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卿没征求乔言的同意,仅仅问∶你们店里放端午吗?
乔言不明真相地回答∶放啊,肯定放,端午大家都回去了,我们店在巷子里,一般没什么生意。
徐子卿说∶那就行,正正好。
随即通知要去看赛龙舟的事,让女儿收装行李,短袖长外套都带上,嘱咐出游注意事项。
一听又是两家一起旅游,乔言的脸就跨了,不情愿直说∶不去,要去你们去。
徐子卿霸权主义,说一不二。那由不得你,这家里听我的。
乔言矫情,妈
徐女士不吃这套,通通免疫,不论怎样都不管用。都约定了,何况姥姥还在,哪能反悔或丢下谁。
我和你姥又不要求你什么,前几年都没去,现在好不容易慧文去,还想干嘛?
乔言说∶我累了,哪儿都不去,只想待家里休息。
你就是待家里打游戏。徐子卿拆穿她,立马就唠叨一大堆,什么虚岁27明年28,快要奔三了,什么死宅的生活方式不够健康乐观,乱七八糟就是一顿教育。
亲妈的碎碎念杀伤力极强,乔言没敢顶嘴,怕被揪耳朵挨收拾,最终只能点头应下。
徐子卿这才满意,说道∶我和你周姨来订票做攻略,到时你跟希云开车。
至于周家那边,周希云没这么麻烦,有空就同意了,压根用不上周慧文劝。
端午的到来令店里的生意又下降了一部分,越接近三天假期,卡法的订单量越少。
少了容因,乔言忙得够呛,每天一来就上手做事,有时吧台、烘焙室两点一线地打转,闲暇时间还需要考虑怎么搞这次的节假日员工福利。
卡法虽然店小,但该有的仪式感不能少,即使做不到大公司那样豪华,可必要的礼品关怀,发粽子、发过节补贴还是得有。
往年这些事都是容因负责,今年需要乔言接手。
乔言这人干脆直接,懒得搞那些弯弯绕绕的小惊喜,不加遮掩在群里发起投票,让几位员工内部决定要什么。
阳阳他们都不要粽子那些,全体表决把礼品换成现金。乔言大手一挥准了,说到做到。
节假日总是值得高兴,哪怕端午节的传统意义并不喜庆,但放假还是让人开心。
四面八方的节日关照很多,直到假日来临的前一天,乔言个人就收到了数盒来自朋友、漫画社以及部分版权合作第三方的粽子礼盒。
漫画社寄来的粽子最有心意,这时候还不忘催更敲打。
乔言只留下两盒粽子,其余的转手送到她爸家。
这边才三个人,吃不完放太久也是浪费。再有,她也送了东西给朋友们,也不算是践踏人家的心意。
晚上忙碌,行李箱塞得满满当当。
两家人于假期第一天早八点就出发,天刚濛濛亮就起来准备,搬东西,收拾,吃早饭出游向麻烦,琐事非常多,特别是队伍里有老人在。
乔言口头上不愿出门,可实际真要出门了,还是主动跑前跑后,全程靠谱地奔波。她也不是真的没心,知道徐女士辛苦,所以就把照顾姥姥的任务揽到身上。
老人家不能坐快车,不能长时间吹风,又不可以闷久了,不然准会不舒服难受。
这一路到齐木镇,车子行驶得不快,平稳匀速,耗时较长,不足两个小时的车程硬是花了两个半小时才到目的地。
齐木镇风景优美,山清水秀,自然风光比宣传片里的还大气。
到这儿旅游的人络绎不绝,当天光是镇口就堵了一长队的车子,浩浩荡荡可谓壮观,那场面比跨年夜的城中心还挤。
乔言第一次到镇上,对其一概不了解,堵车时都傻眼了,实属没料到一个小地方会有这么多游客,以为这里应该比较清净才是。
徐子卿说∶每年都这么多人,今年还算好的,以往根本进不去,有的车子都只能停一两公里外,全靠走路才行。
齐木镇一年一度的端午盛会广受好评,今年又是三年一度的大庆,搞了个全国大赛,据说团体奖金就高达百万,各种大大小小的活动也多,所以吸引了不少游客前来凑稀奇看热闹。
对这种活动不太关注的乔言咂舌,全然没听过,真不知道。噱头这么大,难怪了。
堵车约莫一小时,到住的客栈费了老大劲。
下车后,俩妈妈搀扶姥姥进去,先到里面办理入住,乔言和周希云找地方停车,一同搬行李。
客栈的环境与服务都相当不错,老板亲自出来接应,热情帮忙,带领她们上二楼。房间是徐子卿订的,价格还不便宜,订的是客栈里最贵最好的。
到楼上确定房间位置了,老板娘才将门卡交到她们手上,说∶您几位有什么需要可以随时打电话,下楼找也行,一般我们都在。
乔言低头看看,发现只有两张门卡,脱口问∶只有两间房吗?
老板娘说∶是的,你们只订了两间房。
乔言有点愣。
徐子卿搁一旁指挥∶都是双人间,这边的我、妈还有慧文住,那边的留给你们两个年轻的。这样离得近,大家晚上相互有个照应。
第35章 35
此次出游的住宿预订是徐子卿和周慧文共同决定的结果,再三挑选、商量后才这么分配。本来徐女士是想着订四间房,除了她和姥姥同住一屋,其余人可以各睡一间,但由于她们是在端午节前几天才定下出游计划,稍微晚了些,没赶上时候,齐木镇这边条件好一点的宾馆酒店都订满了,周边的民宿客栈也找不到合适的,要么环境较为脏乱差,要么又偏又小评价不行,左挑右选两三天才找到这么个地方。
现在的两间房还是有人预订后临时行程冲突退掉的,徐子卿速度快提前打过电话才得以抢到,不然三天假期还不知道该怎么安排。
这家客栈各方面都挺好,不管是位置还是周边设施等等,都挑不出毛病,比本地的品牌连锁酒店更甚一筹。
周慧文也中意此处,尤其喜欢楼下的小花园和温泉池,还有后边的农田山水以及附近的一所大型农家乐,觉得住这儿还算可以,出行或吃喝都便利,丝毫不介意挤一挤。
让乔言和周希云住一屋也是周慧文的主意,觉着俩大姑娘之间更有共同话题,另外徐子卿也需要旁人帮着搭把手,这般分开很合理。
固然,乔言也能照顾姥姥,但年轻人在看护老人一事上始终不如中年人细心体贴,有时大半夜睡熟了喊都喊不醒,纯粹是倒添乱。
且另一方面,三代人间存在交流代沟,比起和女儿长时间待一块儿相互嫌弃,两位妈妈打心底里亦更倾向于和同龄人相处并分享。
出来旅游嘛,志同道合才是第一位,晚上躺下了还得唠嗑唠嗑呢,乔言她们哪会听长辈的啰嗦,徐子卿和周慧文就不自讨没趣了,直接定下。
不知情的乔言错愕,周希云也讶然,两个人都始料未及。
徐子卿刷卡打开门,将行李箱推进去,乐呵呵说∶行了行了,赶紧的,快把东西都收拾咯,等会儿还得下去吃午饭。
乔言行动比脑子转得快,当时就要往亲妈那里靠。妈,我跟你们住!
无奈徐子卿不答应,推开她,顺手把周慧文的箱子和包怼房间里。一边去,让开让开,去你们那屋。
乔言说什么都不干,但胳膊拧不过大腿,改变不了徐女士的决策,反倒被三两下轰出来。
徐子卿今晚还要跟周慧文喝茶闲聊的,约好了上网看包包买衣服,这下哪会让乔言掺和打断,自是坚决不同意。
周慧文眉开眼笑,不帮乔言,温婉地弯弯嘴角,配合着牵上姥姥进去,慈爱柔和地关上门。当场把两位女儿栏在外面,不理会了。
开玩笑,长辈们平日里工作那么辛苦劳累,难得出来放松一次,怎么可能还会迁就她们。房间就一个,爱住哪儿住哪儿,没别的选择。
乔言束手无策,颇为幽怨地扭头望向周希云,一副迫于无奈的丧气模样。
周希云拉上箱子,平淡说道∶先进去再看,下午出去找找。
乔言撇清道∶我不跟你睡一屋。
周希云处之自若。可以。我重新订房间。
只是晚上歇息一夜,不住一个地方也无所谓,毕竟白天都是同行游玩,区别不大。等等随便订一间邻近的宾馆,凑合三个晚上。
双方都对这点无异议,乔言比了个手势,那行,晚点我可以帮你在app上找一下。
既然协商妥了,那便没什么可争执的了。这边也开门,一前一后推箱子拎包进入里面。
客栈的房间宽阔舒适,面积目测超过了五十平,近门的这一面有独立的盥洗室和卫浴间,用磨砂玻璃墙隔开了,卫浴间里十分干净整洁,所有用品都是全新未拆封的,一次性毛巾浴巾和睡袍等一应俱全。
转过玄关走几步,超前就能看见收费的酒水小柜和大屏电视,往里就是盆栽绿植装饰和床了。双人床的布置间距不大,中间大约有一米远,床头柜上摆放的玩意儿不少,不用走近看也能猜到是什么。
跨过床就是衣柜、桌子一类的家具,甚至靠窗的地方有一座榻榻米,各种物品简直五花八门。
乔言原以为镇上的住宿应该不咋样,孰知远超预想。
也是沾周家的光,如若不是周慧文要求高,按徐子卿节俭持家的习惯,这趟来肯定是住那种最起码次两个级别的宾馆。
四周扫视一圈,乔言把包甩靠近洗浴间的床上,占这一处。周希云默契拉箱子到另一张床上坐着,不动行李,仅仅歇一会儿。
我妈眼光真不错。乔言冲旁边说,上手摸摸被子。滑溜的材质,纯白而柔软。
周希云对这间房不是很看在眼里,回忆了下,只道∶好像伯母让我选的。
你选的?乔言抓起枕头揉揉,试一试厚度那些,那你干嘛只订两个房间?周希云说∶只是发了几张图片,问哪个好看。乔言撇撇嘴,她都没问我。周希云∶她说你没空,店里忙。乔言说道∶也是。
连着几天干活的疲惫还没散去,上午那么早起床,又是搬东西又是开车,二人都有些乏力,眼下聊天的兴致不高。
随意讲几句,乔言就先安静下来,往后倒仰躺在床铺上面瘫着,合上眼睛小憩一会儿。
周希云自觉不出声打扰,默默从柜台上拿了瓶水喝,进卫浴间洗洗手,顺道放水擦把脸。今天没化妆,清早起来只抹了点精华,脸上有些干,准备洗了趁有时间敷个面膜。
房间里窸窸容窣一阵,声响动静不大。两边互不干扰,倒是和睦。
乔言没真的睡着,对方的一举一动她都能听见,只不过不想睁开眼看罢了,不想搭理。她就是懒骨头,不费力动一动都嫌累,给一张床就能躺到头晕为止。
周希云轻手轻脚的,规规矩矩坐那儿,偶尔才会不经意地瞥四仰八叉躺着的那个。
某人挺不顾及形象,真不拿周希云当外人,整个就是呈一大字型瘫尸,全程动也不动,连脚尖都不晃一下子,要不是胸口还会随呼吸规律平稳地起伏,乍一看真像是嗝屁咽气了。
周希云撕开袋子,将面膜贴上,保持清净地弄一弄,待要扔垃圾了又起来,转身时不小心碰到了乔言大喇喇支出来的手。
床上的人小心眼子,也没怎么样了,根本不痛,但下一刻却不由分说抓了两把,拉住周希云的裤子。
蓄意报复,不让走了。
周希云垂下视线,拍其手臂,示意快放开。
乔言却像领会不到一般,不仅不松力,反而拉得更紧了。也就不往下扯,不然非得将裤子给拽掉。
周希云又推了推,轻声说∶乔言,松手。
乔言置若罔闻,对其不以为然。
周希云再拍她手臂,拉动两下子。听到没有,放手了。
乔言还是装死,非但不听,还动动小指顺着周希云的腿挠挠,无赖又不正经,油盐不进的鬼样子。
没想到她会这么干,还这么胆大妄为,胡来得无法无边了。周希云身形僵硬,脊背直直的,所有举止动作都停住,心头一股子热气忽地往上冲,当即就脸上别扭,整个人都怔在原地。
不知怎么应对,拗不过某人。
幸亏有面膜遮挡,否则还会有更大的反应。
隐忍不发地抿了下唇,周希云又拉拉乔言,别闹
乔言得寸进尺,又瞎闹地挠别的地方。手指灵活,这里点那里碰,似有什么爬过一样。
这讨厌鬼闭着眼睛啥都瞧不见,犹如瞎子,摸到哪儿了也不在意,简直没个章法。
当那只作乱的手快爬到腿中部了,周希云气息一窒,下意识用力拦住,不受控制就重重打下去。啪
力道不轻,响声清脆。
床上的那位猛地缩手,瞬间睁眼,惊乍乍地呼道∶痛、痛、痛~
还怪委屈地怒视这边,怨气满满地问∶周希云你干嘛啊,那么使劲打我做什么?!
周希云收敛眸光,跟这个凡事都爱颠倒对错反咬一口的混账解释不了。
乔言坐直腰杆,朝自己被打红的手腕吹吹气,继续嗔怪道∶不就玩一下,你这么凶巴巴的,手都要给我打断了都,欸好痛你下死手呀你,这么狠心
矫情得很,分明不是很疼,喊得却恼火。
周希云这才动容,真当是自己没轻没重打太狠了,语气古怪地变了变,说∶给我看看。随即欲拉起乔言的手。
乔言连忙避开,收回去藏背后。不要你好心。
周希云缓和脸色,刚刚没注意,抱歉。
你就是故意的,借此发泄不满。乔言不依不饶,煞有介事的样子,成心找茬是不?
周希云辩解∶不是。
乔言笃定∶你就是。
周希云说∶刚才没注意到
乔言气鼓鼓,刚刚我那是逗你,你还当真啊?
周希云∶
面前这位嘴皮子功夫着实厉害,诡辩的本事一流,总之将来说去都不是她的错,全是周希云不对。
周希云实诚说∶是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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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死对头好上以后(GL)——讨酒的叫花子(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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