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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死对头好上以后(GL)——讨酒的叫花子(2

    乔言又好气了,作势可怜兮兮地揉手臂,惯会叫唤卖惨。好疼好疼,钦,织
    周希云低下眼,沉默地注视,也不开口宽慰,过了片刻才沉声说∶是另一只手,反了。
    乔言顿了顿,憋了须臾,极力要脸地挽尊∶我这是连带痛感,传染到那边了。
    周希云不上当,后退远离点,绕过去,先把垃圾扔了再说。箱子里有药,需要就自己拿。
    乔言拒绝∶不要,药的味道那么难闻。
    周希云不多劝,扔完东西就倒放行李箱,还是将药膏找出来,走上前递过去。
    乔言立时不作了,扯了扯唇角,一脸无语说道∶周希云你是不是臭木头,怎么死板成这样,一点乐趣都不懂。
    周希云蹲下,不论真的还是装的,依然抓起她的胳膊看看,往上面抹药。
    乔言有些抵触,不愿涂抹这个,但终究还是顺着了,没挣脱对方。
    折腾几下子,她们又被拉近,不至于那么拘束。
    收整堆放行李不费时间,隔壁十来分钟就搞定全部。徐子卿过来敲门,喊赶快下楼吃饭。
    客栈的住宿里包含了一日三餐,老板到点就会招呼大家,时间都有相应的规定,过时不候。她们来得不早不晚,正巧赶上中午这一顿,可以与老板一家及其他客人凑两桌,趁此了解下当地的情况。
    有能干的妈妈们在,除玩耍以外的事都不用年轻人操心,交际什么的都是徐女士她们来,一个饭间就足以把周围的所有情况打探得清清楚楚,比网上查攻略还方便。
    老板一家热心,告诉大家哪儿会宰客,哪儿买纪念品实惠,还有本地值得打卡的景点有哪些,门票怎么买才划算。
    乔言对那些不是非常感兴趣,上桌就埋头干饭,连吃两碗。
    看不下去这位八百年没吃过美食的德行,周希云分半碗米饭倒给她。
    乔言用筷头敲周希云手背,以为这是对方吃剩的,端开碗,不识好人心地小声说∶吃不下堆自己碗里
    周希云夹一只虎皮鸡爪丢这嘴碎子盘子里,一口没动过,干净的。
    张口吃一颗虾仁,乔言口齿不清地嘀咕∶先前没看到你吃没吃讲是这么讲,可旋即还是扒一大口米饭进嘴,极其满意地狂扫桌上的地方菜。
    饭毕,消消食。
    下午出去逛一圈,四处看看,顺路找宾馆。
    乔言吃人嘴软,还没出去那会儿就摸手机翻半天,想帮周希云找个好住处,可不走运,附近大部分宾馆酒店都满客了,正规点的民宿亦被订完。
    周围只剩下两家青年旅舍,就是拼伙住宿舍的那种,如上下双人床,一间屋子至少住八个人。
    假期时段完全是卖方市场,到齐木镇看赛龙舟的游客太多了,这里的青年旅舍床位都大涨价,竟然敢卖180RMB个铺位,堪比抢劫。
    然而饶是溢价如此严重,游客们也是毫不犹豫下单抢这些。
    乔言只是退出去看了下别家,再点回去时,两家青年旅舍也满员了。
    现在仅剩下的选择还有三种,一是住黑旅馆,二是找当地人家花钱借住,三是到外面买帐篷露营,锻炼一波生存技能。
    街上有卖帐篷的店,还不少,两百多就能买一个。
    本地政府也充分考虑到了大伙儿的处境,早就免费提供了露营的场地,街尾甚至有专门供大家打地铺的室内场馆。
    乔言为难地打量起周希云,一时无话。
    周希云已经搜完app了,也给其中两家小酒店留言,让有空房间就及时通知她,她可以加钱住。可惜还是无用,愿意加钱的又不止她一人,酒店那边收到了数条类似的电话,对此只能公式化答覆如果有一定通知。
    挂断电话后,小酒店再没有二次来电。
    街上走一遭,倒是有拿着小卡片的本地黑中介凑近拉客,一开口就悄声问∶小姐,住店吗,五十块钱一晚?
    神情之猥琐,就差把骗子俩两字刻脑门上了。
    转悠完镇子,两人都只能认命,逃脱不了注定的缘分。
    乔言吃瘪地勾住周希云的衣角,低声说∶晚上我先洗澡,不准抢。
    周希云大方嗯声∶好。
    下午的行程闲适轻松,晃荡一大圈,买点小玩意和特产,再把明天要玩的地方确定好,差不多就天黑了。
    她俩下半天啥都没做成,出门就帮自家妈背包,买东西时就负责结账拎袋子,中途还得排队买喝的。徐子卿使唤亲女儿绝不心软,要星星要月亮只需吆喝一声∶乔乔!
    六月上旬的齐木镇并不热,但乔言还是累出了一身薄汗,险些没背过气去,半条命都快无了。
    周慧文不如徐子卿那么能剁手,买的物品不多。
    周希云默不作声从徐子卿那里接过几个袋子,还帮姥姥提饮料,全程负责照看老人家。
    八点多回到客栈,乔言卸掉全身上下的东西就飞快进房间,生怕徐女士再喊自己干活,撇下周希云跑了。
    周希云在隔壁房间待了半小时才过去,帮周慧文做点事,下楼跑跑腿,回另一边时差不多是乔言洗完澡裹着浴巾出来。
    时间点掐得挺准,早两分钟都会撞上。
    乔言边擦头发边坐床边,见人进来了就说∶热水有点烫,别开太大了。
    周希云应声∶嗯。
    言讫,到行李箱那里找自带的沐浴露洗发水等等。
    乔言光脚踩地毯上,瞅见对方连这些洗漱用品也带上了,脱口道∶这里不是有吗,你带这么多过来做什么。
    周希云说∶用不惯外面的。
    不都一样的效果,只有味道有点差别。乔言叹道,你可真讲究
    周希云回道∶不一样。
    不能理解这种麻烦,乔言说∶反正抹身上都会洗掉。
    周希云瞄她眼。
    她自觉住嘴,未了,还是憋不住咕哝∶本来就是。
    周希云抱着一堆洗漱用品进卫浴
    间,进去了才反手合上门。里面响动几声,动作很轻。
    乔言没太关注,埋头搓洗衣板似的擦头发,直到感觉可以了才收住,无心转头望向那边。磨砂玻璃门挡住了里头的场景,但又不是彻底隔绝,隐约还是能瞧见些许模糊的身形轮廓曲线,依稀能窥到部分光景。
    乔言打直腰身,慢吞吞强迫自己挪开视线。
    并偷摸腹诽∶这家客栈真是有毛病,双人间装什么玻璃墙
    第36章 36
    屋内不隔音,花洒水流声一直持续。从头到尾都没停过。
    洗浴间里,周希云倒是没觉得扭呢,丝毫不耽搁,进去后该如何就如何,兀自对着水打湿背,打泡沫往身上抹。
    当下的条件就摆在那儿,除了尽快适应也没别的办法,毕竟一共要在本地住两个晚上,今儿才是第一天。
    周希云细致,动作不快,光是洗头发就耗费了挺久的时间,不像乔言之前那样,快速过过水就完事。
    热水温度的确偏高,封闭的空间里都暖乎乎的。洗干净头发,周希云闭眼面对花洒的方向,稍抬头冲冲脸,扬起瘦削的下巴,过了一会儿再转回身抹把脸,深深缓一口气
    外边,乔言头都不敢转动一下,弯腰弓背曲起腿,快把自个儿蜷缩成虾米了。听着身后的声音,她胸腔里跳动得快速,呼碎碎的,无端端就心虚得很。不像平常那样造次了,连随意做点什么事都动不了。
    十足不争气,极其没出息。
    白天选床位没搞对,偏偏挑了靠里的这张,原是想着周希云不会来,睡哪边都差不多,离洗澡的地方近点更省事,孰料眼下适得其反,却是给自己找麻烦。
    乔言尽量不去在意,忽略掉那些声音。但作用甚微,显然是自欺欺人。
    越是极力避开,暗示自己不要关注,越是没法儿做到那样,反而愈发上心了。
    或许是古怪的念头作祟,乔言只觉听力更加灵敏,连水滴溅落在地的声响都能轻易接收到,啪嗒啪嗒
    一下一下的,磨着人的精神。
    乔言鸵鸟似的低下头,转向另一边,眨眨眼,直楞地盯着床下的地毯,看着上面的云卷镶边纹路和中间的图案,分散注意力。
    过一会儿,她还摸索地抓起手机和蓝牙耳机,改为放歌听。
    欧美摇滚曲刺耳,重金属风格吵得不行。
    乔言不喜欢这种类型的歌,但还是捏着鼻子欣赏,不管好听与否。
    后面,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周希云停了停,朝右手的方向看来。
    同样瞧不清楚,仅能看出一个白色背影,其余的就没了,片刻后,周希云也垂垂眼,迳自继续,宛若没发觉到某人的异常。
    将近二十分钟后,花洒被关上。房间
    里鸦雀无声,完完全全清净下来。
    周希云沉默擦干水,抹了身体乳才穿睡裙,在里面待了两三分钟后出去。
    镇上的初夏夜晚比市里凉快一些,湿着头发还乍然有点冷。周希云将毛巾搭肩上,蹶拉着一次性布拖鞋走到另一张床前,不慢不紧地路过乔言身旁,直至出现在对方视野中。
    乔言还低着头看屏幕,自始至终都背朝洗浴间,绝对不乱瞥一眼,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老实规矩,都这会儿了仍保持着不闻外界一切动向的姿态。
    她还把纯白色的毛巾盖脑袋上了,挡住两边的视线,避嫌得十分周到,连余光都给遮好。
    周希云见怪不怪地问∶不吹头发?
    音乐声太躁,乔言听不清,只瞅见这人嘴巴张动。乔言茫然地取下耳机,反问∶什么?
    周希云重述∶你的头发,还没干。
    哦哦,乔言不迭颔首,不由自主就抓抓半干不湿的发尾,不急,还早,等等再吹。
    周希云说∶吹风机在浴室墙上。
    乔言应道∶看到了的。
    周希云嗯声,翻找行李箱里的精华液什么的,一股脑拿出一堆杂七杂八的东西。
    乔言抻长脖子好奇,接着又收回眸光,顺带关上音乐退出app,将不用的玩意儿都甩一边。她不看周希云,开口问∶你找什么?
    周希云回道∶面霜。
    乔言再点点头,鬼神使差就好心说∶你没带的话,我这儿有。
    没话找话的意味不要太明显,态度与白天截然相反,起先还躲着避着,现今总有些不对劲。许是方才那事给搅和的,搞得她现在都不太能绷住心态,脑海里飘飘然,很是不真实,因此必须得叨叨两句,把气氛扭转回正常模式。
    周希云坐床边,探究地看向她。
    感觉到了这道目光,乔言直觉自个儿多话,连连擦头发掩饰那点怪异心思。我随口说说,你不要就算了。她解释。
    乔言∶嗯。
    周希云也解释∶太麻烦了。
    乔言嘴唇翕动,弄头发时掌心触到了红烫的耳朵,她更加心神不宁,明面上表现正常,实际却像是一览无余地暴露在了对方面前一样。
    也不是因为拒绝,就是控制不住自身,脑子成了一滩浆糊,转不动了,不知道怎么面对周希云。
    今晚这场景就不一般,虽然往常又不是没有发生过类似的情况,但那都是意外,唯独此次不同。清醒状态下共处一室,哪怕是分开两张床,不产生接触,可细一深想还是奇奇怪怪,似平过于亲近了些?
    乔言描述不出来是何种感受,只觉着哪哪儿都不应该。也不是不应该,总之讲不透是哪样的感觉。
    其实自从小别墅那次后,她俩就有意无意开始保持距离了,无比默契地各退一步,回到红线以内,比较注意分寸,即使还是会有避免不了的相处,但双方都很克制,即便是在周家书房里,即便乔言还是时不时装怪,总要招惹一番,可有些事情她们都心照不宣。
    假象就是一张蒙在眼前的窗户纸,谁都不去揭穿,两人共同维系着原状。
    乔言欲讲话,嘴皮子开开合合。
    周希云忽然说∶伯母让明早七点半就起来,上午划船去。
    乔言回神,抛开那些纷乱的想法,说道∶行,知道了。
    周希云说∶早点休息。
    乔言躲避地站起身,那我先去吹头。
    双方又分开,各顾各的。
    之后也就那样了,做完事躺床上,真就是早早就歇下。
    这个房间是整栋客栈最早关灯的,没了光亮的映照,屋子里变得乌漆嘛黑。
    齐木镇的夜色不够朦胧,毫无情趣,天上灰蒙暗沉,一粒星子都见不到踪迹,全都被厚厚的云层吞噬殆尽,渣都没留下。
    乔言直直平躺,望着天花板发呆。
    太早了,还不到十点,根本没困意。
    这时候外面时不时还有夜游未散去的游客打闹声,一会儿远一会儿近,不晓得干嘛如此兴奋。偶尔还有车子驶过,叮当叮当响几下。
    周希云合上了眼睛,听着旁边窸窸窣窣地翻身,拉扯被子,动来动去
    良久,乔言突然轻声喊∶周希云
    这边不理会,听而不闻。
    乔言侧身转过来,将被子压在胳膊底下,定定看过去。
    周希云能敏锐感知到她的举动,不用开灯也猜到在做什么。
    房间里还是隐约能看到部分物件的轮廓,能瞧见前边隆起的被子。乔言着实无聊,无声地盯瞧了会儿周希云,不多时又来了句∶我记得你小时候好像非常怕黑,对不对?
    然后再是添道∶周姨出差把你扔家里,当时你才几岁大,夜里不敢一个人睡觉,也不让保姆去你房间,还把人家赶出去,还有印象吗?
    黑暗中仍旧沉寂,没有回应。
    乔言说∶你哭哭啼啼的,大晚上闹腾人,保姆只能到我们那边找我姥帮忙,我姥就把我拎你们家去了,结果你不乐意跟我一起睡,还揍我来着。
    都是一桩陈年往事了,真实发生过。
    周希云还记得,没忘。一会儿,她侧侧身,低声回答∶我没不乐意。
    乔言问∶打人是真的。
    周希云说∶你先装鬼吓我。
    乔言说∶我那不是为了逗你开心,谁知道你反应那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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