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什麽醋?”
“觉得我把别人当弟弟,担心被我忽视了,”平秋说,“你小时候就这样,记不记得有一次我骑车载你回家,一个学弟和我们同路,你当时还生气呢,问我和他是不是关系很好。”
“有吗?”
“有啊,我记得可清楚了,你别想装不记得。”
电梯上行,徐修远按住门边,方便一对匆忙赶来的母女进来:“你真这麽觉得?”
妈妈牵着小女孩,冲徐修远道谢,又摆摆小女孩的手,要她说声“谢谢哥哥”。小女孩头顶扎着两只冲天的羊角辫,脸蛋圆圆的,说话很害羞,一直想往妈妈身后藏,探着张小脸,“谢谢”却是冲着平秋说的。
平秋冲她笑笑,说不用谢。
很快,电梯抵达,小女孩蹦蹦跳跳地出了电梯,门重新闭合。
徐修远继续道:“你还没回答我。”
“不是吗?我觉得你是有一点小气的。”
“说不定你其实比我还严重。”
好像互相打哑谜,徐修远配合平秋的委婉,把话说得曲折又暧昧。他还是走在前方,刷卡进门,正要将房卡插进墙边卡槽时,手肘猛地被握住了。
房门慢慢合拢,咔的一声后彻底闭合。
房里没有灯光,平秋下午出门前甚至将窗帘也拉拢。在这时,彼此互相不可见的情况似乎给了平秋安全感,而安全感里滋生出勇气,叫他在头脑发热的一瞬间,忽然以双手攀住徐修远的肩膀,抬头吻在他的嘴唇。
不过两秒,甚至连平秋自身都未对这个吻做出判断的时候,徐修远先动了。他以近乎粗暴的力道将平秋后腰一围,两人贴得更紧更近,平秋几乎要埋进他颈窝里去,同时徐修远将嘴唇一张,平秋原本只是轻轻吮在他的上嘴唇,这下唇舌交缠,烫得他从头到脚都在震颤。
这吻仅仅持续半分钟,平秋被徐修远用力拉开时还有些迷茫,仿佛头重脚轻地立在那里,眼里只看得到徐修远沾着唾液的嘴唇,双手自他肩头滑落,又贪恋地按在他胸口。
“什麽意思?”徐修远还在喘息,“都没有喝酒,你现在是什麽意思?”
嘴里喃喃,平秋的神思却飘荡起来,眼前忽而是徐修远,忽而是先前在众目睽睽之下激情热吻的何孝先和原酆。他觉得很渴,身体很热,先前一个吻把他点着了,叫他在这时已经忘记对面是徐修远。或者是他这时并不想去在意,于是攥住徐修远的衣领,将额头抵在他肩膀,慢慢地磨蹭,似乎想钻进他的颈窝——但还是被徐修远拦住了。
徐修远似乎清醒许多,双手握着平秋肩头,控制和他之间的距离,异常冷静地问:“你这是什麽意思,你想和我做什麽?”
平秋还是不作答,脑袋微微垂着,宛如身体只用徐修远的两手控制着,才不至于跌倒。而他的手则轻轻摸上徐修远的手背,沿着小臂逐渐摸去他的肘弯,再是上臂。尽管不做声,但平秋的回答很清晰:他同意了,甚至主动地请求徐修远。但他要的是什麽,徐修远想要听他亲口说。
往前的几次都是徐修远主动,平秋被迫,可今晚说不清什麽原因,也许是受到何孝先的影响,陌生人的纵容给了他莫大的勇气,平秋在这一刻生出一种极其强烈的渴望,他需要徐修远,不要再考虑别的阻碍,他对眼前这个陌生又熟悉的男孩释放讯号,在他靠近半步的时候抱住他的脖颈。
“你想和我做什麽?”徐修远重复问道。
“做,”平秋在闷热的空气里艰难喘息,“做什麽?”
“别糊弄我,我要听你说真话,一个字都别骗我。除了我,你还能对谁说实话,没有人会听你的,你那麽软弱,说话声音从来那麽小,没有人会听到,所以你只能说给我听——说啊,你那麽善变,现在又是想做什麽?你想和我做什麽?”徐修远往前压去,鼻尖抵在平秋脸侧,说话时嘴唇似有若无地贴着平秋的耳朵。
平秋腿软了,挣扎着站直,却只是反手按在门边。他下意识摇了摇头,想要甩开挡在眼前的头发,似乎有汗沿着发尾落下来了,啪嗒一下,绽放在徐修远暴起青筋的左手小臂。
“我想帮你,我想帮你,”好半天,平秋总算从混沌的思绪里翻出一个貌似合理的借口,他腾不出空间去思考这借口究竟有没有漏洞,而一再地重复,试图说服自己,“我在帮你,我想帮你试试……你是不是……是又怎麽样,不是又怎麽样……试试,我在帮你,是你要我帮你的……我想帮你……”
“好吧,那你要怎麽帮我,亲我吗,还是像上次那样帮我?”
“帮你,我帮你。”平秋喃喃自语,不由自主地将手在徐修远衣领前胡乱地摸索。
良久,想起他今晚穿的是t恤,于是平秋又摸去他的衣服下摆。刚碰上他腹前打着绳结的裤带,徐修远忽然伸手攥住他的手腕,平秋疼得清醒一瞬,却在下一秒被徐修远狠狠抱紧。
明明身高差他许多,但这时徐修远仍然像一个孩童似的靠在平秋胸口。而平秋抱着他的脖子,嘴唇在他的额角和发间不断地啄吻,好像母亲舔舐孩童的毛发。彼此喘息声交缠,平秋很快汗湿满头,在徐修远越发收紧的拥抱里感到一阵令他近乎窒息的安全感。
是的,是的,他迷幻地想着,我喜欢这样,我是喜欢这样的。他将徐修远拢在胸口,同时,徐修远失控时泄露的控制欲则让平秋心安而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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