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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死对头好上以后(GL)——讨酒的叫花子(1

    乔言欠不拉几地用脚尖捻捻地上的小石子,脸上风轻云淡,极其勉强地嗯声。
    周希云看她一眼,问:锁车没?
    乔言摸出钥匙,还没。
    锁了就过去。
    可以。
    周希云不拆穿她的张口胡扯,又问:穿成这样不冷?
    乔言只穿着一件长袖连帽衫
    ,款式略薄,还是不防风不抗冻的那种。她扯了扯衣角,言不由心地回道:一般般,没昨天冷。
    周希云:昨天23℃。
    乔言惯能瞎编:今天高一点。
    周希云不留情面接道:今天最高温度17℃。
    乔言:
    顿了顿,乔言死撑着挽尊:还行,不是很冷。
    周希云说:再晚点温度更低。
    乔言:没什么感觉。
    周希云淡声道:大晚上别在外面乱晃。
    乔某人张嘴就不承认:我没有。
    服个软能要命一样,轴得不行。
    周希云不与之再啰嗦,讲完就回去。乔言不动声色随后边,跟着进周家的大门。
    旧式楼房的构造不同于小区高层房,也与当下流行的别墅布局有差别,这边的睡觉的地方主要集中在二楼,客房也在上面,且比邻于周希云的房间。
    周家二楼还有一个小客厅,楼梯口拐出去那间正房便是,上头沙发、电视机等齐齐配备,装修得比乔家的一楼还像样。
    周希云上去,把纸袋放茶几上。
    袋子里装的小蛋糕,有好几种口味。
    乔言瞅了瞅,以为是谁买来送给周女神的,心头还偷摸啧了两下。她认得出那是金融城一家网红店的产品,上次徐子卿从外面带了份别人送的回来,留了些给她和姥姥。
    那家网红店的东西味道不错,确实好吃,但价格死贵,随便选两样就千把块,专宰有钱的傻子,正常人一般不上当。
    也不晓得是哪个脑子有坑的会买这个,周希云不爱甜品,不好这一口。
    乔言想起了江开聘,不由得挑挑眉。
    现在的小年轻不就这样么,送花送吃的,浪漫又务实,全方面攻略。江开聘那个大傻子肯花四位数买花,再送点贵价的小蛋糕好像也挺合理的,似乎除了他也没别人能干出这种事?
    乔言不认识周希云的其他追求者,理所当然就觉得是这位。
    周希云察觉不到某人的脑补大戏,回身说:要洗澡就快点,客房里有一次性的贴身衣物可以换洗。
    二楼只有一个洗浴室,她俩今晚得分开共用。
    乔言全都清楚,又不是没来过,不用对方说也知道。她肯定要先洗,准备洗漱完再赶紧处理徐子卿交代的事,因此立即就应道:行,十分钟搞定。
    周希云到沙发上坐下,打开电视机。
    乔言进客房里,火速翻翻柜子就找到贴身衣物,换上拖鞋便蹿进洗浴室。
    砰的一声,磨砂玻璃门被牢牢合上。
    周希云偏头望了望,而后拿起遥控器又换台,调到电影频道。
    没多久,哗哗的流水声传来。
    响动不大,但玻璃门不隔音,坐在小客厅里依稀能听见声音。
    周希云抵着沙发靠背,浓密卷翘的眼睫颤了颤,再往后退了些许。一会儿,她习惯性取下鼻梁上的眼镜,将东西轻轻搁在茶几上。
    门内另一边,乔言光溜溜站花洒底下,心大地往耳朵后面拍拍水,洗完耳后再搓洗脖子。她也不是第一回 在周家留宿了,对这里面的构造已然熟悉,哪儿有多余的杯子,哪个抽屉放着备用的牙刷,她都一清二楚,想用什么就直接拿,懒得问外面的那个。
    她冲完水再洗头,期间还能腾出一只手就地刷牙,效率可谓奇高,一分钟都不浪费。
    一次澡大约十五分钟,肯定超时了。
    乔言哪知道到底用了多久,差不多了就关上水,紧接着抹把脸找毛巾擦身子。
    洗浴室没有多余的毛巾,全都是用过的。
    她忽略了这茬,伸手找时才记起。新的干毛巾堆这儿容易受潮,周慧文把这些都转到杂物间去了。
    乔言怔了怔,抹一把下巴那里的水。
    眼下只有三种选择,湿着身体穿衣服,用别人的,或是找周希云代拿。
    第一种显然不可能,她头发都还在滴水,这么干待会儿连衣服都没得穿;第二种也不现实,倒不是她嫌弃,而是人家乐不乐意她用的问题,再有,她也分不清哪张是谁的。
    只能选最后一种,别无他法。
    乔言缓缓心神,为难地朝着门口的方向,嘴皮子动了动。酝酿半晌,她还是拉下老脸喊:周希云。
    气儿不稳,有点弱。
    像是电视音量太大了没听见,外头的人不回应。
    一道门隔在中间,里外不相见,两边都瞧不见各自的情形。
    乔言耳根子微微发烫,控制不住下意识的反应。
    小客厅里的电影持续播放,足以清晰地传进来。
    乔言站定听了会儿,光脚踩着湿漉漉的地面,继续腆着脸喊了声:周希云
    并拖长嗓门一口气说完:周希云,我没拿毛巾,你听到没有
    第20章 20
    旧式楼房的洗浴室面积大,拢共三十来平,里面只摆放着几样大件和绿植等装饰品,别的杂物不多,整体显得有些空荡。
    乔言赤捰地等在那儿,全身光条条,背上胸口都是水,缠在白皙颈间的乌发也因水打湿而结成一缕缕,软塌塌地贴合在光洁如玉的肌肤上。
    外面的电视机声响已经停下了,取而代之的是死寂一样的沉静,变得悄然无声。
    周希云自是听到了方才的那两句喊,但不应答,仅仅一言不发地放下遥控器,情绪不明,没有太大的表示。
    洗浴室里的乔言至此也不消停,生怕动静太小了,还敲了敲玻璃门,非得再整出点幺蛾子。
    周希云过了一会儿才起身,不声不响地走进客房,从柜子里取出一条毛巾和一张柔软舒适的白色长浴巾,处之自若地送过去。
    走到那边,周希云也不说话,同样曲起修长的食指轻叩门,示意开门自取。
    磨砂玻璃的阻隔效果不咋样,大体上能遮挡住门后的情况,可在白亮光线的照射下,隐隐还是会显露出模糊的身形轮廓。
    某人挺会挑地方站,都快挨门上了。
    周希云别开视线,垂下眼帘。
    家里的所有装修都是周慧文一手把持的,原本的洗浴室门应该是木质门,可考虑到防潮等因素,最后还是换成了玻璃材质。
    这种磨砂质感的门在零几年那会儿很流行,直到现在大部分家庭都偏好这一款,周家便一直没换过这道门,将其保留至今。
    门开了一条窄窄的缝,乔言由里边伸出一只沾满水渍的手,胡乱凌空扑棱了两下。
    周希云将毛巾浴巾团成一大坨送过去。
    接着。
    乔言瞧不见一门之隔外的具体情形,随便一抓就要缩回去,结果没抓对地方,只逮住了毛巾的一个角,使得浴巾直接散开了差点掉地上。
    周希云眼疾手快勾住,避免浴巾掉落弄脏。
    乔言吓了一跳,还以为怎么了,条件反射性探出脑袋瞅瞅,张口就问:什么东西掉了,你
    话到一半又止住,赶紧往回退点,把露出来的小半截身子缩到门后挡着。
    然而已经迟了,周希云还是瞧见了一瞬间的高低不平风
    光,捕捉到了些许有致的曲线。周希云稍稍怔愣,没料到她会突然蹿出来,登时还滞了刹那,随即又敛起所有心绪,回道:还有浴巾。
    乔言抻长脖子,伸手扯过东西。
    谢了。
    周希云转开脸,嗯。
    场面过于窘迫,自觉脸皮臊,乔言状若鹌鹑地挪了小半步,整个人都闪回玻璃门后。她此时还怪有礼节,合上门前还木讷地来了句:那我关了?
    平时也不见得这么客气,这会儿倒是会装怪。
    周希云缄默,没回答。
    毕竟也接不了话,总不能应一个。
    双方都清醒,又不是脑袋糊涂的时候,这般境地真是哪哪儿都不对劲,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好像火烧干草辟啪响,深处的直觉在一点点炙烤各自的神经,热意沿着胸口到处乱钻,把克制与平静搅得一塌糊涂。
    乔言识趣闭嘴,下一刻就当场关上门。
    周希云停了几秒,不多时还是避嫌地让开,转回沙发上,重新调高电视机的音量。
    暮春时节的夜晚既潮湿又有些烦闷,一丝丝凉意由窗户缝里溜进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子挥之不去的腐朽萎靡气息。
    再过不久就该是夏天了,燥热天气会随之而来。
    乔言洗完出来时仍穿着那身衣服,只换了里面的一套,肩上裹着舒适的浴巾。她披散下湿哒哒的头发,毛手毛脚的,温吞得很,老半天都不动两步,脚黏在地板上生了根一样。
    周希云也准备进洗浴室了,刚脱下长外套,身上仅有一条裁剪有型的大露背裙子。这人正朝着电视机的方向挽发,下巴略扬,瓷白的天鹅颈线条柔美,两条胳膊抬起,动作时亦使得她光滑背部上的两侧肩胛骨较为凸显,以及中间那条分明的脊柱沟也很是吸引目光。
    裙装衬出了周希云姣好的身段,看起来性感又漂亮。
    乔言不自禁就多瞄了眼,无心瞥见。
    看到她出来了,周希云侧身望过来,待绑完头发了问:不吹干?
    乔言揉摸还在滴水的发尾,再牵起浴巾擦擦,不在意说道:没洗头,只是尾巴淋湿了,过不了多久就会干,不用吹。
    周希云也不多管,拿上换洗衣物就走向洗浴室,路过乔言旁边时还停顿了须臾,但终归还是什么都没做,迳直擦身而过就进去了。
    暗自咬了咬唇内侧的软肉,乔言又不着调地走开,转而霸占沙发,坐那上面捯饬一番,然后上网点进微信帮姥姥提前预约挂号。
    搞定了这个,再搁下手机看会儿电视。
    墙上的挂钟指针一圈圈打转,总嗒嗒地响,应和着洗浴室内的水流。
    洗完澡容易嘴巴干,乔言口渴想喝水,但茶几上没有杯子,她环视一周,也没发现哪里有饮料,便只能忍着。
    电影频道在播武打片,响动聒噪得很。乔言将注意力集中到屏幕上,对其余的所有都自动屏蔽,全程只关注电影里演的画面。
    约莫二十分钟后,周希云穿着宽松的睡袍出来,已经完全收拾妥了,连头发都洗了一遍。
    乔言直愣愣盯瞧着电视机,即便察觉到了那边的动静也佯作不知道,当对方是透明人。
    周希云拿了两瓶水到这儿,将其中一瓶放她面前,破天荒体贴一回。
    这待遇真是有生以来头一遭,乔言都没敢接,反倒怀疑地看向对方。
    周希云会错了意,问:你不喝?
    乔言立即说:不是。
    矮柜里还有别的,周希云说,指了个方向,要什么自己拿。
    乔言顺着望去,瞅见不远处的零食柜,再打量这人的脸一下。
    周希云问:看什么?
    乔言辩解:没看你。
    周希云挨旁边坐下,拿起笔记本放腿上,这么晚了还不睡?
    还早,乔言说,没到十二点。
    其实不早了,明天五六点就得起来洗漱,现在立马进屋也顶多只能歇上六个小时。乔言是夜猫子,熬得住夜,洗完澡后更精神了,现在还没困意而已。
    周希云不理她了,专心捣鼓电脑。
    乔言摸到遥控器换台,找了个黏糊糊的爱情剧看,并偷偷观摩周希云在干嘛。她闲不住,总是要找点事做。
    过了不到两分钟,乔言忽而想起什么,问:你手机不是没电了,先前怎么收到的我妈的消息。
    周希云面色坦然,回来后充的电。
    乔言点点头,又不经意地凑近些,三番两次看那个纸袋。她静不下来,憋了许久还是又问:收的礼物?
    周希云掀起眼皮子,低声说:我妈买的。
    周姨不是出差去了?乔言疑惑。
    网上付钱提前预定,做好了就过去取。周希云解释。
    乔言说:这样
    周希云说:有你的一份。
    乔言啊了声,我也有?
    她不回来,吃不了,多的那个让给你。周希云低声说,又低下头摆弄笔记本,不太在乎甜品。
    两家多年邻居,经常互送东西,这回周慧文多买个小蛋糕给乔言也不奇怪。
    乔言当真了,哪个是我的?
    周希云只说:我不吃。
    乔言撇撇嘴,恭敬不如从命地打开纸袋,硬是不把自己当外人,从中挑了个抹茶味的,反正是周姨花钱买的,不吃白不吃,放久了坏了才是浪费。她挺心安理得,毫无负担地吃周慧文买的小蛋糕。
    也是她多想了,寻常人送礼物哪会只送两个小蛋糕,那多寒碜,太小家子气了。
    乔言如此一衡量,倒没过多发散,愈发觉得的确只能是周慧文买的才对。
    一个小蛋糕吃不了几口,尝尝味儿就没了。
    乔言拧开瓶盖喝水,接着缩沙发上继续看狗血电视剧。
    周希云持续性不搭理人,工作起了头就做不完,自始至终都保持安静。
    看电视看累了,乔言便懒散地靠着,不停换台,挑挑拣拣地找感兴趣的节目。
    天生的臭毛病,手欠得慌,闲不下来。
    周希云嫌她烦,直接把剩下那个小蛋糕往旁边推推。
    乔言分外有眼力见,不用点明就知道接着,拆开包装就挖一大勺蛋糕进嘴,这才安分了。
    另外那个小蛋糕是草莓味的,俩口味她都喜欢。
    吃完又瘫着,慢慢消磨时间。
    凌晨了,挂钟卡嗒一下。
    周希云中途歇会儿,也跟着看剧放松。
    乔言曲腿抱膝盖,光溜一双脚踩沙发上,再偏偏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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