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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乔且中路(21)

    又刚好发现温老头的老情人素芬死,就利用素芬让温老头自己断了生意。
    那样自己几乎不用动手,就能拿到天机门的秘笈。
    他说完,有些不甘心地朝温老头看去,你说我是天机门的叛徒,你又何尝不是?莫要忘记了,天机门是不得女弟入门的。
    但是温老头却没有回他这话,这个时候也是奇怪,他反而冷静下来了,你刚才说,当时你绑了素芬?
    田一光想不出,一个村姑到底有什么好?见到温老头如此在意,哪怕是一桩关于她的陈年旧事,索性也就全都告诉他,不错,不过我老板要去宝岛,时间来不及,我本来是想杀了她,让你痛苦一生,但是我又想到一个好办法。
    他的好办法就是用自己学来的歪门邪术,将素芬记忆里与温老头有关的记忆都给抹去了。
    更何况,当时素芬嫁的还是村里的地主家少爷。
    大师兄,这些年过得很难吧?眼睁睁看着心爱的女人不记得了你,还整日和别的男人在你眼前卿卿我我,你是什么心情?他说完,哈哈地得意大笑起来,好不得意,浑然没有留意到搓拳磨掌的温四月。
    29. 第 29 章 二合一
    温四月以为爷爷与阿贵奶奶之间的事情全是天意, 没想到居然有一部分是人为。
    而一旁的温老头则被他这句话引得剧烈咳嗽起来,整个人颤颤巍巍的,忽然就仰头吐了个什么出来, 随后便朝门槛处倒去。
    屋子里的灯火黯淡, 但那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却一下将不算宽敞的堂屋给填满了。
    萧漠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一手连忙扶住身形不稳的温老头,一手把水壶放到桌上,爷爷。
    提心吊胆的温四月见他扶住了温老头, 这才松了一口气, 然后朝着不怕死的田一光缓缓走过去。
    田一光一脸不屑地冷笑着,似乎已经将生死度值之外, 我就算是要死, 也不会让你好过,哈哈。他显然很满意现在温老头的状态, 觉得自己这把火添上去,温老头这最后的两口气,想来也撑不下去了。
    但是他那徒弟木木头却怕得不行,急得都快哭了,师父,你你不是说你是好人么,你还说咱们做不得坏事, 不然会报应是寻常人的两倍, 可是你怎么还做了这么多坏事?呜呜, 我不想死啊师父。
    哭的同时,不忘朝温四月求道:师姐别杀我,这些事情我不知道,我也没做过什么坏事, 呜呜。
    没出息的东西,老子真瞎眼收了你这个累赘。关键时候一点用处都没有,平时遇到事情大部分时候还要自己保护,拖自己的后腿。眼下他居然还这么没骨气地朝着温老头的孙女求饶。
    要说田一光,这满门里他最恨的就是这个废物大师兄,明明什么本事都没有,既没有天赋,也不没有将天机门发扬光大的本事,却占着大师兄这个位置。他一度怀疑师父是不是瞎了眼,才会将这么一个庸才收入门下。
    可就是现在,自己这个废物徒弟居然还向他们求饶。
    你,怎么能这样坏呢?温四月却没去管他们师徒间的那点破事,走过来蹲在这田一光的面前。
    明明她那口气并不算重,可是那双漂亮的眼眸里,透着一股狠劲,让田一光忽然有些紧张害怕起来。
    那种光芒,就好像是阿修罗地狱里散发出来的死亡之光一般,他惊慌失措地挣扎着想要朝后退,就是本能地想与温四月那眼里的光芒拉开距离,躲得远一些而已,口中则难以置信地问着: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送你下地狱的人。温四月说完,抿嘴一笑。
    田一光怕了,他刚才虽然已经做好了这种心理准备,可是现在真当这死亡临近了,他才发现自己还没做好死的准备。
    他不想死啊!别别,别杀我,我有很多钱。充满恐惧的目光扫视了这破旧的堂屋一眼,你们一定很缺钱的对不对,我
    不过话还没说完,就忽然发现眼前煤油灯那点光辉被挡住了,原本他以为死定了的温老头如今却仿佛一座大山一般,将他身前的光芒都全部给挡住,浑浊苍老的声音里,夹着一股田一光说不上来的感觉,反正就是叫他觉得恐惧,想喊什么,却发现所有的声音都像是被咔在了喉咙里一般,怎么都挤不出来。
    四月,这是爷爷的事,别脏了你的手。将那口堵在心口的脓血吐出来后,温老头觉得自己的状态好了不少,他要亲自清理门户。
    温老头说这话的时候,其实双手已经掐在了田一光的脖子上,所以田一光才会对他产生那种恐惧,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至于他的弟子木木头,则恐惧地看着温四月,师姐,呜呜!
    温四月并没事去看他,而是担忧地看着温老头。爷爷不想让她沾上瓜葛,可是爷爷也完全不必亲自动手的,她正要劝,但又觉得这田一光残害同门师兄们,还毁了师父和阿贵奶奶的一辈子,甚至是春梅奶奶的命运,也是与这田一光脱不了任何关系。
    所以,田一光做了这么多错事,的确是该死,爷爷若是不能亲自手刃他,这多年的愤怒怎么可能解开?别到时候反而因此郁郁而终。
    于是那些话她也就给吞了回去。
    却不想就是很忽然的,窗外狂风聚集,连带着这堂屋里入冬后就几乎没开过的几扇小窗户也忽然脱了窗闩,砰地一声给打开了。
    不好!温四月惊呼一声,忙要动手,可是已经晚了,神龛上供着的祖师爷已经倒下,头上盖着的红布也掉落下来,更不要说洒了满地的香灰。
    她要追出去,却被温老头喊住,别去了。
    是田一光逃了,也不知道哪里学来的邪术,那濒临失望之际,灵魂脱壳就这样逃了,而且还自带一股子的煞气,连带着神龛上的祖师爷他也没放过,直接给打翻了。
    萧漠然不懂这些,只觉得这一瞬间,阴寒入骨,眼前一黑,整个人也晕死了过去。
    与他一样的还有那田一光的徒弟木木头,似乎也是经不起这煞气折磨。
    不过试想,连祖师爷都没逃脱,何况是他们两人呢。
    也正是如此,温四月才停下来,连忙将萧漠然扶起来,这才发现他今晚受那聚阴阵侵蚀身体,虽说没有被孤魂野鬼入了体,但终究也是伤了根本的,也是怪自己大意,居然没发现。
    心中一时不免后悔自责不已,但也担心温老头,所以只朝温老头交代道:爷,这个时候你就不要乱来了,漠然这个样子,我多半也顾不上桔梗了,如今这田一光逃了,没准恢复后就去找桔梗的麻烦。到时候自己如何能一分为二?
    温老头听到这话,有些不高兴,你这个丫头,我老头子看起来就有这么脆弱么?他是很难过,但也很清楚,现在自己还不能死,尤其是这田一光都还没死。
    看着如今昏迷的萧漠然,也看出了一些端倪,他怕是得好好养几天。见温四月一个人扶不动,便踹了地上的木木头几下。
    那木木头虽然也被他师父逃走时候的煞气伤到,但到底是门中人,并没有那么严重。
    如今被温老头一踹,整个人也就醒了过来,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一看到温老头就张口求饶,师伯别杀我,呜呜呜。
    又要哭,好好的一个大汉子。温老头满脸嫌弃,但看他这体质,也知道自己那个一向最看重天赋的师弟为什么要收他为徒了。有那么一瞬间,甚至是有些同情这木木子,一面解开他身上的绳子,没好气地叮嘱道:老实些,去帮忙。
    木木头不敢犹豫,什么都没有性命重要,于是连忙上去帮忙。
    他本来就是虎头虎脑的一个人,上去直接就将萧漠然扛着,跟着温四月去了东屋。
    老头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去灶房的碗柜里拿了一只碗过来,也踹了踹桌下装晕的芋头,起来,他那点煞气伤不着你。
    芋头不甘心地咯咯叫了两声,从桌子底下钻出来,只是一看到温老头手里的碗和手中的小刀,忽然心慌慌地抬脚要朝外跑。
    不过还是被温老头拽住了尾巴,这些天我拿你当大孙子一般带在身边,一天是没亏待你,还给打通关系,让你睡遍了全村的母鸡,你有什么不满意的?眼下我孙女婿伤了身,他是不能出半点事的,不然四月也会给毁掉了,现在你就当是报答报答我老头子。
    他似自言自语,又好像是在对芋头说。芋头呢,似乎很不满,也咯咯地回着几句,但是具体什么意思,温老头肯定不懂,反正还是按着他的身体,引了小半碗鸡血出来,抬着往东屋里去了。
    今晚它是第二次被取血了,芋头当然不满意。
    木木头木桩子一般站在那门口,见到温老头抬着鸡血来,伸着脖子瞧了一眼,还不忘为自己的性命担忧:大师伯,我会做好多活,你们别杀我好不好,我没有师父那样坏的,我听话的。
    温老头看了他一眼,只觉得是个可怜孩子,脑子似乎也不大好,去树下待着,没事别吓跑。
    木木头哦地应了一声,连忙让开,跑到树下去抱头蹲着,很是娴熟的样子,让温老头不禁想起当时天机门里的时光,师弟们做错了事,每次被责罚的时候,也是这样抱着脑袋蹲在树下的。
    他收回目光,推门进去,四月别担心,把芋头这血喂了他,不会伤根本的。
    温四月看着床上脸色苍白的萧漠然,心中却有些自责难过,虽然不知道当初萧漠然为什么就答应了跟自己结婚,但依照他的学识和家庭情况,完全有更好的未来。
    最为重要的是,他这副身体,本来好好的邪祟难近,可因为和自己待的时间久了,如今反而给了那些阴邪们打开了方便之门。
    她不敢想象,经过这一夜后,萧漠然往后将遇到什么?这芋头的血是能叫他恢复如初,可是已经被聚阴阵打破了他身体的平衡,往后任何阴邪都能感受到他这块香饽饽的存在了。
    所以温四月现在很后悔很自责,当时就不该为了一己之私,和他结婚,那他现在就不可能跟自己在这乡下过年,更不会遇到这些事情。
    也同丁榕山他们一样,早回到京城去备考了。
    温老头见她不说话,眼里的自责又那样明显,不禁叹了口气,在她旁边的空位坐下身来,四月啊,万般那都是命,这不能怨谁的,就他这样的命格,不遇到你,以后也会被别的人发现的,一样逃脱不了。这孙女婿身上的那符,他不知道四月发现没有,但是效果也差不多要完了,这小子命格如此,终究是会被人发现的。
    左右会被人发现,那还不如便宜自己的孙女呢。
    可温四月还是觉得是自己的错,一面接过芋头的血,一手扶着他起身,将那半碗鸡血给他强行灌了下去,也不知道那心里在想什么,然后重重地叹了口气。
    把萧漠然放平躺下,替他擦拭了嘴角的鸡血后,方有些埋怨起来,爷爷,我知道你刚才初心是好的,可是既要顾头就不能不顾尾,凡事不可两全,刚才让我直接杀了田一光该多好。如今倒好,还留下一个后患。
    她也知道那田一光的傻徒弟在外面,那傻子怎么处理?
    温老头也有些发愁,问问他有什么亲人没,有的话找个人送他回去吧。依照自己对田一光的了解,他不可能收这么一个傻孩子来当徒弟的,不过这傻孩子体质不错,将来做个盛体很好。
    而且看现在这傻子的样子,田一光应该已经专门喂养他一阵子了,将来也好方便盛放他自己的灵魂。
    想到这里,忽然一下跳起身来,完了。那田一光现在就是魂魄了,必然会找人上身,可找谁都没他这徒弟合适,他必然还会回来的。
    于是连忙开门出去,果然见到木木头瑟瑟发抖地抱着胳膊蹲在树下,还没包扎伤口的芋头就挡在他的面前,一双大翅膀完全舒展开,足足有一米二左长,好似老母鸡护小鸡一样,将木木头保护在自己的翅膀后面。
    田一光!温老头惊呼一声,田一光的魂魄几次想进入木木头的身体,都被芋头给拦住了,如今见温老头出来,有些犹豫要不要先逃。
    可也就是他犹豫这一瞬间,一只碗从温老头身后的屋子里飞出来,直击的天灵,只听他惨叫一声,碗碎裂成无数的碎片,温四月站在温老头身后的门框里,单手掐诀。
    然后,那田一光的魂魄,也随着温四月扔出来的碗一并碎裂。
    什么都没了。
    温老头瞠目结舌地看着这一幕,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扭头难以置信地看着温四月,四四四四月啊,你,你怎么学的啊?这是天机门最至高无上的道法,她怎么就学会了?
    很难么?她就看过一遍,只是觉得有些霸道,动手了就不能给生魂留半点生路,所以当时也没当一回事。
    更没想到这么短的时间里,自己居然就用上了,果然是世事难料啊。
    温老头抖动着嘴唇,半天硬是没挤出一句话来。
    天机门里的老祖宗们,也没有几个参透的,她居然说很难么?,难道不难么?
    而木木头,似乎也感觉到他师父的威胁终于没有了,松开手抱着脑袋的手,欢喜地搂着芋头的脖子,大公鸡,谢谢你啊。刚才要不是大公鸡救自己,师父肯定把自己杀了,好恐怖。
    可是大公鸡身上有伤,被他这么蛮横地抱着,顿时疼得咯咯哒哒地叫着,一面拼命挣扎。
    温老头被这声音唤回神,发现温四月已经进屋去了,方朝木木头大喊,快放了芋头,赶紧到我屋子里来拿几条布巾,给它把伤口包扎好。
    温家的一夜就这样过去了,天蒙蒙亮的时候,阿贵家那边传来了鞭炮声。
    昨晚虽然出了这事儿,他们虽是害怕,但担心夜长梦多,还是没敢拖下去,原本定好的时辰一到,就赶紧把阿贵奶奶给下葬了。
    不过却不是原先定好的地方,而是另外一个方向。
    显然,阿贵奶奶还真托梦了。
    温四月出去看了一眼,见田一光的傻徒弟和温老头一起在院子外面的大石头上垫着脚跟看,便回屋来。
    这一夜她想来很多,当初她和萧漠然结婚,她虽然不知道萧漠然为何答应,但她是抱着企图去的。
    说来呢,她这企图也不能算是企图,她就很单纯想活命,想离开这小山村,不想一辈子被困在这里,所以才想要萧漠然。
    但那时候没去多想,更没有考虑过,会给萧漠然带来什么麻烦。
    所以她为此自责了好久,心里也重新规划了两人之间的关系,现在他们才应该算是真正的一体,自己若是死了,萧漠然必然无人保护,惨死而亡。
    因此当田一光的魂魄还敢在回来,妄图上他那傻徒弟的身时 ,她没有半点犹豫,也没去想为此会招来什么祸事,就直接将田一光魂飞魄散了。
    反正就想,现在的安危都顾不上,还想什么以后?
    如今看着还在昏迷中的萧漠然,一个晚上没睡的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萧漠然醒来的时候,习惯性地看了看手表,已经九点五十多了,脑子里回想起昨晚,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只觉得头有些昏沉沉的。
    正要掀开被子起身,却发现身旁还有个半卧着的温四月,她身上还穿着衣服,显然是坐在旁边,然后坐睡着去的。
    便轻手轻脚地爬起身来,想要将温四月放平躺在床上,就在他抱着温四月几乎要放平到枕头上的时候,外面忽然传来了芋头的惨叫声,以及温老头锵锵有力的骂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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