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嗨、嗨,男尊女卑好意思么?。金豆豆假装生气别转了头。
奥,失礼了,嫂子在上,受小弟一拜!杜渐双手抱拳朝金豆豆作了个揖。亦然忙上前把他托起。行了,你这一拜,叫我情何以堪?金豆豆说:怎么?你不拜,还不许让人家杜渐拜啊!哎...金富,你们还是不是兄弟?
金豆豆在孙金富手臂上拍了一下,孙金福朝豆豆瞪了瞪眼,疯了是吧,开着车呢?
自高中毕业三年之久,还没好好聚过,不日前,孙金富正牌女友,也就是车上这位打扮入时,粉唇烈焰的富家小姐;他们班一致公认的班花金豆豆提议,乘着杜渐、马亦然俩位大学生暑假有空,一起去一趟台州旅游胜地琼台仙谷游玩。这三个男生,杜渐、孙金富、马亦然从小就合得来,一直到高中,三人从来都是班里牢固的三足鼎立,不管任何时候,他们都能把默契做到完美无缺。
三人中,孙金富最大,亦然,杜渐常常称他为大哥。这会儿孙大哥发话了:我们三人来个一起结婚,一起操办这热热闹闹的婚礼怎么样?估计在宁波城还不得轰动一时。
孙大哥你诚心的是吧?啊!
马亦然皱着眉一脸的丧气相,原来,最近追一校花砸了他一大把钱,眼看就要到手了,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财大气粗的,哪个美女不爱财,就这样黄了。
令亦然气愤的是,你早干嘛去了,若早把她翘走,我何必动此心思。所以想着就来气。
你福气好,早拥美人入怀。可你弟弟我,尽管一表人才,气宇非凡,可至今仍单身汉一个,你这不是诚心给我添堵吗?哎!杜渐!你啥情况也说说呗!莫非真只剩下我一个孤家寡人,形单影只了!怎么我越来越觉得自己高处不胜寒啊!
SorrY,Sorry,亦然,大意了!原谅我本无心,待会你罚我,我绝不还手,阿渐!大哥我要是同样冒犯了你,也一样甘愿受罚!金富边抱歉,还回了回头。
好好!罚是待会的事,哥哥!好好开你的车吧。
金豆豆认认真真地說。
亦然,听着,我杜渐和你同命相连,咱俩一对苦命鸟!
不知怎的,他脑海里不觉几次闪回放假回来那天,在江泰轮上邂逅的那害怕蟋蟀的姑娘身影。不免有些奇怪。感觉脑部在向自己发问:你心里是否有她?
哈哈哈哈,金豆豆边笑边拍打着椅子后背。只听說苦命鸳鸯,怎么又杜撰出一对苦命鸟啊!杜渐,真有你的金豆豆忍不住开怀大笑。
呵呵呵呵这还不是差不多!孙大哥这提议是好!可除非嫂子您给咱哥俩介绍两个?不然,我还真是望尘莫及啊!
金豆豆对此并未推辞,反而大包大揽:你俩等着吧,我几个闺蜜对你们可不陌生,兴许仰慕已久也未可知,到时候可别招架不住。
有嫂子您罩着,啥事办不成啊对吧杜渐。亦然给弹了回去。
坐稳了,前面不远就到了,这儿应该有座桥,奥,看见了,过了桥,就是了。金富语气轻松,看来,仙谷即刻就到。
一路說笑,好似又回到了学生年代,虽然已分开三年多,但感觉依然无话不说。当年,孙金富,没考上大学,杜渐,亦然曾为其惋惜。然而,有个当杭州财政局副局长的爹也不错啊!不用勤学苦读,照样谋得一官半职。
如今,杜渐上了杭州的国立艺术学院。马亦然就读于上海财经大学,孙金富孙公子仰仗着他父亲的关系,在宁波市政厅宣传处占得一席之位。至于他这个娇艳的未婚妻金豆豆,家穷的就剩下钱了。她爸航运业巨头,以后嫁到金家还不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阔太太。有钱人家小姐吃着山珍海味,穿着绫罗绸缎,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他们哪晓得饱汉不知饿汉饥的滋味。
他们几个曾相约,每年相聚上两三次,在一起喝喝茶、吃吃饭谈论工作,拉拉家常,甚至谈谈国家命运!可最终还是因为时局动荡,你有空我没空的,凑了三年,才凑一起。他们也谈血战不久的松沪会战,见乞讨的穷人也会掏出一两个零钱,可那不过是他们闲暇之余的饭后谈资,可怜施舍,从某种心态来说,是满足了他们的虚荣心,优越感!他们天生好命,不用为饱腹而操劳,不必为御寒而勤奋。
尽管能用钱解决的问题,对于他们来说不算问题,但他们的精神几近麻木,面对祖国的沧桑,劳苦大众生活的悲凉,他们的心理是矛盾的,甚至可以说是可悲的。他们需要释放压抑的情感,需要增强支撑软弱心理的精神寄托!至少这是他们年青人的幻想。
这次来台州,是他们几个一起第一次来外地。
从未有过的畅快,令这几个年青人,不时地欢呼雀跃,兴奋不已!
嗨嗨我们来啦!山谷回声响起来啦来啦啦
他们被这绝美的大自然给惊艳到了,真无愧于琼台仙谷之美誉。
据说台州是济公的故乡,故得以仙气缭绕之意境。看这山不失巍峨,水不失柔美,她蕴含着西湖般的灵秀,呈现出人工和大自然鬼斧神工并存之霸气!碧绿的湖水波光粼粼,在阳光的折射下,恍若翡翠,美的耀眼。偶而有水鸟飞来,三三两两结伴而行,在它们叽叽喳喳蜻蜓点水于湖面的一瞬间,长长的尾巴沾带起滴滴晶莹的水珠,你刚沾上我踮起纷纷垂落,看去成了一道透明抛物线一闪而过,简直美极了。
金富,我跟你说,我们结婚时,我希望房中挂上一幅山水风景画,不管哦,反正你答应我的,这不过份吧?金豆豆把她漂亮的脸蛋凑到金富眼前,笑嘻嘻地拽住他的臂膀说。这金豆豆终于将她那点小心思說了出来。那金富一副唯命是从的子。
好!遵命!杜渐,你听到了,可不是我的主意,是另有其人。呵呵呵呵
哎,金富,你还好意思說,金豆豆,嫂子也,难道你们一家人还分起彼此来了?马亦然发问。
诺,诺诺,你小子,不想要是吧?金富轻轻打了马亦然一头顶心。
哦,大哥,抱歉!(似乎不好意思做了个鬼脸)对了,杜渐,不会把我也忘了吧。随后,那马亦然腆着个脸說。
行,行行,都有。豆豆,金夫人,嫂子,照这么说,今天约我游玩,感情是鸿门宴喽。好啊!你俩一对鸳鸯好狠那,杜渐和他们说笑惯了。
不关我事,这全是豆豆的主意。孙金福知道这话是讨打的话,说完即用双手护住了头部,没用,一阵锥心之痛袭来,情不自禁闭上了眼睛,睁开一条细缝,看见的是豆豆瞪大双眼,上牙咬住下唇,拧着他大腿的画面。他直呼着痛痛,痛
直至豆豆松了手,他附在她耳朵旁轻声细语的说以后可不许这样了,这样就不漂亮了。说完马上跑开了。只剩下金豆豆干瞪眼!随后她心生一计:杜渐,你孙大哥欺负我,你管不管?
咦,你俩小夫妻的事,我可管不了。
那作画的事你管不管?
管,我管,啊!豆豆你真行,把我给绕进去。
哈啊哈哈豆豆拍着手,笑得可欢了!
其实,豆豆,我早就想好了,待你和孙大哥洞房花烛夜,良辰美景时给你们送上一幅山水美景图,以增新房美意;聊表我杜某之心意!
马亦然探过身来说了半天,感情没我的份?表情故作玄虚。
好,好好,少不了你的。这下开心了吧。
四个人边走边说笑,时不时的吼上两句自以为是的豪放之词,心情极其舒畅。
放着这湖光山色,鸟语花香的美景,杜渐大脑中的艺术细胞怦然活跃,他边說、边挑选、构思着哪儿合适作为图中之景
有一词叫做忘乎所以,说得是专注于某件事的同时,忽略了其他该兼顾的事。
只听哎哟谁叫了一声。跌倒了?还是碰到了?
谁?其余三人异口同声。
流水无情
话说四人兴致盎然,不管在悬崖边上,还是山间小径,都留下了他们爬上爬下不知疲倦的身影
杜渐,你可注意着点脚下,我可不想你出啥意外,否则,以后看到你的佳作,还不得内疚一辈子。孙金富关照杜渐道。
还别说,事情往往发生在故意而为之上。常常出去旅游的人,一定对这句话不陌生观景不走路,走路不观景。还真巧了,就在他们快要回家的时候,杜渐从一块斜面山石处跳下,(应该是苔藓遇上斜面之不平衡)不小心把左脚脚踝扭伤了,哎哟,他疼的叫出了声。这下走路费神,一跳一跳的,看样子不上点药,难以恢复。
没事,躺两天就好了。杜渐仍坚持不必去医院。不过在金豆豆的劝导、催促下,三个男生毫无抵抗力。
故四人一起去了医院,包扎好了才把他送回家。
晚间,饭桌上,杜太太没见着阿渐,正奇怪时,方伯走进餐厅秉告:老爷,夫人,二少爷今儿出门,把脚给崴了,我已吩咐丁妈把饭菜送二少爷房里去了。
奶奶,奶奶,叔叔回来时,脚一跳一跳地,他还和我说他是跳跳虫杜渐侄女儿思韵奶声奶气的说。
这孩子,回来也没告诉我这事。美娜自言自语着。
杜老爷听了连连咂着嘴询问杜太太:啧啧啧,孩子出了事,你怎会不知道?这约会时间马上就要到了,这可如何是好?这岂不失礼了。,他站起身倒背着手,踱着方步,想着如何回应才好?
杜太太被老爷训斥了两句,知自己理亏,都是玩麻将给耽误的。她匆匆离开餐厅,快步往杜渐房中走去。上了楼,一推开房门就关切的问道:阿渐那,伤哪儿了?妈看看。怪妈大意了,只知你回来了,没想到哎!
:啊呀,妈,你别听风就是雨的,只是有些扭伤而已。我已不是小孩子了,不必为我担心。这不刚包扎上么,过几天就没事了。
哦,可是扭伤也是伤啊!怎么这么不小心呢?孩子,本来今天你爸和霍老板约好,晚上在蓝岛咖啡厅介绍霍家小姐与你认识,可你这
妈,你不是说那牛道士讲过介绍的都不成吗?这回怎么又信了呢?
:嗨,儿子,妈不是说你,你爸为你张罗,你还抱这个态度,你这小没良心的。龚美娜举起的手停在半空中,只是做做样子罢了。
可谁让你告诉我牛道士的话了,反正这回,我倒是挺信的,說不定我的姻缘就在路上了呢。
哦,这么说,你的亲事不用爸妈操心了喽。随着话音,门被推开了,杜老爷进房中探望儿子說:约会的事已打了招呼了,你好好休养,别耽误了开学。
:那,鸣笛,霍老板怎說?美娜急着问丈夫。
人家能怎么说,特别关照咱儿子休养要紧,今儿的事,来日方长,若这俩个孩子有缘份,又岂在朝朝暮暮。以后再说吧。
奥,这霍老板人不错,想必他女儿也挺招人喜欢的,以后还得把这关系续上。美娜有这心思便随口一说。
妈,你到底要信哪个?我看这霍家小姐未必和我有缘,不然,今天不就碰面了,可偏偏这杜渐说着说着还说了几个只有自己才听得见的字不就没缘么
这姻缘啊天注定,有戏没戏得看缘份。杜老爷边說边和太太一起离开了。
这杜渐倒是没什么遗憾的。他在意的只是上次江泰轮上邂逅的那位姑娘。其实,直至昨日之前,他自己都未必清楚那次邂逅对于他今后的人生存在着何等的意义。可就在昨天,那个姑娘留在他心中的好感,那种一见钟情的心灵撞击,突然如浪花般一下子从心底泛上了心头,他相信自己已经有了答案。即便是一份可能无果的情感!从那次江泰轮上的邂逅,由她那清新淡雅的气质;到那几句平平淡淡的语言;以及那回眸时略微忧伤的眼神,不知不觉已深深扎根在了他的心房。他第一次体会到当遇见一个一见倾心的女孩是那种心动的感觉。这一切都足以使他为她守候,或许,说不定这就是牛道士所预言的旅途中的缘份。
他挠了挠头皮,懊悔那天,没在被拥挤的人群冲到码头出口处时,多等一等,或者回头去找一找她,虽然他也曾用眼扫了一圈,但仅此而已,他责备自己太好面子,当时想,要是人家姑娘拒绝你的好意,可见分明是有人在出口处接她,岂不尴尬!他为自己曾经的怯懦反省着。
晚上,夜深人静,杜渐的心仿佛被那心仪的女孩给填满了。床上的他翻来覆去难以入睡,他竭力回忆着她的模样,脸的轮廓、眼的神韵,然后他坐了起来,铺开画纸,凭借脑海中仅存的印象,蘸起笔墨,勾勒了起来
说实在的,他对那张脸,不是记得很清晰,只因为那眼神,如同黑夜中闪亮的星星一样深邃,在看了一眼后,就再没敢盯着人家看,把她画下来,只是为了捕捉当时瞬间的那份美好。
搁下画笔,左看右看,仔细端详,总觉得不是很满意,似乎那姑娘本人要比这画上好看上一百倍。他一把抓住了,捏成一团扔进了纸箩箱。接着又铺开了纸重新开始
就这样接连画了三张才勉强觉得及格,直到凌晨才感觉瞌睡虫上身,才昏沉沉的睡去。
再说群芳,对晚上去蓝岛咖啡厅约会,心存一丝忐忑。凭心而论,她本意上根本无心去谈恋爱。但双亲的愿望,她十分的理解。望着母亲期盼的目光,她不忍作出回绝的决定。
晚饭后,她梳理了一下低落的情绪,尽量不让自己的脸部处在僵硬状态,这也是对男方所持有的最起码的尊重。她甚至期望对方和她一样,对于这次父母的安排,只是顺从,并未认真。否则的话,她会为自己的行为感到歉疚的。当然同时也期望杜公子是个自己愿意靠近的人。考虑片刻后,她换上了干净素雅的旗袍,脸上略施粉黛,顺手跨上随身小包,准备出门。
这时,有人敲门:小姐,
老爷让你去太太房中一趟。
群芳打开房门,见莲花就问
怎么了,是我娘有什么不舒服了么?
哦,太太没事,你去了就知道了。莲花答道。
当群芳来到母亲房中,明显觉得有什么不对劲,接着她把询问的眼光投向了爸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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