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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死对头好上以后(GL)——讨酒的叫花子(1

    发现周希云睡袍领口敞开了,没合拢,露出了内里的部分柔嫩皮肤与白软起伏。她没敢多瞧,强行避而不见,当做自己眼瘸了什么都注意不到。
    你这里周希云却蓦地说,瞥向她,有东西。
    乔言迟缓问:哪儿?
    周希云说:左边。
    乔言有点懵,哪个左边?
    疲于同不灵光的二愣子沟通,周希云径直上手,指腹在她唇角轻轻摩挲,为之擦拭粘在上边的奶油。而潜意识的,乔言也随着动作,在这人伸手摸到自个儿嘴边时,脑抽地伸出舌尖舔了舔。
    意外来得太过凑巧,防不胜防。
    指尖的触感暖热,带着一点点润湿。
    周希云窒住,停在近处不动了。
    第21章 21
    局面顷刻间无比沉静,两人生硬地眼对眼,皆都愕然。
    乔言呆呆的,红润的唇微张合,整个人宛若木头般立在原地,除此也做不出其它回应了。这一遭绝对是意料之外的变故,并非有意而为之,有的行为受到本能的驱使,压根不是自己可以控制的,等理智回笼已经来不及了。
    其实本就不该发生这种情况,没有各家长辈在,两人平心静气坐一块儿就不大合乎常理了,而眼下还这么亲近真是邪了门儿,好像今天的所有事情都不太顺当,做什么都犯冲。
    乔言有点搞不清楚状况,晕乎乎的,她发怔半晌,卡壳了,一时不知如何缓和这样的僵局。
    周希云亦是,整个人缄默不语,眼睫倒是颤了三两下,可除此外就没另外的举动了,俨然还沉浸在适才的事中。
    良久,这位才死板地缩了缩手指,慢慢回神。
    乔言也赶紧缓过劲儿来,连连后退一些。
    周希云侧身从茶几上抽出一张纸,低头擦擦指腹。力道偏重,连同手背也擦了个遍。
    倒不是嫌弃,而是得找点补救措施。
    乔言假意清清嗓子,迫不得已说道∶给我一张。周希云便抽一张递过来,塞她手里。
    作势抹抹嘴,乔言还抿了下唇,直觉应该擦干净了,才故作掩饰地又说∶挺甜的
    言罢,感觉这句话哪儿似乎有歧义,又满脸不自然地添道∶蛋糕很好吃,草莓味的还可以,比抹茶的更甜一点。
    周希云也退开些,坐远一点。
    二人间的距离逐渐被拉开,最先挨在一处,现在中间再挤一个都不成问题。周希云弯腰捡起面前的包装袋和塑料勺子,将其全都扔进垃圾桶里,帮着收拾吃剩的残局,未了,再抬眼低声问∶要扔不?
    乔言手上只余下一个空的小蛋糕托盘,她埋首瞧瞧,然后不迭把垃圾送上前,干巴说道∶给你。
    周希云接了又扔掉,接着没事干似的拿回笔记本,不声不响地点击鼠标,接收资料,打开文档。比刚刚更淡然了,算是勉强平息好了心情。
    柜子里有吃的,周希云温声说,不显露出多余的心绪,楼下厨房里还有食材,冰箱冷藏室也有。
    这么晚了,再不睡就该是宵夜时刻。
    可惜乔某人听不出话里的两层含义,不明白个中潜台词,只觉得这是在压制先前的尴尬,因而也没往心里去,仅是点点头,嗯了一声,说∶知道。
    周希云也不催她,过后就把精力都放回电脑上。
    乔言收起腿窝在沙发上,坐一边远远窥视笔记本屏幕,心里都快拧成一团乱糟糟的麻绳了。她还是不困,没有睡意,没打算回客房歇下,亦不想着躲避,根本没那概念,脑子里还是稀巴烂的浆糊状态。
    闭嘴几分钟后,乔言端详了一会儿桌面,禁不住又闷闷问∶你不戴那个,能看得见?
    那个,指的银边眼镜。
    周希云边打字边回答∶看得见。
    乔言不解∶看得见还戴眼镜干嘛?
    周希云说∶近视。
    乔言话痨,问法多。
    既然是近视,那为什么不戴眼镜?
    周希云耐着性子回道∶近视程度不严重,多数时候可以不戴。
    哦。你什么时候近视的?前年。
    难怪,平时没见你戴过这玩意儿。乔言了然说,你读书时也不近视,好好的。周希云说∶以前也有点。乔言问∶哪个时候?周希云如实交代∶高三。
    有时候是假性近视,用眼过度就会这样。乔言还挺了解这些,接道。周希云说∶差不多。
    乔言没话找话∶我记得高三那会儿,班上除了我们几个,其他的全是近视眼。有五个人不是。应该。你和邢远都不是。
    班长高度近视,快一千度了,对不?不知道。
    我还玩过他的眼镜,戴上去可难受了,昏头转向的。周希云不想追忆往昔,搪塞道∶嗯。
    乔言问∶你戴眼镜会晕不?周希云∶不。
    乔言煞有介事道∶我听说,刚戴眼镜都会这样,因为不习惯,需要一定的适应期。周希云说∶还好。
    乔言倒沙发靠背上,打直腿伸伸腰,还有,据说眼镜戴久了眼睛会变形,会越来越丑,变成小肿泡眼。
    有一类人天生就会聊天,专挑没有理论依据的胡言乱语当真理。
    周希云手下一顿,打字的动作都慢了。
    乔言细一回忆,说∶咱们语文老师就是眼镜儿,似乎年轻的时候长得很帅,中年就惨淡了,变成了俩绿豆,一丢丢大,睁眼闭眼都一个样。
    语文老师,一中等身高的发福男人,教过她们。
    这位老师的眼睛确实小,也不是眯眯眼,就是单纯的小眼睛。他年轻那时身材比较瘦,脸也不大,还没发腮,看起来就较为正常,而年纪大了以后便不太在乎外形了,随着脸盘子愈发圆润,双颊上的肉越挤越多,那双不够大的黑提葡萄眼就显得过分小了。
    乔言语文成绩不咋地,但对该老师的印象可谓深刻,开口一讲还挺乐,想起了一些很有趣的往事。
    周希云不想接这个,干脆又不理会了。
    乔言拿起她的眼镜看了看,你多少度?周希云说∶不高。
    乔言问∶不高是多高?周希云说∶不到一千度。
    乔言瞅瞅镜片厚度,与记忆里班长的眼镜对比了下,认同地说∶你这肯定没一千,五百都没有,太薄了。
    周希云又点了点鼠标,只有一两百。
    乔言嘴损∶小心升高。周希云∶不会。
    好像要一直戴着才升得慢,经常取了戴戴了取就会加深度数。乔言说,挪过去些,比如你这样。
    周希云沉心看屏幕,权当听不懂。
    乔言靠近望望,不过你眼睛好大啊,以后应该不会变成豆豆眼。周希云∶
    瞎扯淡一番,气氛渐渐平复下来,没那么窘迫了。
    乔言故意挑些无关紧要的话罗里吧嗦,将那点不小心的意外翻篇,之后不再提及。
    周希云应付不了她,到最后没再接话。
    小客厅里又静悄悄的,静到都能清晰听见对方衣料摩擦时发出的簌簌声。
    乔言用浴巾当毯子披身上,抬手弄弄半干不湿的头发,摸一摸还在滴水没。
    电视剧特别无聊,演来演去就那么些破事,不是你侬我侬就是小三出轨,要不就突然冒出一段现实向的家长里短。现代的肥皂剧编剧越来越偷工减料了,不用心顺剧情,纯追求感官刺激,写的剧情全是一锅大杂烩。
    乔言看了二十来分钟,感觉后续剧情太糖心,便换了个台听晚间新闻。一个姿势半躺久了累,她换一边肩膀再继续,也方便玩手机。
    微信上有新的消息,宋辛余发来的。
    对方的耳环掉了,想让乔言帮忙找找,看是否掉车上了。
    乔言对宋辛余的耳环款式没印象,今晚饭间也没在意这东西掉没掉,下车时更未能发现哪里有耳环,但她还是答应会找找,如果能找到,明天就给宋辛余送过去。
    深更半夜的,宋辛余还没睡,没多久就回复∶【麻烦了。】乔言坦坦荡荡∶【客气。】宋辛余问∶【还没睡?】】乔言说∶【快了。】宋辛余∶【早些休息,别熬夜。】乔言∶【好的。】
    可能是念着请吃饭的情义,宋辛余又发来一条∶【这次让你破费了,下回换我请你。】乔言不认为请旧友吃饭有啥毛病,于是答覆∶【没什么,一顿饭而已。】宋辛余趁机敲定这事∶【哪天有空再约。】乔言回∶【可以呀。】
    聊了不到两分钟,这番交流就匆匆结束。
    宋辛余很能把握分寸,素来是点到即止,不会太刻意。乔言不当真,谈完就退出聊天框。
    所谓请客,只是成年人客套流程中必要的一环罢了,纯属随口空谈,大家都爱这么讲,实际上真请的没几个。
    一旁的周希云无意围观了整个聊天过程乔言举着手机打字,屏幕是侧对着周希云那边的,余光一扫就能瞧得清清楚楚。
    周希云不打扰乔言,待聊完了才推推她的肩膀。乔言一头雾水∶做什么?周希云沉声说∶挡着我光了。乔言皱眉∶有吗?
    离我远点。周希云说,语调清冷疏离。乔言不耐烦,不肯让,吹毛求疵,要求多。
    周希云不通人情,不接受批评。
    乔言咧咧嘴,顷刻间恢复了恶劣的本性,不满地光脚踹一下。没真踹,差点才踢到对方。
    乔言又说∶你一堆毛病。
    周希云置若罔闻,漠然处之。
    乔言用小腿抵过去,非要对着干。你听到没有?
    周希云打她膝盖,拍了一下。挪开。
    乔言矫情,疼
    少装。周希云说。
    没装,乔言爬杆上架,讨嫌地把脚丫子伸过去,真疼,打我麻筋了。
    周希云不吃这套,推开她的小腿。
    乔言万年讨人厌,这种时候了还要占上风才作罢,一个劲儿招惹对方,好似踩周希云睡袍两脚就能给人家找不痛快一般。
    她就是典型的记吃不记打,只顾着自己安逸,早把浴室里的那出抛到九霄云外了。周希云拿腔作样的,她看不惯,非得逮着大小姐拔逆鳞,上演一波什么叫得寸进尺,不懂何为见好就收。
    你又甩脸子干嘛,我得罪你了?乔言逼问。
    周希云不承认∶没有。
    你有,乔言说,你脸色好臭,不信照镜子。
    周希云回答∶太晚了,困了。
    乔言肯定不相信,咋咋呼呼地再把腿支上去,扯谎都不会扯
    周希云打定主意不理人,抓起乔言的脚踝就将其拎开。别闹。
    也不晓得是被触动了哪根神经,亦或是怕痒,乔言倏尔倒沙发上仰躺着,身子扭了扭。她还笑,没心没肺地倒打一耙∶做什么啊你,不要摸我说归说,可后一刻还是又把蹄子塞回去。
    周希云面色略微凝重,但也不推开她了。
    乔言这人一向不懂收敛,至此又来了句∶天天臭脾气,惹不起你。
    周希云没声儿了,如同闷嘴葫芦。
    她俩惯常不沟通,张嘴就跟点炮似的,免不了得这样损。乔言也不由着周希云拉下脸,心里想什么便说什么,哪儿不舒服就要发泄出来,她不喜欢周希云现在这个样,因此连着讲了一通。
    而周希云也不还嘴,任由怎样。
    气氛又变了,半点旖旎缱绻都没留下。
    她们天生不对付,还没好上多久呢,眼下什么感觉都消失殆尽了。
    乔言靠过去用胳膊肘顶顶周希云的腰,咕哝道∶小气。旋即起身,准备回去睡了。
    周希云不拦着,提醒道∶回房后关门。
    乔言逆反心强,不关,要关你自己来。言讫,慢腾腾走到另一头,啪地把灯关上。
    小客厅里陷入昏暗,只有电视机和笔记本的屏幕散发出亮光。周希云习以为常地说∶打开灯。
    乔言哪会听从,一溜烟就滑进客房里,飞快合上门,当场没影儿了。死性不改爱做作,净找麻烦。
    也不能把这讨债鬼怎么着,周希云只得忍着,默不作声自己起身开灯。
    借宿的夜晚平平无奇,没发生太大的事,也就这样。
    乔言进房间就歇息,眼皮子开始打架了,躺下一会儿便沉睡过去。周希云将近凌晨一点才合上笔记本回屋,做完事了才休息。
    这晚不如前一天凉快,温度升了两度,下夜里盖着被子还有些闷燥。
    竹子随风轻摇慢晃,四点多那时周希云醒了一回,接下来也没再睡过。厚度适中的被子耸动,会儿,周希云翻了个身,静静朝向黑魅魅的窗外。
    夜色张大了口,吞噬舔舐地上的安谧。
    由于要接应徐子卿和姥姥,翌日清晨,乔言天还黑着就摸索着起来了。
    晚睡早起的后遗症严重,她下床后连眼睛都睁不开了,洗漱时都在打瞌睡,期间太乏了,刷牙刷着刷着就闭上了眼睛,结果一个没站稳差点栽镜子上磕脑门。
    强行洗了个冷水脸打起精神,
    乔言轻手轻脚折回去叠被子,而后才抄起手机下楼。
    底下一楼,周希云早已起床,都系上围裙进厨房打转了。
    转出楼梯口乍一碰上对方,乔言还以为看错了,揉了两下惺忪的睡眼才发现真是周希云。见了鬼了,周大小姐往日里十指不沾阳春水,今早竟会亲自下厨,实在是不多见。
    周希云在烙饼煎蛋,灶上熬了一锅软烂香喷的鱼糜粥,另外还有新鲜的水果堆放在一边,看样子是要榨果汁。
    乔言走上前瞅稀奇,不见外地从盘子里拿一块饼,使唤道∶我也要一杯鲜果汁,少放糖,不要太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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