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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想偷崽的Omega——杳杳一言(34)

    时间到了,林衍德被狱警领走,离开前他对林知绎说了一句:对不起,知绎,对不起。
    林知绎没有回答,转身走出房间,走出看守所,外面是天朗气清,万里无云。
    手机铃声响起,是周淮生打给他的,午饭吃了吗?
    刚从看守所出来,还没回公司。
    哦,路上小心,回去就快点吃饭,饭盒都是微波炉专用的,你直接放进去加热就行,汤杯不用加热,我实验过,保温效果很好,筷子和勺子都放在里面了。
    车后座上放着周淮生给他准备好的午餐,放在竖纹的保温袋里。
    周淮生。林知绎忽然喊道。
    嗯?
    林衍德跟我说了一件我从来不知道的事情,我现在心里有些乱,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讲,我只想问你一句话,你会永远陪在我身边吗?
    周淮生有些懵,但还是很快答道:会的。
    你好倒霉啊,周淮生,你是全世界最倒霉的人了。
    为什么?
    本来只是乐于助人,没想到捡回来一个大麻烦,一辈子都甩不掉。
    周淮生能听出林知绎话语中的试探和沮丧,他知道此时安慰没有用,调节气氛地说:是啊,大麻烦还生了一个小麻烦。
    林知绎忍不住笑,一听见周淮生的声音,他的烦恼就自动消弭,他坐进驾驶座,语气轻松道:再麻烦你也扔不掉了,阿淮,既然答应了我,就不能反悔,你要永远陪在我身边的。
    我会对你很好很好,林知绎在心里做出承诺。
    好到即使哪一天我的病情发作,和我母亲一样精神分裂性情大变,让人避之不及,你也会念在我对你的好上,不忍离我而去。
    林知绎知道自己很自私,但他套用周淮生的话:只是恃宠而骄。
    周淮生不明白前因后果,但他还是很肯定地说:好。
    回到鼎胜,林知绎联系了泰和生物研发部负责人,对方比林知绎想象得更年轻,是一个三十岁不到的alpha,名叫谢言庭。
    谢言庭从大学时起就对假性标记这个研究领域十分感兴趣,作为泰和生物的少东家,两年前他力排众议将这个技术引入国内,却因资金问题导致项目停滞,这次鼎胜主动伸出橄榄枝,对谢言庭来说无异于抓住了一次绝处逢生的希望。
    假性标记目前在国外已经非常流行,技术也很成熟,林董,在国内,alpha和beta结婚的人数大概两千万,beta和omega略少一点,大概是一千万,虽然占据总结婚人数的小部分,但并非不存在商机,假性标记是一种可逆的、比自然标记更加适应人体的技术谢言庭讲到最了解的领域,立马滔滔不绝起来。
    林知绎趁着谢言庭说话的间隙问道:我只想知道副作用。
    刚开始一个星期会有食欲不振,恶心呕吐等反应,另外信息素的变化会影响身体激素的变化,有可能出现体重陡增的情况,但是之后配合适量的运动就能瘦下来。
    林知绎拿起笔记录下来。
    再开口时谢言庭有些犹疑,但他想到两方是合作关系,有所保留显得不够诚信,他想了想还是说:除此之外,还有一种最坏的情况,这几年来只有两位被标记人出现了这样的情况,就是发情期提前终止,导致无法怀孕,从研究结果来看,还不能肯定假性标记技术就是导致他们无法怀孕的直接原因。
    林知绎的笔尖顿住。
    其实从另一个角度来看,也不失为一种商机,alpha和beta、或者beta和omega所孕育的孩子必然不够健康,甚至很多孩子都有先天性的缺陷,如果这次鼎胜集团能与我们泰和生物合作,共同出资推进假性标记技术推广开来,之后我会有更全面的计划,我的技术部从去年开始就在专心研发一系列治疗先天性缺陷儿童的药物。
    尽早把企划书给我。
    好的,对了林董,我们在国内已经招募了志愿者,已经到了第三期,所有接受过假性标记的beta或omega都表示很满意,没有出现任何意外情况,也没有终止发情期的情况发生,这样,我把采访和调查结果发给您,您可以看一下。
    林知绎在电脑上打开文件,一边看一边拿着看不懂的专业术语问谢言庭。
    治疗全程需要多长时间?
    首先要停用抑制剂三个月,之后进行一系列检查,等信息素值和激素值达到标准时,就可以使用标记仪进行手术,过程很快,二十分钟左右,做完假性标记回家需要自我隔离一周,必须保证处在在无信息素影响的环境里,一个月来复诊。
    维持几年?林知绎又问。
    两种,两到三年的或者五到六年的。
    发情期频率降低多少?
    因人而异,一般在两个月一次到四个月一次之间。
    林知绎将自己的顾虑提出,并飞快地记录下谢言庭的回答。
    谢言庭本就对林知绎有好感,几年前舞会上的惊人一瞥,谢言庭记到现在,但林知绎看上去很高冷,像一只高傲的白孔雀,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这让谢言庭不免有些望而却步。
    见林知绎如此认真,谢言庭忍不住问:林董,您不需要把流程了解得如此透彻的,派研发人员来和我们对接就行,还是说,您现在就要开始招募志愿者来试用我们的标记仪?
    不是志愿者,是我自己。
    啊?
    我的伴侣是beta。
    谢言庭震惊到卡壳半天,连自己对林知绎的那点悸动都抛之脑后,诧然地问:您想要做假性标记?
    是。
    发情期并不是最大的难题,对林知绎构不成伤害,他有专为他研制的强效抑制剂,可以将痛苦降到最低,但他不喜欢抑制剂注射后内心的极大失落和空虚,也不喜欢周淮生自责和无能为力的表情。
    他和周淮生之间横亘着许多条障碍,生理契合度低是其中很重要的一条。
    林知绎想不到更好的办法,只能通过假性标记的方式,降低发情期频率,切断被alpha诱导发情的可能性,让自己变成半个beta。
    您已经做好决定了?
    差不多,我再看一下你发过来的资料,如果有不懂的,还要来请教你。
    您客气了,应该的。
    这件事情还希望谢总能保密。
    这是自然。
    挂了电话,林知绎将谢言庭发来的案例从头到尾仔仔细细看了一遍,又上网找到了一些志愿者的情况,结合来看,谢言庭并没有言过其实。
    助理进来汇报工作,林知绎便放下这件事,专心投入工作,鼎胜要新开辟医药产业的事情已经在公司传开,有几个中层领导已经摩拳擦掌,暗地里勾心斗角,想在新产业拔得头筹,林知绎一一和他们谈了话,推心置腹,及时遏制了一场职场恶性竞争。
    林知绎忙中有序,临到年底,鼎胜在他的指挥下运行得十分顺利。
    下了班,他便开车回了家,周淮生比他迟一步到家,林知绎便不急着开门,站在台阶上等着,周淮生朝他笑了笑,夕阳在他身后,林知绎看着周淮生把电瓶车停进院子,摘了背带,一手抱着卷卷,一手拎着菜,快步走了过来。
    他一靠近,林知绎便顿觉安心。
    他打算暂时不告诉周淮生假性标记的事,他知道周淮生一定不会同意,周淮生比林知绎自己还担心他的身体,不管是前期的恶心呕吐体重陡增,还是之后的发情期延迟,说是没有大问题,但是谁都不能保证自己不会是那个万分之一的倒霉蛋。
    他准备先斩后奏。
    林知绎接过卷卷,问小家伙:卷卷今天在早教班里学了什么?
    卷卷听了之后竟然把脸埋在林知绎的肩上,不肯回答,周淮生拆台道:学了跳舞,老师说他跳舞像小鸭子。
    卷卷立马委屈起来,眼泪汪汪地望向林知绎,才不是小鸭子。
    林知绎连忙哄道:不学了不学了,我们卷卷怎么会像小鸭子呢?明明是可爱的小熊。
    卷卷哼了哼,扭头不理周淮生了。
    周淮生忍着笑,拿起刚刚去菜市场买的鱼和蔬菜,拎到厨房,洗手作羹汤,林知绎帮忙洗了点水果,喂给卷卷吃,但他突然想起谢言庭说的自我隔离一周,周淮生身上自然没有信息素,但卷卷未必是beta,是不是意味着他一个星期不能亲近卷卷?
    他连忙打电话给谢言庭,问他做这个标记会不会影响到孩子?
    不会的,而且两岁以上的孩子对母体信息素的依赖会越来越小。谢言庭回答。
    周淮生把鱼洗干净之后,忽然想起来去问林知绎喜欢吃红烧鱼还是喝鱼汤,一转身发现林知绎不在客厅,但有谈话声从储物室传出来,周淮生觉得奇怪,刚走过去就听见里面传来林知绎的声音。
    当然不是alpha,如果是alpha,一切就好办了。
    我只是怕影响到孩子,我想陪在孩子身边,孩子身体不好,离不开我。
    谢总,你真是我见过的alpha里最了解omega的,能这样换位思考,不容易。
    我知道,它不是最好的选择,但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周淮生怔了怔,随后默然回到厨房,想了想还是决定做红烧鱼。
    林知绎这边电话还没结束,我只是担心那一个星期我不能接触孩子,好,不要长时间接触就行,假性标记是目前最好的办法了,其实我也可以去做腺体摘除手术的,这个最彻底,但是孩子现在还需要我的信息素,而且摘除手术的副作用肯定比假性标记大的多,我目前的身体状况也不允许我动这么大的手术。
    谢言庭停顿两秒,忽然严肃地问:我虽然是假性标记的倡导者,但我承认,只要是手术都会有风险,林董,你真的想好了?
    嗯,没办法,很爱他。林知绎回答。
    周淮生放弃了生活二十多年的家,付出一切去照顾保护林知绎的时候,也没有人问他一句:真的想好了吗?值吗?
    爱从来都是相互的。
    他挂了电话,回到客厅,卷卷正在看电视,厨房里飘出爆炒葱姜小米辣的香味,林知绎走过去,从后面抱住周淮生的腰,夸道:好香。
    可是周淮生没有像昨天那样用手护住林知绎的手,他只是弯了弯嘴角,笑得很勉强。
    林知绎觉得奇怪,但周淮生表现如常,似乎没什么破绽,这种奇怪的感觉一直延续到晚上,让林知绎有些无措,哄完卷卷之后周淮生要去洗澡,林知绎把他拦住,你怎么了?
    没有啊。周淮生伸手理了理林知绎额前的碎发。
    林知绎皱了皱眉,他揽住周淮生的脖子,把他往下压,然后仰头吻了上去,周淮生本想避开,可他有些按耐不住心里的火。
    林知绎和一个alpha在聊天,还说如果是alpha,一切就好办了。
    周淮生觉得自己应该生气。
    明明早上还催着他做出承诺,说要永远陪在他身边。
    周淮生很少在接吻里掌握主动,但这一次他吻得很深,很用力,林知绎开始小幅度地挣扎了,他还不放手。
    林知绎在片刻喘息中抓住机会,你、你怎么了?
    周淮生很想继续吻住林知绎的唇,想发泄内心的焦躁,但他忍住了,他不应该这样粗暴地对待林知绎。
    可林知绎亲了亲周淮生的脸颊,问他:阿淮,你怎么了?
    周淮生不说话,林知绎又亲了一下,耐心地问:告诉我好不好?我们之间不要有误会。
    第38章
    周淮生觉得自己很没用,明明两句话就能说清的事情,明明只要把他心里的不痛快说出来就行,很简单的事情,他就是做不到。
    他知道林知绎对他不是没有感情,当年是爱的,现在也是有情意的,可为什么就是说不出口呢?
    周淮生真想扇自己一巴掌。
    他简直是这个世界上最矛盾又最自私的人了,他一边想着反正这辈子他都守着林知绎和孩子过了,林知绎要他他就陪着,不要他他就远远看着,仅此而已,没有其他非分之想,一边又为林知绎的几句话而发了疯一样地吃醋。
    他怎么可以独占林知绎?林知绎的世界那么辽阔,交际圈那么广,来往都是豪门显贵,林知绎有大好的未来,只是暂时被孩子绊住了脚而已。
    就像他晚上在电话里说的,都是为了孩子。
    周淮生本来想的是,他满足林知绎的一切要求,陪伴在林知绎身边,然后慢慢等着林知绎失去兴趣,那时卷卷也该长大了,他了无牵挂。
    可是这两天他都情不自禁地吻了林知绎,睡觉时也把林知绎紧紧揽在怀里,其实都违背了他的初衷,他愈发控制不住自己,怎么能控制不住呢?
    我他从来没有向别人提过要求。
    林知绎依然用担忧的眼神望着他,轻抚着他的脸,阿淮,说出来,好不好?
    周淮生刚要开口,隔壁忽然传来卷卷的哭声,两人连忙分开,急着往儿童房走,卷卷扒在床边护栏上,眼泪汪汪地喊着林知绎,小爸爸,卷卷怕。
    怎么了宝宝?林知绎连忙把他抱到怀里。
    怕,有怪兽。卷卷呜咽着说。
    不怕不怕,没有怪兽,小爸爸在呢,卷卷不怕。
    卷卷很少夜醒大哭,周淮生经验多些,猜测道:可能是晚上你陪他看的那个动画片太闹了,大脑兴奋。
    林知绎不放心,便把卷卷抱回自己房间,坐在被窝里,让卷卷贴着自己的皮肤,配合释放出的信息素,卷卷这才稍微好些,哭声小了许多,小蚕豆似地蜷缩在林知绎的臂弯里,抽了抽鼻子,没几分钟就睡着了。
    周淮生就坐在床边看着,见小家伙呼吸渐匀,便悄声说:送回小床吧,好不容易才养成一个人睡的习惯。
    林知绎舍不得动,再抱一会儿。
    卷卷的五官轮廓像林知绎,精致又漂亮,唯独眉眼神似周淮生,很温和,换作形容孩子的词,就是安静乖巧,再加上睫毛长长的,便格外的惹人怜爱,林知绎摸了摸卷卷的头发,怎么都看不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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