这白龙威压赫赫,怒目而视,心力不定之人看了,只怕早就腿软跪倒在地,何曾还能悠然站在这巨龙面前呢?
    更不必说这玉雕白龙周身灵气磅礴澎湃,便是修为功夫再高深,只要一看这白龙双目,也会立时被压制住,动弹不得。
    云平身边就有条真龙,可这龙神态情势远远胜于云澄,是故便是云平见此,也不免吓了一跳。
    那嵌在白龙眼眶里头的两颗龙瞳,如血般鲜红,琉璃一般澄澈,若是细看便会知道,这一室极为珍贵的寒冰白玉只怕还比不上这两颗龙瞳。
    薛灜进得室内,先是在这室内扫视一圈。
    这石室空荡,并无什么可以藏匿人的地方,便是有,那石柱后面的人只怕也受不了这玉雕白龙身上所释放出来的威压。
    若是寻常人想到这里,就不会再过多思量,直接走了便是。
    可薛灜是何等小心谨慎的人,只见他闭眼运功,那掌心对着玉雕白龙一抬,也不知从哪里闻得一声轻啸龙吟,就有极为可恐的灵力自那白龙玉雕上涌出,空中也逐渐显出一丝幻影龙形,盘旋其上。
    云平现下正搂了云澄坐在石室内左边里面那根石柱后,只是觑眼去偷看,不免被惊了一惊,眉头紧锁,而正在这时,她背心胸口,好似有一股极大的力量按住她,将她来回揉搓碾压,那力道凶狠霸道,毫不留情,而耳中也好似有人搅动,疼痛不堪。
    云平被这变故搅得心中一惊,思及云澄,当即运起功法,将手贴在云澄背心,也顾不得自己将会如何,先帮云澄抵抗。
    但孰料那掌心甫一贴到云澄后心,原先碾压胸口后背的力量便立刻消失,好似泥牛入海一般,消失到无影无踪,便是那龙吟声也好似起不到任何作用了,浑身上下反倒是前所未有的爽利。
    云平心中暗暗称奇,急忙去看云澄状态,却见得云澄面色发红,好似血都涌上来一般,牙关紧咬,眉头紧锁,额上细汗密布,看样子好像被魇住了,痛苦不堪,只是靠在云平怀里小声呜咽,那声音细如蚊呐,好巧不巧被这龙吟声盖了下去。
    云平见她这样,心中也好似被人揪紧一般,来回拉扯,只是将她紧紧抱在怀中抚慰,为她一遍遍拭去额上冷汗。.1б9844》857+
    薛灜运功之后,又将那手收回,又环顾探寻四周,不曾听见有任何人喊叫,心中也不免奇异起来,这一招霸道异常,施展之后,耳聋是小,丢了性命也是有的。
    无一不是痛苦不堪,满地乱滚,却从未有如此安静过的时候。
    难道当真是自己多心?
    薛灜又闭上眼,将灵力铺展开来,却不曾发觉有任何异常,这石室之内始终只有熟悉的灵气,不曾有旁人在。
    难道当真是我魔怔了?
    薛灜这下当真怀疑起自己来,于是不由得退下几步,站在门外去嗅先前在通道里弥漫的芬芳异香,可就像是为了印证他当真记忆错乱一般,那通道内根本就没什么气味存在,叫薛灜来回去走,也终究没觉察出什么旁的东西来。
    待到那密地内室里头的石门合上后,云平才将云澄背到背上,准备离去。
    背后的姑娘神志依旧不清,甚至更加严重,不论云平如何唤她,她都再不能做出任何反应来。
    云平心中焦急,但依旧在石室内扫视一圈,牢牢记住了方向位置,她现下不敢随意离开,离开这内室的路只有一条,若是薛灜在外头守株待兔,只怕就要直接撞上。
    阿澄,阿澄!
    云平这么多年来,已经鲜少有手足无措的时候了,但现如今却毫无办法,竟觉得自己这五十年来依旧白活了一般,遇到这样的事情还是无能为力,不知如何是好。
    她低声焦急去唤云澄的名字,将少女搂在怀里,只觉得她周身滚烫,好似火烧的一块炭一般。
    怎么回事?到底怎么回事!
    云澄脸上手上不知为何也蔓延出了细密的白麟,额上也突出两个鼓包,随后以极快的速度长成了两只龙角。
    云平抱着她,只觉得心口发闷,眼见得云澄化作白龙原型,细细小小一条,比之之前的龙形细小,又比初遇之时要大,从散落的衣物里滑落出来,攀附在云平身上,将她盘住。
    云平不敢乱动,也不敢松手,但伸手拍在云澄身上,只是轻轻一摸,就有细密坚硬的龙鳞自云澄身上脱落,而云澄似是恢复了一些力气,将头前探,那尖锐的龙角触到了坚硬的寒冰白玉上,也极为缓慢地磨动起来。
    这磨动好似十分舒服,故而叫云澄下意识努力伸头去动,但她并无什么力气,只动了几下便再动作不得,于是窝在云平怀里呜咽一声,好似撒娇的婴孩,一双龙瞳似张非张,显出一丝瞳色来,眼里噙着泪,委委屈屈的。
    只这一眼便叫云平心下一软,伸手去就抓那龙角,那手指触上云澄龙角,却惊得云澄又是呜咽一声,好似十分舒服惬意,便偏了头任云平去摸,而动作间身上的鳞片以极快的速度长成掉落,看似血淋淋的,但又瞧不见什么伤口。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云平百思不得其解,但看现下云澄模样,好似方才密地外开门吐血的不是她一般,已无什么大碍,反倒像是幼时一般只知道撒娇扮痴,倒叫许久不曾被云澄依赖过的云平心中怀恋起来。
    可她心中疑惑和担忧不曾放下,只是仔细观察,不敢有丝毫懈怠,手中动作也不停,伸手缓缓轻柔去抚那龙角。
    而渐渐地,云澄也安静下来,好似睡着了,可她依旧牢牢攀附在云平身上,不愿轻易放开,像是在守护自己的宝物一般。
    云平被她弄得担惊受怕,本就身心疲惫,现下又被死死缠住,动弹不得,只能坐在那里,靠着石柱,即便极力去抵抗那睡意,可不知为何,那睡意来袭之际,无法抵挡,竟也同云澄一道睡了过去。
    而再次醒来时,只觉得怀里好似搂了一块温润的玉石,触手滑腻,如同凝脂,叫云平一时反应不过来,只是缓缓睁眼去看了,当即心下一惊,又急忙将眼闭了回去。
    可是已然来不及了,云平满脑子都是方才那一眼。
    只因方才触目之间,俱是白皙柔腻,娇软诱人。
    第九十七章 :无不应允
    云澄醒来的时候,屋子里面只点了一盏微弱烛光。
    屋子外头隐约有一些细细的声响,好似有人来回踱步。
    云澄觉得全身无力,仿若醉酒,头也昏沉沉的,眼皮子勉力撑开,却也只瞧见床头有个人影坐在一个圆凳上,头正一点的一点的,好似在打瞌睡。
    那昏黄灯光照在她脸上,叫云澄瞧清了她的模样,但脑子还是犹如一团浆糊,只是哑着嗓子下意识低声去叫。
    二娘。
    这声音不大,但落在二娘耳朵里,却叫她急忙站起身子,圆凳也砰的一声倒在地上,发出极大的响声。
    小尊主!你醒了!
    这喊叫声有些兴奋,勉力压低了,但还是同那圆凳一道将外头的人引了进来。
    推门进来的那个人手中正叠着什么,似乎是两张薄薄的纸张,一边往怀里去收,一边眉头紧锁,满是担忧去看床上的人。
    云澄扶着脑袋,原先只是昏沉,现下却觉得头痛欲裂,额角突突,眼睛都睁不开,只能听见有门吱嘎一声被推开,随后一双手敷在她头上,那双手掌心有茧,带着熟悉的温度与粗粝,手的主人身上还有熟悉安心的气味,叫云澄的不适舒缓不少,却忍不住有些想哭,轻声哼唧起来。
    烧已退了。
    云澄听见声音的主人轻轻说道:真是古怪,突然发起烧来,又突然褪下去,但她现下没有事,我便也安心了。
    那手又翻转过来,用手背轻轻摩挲云澄的脸,少女的脸颊泛出不大自然的红来,唇色又显苍白,黑发被汗水浸湿,一身黏腻,只觉得不舒服,下意识便要去拽身上厚重的被子,好透透气,叫自己舒服些。
    而那双手带着凉意,似被秋风浸润了一般,带着爽快,少女扯了被子,就去抓她的手,死也不放,紧紧抓着。
    小尊主的衣裳都湿透了。二娘看了一眼道。
    那手的主人愣了一下,本来想要抽走的手也因着二娘这句话停住了。
    那便换了,二娘,你帮她换,我出去一下。
    说罢又要抽手,云澄自是不依,只是哼哼唧唧的,像是受极了委屈,一双眼睛雾霭朦胧,带着水汽,盈盈动人,这丫头现下还在病中,虽说退了烧,但依旧意识不清明,记忆混乱,只觉得自己还是浮屠岛上那条小龙,刚刚化作人形不久,身子还未适应,生起病来。
    那时候身子也发着高热,一个粉雕玉镯,白团子似的六七岁孩子烧得糊涂。彼时岛上只有她们两个,白龙出了这档子事,云平怎么会不焦急?当然是衣不解带去照顾她,她那时候又娇气,还惯会撒娇扮痴,只要呜咽哼唧几下,云平就会软了心搂着她给她唱歌,那时候云平极宠她,要什么给什么,说要星星不给月亮,才养成她这幅性子。
    现下云澄在病中,分不清年月,只做自己还在那时候,不依不饶抓紧了云平的手,只要她一作势抽手要走,就立刻嘴巴一瘪,眼睛里沁出泪花来,然后小声抽噎,谁见了不会心疼难受?
    二娘在一旁见云澄这样,心中为难,只是对云平道:尊上,你还是莫要走的好,看这样子,只怕你一走,小尊主就要哭出来了。
    说罢就转身去取要用的东西去了。
    云平的神色躲闪晦暗,似是犹豫,并不说话,只是又使了力要走,这下可好,云澄更不放手,也不知道她一个病中的人哪里来的力气,竟叫云平挣脱不开,反被她扯了个踉跄,身子倾过去,半条手臂被她扯进怀中搂住。
    云平被她这一扯,当即愣住了,只觉得浑身都不自在,那手陷在一团绵软里。
    她努力想要忽略,可那触感越发清晰,于是云平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左右都是为难,索性不动了,任她抱着,只是将脸转过去,背对着云澄。
    可这下反倒叫她脸都红起来,像是想起什么,只是懊悔不已,把眼睛闭上了。
    二娘这厢正拿了拧好的毛巾并一套新贴身衣服来,瞧见云平这样子,轻声道:尊上,你这个样子,可不好给小尊主换衣裳的。
    云平被她叫到,身子一震,随机声音微哑,面带倦意道:她不松手,我没有办法的。
    二娘轻叹:可这样也不是什么办法,你一要走,她就要哭,现下这时候可不好引来旁人。
    云平被她一提,面上显出一种尴尬的神色来,半晌才道:我想想办法。
    说完便转过头去,俯身对皱眉委屈的白龙道:阿澄乖,我最喜欢阿澄了,我不走,松松手好不好?
    白龙一双眼朦朦胧胧的,只做自己还是小龙一条,说话都不自觉带了点奶气道:你说的,你最喜欢阿澄的,你不走的。
    云平听着她说话,不知道想起什么,心中一软,只是哄道:我不骗你的,你想要怎么样,想要做什么,我都答应你的。
    那小白龙发出尖尖细细的抽噎声,像是委屈极了的孩子,吸吸鼻子撒娇道:你说的,我记心上,你不要骗我。
    云平像是被她这句话慑住,心中翻涌上来一些莫名的酸楚,神色忽然变得郑重,一字一句道:我永不会骗你的。
    听了这句话,白龙的手才微微一松,云平才将手抽出来,只是将倒在地上的圆凳扶正了,坐在上边,只是伸手去抚少女还有些发烫的额头与脸颊。
    二娘伸手拧了毛巾要去擦云澄的脸,云平却很是自然叹了一口气,伸手去接了,轻柔去擦云澄的脸,鼻子眉眼,那双嘴唇,还有耳后颈部,都是细细轻柔擦过去的。
    好似在对待一个绝世的珍宝,云澄又是哼哼唧唧的,娇嫩的脸蛋似乎被擦疼了,露出委屈的表情,喊了几句疼。
    云平轻叹一口气,将巾帕转手递给二娘,随后伸手点了点云澄的鼻尖与酒窝,带着轻轻的笑意道:你从来就不知道叫我省心。
    然后就将手贴在云澄脑袋旁,转过身去,扭头不去看,叫二娘去处置。
    二娘不晓得这两个究竟是怎么回事,便也不多去问,只是伸手接了那巾帕,微微宽了云澄衣衫,取了巾帕从下摆探进去,给云澄擦身。
    那水是温的,可贴在云澄肌肤上又觉出凉来,叫这白龙下意识呜咽哆嗦了一声,好似疼了难受了,又是委委屈屈伸手抓云平的手往自己怀里带。
    可现下云澄衣襟半开,松松垮垮挂在那里,虽说盖住肚腹,但却露出一抷雪来,隐约可见点两瓣红梅,娇娇颤颤的。
    云平背着身子并不知道,但猛地被一扯,贴了上去,于是手与那处之间立时全无遮掩阻碍,只感受到是被那一抷雪挤压住,动作间轻轻弹动,好似陷进了世间最为柔软的存在里去,那团柔腻贴动在手背上,便是不看也知道是多么活色生香。
    云平整个人都僵在那里。
    一个时辰前好不容易忘却的画面,这下又像是潮水一般不断涌进她脑里。
    尽是那一捧白雪般的绸缎冰丝,有了婀娜凹凸的形态,娇软软躺在自己怀里。
    她不敢再动,长睫微颤,只觉得口干舌燥,心跳如擂鼓,浑身都燥热起来,血直往脑子里冲。
    二娘见到云澄这样,只能勉强擦了肚腹,避过胸口,便又去拧帕子。
    云平呆坐在那里,待到云澄又发出极委屈的一声哼唧,才急忙撤手出来,猛地跳起来,只是背对站着,头也不敢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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