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越转身出去准备酒了,宋临初把最后一道菜做好,摆好盘,端着去了四楼。
别墅的四楼有一个露台,供主人在这里喝咖啡的,视野特别好,宋临初把用外送叫的鲜花摆上,又在刘管家的电话指导下,从储物间里找了各种蜡烛和烛台出来,点上。
檀越已经把酒醒好了,在宋临初的指示下上了四楼,看到夜幕下一桌子浪漫至极的烛光晚餐时,脸上出现掩饰不住的惊讶。
无他,宋临初这顿烛光晚餐,布置得浪漫又唯美,氛围感特别好,一点都不输于高级餐厅用心布置的烛光晚餐,反倒更加温馨。
哥哥,情人节快乐。
宋临初站在摇曳的烛光中,冲他微笑道,暖黄的烛光为他镀上了朦胧的面纱,衬得他明艳的外表更加昳丽,好看到近乎不真实。
檀越被这样的宋临初晃了一下眼,随即一向淡漠的脸上也露出一个笑。
情人节快乐。
哥哥,快来坐。宋临初走过来,拉着他过去坐下。
檀越把红酒和醒酒器放在桌上,桌子上餐点都被精心摆了盘,宋临初大概是真的天生自带厨艺点满技能,这样偏西式的烹饪方式,也没难倒他,卖相一点不比高级餐厅的差。
这烛光晚餐不错吧。宋临初一脸等夸.jpg。
檀总没直男找打,点头说:比云玺还好。
可惜檀总难得的直男温情,还是踩了雷,宋临初看着他,气呼呼地说:你怎么知道的?你是不是跟哪个小妖精去那里吃过烛光晚餐?
......
檀越对于某人这种恃宠而骄的行为还挺享受,耐心解释:烛光晚餐只是他们一个卖点,不是全部,和客户去那里用过餐。
这样啊。
檀越嗯了一声,拿起醒酒器,给宋临初面前的杯子倒上红酒,正要给自己的杯子也倒上,宋临初阻止他:你不能喝!
檀越的手一顿,就见宋临初忽然从桌子底下捞起来一个药罐子,给他倒上:你喝这个。
一股淡淡的药香味蔓延开,檀越问:是什么?
凉茶,是不是和红酒很像?宋临初一脸得意,你就假装是红酒吧。
檀越:......
你可真是个大聪明。
宋临初端起杯子,说:来,哥哥,干杯。
檀越端起杯子,与他碰了一下。
宋临初喝了一口红酒,他并没有酒瘾,平时也不爱喝酒,所以并不能尝出酒的好坏,不过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哥哥,这酒是不是很贵啊?
一般吧,还不到7位数。
还不到7位数还不到7位数还不到7位数......这句话在宋临初脑子里无限循环,随即在心里靠了一声,不到7位数,那就是几十万!
这么小的一瓶酒几十万,他喝的是酒吗?
他喝的是金子!
宋临初给有钱人跪了。
这一顿本来几百块食材就能撑起的烛光晚餐,被这瓶酒生生拉高了身价。
而且檀越本来是醒了两个人的份,他不能喝,宋临初又不舍得浪费,于是全喝了。
红酒的后劲很强,檀越感觉到某人说话的语序不对时,已经为时过晚了。
未燃尽的烛光下,宋临初脸上一片驼红,眼中也蒙上了一层迷蒙的醉意。
明显已经醉了。
哥哥,某人看着他,开始醉眼醉语,你变成了好多哦,有1、2.....6个哥哥!
......
夜幕已浓,这里是露台,虽然有暖风从里头打出来,可也抵挡不住袭来的寒意,檀越怕他感冒,走过去说:这里冷,先回房间吧。
等等!我礼物还没送呢。
檀越眼眸微抬。
宋临初在口袋里掏了掏,掏出一个精致的盒子,上面还有系成一朵花的绸带。
他笑眯眯地递到檀越面前:给!
檀越接过来:谢谢。
你打开看看呀。宋临初见他要把盒子收起来,急忙拉住他的袖子,说道。
檀越依言拆掉上面的绸带,打开盒子,看到里面的饰品盒子时,感觉二人的礼物很可能送重了。
在某人的期待下,他打开了饰品的盒子,却是一愣。
盒子里装的,并不是他想象中的东西,而是一枚精致的西装胸针。
胸针的花样是一簇簇银色的松针,组成一个别致的形状,上面点缀着一颗蓝色的宝石,像众星拱月一般,高雅精致,无论是晚宴还是一些正式场合,都适合佩戴,不会丢檀总的份。
你自己设计的?檀越问。
对呀,宋临初的眼睛亮晶晶的,你喜欢吗?
檀越点头:很喜欢。
宋临初顿时眉开眼笑,又不客气地朝他伸出手:那我的礼物呢?
檀越看着眼前纤白修长的手,抬手握住,低声说:在楼下房间里没拿上来,我们下去看。
哦,那行吧。
宋临初借着檀越手上的力道站起来,身体晃了两下,说:我好晕呀。
檀越扶住他:让你喝那么多。
哼,谁让你倒那么多出来的,快一百万的酒,你舍得浪费啊。
......要他说舍得会不会被打。
站稳。
檀越低声说,等他站稳后,转身把全部还未燃尽的蜡烛吹灭,才扶着某人,上了电梯。
他并没有直接去二楼,而是先带人去了一楼。
醉成这样,得先喝点醒酒的东西。
宋临初整个人醉醺醺的,而且特别听话,让他在沙发上坐着,他就乖乖坐着,檀越转身进了厨房。
可惜在厨艺这一块,檀总的技能点为0,煮不出什么醒酒汤,佣人也都放假了,他打了个电话给刘管家,在刘管家的指导下,泡了一杯最简单的蜂蜜水。
等他端着一杯蜂蜜水从厨房出来,宋临初还坐在原处。
只是状态不太对。
他陷坐在柔软的沙发里,怀里抱着一个抱枕,像一个踽踽独行的人抱住了自己唯一的东西,伤感落寞。
宋临初的目光定定地看着前方,像是在发呆,又像是陷入了某种悲伤的情绪里。
言言。檀越叫他小名。
宋临初转过头,檀越才发现他眼中溢满的悲伤,像是即将失去什么重要的东西,整个人都惶恐又难过。
檀越走过去,问:怎么了?
我好难过啊。宋临初闷声闷气地说。
他的声音很闷,而且比较含糊,檀越听成了难受,说:来把蜂蜜水喝了,就不难受了。
......哦。
宋临初接过蜂蜜水,乖乖地把一杯子的水都喝掉了,檀越把杯子放一边,又把他带上楼,进了房间。
在这里坐着,我去拿。
檀越把他扶在房间的小沙发上坐下,刚要转身,宋临初忽然就着坐着的姿势,抱住了他的腰,把头埋进他的衣服里。
哥哥,宋临初语气很闷,带着几分沙哑,不要离开我。
我不离开,我去给你拿礼物。
不要礼物!宋临初脑袋在他怀里蹭,我只要哥哥。
......太黏人了。
而且,这蹭的姿势不是一般危险,檀总作为一个没X生活的大龄单身男青年,完全经不起拱火。
何况还是......他喜欢的人。
然而,他刚伸手要推开宋临初,察觉到他意图的某人立时收紧了手。
不要离开我,他喃喃重复,哥哥,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都说喝醉后,是一个人最真实的情感体现,这样没安全感的宋临初让檀越根本无法招架,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宋临初好爱他。
比他感受到的和想象中的,还要爱。
檀总丝毫不知道,某醉鬼此刻满脑子都是他即将嗝屁了,舍不得他,才这样一遍遍地让他别离开自己。
这次他晕倒,实在把宋临初吓坏了,让他直观地感受到了檀越原来离死亡这么近。
而他,舍不得他死。
二人跨服交流,丝毫都没觉得不对劲,只是檀越被宋临初这样蹭来蹭去,小火星很快成了大火,并且有燎原的趋势。
他声音低哑:你先放开,我真不走,不信你可以牵着我。
可是,宋临初瓮声瓮气地说,我牵住了我妈妈的手,她还是走了。
......这是一码子事吗?
檀总被他蹭出了立正的效果,宋临初尤不自知,抱着他嘟囔:哥哥,你皮带硌到我了。
......这是什么清纯男大学生的发言。
他穿的是家居服,哪里来的皮带。
你家皮带系这个部位?
但对方越是无知,就越是致命,檀总的皮带更硌人了。
他眼眸幽深地盯着埋在自己腹部的脑袋,哄道:那让我先去换条裤子好不好?
宋临初抱紧他:我不。
......檀越快被他折磨死了。
再这样下去怕是要出事情,他只能强制掰开宋临初的手,刚退开一步,宋临初像丢掉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一样,惶恐地追上来。
结果由于喝太多,脑袋晕,左脚和右脚互相绊了一下,整个人往前扑去。
檀越吓了一跳,赶紧上前去想接住他,可醉鬼完全没数,要摔倒了还不依不饶地抓着他,檀越被他拽着,脚下没站稳,直接被他扑倒在了地上。
好在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除了一声沉闷的咚,并没有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宋临初压在他的身上,看起来也摔懵了,手撑在他身侧,抬起头,晃了晃,说:我好晕啊。
有没有摔疼?檀越问他。
宋临初不答,他歪着脑袋,看着被他当成垫子的檀越,忽然说:哥哥,你好帅哦。
......换剧本了吗?
檀越抿了下唇,帅不帅他不知道,但他现在急需要卫生间兄弟。
他正要哄某人走开,宋临初眨了眨眼睛,说:我想亲你。
说着,他也不顾檀越愿不愿意的,俯下身,唇瓣印在檀越的嘴唇上。
青年带着酒味的气息扑洒下来,柔软的唇毫无章法地在他嘴唇上一阵乱亲,刺激着老男人薄弱的防线。
檀越双手扣在他肩上,不知道是想推,还是想把他拉进一点。
哥哥,几分钟后,宋临初终于停止了他的危险行为,抬起头,看着檀越,眼神里带着几分可怜的祈求,你也亲亲我呀。
......这下是真要了老男人老命了。
檀越按捺不住,把宋临初的头拉下来,主动吻了上去......
......
本来檀越只是被诱惑得控制不住,想亲一下宋临初。
可醉意这种东西大抵是会传染的,吻着吻着,身体被激起了最原始的向往,加上某人不要命的撩拨,让他根本控制不住。
他感觉,他也醉了,不然怎么会抱起被他吻得晕头转向的青年,把他放在了床上,再欺身上去呢?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推开我。檀越声音低哑,像是蛰伏的野兽。
宋临初无辜地歪了歪头,有的人虽然喝醉了,但他根深蒂固的潜意识依旧还是在的。
比如,檀总不行。
又比如,他是个绝症病人,不能推开他,不然他就像妈妈一样,永远地离开自己了。
所以,他望着檀越似乎要把他拆吃入腹一般深邃的目光,虽然有点害怕地缩了缩,但他并不认为檀越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宋临初伸手勾住檀越的脖子:才不要推开哥哥。
檀越:......你确定?
嗯,宋临初的手收紧,我要和哥哥在一起一辈子。
好,檀越低头在他鼻尖上落下一吻,我们一辈子在一起。
......
......
宋临初一开始没感觉不对,等到被翻过来趴在枕头上时,才感觉好像哪里不对。
可是,臭直男难得的温柔,还有被酒精支配的脑子,又让他很快地把这个念头抛之脑后......
一直到,皮带硌到了他从未被人造访的地方。
宋临初的酒终于后知后觉地醒了大半,他抓住檀越的手:哥,哥哥?!
然而,箭在弦上,别说哥哥,叫爸爸也没用了。
第49章
夜色静谧。
月光顺着没有拉紧的窗帘流泻进来, 和屋内暖黄的床头灯交织成一片暧昧的光景,洒落在床榻之上,为这里的炙热平添了几分旖旎的色彩。
明明灭灭的光影中, 男人的样子一览无遗。
即将落下的皮带像一把行刑的利刃,张牙舞爪地彰显它的存在感, 冲击着宋临初的神经, 让他身体瞬间僵硬。
宋临初脸上的薄红悉数褪尽, 酒也醒了大半,后知后觉的害怕顺着脊背丝丝缕缕蔓延上来,让他头皮发麻。
你,你......哥哥,不行。
酒精和惶恐双重控制下,宋临初的语言系统接近崩溃。
他紧握着男人的手, 想要推开他。
感觉到宋临初的抗拒, 檀越微微一顿, 然而事情已经发展到这种地步,再退已经不可能了。
乖, 我不做什么。
男人一向冷淡的声音压得又低又沉, 像附了磁一般撩在耳廓,让人心也跟着发软。
他慢慢地亲吻着青年敏感的耳廓,像一个老道又有耐心的猎人,一下下照顾安抚着他,引诱着猎物上钩。
也许是暖气开得太高,也许是男人掌心的热度太灼人,把他那点残余的酒意蒸腾散发出来, 暂时接管了理智, 让他再次沉溺了下去。
情人节已经慢慢接近尾声, 情人节的氛围却抓着节日的尾巴,把自己推向了最高处,连远处的高楼灯光,仿佛都组成了爱情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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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错婚后我离不掉了——肆月十七(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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