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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穿书后成了皇帝的情敌 -林不欢(2)

-林不欢(2)

    那红痕落在他白皙的脖颈上,显得极为触目。
    小寒目光顺着那道红痕往下一瞥,这才发觉自家公子身上衣衫凌乱,像是被人扯开过。实际上,这是因为余舟不大擅长穿这样的衣服,从寻欢楼逃走之时匆忙套上身压根没顾上打理。
    公子小寒那表情几经变换,像是要哭出来似的。
    别人或许不知,但小寒与他家公子素来亲近,知道他家公子长到这么大还没开过荤呢。
    可眼下这情形,他家公子看着怎么像是让人给
    小寒,你去帮我烧点热水,我要沐浴。余舟开口,打断了小寒的脑补。
    小寒闻言这才回过神来,忙应是,一溜小跑烧水去了。
    余舟趁着这会儿工夫走到铜镜前看了一眼,铜镜中人鬓发凌乱,面色苍白,五官和他生得极为相似,俱是精致漂亮的长相。这种感觉很奇怪,像是面对着一个极为熟悉之人,但熟悉中又浸透着陌生的感觉。
    从今天开始,他和这个人就算是合二为一了。
    原主的生命在几个时辰前就已经结束了。
    那么代替原主活过来的他,又能不能躲过一劫活下去呢?
    余舟叹了口气,只觉情绪纷乱不堪。
    他虽然成功离开了那个地方,但事情到底会不会牵扯到他还未可知。
    若是依着原书的设定,裴斯远此番原是打算将计就计的,所以醒来后发现事情超出了预期,应该不会大张旗鼓的彻查吧?
    但裴斯远莫名其妙被他了,或者说,裴斯远莫名其妙把他了,此事对方会不会追究,余舟就拿不准了。
    就算裴斯远能忍,万一事情传到皇帝耳朵里,皇帝能忍吗?
    余舟越想越觉得没底。
    现下他唯一的期望就是,裴斯远不知道他的身份。
    毕竟他是反派选的人,裴斯远哪怕提前知道反派的计划,却未必知道被送过去的人是谁。
    如果反派是在当晚那些喝酒的同僚中随机选的他,那他就安全多了。
    唯一的纰漏大概就是,裴斯远中途醒来的时候不知道有没有看到他的长相?
    如果裴斯远记住了他的长相,那就麻烦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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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阅读提示:
    1、1v1,he,轻松小甜文
    2、生子,生子,生子
    3、受脑回路清奇,是个小怂包,攻腹黑爱欺负人但是很宠受
    4、架空私设如山,一切为了剧情服务,请勿考据
    5、各人口味不同,不喜点叉各自安好,么么哒
    第2章
    公子,热水烧好了。小寒推门进来道。
    余舟在屋里翻出了一身干净寝衣,而后去了浴房。
    公子,您今晚到底是遇着什么事儿了?看着心神不宁的。小寒隔着浴房的屏风有些着急地道。
    余舟闻言一顿,想起小寒在原主的记忆中算是个老实本分的人,这才道:今晚我出去的事情,千万别让旁人知道,就连家里的人也不可以说。
    是。小寒忙道。
    一会儿你拿着我换下来的衣服,都去烧了。余舟又道。
    小寒闻言有些惊讶,但还是应了。
    余舟将衣服脱下,检查一下身上的伤。
    好在裴斯远醒来的晚,余舟前头已经做了好些准备,这才不至于伤得太重。
    但他毕竟是第一遭经历这种事情,再加上裴斯远因为药物的影响折腾得比较厉害,所以他还是不可避免被伤到了。
    余舟想到先前那一幕,不由有些疑惑。
    按照原书的走向,裴斯远应该一直昏迷到天亮啊,怎么会中途醒了?
    公子。没一会儿工夫,小寒又进来了。
    衣服都烧了吗?余舟问道。
    公子放心,我亲自烧的,烧干净了。小寒道。
    我没事了,你回去歇着吧。余舟道。
    我看公子衣服上有血迹,要不要请个大夫看看?小寒问道。
    余舟如今唯一能信任的人只有小寒了,所以他也没逞强,朝对方道:不必,你去找找有没有治外伤的药,送到我房里。
    千万别惊动旁人。余舟又叮嘱道。
    小寒闻言忙应声去了,不一会儿待余舟回房时,便见他拿了伤药过来,甚至还拿了裹伤口的纱布。
    余舟伤在那种地方,自然不可能让小寒帮着上药,于是便让他去休息,自己随便涂了点药。
    待一切收拾妥当,天色已经蒙蒙亮了。
    余舟没什么睡意,只在床上躺了一会儿。
    不多时,小寒又进来,手里端了一碗刚熬好的粥。
    余舟见他眼底带着些许青黑,想来是昨晚也没怎么睡,心中不由有些感动。
    虽然知道小寒是将他当成了原主,但他融合的原主的记忆,在某种程度上也算是接管了原主的感情,对于原主亲近的人,也会无形中生出几分亲近来。
    尤其小寒,虽然名义上是原主的小厮,但自幼是和原主一起长大的情分,也算是半个兄弟了。所以余舟一见到他便会生出几分莫名的信任来。
    你去睡一会儿吧,不必担心我。余舟安慰道。
    公子昨晚到底出了什么事儿?小寒一脸着急地问道:您不是和柳公子去寻欢楼喝酒了吗?好端端怎么回来就受了伤?
    小寒不是傻子,余舟跟他说自己是跌了一跤受了伤,可那裤子上的血迹位置太奇怪了,再加上余舟回来时那副样子,他不可能不多想!
    实际上,他还暗自推测了一番。
    这寻欢楼虽是花楼,但去那里能做的事情可多得很,不同的人去那里的目的也不尽相同。有的人去是为了应酬,有的人是为了取乐,有的人是图个新鲜。他家公子去,那肯定就是单纯跟着同僚凑热闹,每次去也就是喝喝酒就回来了,绝不会沾染别的事情。
    但这一回显然没那么简单。
    只是他家公子被折腾得这么狼狈,想来不会是花楼里的小倌干的,他们没这个胆子,技术也不会这么差。那么他能想到的人,就只有他家公子那些同僚了
    昨晚我在寻欢楼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你若想我安然无恙,就不要再提起此事。余舟认真地朝他道。
    是柳公子吗?小寒小心翼翼问道。
    不是他。余舟道。
    这个小寒口中的柳公子名叫柳即安,是余舟的同僚,昨晚便是他拉着余舟去的寻欢楼。不过在余舟的记忆中,柳即安从前经常和原主去喝花酒,所以他一时还没法判断昨晚的事情到底是不是和对方有关。
    若是来日柳即安问起来此事,你就说余舟默默算了算时辰,这会儿天刚蒙蒙亮,应该是早晨六、七点左右,他回来的时候可能是凌晨五点左右,以此来推算,原主昨晚被下药的时候可能是零点前后,于是他朝小寒道:说我子时三刻左右回来的。
    余舟说罢看了一眼外头的天色,心道裴斯远这会儿应该醒了吧?
    与此同时。
    寻欢楼窗外的街边,围了一堆看热闹的人。
    众人指着楼上窗口垂下来的一截床单指指点点,这场景不用细想,也知道是有人半夜从楼上那间屋子里逃了出来。至于逃出来的是什么人,对方是因何逃走,那就值得猜上一猜了。
    逃走的肯定不是伺候人的小倌,他们本来就住这儿,能往哪儿跑?
    那就是哪个来寻欢作乐的公子喽?
    八成是谁出来鬼混被家里的找上门了吧?
    惧内还敢出来寻花问柳,这人也是活该!
    众人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
    楼上的房间内,裴斯远负手立在窗边。
    他这会儿已经穿上了衣服,看起来倒是丝毫不显狼狈,态度甚至挺从容。
    不过他态度再怎么从容,身上那股子生人勿近的气质却明晃晃摆在那里呢,旁人自然不敢轻易上去招惹,只敢远远待着与他保持着恰当的距离。
    裴公子,您倒是说句话啊。楼里管事的霜姐在一旁赔着笑道。
    看得出她与裴斯远很是熟识,但今日出了这样的事情,她面对裴斯远依旧显得有些忐忑。
    裴斯远目光从窗口那截床单上挪开,而后在屋内踱了几步。
    最后,他视线落在了地上的一个瓷瓶上,那瓷瓶里原本装着的香膏被用了一部分,剩下的洒出了一些,在地上洇出了一小片阴影。
    不知想到了什么,他眼底略过了一丝几不可见的玩味。
    这东西楼里每个小相公手里都有。霜姐忙道:不过
    不过,昨晚裴斯远房里的人,显然不是楼里的任何一个小相公。
    因为以裴斯远这样的身份和长相,楼里任谁巴上了他,定然都是要赖着讨点好处的,谁会傻到不留名姓地连夜跳窗逃跑?而且看榻上留下的痕迹,昨晚那人明显是个未经人事的,还伤着了。
    他们楼里可没有这样的。
    裴斯远目光从地上那香膏上移开,依旧没有说话。
    霜姐偷偷抬眼看向他,便见他神情淡然,眼底丝毫看不出愠怒,乍一看似乎还带着点笑意。但裴斯远的气质并不温和,甚至带着点凌厉,所以哪怕他笑着的时候,也给人一种很危险的感觉。
    就像现在,他明明没有发怒,也没有质问什么,但目光那么随意一瞥,便让人忍不住担心他会在下一刻做出什么可怕的决定来。
    这东西不错,让人包两盒送到我府上。裴斯远突然开口道。
    啊?霜姐一怔,显然没料到他会提这样的要求。
    但这个节骨眼,她可不敢多说什么,口中连连应是,心中却暗道裴公子这是受了什么刺激?
    这几年裴斯远虽然时常来寻欢楼留宿,却从未沾染过什么人,霜姐甚至连他喜欢男人还是喜欢女人都不知道。怎么昨晚闹了这么一出,他竟对这香膏起了兴趣,难道是开了窍了?
    另一边。
    余舟一整个早晨都坐立不安,生怕裴斯远会派人来抓自己。
    后来他等得犯起了困,便趴在矮榻上小憩了一会儿。
    直到小寒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他才骤然惊醒。
    怎么了?谁来了?余舟忐忑地问道。
    公子。小寒推门进来,道:柳公子来了。
    余舟一怔,忙问道:只有他一个人吗?
    还带了一个小厮。小寒道。
    柳即安昨晚是和余舟一起去的寻欢楼,这会儿过来找他能有什么事儿?
    余舟心中百般猜测,却只能竭力让自己冷静,两人说话间柳即安已经进了小院。
    我听小寒说你昨晚喝多了头疼,心说还是过来看看你吧,别劳动你去前厅见我了。柳即安道。他身上穿了一袭蓝衣,腰上坠着玉佩,与原主记忆中昨晚的打扮一模一样,可见昨夜是歇在了外头,并未回过家。
    余舟不动声色地打量完柳即安,便状似随意地道:我睡了一觉,早已好了。
    你昨晚真不该走那么早。柳即安一脸神秘地道:你猜今天早晨寻欢楼出了什么好戏?
    余舟心口猛地一跳,问道:什么?
    陛下身边那个大红人,你知道吧?柳即安道:禁军副统领,裴斯远!
    他余舟勉强镇定住心神,问道:他怎么了?
    他昨晚不知道从哪儿勾搭了一个小相公,好像还不是寻欢楼的小倌,是外头的人。柳即安道:结果不知道是他不会疼人,还是惹人家不高兴了,那小相公半夜偷偷爬窗户跑了,哈哈哈哈哈。
    柳即安像是在说一件极其好笑的事情,说到一半自己便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余舟却听得紧张不已,一口气险些窒在心口。
    你说这个裴斯远,长得相貌堂堂,在陛下面前又那么得脸,喜欢什么样的人弄不到手,至于偷偷摸摸把人弄到寻欢楼吗?柳即安道:结果那小相公跑了就跑了,偏偏他笨手笨脚不敢跳窗户,还在窗口坠了条床单,早晨起来满大街的人都知道了
    他说着又大笑起来。
    余舟面上红一阵白一阵,别提多尴尬了。
    好在柳即安忙着乐,并未留意到他的异样。
    后来呢?余舟问道。
    什么后来?柳即安道:哪有后来啊?
    余舟一怔,问道:裴裴斯远没找人去追那个人吗?
    追什么追,他自己带来的人,自是知道对方的去处。柳即安道:就是那床单闹得怪丢人,现下半个京城估计都传遍了,哈哈哈哈。
    余舟:
    那个窗户确实很高啊,跳下去崴了脚怎么办?
    柳即安来的这一趟,大概就是为了朝余舟说一说今日寻欢楼见到的乐子,说罢又絮叨了一会儿便告辞了。
    小寒将人送到了余府门口,这才心事重重地回来。
    他并不是个愚笨的人,脑子甚至比自家公子都还活泛一些。
    结合着余舟今晨回来后的表现,以及方才柳即安说得这番话,他心中早已隐隐有了个猜测。
    公子小寒看向余舟,见他面色依旧有些苍白,就连唇上都没什么血色,想要问出口的话便硬生生咽了回去,改口道:明日要不要去衙门告个假?
    余舟闻言这才想起来,原主虽然年纪也不大,却是个有差事的人,似乎是在哪个衙门当个小主事,官儿挺小,但差事也清闲,整日偷懒摸鱼混日子。
    若非如此,原主也没心思整日跟着柳即安厮混。
    让我想想吧。余舟道。
    依着柳既安所说,裴斯远一早起来并未将事情闹大,至少对外没有提到别人试图陷害 他的事情,否则流言绝不会局限于那些半是揶揄半是看热闹的内容上。
    若是裴斯远想查,只要顺着昨晚在寻欢楼里出现过的人,而后一一对质,很快就能将昨晚的人找出来,毕竟余舟身上的伤是做不得假的。
    可裴斯远并没有那么做,这是为什么呢?
    是因为不想暴露自己在反派身边安插了眼线吗?
    毕竟,如果提前不知道反派部署的话,昨晚的事严格说起来就是一个人半夜闯进了他的屋子,给他下了药,还主动送上门让他了。
    此事众人当个乐子说几日也就过去了,若是大张旗鼓的查,少不得要闹得满城风雨。届时裴斯远的面子要不要且不论,皇帝的脸面肯定也好看不了。
    一国之君头上长了草
    余舟想到此处,不由又有些犯怵。
    毕竟,皇帝头上那草是他亲手种上的。
    他现在唯一的愿望就是,裴斯远碍于皇帝的脸面,选择吃了这个哑巴亏,全当此事没有发生过,别再追查,也别再过问。
    况且真要追究起来,裴斯远昨晚也不是无辜的啊。
    虽然事情是余舟起的头,可后头裴斯远也没少主动。
    余舟甚至觉得,裴斯远的责任一点也不比自己少!
    毕竟吃苦受伤的人都是他,如今战战兢兢怕被皇帝迁怒的人也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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