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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饱喝足好睡觉(43)

    云平轻笑:除非那明云阁阁主拿自己儿子的下半辈子不当回事,不然你既然开口去要,他手里头有,就没有不拿出来的道理。
    李无尘眼波流转,讥讽一笑:你怎么就笃定他有?
    云平神秘一笑:这个姑娘就不要多问,做生意的人总是有些不为人知的手段。
    李无尘又问:你要这个是做什么?
    云平不答。
    李无尘道:怎么?这也不能说么?
    云平笑了一声:也不是不能答,这是要做人情送礼的,只是送给谁,姑娘就不要多问了。
    李无尘翻了个白眼:我还稀得问你。
    姑娘这是答应了?
    李无尘窝在轮椅里露出今次来的第一个笑:我答应你给明云阁做一条腿,但是
    她将那铁骨扇一展,轻摇送风:你要我去问明云阁要昆珏兽内丹,这就是另外的价钱了。
    云平并不意外:姑娘还要什么?
    李无尘摇扇的手一顿,慢条斯理地将扇收拢:我要一个人。
    云平从上到下打量她一眼,随即像是察觉到什么一样,眼睛往右边转了转,又对着露出一个看透一切的笑来:你要嘉树。
    她这话如此笃定,叫李无尘先怔住,随后顿了顿:是。
    云平笑道:那我可做不了主,她是活生生的人,可不是什么物件,可以随便交换的。
    李无尘道:她不是你的仆人么?你做不了她的主?
    云平听她说完,这才收起漫不经心的笑,面色冷凝:她可不是我的奴仆!三姑娘怎么还没意识到么?你要一个人的心,强迫是强迫不来的,你把她当玩物,当奴仆,你们一上一下。只要一日你不能正视她,不把她当做一个独立的人,而非一个奴仆去看待,你就一日也得不到你想要的那个人的心。
    说完,她抬头对着李无尘身后朗声道:晏朝!嘉树!你说是不是?
    李无尘闻言不敢置信地转过身子,只瞧见自己后方的柱子旁,不知何时已站了一个人。
    那人右半边脸毁了容,脖子上都是凹凸不平的灼伤疤痕,右臂空荡荡的,现下正呆愣愣站在那里,眼睛是红的,瞧见李无尘转过头来,脚下意识后撤一步,随后嚅喏半晌才哑声开口:三姑娘。
    晏朝!云平冷哼一声,她没名字吗!
    被云平喊到名字,她震了一震,这才抬头去看李无尘,但连对视都不敢,就扭过头去了。
    李无尘看着她,双手紧紧握住铁骨扇,眼睛也有些红,但她是个硬脾气,不喜欢展示软弱于人前,于是嘴硬着骂道:怎么,背了我毫不留恋就走的人,见到我却不敢说话吗!
    晏朝转过身去,额头抵在柱子上,强压住泪意说话:不,我只是不知道说什么。
    她闭上眼,轻声喃喃道:我只是不知道说什么。
    第五十九章 :离家出走
    单不秋清醒过来的时候,看见薛少尘正卧在他床头,他的朋友脸色苍白,目下青黑,显然已经很久没有好好睡过一觉了,他本来是不想吵醒这位朋友的,但干渴和疼痛叫他忍不住呻/吟出声,这也叫薛少尘立时清醒过来,几乎是跳起来一般,面上带着惊喜。
    青筠,你总算是醒了!
    少年人的殷勤因着疼痛,叫单不秋无暇察觉,只能瞧见自己的朋友推开门冲出去,在走廊上呼喝,随后就有人前后脚不断地涌了进来。
    单不秋的神志即便有些迷蒙,但依旧能分清,打头的那个人,是他的父亲。
    醒了就好。
    男人的脸上有些阴沉沉的,脸上的胡子精致小巧,一看就知道是好好打理过的,他的皮肤白净,一双手也白白嫩嫩,显然是养尊处优的人,因为长久身居高位,也显出一种高高在上的傲然,那双眼睛里并不带笑,看久了,反而会觉得这个人并不好相处,只因他的双目里带着奸诈的光。
    男人看了一眼薛少尘,随后叫身后的医修上前为单不秋诊察,同时使了个眼色叫薛少尘出门去说话。
    这一切单不秋并不知道,盖因他疲累又疼痛,在药物的作用下又昏昏然睡了过去。
    薛少家主,你们年轻人出去玩,我从来都不阻碍,但现在男人的脸并不像往常一样见人带笑,反倒显出一种冷酷来,我儿废了一条腿,我真该想想要怎么办才好。
    薛少尘不敢回话,只能将头低在那里,他素来有个很好的品质,错了便是错了,只管站直认错,不辩驳也不反抗,这是他的一个父亲所悉心教养出来的结果。
    但是,他还能活着,这样也已经很好了。
    男人偏过头,用手指揉了揉眼睛:他母亲死了,也只他是我唯一念想。
    话说到这里,他已经有些哽咽,薛少尘心中只觉得愧疚万分,抬头正欲说些什么,却瞧见男人手下的管家快步走来,面上带着慌张无措。
    阁主,有贵客来了。
    这一句话打断了薛少尘将要说出口的话,他呆呆立在那里,听见男人的管家道:隐耀君来了。
    男人面色一凛,轻声开口,听不出喜怒:他来做什么?
    管家擦擦汗,还来不及回答,就远远听见一个人中气十足的声音,语气里带着质问和不快:我外侄孙的腿是怎么回事!
    男人来不及听到管家回答,面上已如戴上面具一般扯出一个如春风般和煦的微笑,转过身对快步走来的男人行礼道:二叔来了。
    来人是一个白衣修士,一张左不过四十来岁的脸,面白无须,仙气飘然,眼半眯着,似乎总是睡不饱的样子,他背上背一漆黑色桐木剑匣,听声音还很远,不过数息之间已飘然而至了。
    隐耀君的眼往男人脸上扫了一圈,露出一个轻蔑不屑的笑来:我当不起你这声二叔,单阁主,老夫自号隐耀,还是直呼名姓吧!
    单阁主被他一呛,却也不恼,只是依旧道:二叔是岳父的结拜兄弟,我不可失了礼数。
    隐耀君睨他一眼,并不想和他在这件事上过多牵扯,只是越过单阁主三人进了屋子,过了一会又走出来,看了三人一会,伸手抓住薛少尘手臂,气势汹汹道:薛家的小子,你同我过来,我有话问你。
    单阁主伸手拦住,将薛少尘护在身后:二叔,不要为难孩子。
    隐耀君切了一声,看也不看单阁主:我是长辈,怎么会有为难孩子的说话,薛家小子,你过来,我有话要问你,你答不答应?
    薛少尘也曾听单不秋提起过这位叔外祖父,言辞之间,单不秋似是对此人推崇备至,也极为喜爱这位叔外祖父,故而他并不害怕,只是施施然行了一礼道:小子愿意。
    隐耀君得了他答应,也不管单阁主脸色,径直抓了薛少尘的手,去了另一处清净地方。
    那单阁主被这么一个青年人驳了面子,面上不显,但眼睛里的光怨恨恼怒,他冷哼一声,嘱咐管家盯紧二人,随后看了一眼屋里屋外来回走动的医修,便不再去看单不秋,反而转道离开了。
    且说这薛少尘被隐耀君快步拉扯带走,在这花园一般的后院里熟门熟路找了一块僻静地停下,那隐耀君松手转身问道:薛家小子,我晓得你同我这个外侄孙关系好,你们两个自小一道长大,情同手足,我别的也不求你,我只问你,我这外侄孙的腿是怎么伤的?
    薛少尘见他和蔼问话,言语温和,便老实一五一十说了,只说了这两个青年在秘境里遇到了什么人,又怎么误入沼泽遭了这件事,单不秋又如何是一时不察落进那地洞里,废了这腿,又怎么被人所救,最后得以回归现世。
    隐耀君站在一旁,听他细细说完,轻声道:好孩子,你危难关头还惦记着他,我很谢你。
    说完施施然行了一礼,薛少尘想要躲开,却已来不及,只能勉强受下。
    隐耀君又道:你方才所说的云平云澄与赵瑞儿剑秋白这四个人,救了我外侄孙性命,这是大大的恩情,我讲一个有恩必报,好孩子,后两个倒是不难找,前两个却无门无派,要怎么找,你知道么?入$裙叩\叩七一@灵五{巴巴无九灵
    薛少尘摇摇头:那两个云姑娘行踪诡秘,来去如风,捉摸不透,便是我与她们二人在秘境之中有过生死交情,却也不知。
    隐耀君若有所失。
    却听得薛少尘继续道:不过出了秘境分别之时,我曾与这两个人许下一个承诺,她二人搭救我的性命,我必然要有所感谢,我同她们约定,如果她们愿意去薛家做客,不论何时,我都会准备好欢迎她们到来。
    隐耀君急忙问:她们答应了吗?
    薛少尘犹豫着点头:答应是答应了,但并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不过她们说守信是为人处世立身之本,既然答应了,不日便会前往,但她们也说了,这三四个月里,肯定是去不了的,只是不论如何,一旦有空就会去薛家找我。
    隐耀君闻言叹了一口气:这两位行踪不定,确实难找,孩子,多谢你告知。
    随后又话锋一转问道:不过你刚才也说了,我那外侄孙的腿虽是废了,但也不是不能同常人一样走路,是不是?
    薛少尘于是又将云平那日在洞中的话原样说了一遍。
    隐耀君道:既是有这样的奇人,我必定亲自去求。
    薛少尘道:前辈莫急,单伯父已经遣人去了,想必不日便有收获。
    隐耀君来回踱步:我心下还是不安,这种紧要的事,还是要亲属家眷亲自去求方显礼数,孩子,你可知道那李三姑娘是在什么地方?
    薛少尘这几日都在明云阁里待着,自是知道些消息,便说与隐耀君听了。
    隐耀君听罢,又是道了一声谢,便一如来时出现一般,现下也不知会任何人,离开了。
    ===
    再说回夙夜阁内,云晏李三人都在屋内商谈说事,最后里头到底是什么场景,旁的人并不知道,却只知道这李三姑娘最终还是答应了云平的要求,而云平为此也要将屠晋的消息交出去,并换得晏朝为李无尘做一件事。
    临走之前,李无尘并未瞧见晏朝,但只瞧见晏夕随在云平身侧。
    她一瞧见晏夕同晏朝相似差不多的那张脸,心中就有气,话也不多说,只是瞪了人一眼就走了。
    徒留晏夕一个人在那里莫名其妙。
    云平瞧见她的行为轻笑一声,并不在意,只是转头去问晏夕:二娘那边的消息怎么说的?
    晏夕见她问了正事,只是肃然道:薛少尘还未回去,说是还呆在明云阁。
    云平又问:隐耀君那边消息传到了是吧?
    晏夕说:自是妥帖办了,现下应当已在明云阁了。
    云平点头,随后又问:行,此事暂告一段落,对了,我问你一件事,你瞧见阿澄没?
    晏夕摇头:不曾,尊主不是一向同您一道的么?
    云平皱了皱眉:她同我发脾气,自己跑出去了,唉,都怪我说话没顾及到她,不过
    她顿了顿:她脾气来的快去得也快,今晚应该就回来了,罢了,现下先不管她,你叫人去找找,务必顾着她安全,也不用硬要劝她回来。
    晏夕闻言不由觉得好笑,云澄尊主的修为能力只怕少有敌手,却又何必担心她的安全?
    又思及关心则乱,自然从容应下。
    云平点点头,心下只觉得不安,以往这事也偶有发生,所以她并不过分担忧。
    她心知云澄聪慧,不会出事,于是回了书房等她。
    却不料过了夜里饭点,还不见人影。
    正打算遣人去问晏夕,却见他提着灯匆忙穿过小径来了。
    尊上!出事了!
    来人话一开口,云平便觉得心中一跳,但她依旧沉声问道:是什么事?
    晏夕来不及擦擦额上汗水,直言道:尊主将派去跟着的人都打昏了,我眼瞧见过了时辰还没有人来通报,便去寻,这才知道两个时辰前,尊主打昏了跟着的人,自去买了马,出了黑市去了!
    云平闻言,眉头紧皱:你且先沿着踪迹派人去寻,随时禀报,不要叫她发觉,还有今日跟着她的人,你且叫来,我有话要问。
    晏夕自是应下,找人去了。
    而云平却站在门口一动不动,心中觉得怅怅然有所失,只是按着胸口,低着头,独自一人,站了良久。
    第六十章 :意外之喜
    尊主抱着鸳鸯侯出了门,按照往常惯例,我们自是跟着,但今日尊主大发了脾气,不叫我们近身,说是要一个人走,但尊上您也晓得,不是不叫跟着,我们就真不跟着了。
    然后呢?
    在夙夜阁往巨细集的路上,只瞧见尊主漫无目的乱逛,而后就瞧见她停下来抬着头站在街边,同一个人说话。
    什么人?
    您也晓得,尊主的修为远胜于我等,靠得近了,又要惹她动怒,只是远远看着,但看着是冉十一娘。
    冉十一娘?
    您可能不记得,就是那日花灯会,向您投花示好的红衣女人,便是冉十一娘。
    屋里灯烛黑暗,偶能见绰约曼妙的人影,隔着屏风却什么也瞧不清,站在堂下的人头也不敢抬,上头问什么便说什么,屋子里很是安静,只能听到烛火燃烧时的噼啵声,还有堂上女人问话的声响。
    堂下之人听到屏后人顿了顿:然后呢?
    尊主同她说了一会儿子话,就进了她的小楼,约莫过了一盏茶功夫才出来,我等不敢靠近,所以也不知道这两个人到底说了什么。暗卫不敢有所隐瞒,但出来之后没多久,尊主就进了小巷,我们也跟进去,其他三个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打昏了,只留了我一个人,说要给您带一句话。
    屏后人呼吸一滞,压低了声音:她叫你带什么话给我?
    尊主说:你只管做自己的事,别来找我。
    那屏后人不再言语,只是低头用手抵住脑袋,良久不曾说话,等到堂下之人脚都站酸了,这才哑声说了一句:把人手都撤回来,不用找了。
    堂下之人愣了愣:若是真要去找,尊主这么显眼,找起来也不是难事,夙夜阁的眼线不少
    屏后人苦笑一声:她说不要找,我还跟着上去干嘛?撤了人手,你们好好休息,后日出发,有事要做。
    堂下之人应了一声,倒退几步出了房门,只留屏后人依旧独自坐着,阖目养神。
    ===
    且说那云澄离了黑市,一时头脑发热远走,只是驭马前行,一路上见着路便走,遇水便涉,逢山便爬,她是修为高深的人,不知饥渴,待到天色渐沉,那马也累了,不愿再动,她才茫茫然翻下马来,站在一片荒野之中。
    那鸳鸯侯跟着云澄睡了一路,等到云澄翻身下马,这才自她怀中悠悠转醒,跳了出来落在地上,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舔起爪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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