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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舟沐免费阅读-笔趣阁(106)

    对于妹妹这种摇摆的态度,秦楚十分鄙夷,被一点糖果收买,没出息。
    林原走了以后,秦楚妈一直念叨 ,说这个后生不错,有眼力见,能说会道,愿意大老远坐火车把秦楚送回家,肯定是真的上心。
    林原来这一趟,把秦楚妈和妹妹彻底收买。
    年后回首都上学,林原又过来接她,秦楚妈笑得合不拢嘴,直夸林原一表人才。
    秦楚叹气:春节的火车,他硬生生坐了四趟,你哥怎么想的,他没必要在我身上白费这么多力气,我真不想结婚。
    田馨:我哥也没提结婚,他说了,不结也行。
    关于林原的这话,秦楚一直都没信,觉得他太不成熟,还年轻,总会改变想法。
    你哥这人,确实有点本事,我挺佩服的,可惜了,他值得更好的,不提他,令西突然让小青回宿舍,我总觉得中间有点事。
    田馨也这么想,但也不想做过多揣测。
    过了两天,公布了期末考试的成绩。
    田馨的总分,是专业第一!
    从高中过渡到大学,不少同学被首都的花花世界迷了眼睛,自然不会像高中那么自律努力。
    田馨对这个成绩很满意,专业里那么多人,能够拔得头筹,这也是对她上学期努力学习的回报。
    宿舍里,严清考了第四,她的代数、会计学还有微积分考的不理想,理科一直不是她的强项,要不是因为父母,高中也不会学理。
    孔令西每科都及格,她自己十分满意,她抱着栏杆:六十分足够了,别让我挂科就行。
    田馨找班主任沈大成,把成绩单复印了一份。
    田馨还是第一个管沈大成复印成绩的,沈大成怕田馨骄傲,叮嘱道:这次考的很好,要戒骄戒躁,下次争取稳定发挥!
    沈大成的意思田馨明白,这是误会她了,以为田馨要拿着成绩单炫耀呢。
    田馨说:老师,复印成绩单我有别的用处。
    省城。
    三月一号那天,郑小梅在医院生下一个女儿,是顺产,母女平安。
    这孩子从胎里就不折腾人,顺产三个小时就生了出来。
    在医院住了两天,郑小梅稍微缓了过来。
    郑小梅嘱咐尤建安,让他把孙秀云喊到医院来。
    郑小梅还惦记着吴科平的事,三月六号,不能让吴科平去五金厂加班。
    医院妇产科,冯耀庆一个大男人不适合过来。
    郑小梅叮嘱好多遍:咱们宁可信其有,你跟冯耀庆一定想办法,六号把吴科平拖住,别告诉他真正的原因,让冯耀庆找个借口。
    冯耀庆办事稳重,在六个人当中,一直是老大哥一般的存在。
    五号那天,孙秀云没敢耽误,连忙去找冯耀庆商量对策,就说冯耀庆家里搬蜂窝煤,需要吴科平帮忙。
    早上五点,两个人就去堵了吴科平的门。
    揉着惺忪的睡眼,吴科平连连摇头:师傅让我今天加班,我得去五金厂,我下班再帮你搬。
    冯耀庆怎么会放他走?连抱带抬,跟他回了屋。
    七点要上工,吴科平着急,还没跟师傅请假呢。
    吴科平说:上回你们就让我六号别加班,到底是为了啥?加班有加班费,我得多赚点钱。
    孙秀云不急不缓道:假一会儿我去五金厂帮你请,你就在家好好待着。
    吴科平非要个理由,最后孙秀云编了一个:我能掐会算,你今天不能去上班,不然会有血光之灾。
    吴科平不信:无稽之谈。
    无论如何,六号吴科平最后也没去上班。
    为着这事,吴科平恼了孙秀云和冯耀庆,觉得他俩故意耍他。
    第二天,吴科平去了车间,才是真的傻了眼。
    车间出事了!
    昨天车间里的五金哗啦啦砸下来,伤到了好几个人,听说当场就见了血,被送到了医院救治。
    就在吴科平工作的位置,几个工人都被砸到了。
    如果他昨天没请假现在躺在医院的就有自己。
    吴科平心里一阵后怕,同时很感激冯耀庆和孙秀云。
    如果不是他俩死命拦着
    孙秀云竟然有能掐会算的本事,以前小瞧她了。
    田馨收到孙秀云的信,是在半个月以后。
    孙秀云信里写,她和冯耀庆成功劝下吴科平,当天他没去加班,五金厂确实发生了事故。
    折上信,田馨陷入沉思。
    只有两种可能,第一种,杨彩萍会算命,算出来吴科平命中有这一劫难。或者杨彩萍和自己一样,有预知未来的能力。
    田馨隐隐觉得,是后者。
    既然她能在梦里知道生活在一本书里,了解书中大致的剧情,杨彩萍保不齐也一样。
    田馨叹口气,在书里,田馨只是一个配角,主要剧情是围绕田静展开的。
    关于她这个炮灰配角身边的人,着墨很少,杨彩萍也只有只言片语的描写,拼凑不出有用的信息。
    吴科平逃过这一劫,田馨也很庆幸,有时候福祸只在一瞬间,谁又能预料呢。
    杨彩萍不主动害人,田馨也没必要和她纠缠。
    这两天,田馨一直在准备东西。
    三月十号,是白映南的生忌日。
    白映南去世以后,被葬在首都郊外的墓地,白映元一家常去拜祭。
    十号是周一,田馨和苏蔚冬都请了假。
    田馨翻看阳历牌,上面写着:宜祭祀。
    田馨把要带的东西整理好,拢在一起装了满满一挎包。
    拜祭的东西苏蔚冬提前买好了。
    田馨道:走吧,跟舅舅约好十点在公墓门口见。
    白映元夫妻俩到的早一些,见了田馨和苏蔚冬,招呼道:来了?咱们从南门进去,往里直走就是。
    白映南和父母一起,被安葬在这个墓地。
    田馨走在墓地,这还是她第一次来这种地方,黑色的墓碑压得人喘不过气。
    田馨想,如果她妈活着该多好,今天大家可以快快乐乐过生日。
    她怀里抱着的是白色的菊花,田馨觉得白色很适合妈妈,她的人像这束白菊一样,洁白无瑕。
    白映元说:每年你妈的生日,我都会过来看看她,也会念叨你,你妈临终前,最放不下的就是你,怕你吃苦、怕你受罪,在和你失去联系那些年,舅舅在想,如果我再警惕点,不顾虑那么多,就不应该让田铁军把你带走。
    舅舅,都过去了,你也不用自责,你看,我现在过的挺好的。
    白映元酸着眼睛,长叹道:我们兄妹三人,你妈是最单纯最善良的,没有心计,你姥爷把她保护的很好,正是因为如此,才会被田铁军的花言巧语哄骗,正是因为嫁给他,你妈才落得凄惨的结局。
    舅舅,我妈不是病死的吗?
    白映元眼神闪了闪,脸不自然的挪到另一边:对,你看我都糊涂了,病死的、病死的,不谈这个了。
    到了白家人的墓碑,白映元招呼田馨和苏蔚冬过来。
    他轻轻蹲下身,双手把花束放在墓碑前面,温柔道南南,你闺女来看你啦!还有你女婿,高兴吧?多少年了,你们母女总算重逢了,你给我托了无数个梦,让我照顾好田馨,哥哥没做到,现在馨馨来了,你很想她吧?馨馨很好,是个好孩子,她也惦记你,要是你还活着,母女团聚,那多好啊。
    白映元哽咽着,再也说不下去,他低着头,不想让别人看见他眼角的泪。
    馨馨,你跟你妈待着,我去找你姥姥姥爷聊聊天。
    田馨望着眼前的墓碑,情绪翻涌着,田馨坐了下来,从挎包里把东西翻出来。
    这一摞纸,田馨准备了很久。
    田馨拿起第一张纸,这是田馨这回的期末考试成绩单,她专门找沈老师复印,就是想烧给妈妈看。
    第二张,是田馨高考录取通知书的复印件。
    第三张,是田馨的高三模拟考的成绩单。
    第四张,是田馨私营饭馆营业执照的复印件。
    第五张第六张。
    每一张纸,都是田馨一路走过来的印记 ,是她的青春,她的奋斗,她的锦瑟华年。
    这些喜悦,母亲没办法一起分享,田馨只好用这样的方式进行告知。
    希望母亲地下有灵,可以得到些许慰藉。
    田馨轻轻说:妈,这些年,我没机会来看望你,以后每年我都来陪您聊天,不会让您寂寞,我现在很好,蔚冬对我也很好,你放心,我会替你,好好过这一生。
    三月,天上飘起了雪花,落在地面上,闪着寒银的光芒,洇湿着大地。
    不多会儿,田馨的肩头落了不少雪,田馨掸了掸,苏蔚冬过来,给她围上围巾,低声埋怨:收音机里说,这几天降温,让你戴围巾嫌麻烦,生病怎么办?
    田馨搓搓手,是真的冷。
    围巾却是暖暖的,田馨拢了拢身上的面包服:蔚冬,给妈上柱香吧。
    好。
    田馨起身,站到一旁,又去了姥姥姥爷的墓前拜祭。
    等田馨回来时,正好听见苏蔚冬在墓碑前说话,音量不高,田馨听不清楚。
    见田馨回来,苏蔚冬没再继续。
    和我妈说什么了?
    苏蔚冬:保密。
    田馨:
    田馨又跟白映南说了好一会儿话。
    过往这二十年,田馨有记忆的不过十几载,先是北淀村,后是省城,后来上山下乡去了西北,这些年,她的足迹横跨上千里。
    无论是苦是甜,是酸是涩,在白映南这儿,田馨只是一个孩子罢了,一个向母亲诉苦的孩子。
    委屈过、彷徨过,也退缩过,无论生活给予田馨怎样的底色,最终,她的调色盘里色彩纷呈。
    田馨想,要是白映南活着,她的生活会大不相同吧。
    白映南思想进步、性格善良坚忍,是新时代的知识女性,跟着这样的母亲长大,田馨一定是一个幸福的孩子。
    田馨好想回到两岁,回到白映南的怀里,好好抱抱她,告诉她,自己很爱妈妈,这些来不及说出口的话,终将如同这雪花一般,被广袤的大地掩埋覆盖,带着所有的遗憾与不舍,了然无痕。
    对于一位母亲而言,不能见证自己孩子的成长,无法为她遮风挡雨、抵御这世间一切的纷繁杂扰,恐怕是最大的遗憾了。
    田馨变得絮絮叨叨,在墓前和白映南聊了许久,眼泪挡住了视线,冷风在脸上刮,苏蔚冬喊她起来:田馨,舅舅说准备回去了。
    田馨擦擦泪,哽咽道:知道了。
    临走前,田馨回望着,这片墓地被群山围绕,昏暗的天气里,灰白的云层若隐若现,更显得苍茫落寞。
    田馨在心里说了一句:妈妈,生日快乐。
    微弱的音量被微风吹散,湮没在这群山之间。
    路程比较远,坐公交到了市里,天已经黑了,田馨不打算回小院:去一趟四合院。
    去那干什么?
    田馨说:之前舅舅提过,四合院有妈的遗物,是一个木箱,一直就那么放着,后来我也没打开过,我想去看一眼。
    苏蔚冬岁不知道田馨为何突然对木箱感兴趣,但也没拦着:行,那就过两站换乘。
    四合院的钥匙在面包服的内兜里放着,田馨也是摸到钥匙,才想顺路去走这一趟,不必明天再折腾。
    田馨想,母亲的那个木箱,都是她过往的痕迹,说不准会有一些收获。
    这一路,田馨始终对舅舅的那句话耿耿于怀。
    白映元说:正是因为嫁给他,你妈才落得凄惨的结局。
    舅舅之前明明说,她妈是病死的,舅舅不擅长掩饰情绪,田馨看出了其中的心虚。
    或许,这其中还掩藏着什么秘密。
    128. 第一百二十八章 讹钱(掉落红包!)
    傍晚时分, 家家户户都在做饭,走在胡同里就能闻到菜香味。
    苏蔚冬牵着田馨,遇到了金秋芳, 金秋芳出来倒泔水,热络道:田馨回来啦?吃饭了吗?我们家刚做好饭,进来吃一点?
    田馨自然不会答应:秋芳姐,我俩吃过了, 这次回来,是帮舅舅来四合院拿点东西。
    田馨和白映元是亲戚, 有钥匙进出四合院也合理。
    四合院常年没人住, 上次田馨打扫过, 这次来,还是看到屋里满是浮尘。
    田馨顾不上这些,搬出那个木箱子。
    白映元说过, 母亲去世以后,她的东西都整理放到这个箱子里。
    箱子的锁是坏的,形同虚设。
    田馨打开箱子,把里面的东西都拿了出来。
    里面有白映南的照片、学生时代的课本、还有女同志的头花发饰。
    田馨翻到两个笔记本,里面写的是日记。
    箱子的边角落,塞着报纸, 田馨打开一看,是半张。
    田馨皱皱眉,半张报纸,母亲留着这个干什么?
    田馨想了想,把笔记本和报纸单独拿出来,放进了自己的挎包,其他的又装到箱子里。
    蔚冬, 你提着箱子吧,带回小院去。
    这个箱子里满是白映南的痕迹,是她留在这世间上唯一的念想。
    周末,田馨去了一趟京大,她要找舅舅谈谈。
    那天去拜祭,田馨始终觉得,内里还有隐情。
    木箱里的东西,回家以后,田馨仔细翻过。
    两个日记本很破旧,缺角少页。还有那半张报纸,为什么半张?白映元为什么要留着多年前的报纸?
    报纸只有半张,不知道是哪一年哪一期。
    民生报纸无非是一些日常小事,田馨也不清楚留着报纸是哪个意思。
    这一切,田馨需要让舅舅解答。
    从田馨怀疑自己的身世开始,这一切就影影绰绰的,像是隔着一层雾,拨开一层,还有别的疑影。
    好不容易寻到舅舅,得知所有的真相,田馨以为,全都结束了,不用再去考虑猜测
    白映元正在浇花,是一盆仙人掌,长得通体全绿。
    田馨开门见山:舅舅,当年我妈的死,是不是还有其他隐情?我觉得你有事瞒着我。
    我能有什么可瞒的?你妈当年忧思成疾,身体一直病恹恹的,后来就去世了,这些你舅妈也知道,田馨,好好过你的日子吧。
    田馨把笔记本拿出来:舅舅,这是我妈的笔记本,你看,里面是缺页的,不是你撕的吗?
    白映元望了一眼,诧异道:怎么可能是我撕的?你舅舅我,自己办的事一定承认,你妈的笔记本我都没看过,更不会撕页。
    白映元又说:左不过是两个日记本,没啥大不了的,你琢磨它干啥。
    田馨沉默片刻,又道:舅舅,在那个木箱子里,我还找到了这半张报纸,你知道这报纸
    水壶被轻轻搁下,白映元叹口气:馨馨,这不过就是普通的半张报纸,说不准是你妈随手夹在课本里呢?你纠结这些细枝末节,能查出来什么?
    说着话,白映元招招手:你跟我进屋。
    白映元给田馨倒了一杯热水,继续道:我知道,你是觉得你妈生忌日那天,我的反应不对劲,既然你非要问,那我就实话告诉你,你妈去世,和田铁军有一定关系,要不是田铁军后来刺激她,寄来了再婚的结婚照,你妈也不会病倒,后来身体也很差,为了这个,我心里一直很怨恨田铁军,你妈是在蜜罐里长大的,从小受尽宠爱,长大认识了田铁军,和他结婚、离婚,这一生才会坎坷悲苦,我不应该怨他吗?他就是扫把星,没有田铁军,你妈说不定还能好好活着。可是你不一样,田铁军再差,也是你的生父,和你有血缘关系,我不能让你去恨他,所以我的情绪不想传染给你,馨馨,你明白舅舅的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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