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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养的崽是最强邪神[末世](重生)——岁时

    余赦反手抓住它的尾巴,以为庭慕这是和解的意思,于是拍拍它的脑袋松了口气。
    大概是我最近压力太大,又憋太久了去光之域之前,又和邪神朝夕相处祂那副样子
    余赦摇摇头,把地上的灰扫起来准备带出门。
    忽然他听到外面有人说话的声音。
    引者昨天才迎接了一个新生命,怎么今天就急着离开。
    他不是自己离开的,听说他还带着莫里。
    莫里?他不才十二岁吗,怎么能出远门?
    谁知道啊,大概是他求着引者带他出去游历吧。那个人说,他平时就不怎么安分,在那群孩子里也是玩得最野的。
    之前倒是有几个跟着引者出去游历的,可是那些人后面就再也没回来了呀。
    引者不是说他们留在其他村子了吗?
    莫里如果要去其他村子,他的那块地给谁呀
    赶紧去看看吧,万一运气好,他就把地给我们了呢?
    两人的步伐加快,随着距离的增加,声音也越来越小。
    余赦原本不知道他们口中所说的莫里是谁,但这个莫里又是十二岁,又有一块地,还合引者扯上了关系,完全符合昨天来找他的老人。
    他不是只想向引者打探一下,怎么突然就要跟着引者上路了。余赦突然想起莫里明明说了打听到消息后会找他商量,这样一声不吭地离开着实有问题。
    他连忙出了门,往村落门口的方向走去。
    远远地就看到昨天晚上接生的那个女人穿着一件黑色的长袍,把身上裹得严严实实。
    她的手上牵了一只魔怪,另一只手则抓着莫里的衣服。
    莫里依然是昨天的那幅打扮,看上去萎靡不振,眼下有浓浓的黑眼圈,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他只拿着一只小小的行囊,小到就像是背着一个摆设,令人怀疑能不能装下一件衣服,。
    大约是觊觎因为那块地的缘故,来送行的人很多,其中也包括很多杵着拐棍的老人。
    这些老人实际上都是年龄在十五岁以下的少年和小孩。
    有和莫里熟悉的,正用苍老的声音和稚嫩的话语说着对莫里能够外出游离的向往。
    莫里听得心不在焉,目光不断地在人群中扫视,仿佛在寻找一线生机。
    第107章 你不小
    莫里还没有等到余赦还没有接近,引者就察觉到,他似乎在等着什么人,顿时粗鲁地扯过莫里,催促他赶紧离开。
    这时莫里遥遥地看到了余赦的身影。
    他连忙张嘴高呼:我在这里!
    引者阴冷的话打断了他的声音:你在叫谁?
    莫里顿时满头大汗,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行为有多么不妥。
    我没叫谁,就是,就是和我的朋友打招呼。
    和你的朋友?引者冷冰冰地说,你的朋友不是一直都在吗,还是说你又来了什么新朋友。
    她说着目光往人群中望去,似乎要看看让莫里如此激动的人究竟是谁。
    莫里年纪虽小阅历不多,但这时他却也反应过来,如果他不想个办法糊弄过去,恐怕余赦和他都不会好过。
    哎!你等我一下。他装成被戳穿的样子,挣开引者的手,跑到那两个才挤到人群中来的中年人面前。
    你们来的太慢了。莫里对两人说,我不在的日子里,那块田就交给你们种了。
    这两人正是刚才在余赦住宿门口讨论的人。
    他们原本就打着莫里那块田的主意,但说白了也只是心中想想,没想到天上居然真的砸了馅饼,还一举砸到他俩头上。
    莫里,把地给他们真的好吗?
    对啊,你什么时候和他俩关系这么好了。
    我们和莫里关系哪里不好了?得了馅饼的人搭着莫里的肩膀,我看你们也无非是嫉妒莫里,把那块地给我们,才在这儿搬弄是非罢了。
    你放屁!
    眼见着众人就要吵起来,莫里连忙说:我只是要出远门,那块地荒着也是荒着,不如利用起来。两个大哥对于这块在行,所以才麻烦他俩代为耕种。
    呵呵,听到没有?不是把地给你们,只是让你们代为耕种。
    总比有些人连摸都摸不着好点。
    莫里见他们话不投机又要吵起来,于是连忙逃离了是非之地。
    刚才他说话的时候,余赦已经走到了人堆中,肯定能听到他的话。
    现在他能做的就只有期盼余赦能够领会他的意思。
    让余赦在这里直接救他,并不现实。
    虽然村里的人不知道引者的来历,但是经年累月之下,引者的地位在村里极高。如果当着众人的面揭发引者的所作所为,只怕会适得其反,甚至被倒打一耙。
    莫里能想到这一点,余赦自然也想到了。
    所以在看到莫里神色中透露出的那丝焦虑和惧怕后,他没有选择莽撞的上前阻止,而是等着莫里和引者一起离开以后,装作自己也要启程的样子。
    和村长打了声招呼后,便跟在离开的两人后面。
    引者带着一只魔怪上路,余赦不清楚那只魔怪的作用,担心靠得太近会被对方察觉到气味,于是让庭慕远远的吊着。
    那只魔怪恐怕也有坐骑的作用,离开村落后,他们的速度明显增快,只比驱使无轮车的速度慢上一些。
    一路上引者只带着莫里几乎没有休息,除了晚上路途危险,其他时间连吃饭时都在赶路。
    每天在天完全黑下来之前,引者会带着莫里找到一个可以过夜的村庄。
    因为引者身份的关系,只要她借住就没有受到任何阻拦。
    但是余赦却不能带着庭慕大摇大摆的跟在后面,进入村庄休息。
    所以到了晚上,他会在引者和莫里进入的村庄旁边随便找个空地休息。
    野外的晚上不同于白天也不同于末世前,充斥着危险和掠夺,也许一不小心就踏入魔怪和变异植物的陷阱中。
    但是有庭慕俯趴在身旁,入侵的叫声便停在了远处,别说危险,就连风与月也被挡在了这一湾中。
    就这样四天以后,余赦再也没有看到任何一座村子,周围的环境也和之前大不相同。
    原本那些仿佛能够夺取生机的迷雾散去,植被恢复原本的色泽,连天空的颜色都变得亮了不少。
    余赦和庭慕来到一条河边,引者与莫里最后的气息就停留在这儿,四处却不见他们的踪迹。
    余赦看了看河水,水的深度最多达到他的腰,下边是不能藏人的。
    这时庭慕身体突然一动,带着他一下跳了进去。冰凉的河水顿时将余赦的全身浸透,他只来得及憋住呼吸抱紧庭慕的脖子,就发觉有一道黑影从头顶一晃而过。
    回头一看,刚才经过的竟然是一个隐秘在水中的洞穴。
    这洞穴藏在乱石中,如果不是庭慕以刁钻的角度钻进去,仅凭余赦一个人是没有办法发现的。
    从洞穴出来以后,庭慕带着他从水中冲出。
    湿润的衣服紧贴在身体上,无法挡住旷野上猛烈的冷风。若不是余赦的身体素质和从前已有翻天覆地的变化,只怕会当场冻僵四肢。
    但现在他只觉得温度变低,单纯的手脚冰凉。只需要挑开庭慕的毛发,将手指贴在它的皮肤上,就能得到一个源源不竭的供暖器。
    刚才的那条河竟是不见了,往回看去,他们出来的位置就像一条小小的不起眼的支流,任谁也看不出来从这里跳下去后有另一个洞天。
    这边的景色也与那头,很难想象这番画面能在死气沉沉的死之域见到。
    他们从水里出来后便是一片旷野,但这片旷野之上生长着绵绵的绿草,其中点缀着各色摇曳的花朵,阳光极其明媚,让周围的一切都笼罩在一片令人心旷神怡的炫光之中。
    这里还是死之域?余赦怀疑的自言自语,会不会是从死之域生之域。
    庭慕已然向着一个方向跑去,很快余赦的视野中出现了一座小小的尖塔。
    越过面前的山坡后,拥有尖塔的建筑彻底暴露在他的视线中。
    那是一座黑白灰为基调的大型建筑,但与他们的距离,让其看上去就像是一只被遗落在荒野中的玩具。
    可以看见尖塔下还有许多更小的房子。这些房子围成了一个半弧形,将尖塔建筑包在其中。
    没有围墙的城市?余赦有些奇怪,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没有围墙的城市。
    忽然间他突然想起,死之域里除了村庄以外没有更大规模的建筑群。而远处这座城市,究竟是什么地方就变得耐人寻味。
    接下来的一路上,庭慕基本没有改变方向,一直朝着尖塔奔去。
    直到接近这座没有界限的城市之后,余赦才发现这里比他想象的更大一些。并且在还没有接近房子的时候便有了人烟。
    一辆拖车倒在地上,两只轮子不知受到何种外力竟然四分五裂。
    拖车上装载着一袋一袋鼓囊囊的运输品,因为翻车的缘故,其中有一只口袋被划破一道口,里边翻滚出许多红色的胡豆大的豆子。
    有两个衣着褴褛的人跪在地上,不断地重复着动作,将这些散落在草中的豆子捡起来。
    这两人是一男一女,看上去都蓬头垢面。
    男人的头发有些长了,油腻腻的盖在脸上。那个女人则将一头像枯草一样的黄发扎在脑后,脸露出来了,但脏兮兮的,看不清究竟长成什么样。
    余赦见状,让庭慕变小身体,打算自己上前询问。
    庭慕格外听话,顿时就缩小了身体。只是余赦要将它往兜里放时,它卯足了劲儿挤到了余赦的裤子口袋里。
    胯间多了一处热腾腾的拱来拱去的东西,余赦觉得有些古怪,但也没多想,便随着它去了。
    隐藏好庭慕的身形,他整理好衣服走上前。
    两个捡豆子的人突然察觉面前多了一块阴影,顿时吓了一跳。
    没有!没有!
    我们!没有!
    我们干活!
    两人的脑袋埋的很低,身体还在哆嗦,仿佛在惧怕着余赦,又像是在恐惧什么东西招呼到他们身上。
    而且他们的发音非常古怪,短促又急躁,声调也跑偏。就像只会说这种初级简单的短语一样。
    你们是什么人?发生了什么?余赦问道。
    那两人身体一顿,齐齐抬头看向余赦。
    你,你的──男人拍了拍自己的衣服袖子,又抬手指了指余赦的袖子,还做了一个拧水的动作。
    外面,外来的?那个女人也说了一句意喻不详的话。
    你们不会说异语?余赦发现了其中古怪。
    那两人迷茫地看着他,指着耳朵摇了摇头。
    快,离开,这。那个女人说着又做了一个拧水的姿势,水进来,出不去。
    你的意思是从水里进来后就没办法离开?余赦问。
    对,没错,我们没办法接近那条河──女人的话还没说完,话音戛然而止。
    她双目瞪圆,黑色的瞳孔正小范围的晃动着,嘴巴张成了圆形,甚至能塞进一个鸭蛋。
    她身旁的男人也僵在原地,手里刚拾起来的豆子撒了一地,但他不管不顾,无法置信地看着余赦。
    你刚才说的是什么?!男人问。
    从水里进来了就没办法出去?余赦重复了一遍。
    不!我不是问的这个!我是问的你为什么会说我们的话!
    你们果然是外来者。余赦说。
    这里的所有人都知道我们是外来者,但是你是第一个会说我们的语言的。两行泪水从女人的眼角滑落,你不是这里的人,但是你怎么认出我们的?
    你头上的发圈。余赦指了指她的头发,马尾处绑着的发圈是末世前女孩子间流行的大肠发圈。
    那上面还印着白色卡通小猫的碎花,一看就不是恐惧之国的人拥有的东西。
    再结合这两人结结巴巴的异语,他即刻就能断定他们和他一样都是外来者。
    太好了,我们是不是能出去了!那女人激动地说,你是部队派来解救我们的吗?
    已经没有部队了,应该说所有的国家都不存在了。余赦说,其他地方的幸存者要么和原住民一起生活,要么自行修建基地。
    那个女人闻言眼中燃起的希望之火顿时熄灭。
    小兄弟,既然你不是部队的,又为什么会来这里。男人叹了口气,这里很少有外人进来,而且那些进来的人最后都没办法出去,除非成为那座尖塔里的引者。
    男人的最后一个词换成了异语,很显然他并不清楚原住民口中的引者究竟是什么。
    余赦一听便猜到那座尖塔估计就是引者的大本营。
    那些人是引导者。余赦解释道。
    引导者?他们引导什么呢?男人疑惑地问。
    我也不知道,找到答案是我来到这里的目的。余赦说。
    至于他的另一个目的,他怕吓着这两人,隐去没说。
    总之只有那些引者才能离开,其他人就算到了那片水域,也会被一道无形的墙挡住。男人补充道。
    怪不得你们看到我身上的水,就知道我从哪里来的。余赦说。
    你们也是从那条河里过来的?余赦问道。
    不不不,我们醒过来的时候就在这里了。女人说。
    当时好像是八月份吧。男人说,我还记得那天是我调休的日子,我一觉睡到中午起来,就发现停水停电,而且不断地有小地震。出去之后,楼道里竟然有个怪物在吃我的邻居。把我吓得直接就冲回了家里,说什么也不肯出去了。
    再之后又地震了几次,而且网络也断了,连电话都拨不出去。男人苦着脸说,我本来想找个机会离开房子的,结果那怪物好像知道我在家,一直堵在门口用爪子挠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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