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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死对头好上以后(GL)——讨酒的叫花子(8

    现在珠宝古董这些哪一样不值钱,传统手艺亦吃香,另外周慧文把公司做大了也是一大助力,不论从哪方面来看,从过往还是现在的角度,明显都是周爸自己的错,是他短视没眼界,哪里怪得着其他人。
    说白了,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烂泥扶不上墙,给他再大的底子他也不会满足,内里就是坏的,没能力做不起来只能找借口推脱责任。
    周慧文二十岁出头那时有什么?
    还不是自己摸爬打滚着起步,头铁到处闯,苦头可没少吃。她最初的处境还远不如周爸呢,连个引路人都没有,纯靠自己瞎撞胡冲,她才是最该叫屈的那个,而不是这两个吃软饭的垃圾。
    然而向义盛领会错了,见她皱眉还以为是动情绪了,之后又口不择言说了些别的。
    没头没尾的,像是在发泄,又不像是。
    不知道是出于破罐子破摔的心理还是怎么,细数完周慧文的诸多不对,向义盛忽而提起周希云出世后,以及他和周爸决定跑路的事。
    说起这些,向义盛的眼神都变了,表情阴恻恻的,很是渗人。
    他望着周慧文,如同在看一个有惊世大仇的对手,恨得牙根都发痒。
    他连带着恨周希云,恨二十多年前还在襁褓之中的那个婴儿,强忍着开口:应该把她一起带走的,可惜啊,他心软了,不让我碰你知道吗,他其实是想把孩子丢下的,后悔了,突然不想要了,打算随便送出去给人,还是我拦了下来,劝住了,不然那孩子早没了
    向义盛在笑,不晓得被戳中哪个点,他身子都颤了颤,莫名就有些高兴激动。
    周总,你那么聪明,猜猜他为什么不想要孩子?
    周慧文脸色微沉,手指收紧。
    没说话,不会如向义盛的意。
    向义盛可不管这个,缓慢歪着头回忆了下,迳直道:他说,因为那是你生的,以后肯定像你,他害怕,不敢要,也不想要这夫妻一场啊,到最后还是落了空,谁都怕你。周总你厉害,你了不得,不一般,是咱们寻常人比不了的
    这人的语气是嘲讽的,讲着讲着还比了个赞扬的手势,犹如在讲什么笑话,好像他才是赢了的那个。
    周爸对周慧文的变心可谓彻底,变得连亲生骨肉都不敢沾惹了,那确实是挺讽刺的。
    在向义盛眼里,那就是他压了周慧文一头的证明,周爸死了,事实再也不会变了,谁都无法更改。
    向义盛也只能从这一点上找找慰藉了,他沦落到了这步田地,不管最后判刑会怎么判,对他来说都一样,就算是坐牢,往轻了判,等他往后出狱起码都七老八十了,半截身子都已经入土,出来后也没几天活头了,跟死了差不多。
    他就是成心给周慧文添堵,有意恶心人,自己不好过,也不让周家安生。
    另外,对于袁家的出卖之仇,向义盛也要睚眦必报地讨回来。
    他坦诚地向周慧文透露,表示袁家接近周家是有原因的,让两边的年轻人相亲最早是袁父的主意,是为了谋取周家的财产。
    袁父从来都是知情者,当年的破烂旧怨他可没少参与,很多事都是靠他才能运作,比如帮周爸转移财产,比如为向义盛取得新身份,再比如周爸出意外死后,那笔财产袁父也分了一些走。
    那一年袁父和向义盛同流合污,期间为了分钱还差点大打出手,只不过向义盛更狠点,手里有袁家上下犯事的证据,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以此威胁袁父才得以解决僵局。
    当然了,后续袁父也是利用这些反过来要挟向义盛,要求向义盛必须为袁家做事,带着袁家发财等等。
    这些年里,他们两个可没少互阴,但迫于绑在一起又不得不合作下去。
    袁父接近周家,一方面是想重走周爸的老路,打算施行旧社会吃绝户那一套做派,念及周家只有周希云一个女儿,只要袁铭城与周希云结婚了,那往后周家的东西还不是手到擒来;另一方面,袁父也是准备借刀杀人,计划引周慧文发现向义盛的存在,让周慧文收拾向义盛,从而以绝后患。
    袁父想得可美了,为此还做了细密的部署,筹备该如何在这场阴谋中能成功抽身,一度准备等时机成熟了就暗地里助周慧文一把,要帮忙解决掉向义盛。
    对着向义盛的时候,袁父自然又是另一番说辞,两边都在忽悠。
    向义盛如何察觉到不到端倪,一直没挑明罢了。他也有两头计谋,表面顺着袁父的意思来,实际欲悄无声息解决掉袁家这边,支持袁家只是为了拖延时间,同时也忍不住要探探周家的情况。
    这人就是矛盾,贱得慌,他恨周家恨得更深,其实挺乐见袁父祸害周家的,巴不得周家散了,巴不得周慧文和周希云越来越凄惨。
    可惜呀,两个老滑头如意算盘打得响,谁成想周希云对袁铭城没兴趣,根本不喜欢男的。
    向义盛至今还蒙在鼓里,不清楚周希云的性取向,以为周慧文会因此而大怒,他杂七杂八讲了一大堆,啰嗦个没完没了。
    仿佛这样真的可以报复袁家,可以深伤周慧文的心。
    他自以为是,还当周慧文是二十六七年前那样,滔滔不绝地布局,以为能在进去之前再谋划一波,让所有人都不得安生。
    周慧文平静看着,心里没有丝毫起伏。
    一开始她还有点生气,情绪有所波动,但渐渐的就不会了。
    说来也是奇怪,她这么久以来都放不下那些事,现在却突然释怀了。
    也不是不恨不怨了,只是瞧着向义盛这副狼狈不堪的癫狂模样,无端端就感觉跟这种人计较其实挺没意义的。
    多行不义必自毙,罪魁祸首早死了,向义盛败了,袁家很快也会遭殃,他们都逃脱不了。
    何必被这种乐色牵着鼻子走,现今这般处境,多给他一个眼神都是施舍。
    等向义盛说完,周慧文一脸淡然地站起来,反问:就这些,没了?
    向义盛摊开手,周总还想听什么?
    没有了,周慧文慢悠悠说,平静而温和,乏了,不想听了。
    向义盛说:还可以再讲讲别的,周总随便问,我肯定知无不答。
    周慧文懒得与之纠缠,做状要离开。
    真的往外走,对剩下的丁点不感兴趣。
    以为她只是做做样子,向义盛起先并不着急,直至发觉周慧文转身了,他脸色这才大变,很是难看。
    向义盛喊住周慧文,咬牙切齿说:周总难道不好奇袁铭城他
    周慧文打断道:你那点把戏对我没用,不如留着上庭再讲。
    向义盛停住。
    周慧文回身,目光柔和看他,一字一句清晰说:以前你就这点不好,总爱卖弄这些上不得台面的。
    每次都不长记性,沾沾自得把小聪明当手段。
    现在也只有这个,除了耍嘴皮子,别的也不会了。
    周慧文抬手勾了下耳发,姿态端庄大方,嘴里吐道:一把年纪了,还是那么没用
    一针见血的话如锋利刀子,只一下便直中软肋。
    应当是未料到她会这么说,向义盛顿了顿,竟一时没反应过来。过了半晌,他才回过神,听懂周慧文这是照着他的脸狠狠打了一巴掌,他立马就被激怒了,冲着就要扑上来。
    然而他一有大动作,旁边监督的警方就反折着他的肩膀将其压下,摁桌子上不让乱来。
    向义盛气疯了,不容许周慧文高高在上地挑衅自己。
    周慧文继续说:你这辈子注定爬不起来了,还是想想在牢里该怎么过。
    周慧文靠近些,再开口:我和我女儿以后就不劳你惦记了,本来也不是一路人。
    被拆穿了,向义盛极其激动,破防开始大骂。
    是真有病,像条张嘴就咬人的狗。
    任他如何发作,气急败坏不能自已,周慧文镇定离开,连背影都不留下一个。
    第92章 92
    按照正规程序处理完后续,与相关人员接洽结束,周慧文离开了拘留所,剩下的就交给律师应付了,没再给跳梁小丑半个眼神。
    嫌碍眼,觉得心烦,不愿浪费精力在这种人身上。
    反正报应还长,以后的日子有得对方受了,用不着这边出力。
    人的心理都是易变的,既奇怪又冲突。
    来S市之前,周慧文很是厌恶昔日的这个仇敌,想过诸多可能性,一再考虑要怎么对付向义盛,但来了以后却没那心思了,尤其是见到向义盛疯魔的鬼样子后,周慧文觉得作呕又痛快,莫名其妙的,忽然就与自己和解了。
    自从经历了那些过往,周爸和向义盛的所作所为就成了周慧文肉里的一根刺,一直嵌在那里,虽不致命,可就是扎人得很。
    周慧文恨他们,最极端的时候都有把周爸从坟里扒出来鞭尸的冲动,当得知向义盛的存在后更是生气,但绕了一大圈搞定困难并见到这个始作俑者后,发现向义盛是如此的不堪一击,低劣又恶心,蠢得像没长脑子,还是处在那样挫败无望的境地之下,周慧文竟然释怀了,那根刺倏尔消失不见,余下的只有轻松和坦荡,整个人如释重负。
    向义盛比周慧文预想的弱太多了,比之当年差劲不少,完全是两个人。
    犹记得向义盛刚毕业那年还是英俊清秀的大学生,风华正茂前程似锦,出色而优秀,一看就是可造之材,不然周慧文也不可能选中他招到手下工作。
    可惜啊,造化弄人,好好的正道不走,向义盛非要行邪门歪路子,结果把自己搞成了灰溜溜的丧家犬。
    也不晓得向义盛这些年在英国是如何挥霍无度、醉生梦死的,曾经他坏归坏,至少身上还有几分朝气,有拼劲,能耐也可以,但现在都没了,不仅样貌不复,脑子也锈蚀得差不多了,当初刚出学校的豪壮气魄已经荡然无存,乍一看只有满肚子的糜烂酒肉。
    对待这种社会败类,还有什么可讲的呢,痛骂他都是给他脸了,反倒是给自己找气受。
    周慧文若是气急来火了,着了对方的道,向义盛暗地里保不准怎么得意。他以为自己还能掌握全局,可以利用报复欲操控人心,周慧文偏偏不如他的意,冷眼看他跳脚蹦跶。
    再有,到底是在监督之下相互面见,并非一对一私谈,周慧文也不至于在这般场合下失控。
    周姨可太清楚心理战这一套了,明白向义盛就是在搞事,说的那些话真假不定,估计水分很大,纯粹是为了忽悠人而已。
    不论向义盛讲得再冠冕堂皇,把他和周爸的所谓的爱情鼓吹得如何高尚,可当年的真相不是这样。
    有的事向义盛可以自欺欺人,以为能骗得过周慧文,然而周姨全都一清二楚,譬如周爸与向义盛暗度陈仓期间,周爸物色的对象不止一位,对向义盛可不是绝对真心。
    出轨劈腿这类事有一就有二,周爸本身就不是好东西,遇到向义盛之前就很不安分了,怎么可能轻易就在向义盛一个初出茅庐的小男人这里终止。
    向义盛防备着周爸,生怕周爸另寻他人,担心周爸会变心找新欢或是有一天生娃,于是想方设法吹枕头风,然而周爸又不是傻子,何曾觉察不到他的心机,只不过迫于时候不到没揭破罢了。
    浪子是不会回头的,顶多是找个满意的接盘,而且还是暂时处着,哪一天会变心真不一定。
    周爸那样的人根里就自私,只是表面上装得完美,给人的感觉特别好,但他最里处就是烂的臭的,否则也不会祸害整个周家了,真有担当早就站出来承担责任,何必偷偷摸摸整那一堆幺蛾子。
    对于这般烂人,他哪会真心待别人呢,何况是向义盛那种随时都可以甩开,过了一定时间就没有丝毫用处的废物。
    向义盛也是个拎不清的,还当是真爱了,以为自己是爱情中里的正宫,真有够脑残的。
    如若是真爱,那年周爸跑路为何不带上他,怎么就一个人出意外车祸死了?
    某些问题周慧文从未深究,譬如周爸的死因,譬如向义盛是通过什么途径跑到S市去并联系上袁父,与袁家同流合污,再譬如向义盛是怎样得到那些周爸转移出去的财产的周慧文不想查,也没打算查。
    爱不爱的谁都不了解,终归不是周爸本人,没法儿感同身受,但最后时刻狗咬狗是必定的,否则向义盛后来也不会轻而易举就逃脱了制裁,还换了新的身份成为华侨到英国过了二十几年的潇洒生活。
    有的方面,周慧文向来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前阵子不纠结,以后亦不会查证。
    往事随风,该过去就过去吧,总不能帮一个烂死人讨公道,那多没意义,有这劲儿不如多做点慈善,日行一善怎么都比这个妥当。
    人活一辈子短短几十年,那一口气已然争了回来,后面的就不用再过多计较,省得给自个儿找难受。
    法律自会制裁这些个不安分子,无须自己掺和,只管等着宣判结果就是。
    也许是对比出差距,心里平衡了,也许是那些新仇旧恨早已不重要,在时光的长河里被洗涤干净了,周慧文只感觉自在畅快,什么都放下了。
    周爸早就付出了代价,现今向义盛也快了,牢底坐穿是没跑了,曾经的旧事终于可以抛下,也早都该释怀。
    当天,周慧文一出去就订了回A城的机票,连饭都没吃,饿着肚子赶时间回到家里。
    A城西井大院那边,周希云、乔言她们对这些事一无所知,俩人正在上心袁铭城,关注这里的动向。
    之后的事情还有一大堆,公诉做证,民事纠纷官司,庭外的各种准备工作,另外还要顾及着本身的事业、工作等等。
    华一科技方面,虽涉事的人员都被抓了,但整个集团是不可能立马就倒下的,毕竟向义盛他们只是其中的股东和组成人员,并不是全部,一个大集团的运作一般不会随着部分人的离去而立马崩塌解散,那不现实。华一科技后面自是还有其他股东,有其他管理层,那边会有相应的人接手。
    自然了,那些股东和管理层肯定不是向义盛这边的。
    生意场上只有永远的利益,能把人捆绑在一起的也只有利益,一旦这玩意儿崩了,那原本的交际圈子必然维持不下去,后来者们哪会管向义盛他们的死活,一个个巴不得能趁机爬高点,更多地吞并掉眼前的肥肉。
    这些继任者们已经向易梦娱乐抛出橄榄枝了,表示愿意退步多少,以求能庭外和解,目前正在跟二姨妈律师团队扯皮。
    二姨妈律师团队最不虚的就是扯皮了,死死咬住了那边不放,和解没门儿,势要把华一科技的骨头都嗦干净。
    邢远和阿凯他们对这样的局面乐见其成,连一向以和为贵的温如玉都赞同二姨妈的主张。
    对付无赖就是不能手软,一定要将这类无良东西打痛打狠,不然以后他们还会更加猖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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