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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和死对头在一起了——草履(24)

    魏晨曦:你看你哪还有刚才在那边等他那么高兴,他肯定看出来了呀,你们互相猜来猜去,不如说出来嘛。
    江汜并不附和:说什么,他没意思怎么办?我俩还不尴尬死。我们是舍友,我说了,他要是没意思,第二天我就得尴尬得搬宿舍。
    魏晨曦内心疯狂呐喊还是日久生情,表面温和有礼:你脸皮好薄,之前说过喜欢他吗?
    嗯,说过,不过那时候是朋友的喜欢,我嘴老爱秃噜皮,和现在不一样。
    魏晨曦摊摊手:你接着说嘛,撩撩他,看他那个性格,肯定是没意思就直接拒绝的类型。
    江汜依然在迟疑:这不成立啊,我是因为怕尴尬才不敢说,你意思让我说才不尴尬。
    魏晨曦笑得蹲在地上:哎,你是不是不知道你俩有多出名?我们设计院都知道你们俩不对付,再尴尬能比那时候尴尬吗?
    江汜这时才略微讶异:原来你也是汕大的?
    魏晨曦啧啧两声,伸出手腕:到现在没看出来的恐怕只有你了,咱们学校的手环才是暗金色的侧刻,注册过商标的。
    果然,她细白的手腕上,也有一个暗金色的手环。
    江汜不再回答。
    那时候多尴尬他不太清楚,只是捕风捉影听到一些传言,在论坛搜索得到的结果也十足矛盾,所以江汜并不相信。
    就算是真的又能怎样,他只知道自己已经忘记前尘旧怨,而他们现在关系很好。
    他不想告白失败之后和豆包产生隔阂。
    窦惊澜先前的照顾出于情分,是他自己歪曲意思。
    如果没有这段照顾,他还可以当做喜欢上了一个陌生人,开始追求,可那段照顾横亘着,他们的关系就
    不太健康。
    是的,不太健康。
    江汜觉得自己像被惯坏的孩子,窦惊澜的态度相比照顾,更趋近纵容。
    假设他们没成,自己的发情期又还没开始,如果后面再狂躁,他不知道该用什么方式面对他。
    只是想想就觉得痛苦。
    明明不喜欢,还要亲密接触
    江汜略微了解alpha的发情期都觉得头皮发麻。
    如果窦惊澜对自己没意思,那就像一场消耗体力的折磨。
    他不想这样。
    最重要的是,他总感觉窦惊澜即使不喜欢他,也不会拒绝。
    魏晨曦在旁边看完他变幻的表情,掏出手机问:我门禁时间到啦,先走了,加个微信?
    江汜点点头:我扫你。
    江汜加上人,发现对方的微信名是米米专属舔狗。
    他挑挑眉,对上魏晨曦丝毫不惧的目光:干嘛,看我干什么?
    这是你对象?
    嘿嘿,魏晨曦冒着粉红泡泡,捧住自己的脸,她全世界第一好!
    看到验证信息进来,她用手抵着下巴思考一会儿:你酒量怎么样呀?
    江汜:问这个做什么?
    魏晨曦嘿嘿一笑:我就是醉酒的时候告白的。成功了就说自己喝酒没断片儿,都记得,失败了就说自己喝酒喝蒙了,忘了说过什么。你要不试试?
    江汜想了想。
    确实很严谨
    我考虑下吧。
    魏晨曦嗯嗯两声,觉得自己的提议不错,低头看眼手机,突然小小地惊呼一声。
    怎么了?
    魏晨曦抱怨:我门禁时间真的要到啦,我对象说我再不回去就要揍死我。
    江汜和她挥手:注意安全,拜拜。
    多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小姑娘潇洒地和他告别。
    她为什么那么说?
    买完糍粑回来的窦惊澜站在江汜身旁,把盒子放在他眼前,听到魏晨曦临走前的话,问:是不开心吗?怎么了?
    江汜摇摇头,把糍粑接过来:就是有点累,很困,明明睡了一路。
    他怎么说得出口真正的理由。
    说我喜欢你,但是发现你可能不会答应,所以难过了好一会儿?
    江汜想笑。
    窦惊澜把手放在他头顶,揉揉他的发旋:路上太颠簸了,没有睡好很正常。一会儿的夜市还要去吗?还是自己回去?
    江汜思考片刻,一锤定音:烧烤可以不吃,酒不能不喝。咱们买点酒回去喝?弄点凉菜,我好想吃卤猪蹄。
    窦惊澜在他说话期间,视线从未离开他的脸庞。
    因此他看到江汜亮起来的眼睛。
    这几天他都躲躲闪闪,难得直视自己,这点要求又怎么可能不答应。
    好。
    *
    晚上九点半,会有一班车来接人。
    接逛累的学生们。
    外面人影渐稀,饭店里各种爆棚,很多服务生从店面里搬出桌子放在外面,权当扩大店面。
    划拳、吆喝,劣质音响放着流行歌曲。
    江汜拎着两打啤酒,走过卖发圈、镯子、美甲、指甲刀的两元摊子,和穿汉服的女孩擦肩而过,与窦惊澜在街角汇合。
    对方手里提着外卖盒子,里面是分装的卤菜,花生,拍黄瓜。
    夜风逶迤绵长,摇曳人的发丝。
    我们回去?
    他的声音沉稳而简洁,短促的尾音消失在这个令人沉醉的夜里。
    江汜像是被微醺的风带醉了,冲他懒散地笑,不知道他看没看见:走。
    他抬手去抓窦惊澜的手指,自己的一根手指也曲起来,勾住他的一根指节。
    窦惊澜任他握着,笑说:抓好,不要跟丢。
    江汜不想反驳,也不愿意反驳,明明还没沾啤酒,他却像是已经醉了,唇角的弧度上去便没有再下来过。
    他发觉魏晨曦说得对。
    酒真是个好东西。
    江汜从不是能藏住事情的人。
    他们坐上车,江汜依然是靠窗的位置,他把啤酒放在面前的地上,打开塑封拿出一瓶,拉开拉环。
    刚才走路时颠簸,现在气泡从开口涌出来,金属拉环发出轻响。
    江汜把拉环套在自己的小指上,问:你要吗?真好看,像个戒指。
    窦惊澜低声说:回去再喝。
    但这轻微的劝阻没有用,他语气与其说是劝阻,不如说是安慰。
    安慰身旁的人,喝也没有关系,我在这里。
    于是江汜充耳不闻。
    冰镇过,冰凉的啤酒顺着喉咙往下流,从口腔穿胸而过,并不冰寒,反而带起隐秘的热意和即将释放的一些东西。
    等到江汜放下第三个空罐,车抵达酒店后面的停车场。
    随着车刹车停下,三个空罐因为惯性倒地,发出空荡荡的响声,江汜也跟着晃了一下,眼看就要撞到前座的靠背。
    旁边的手覆住他的额头,把他按回座位。
    江汜茫然地发出疑问:你手好烫。
    嗯,我们走吧。
    窦惊澜的声音近在咫尺,细微的气流在碰到江汜唇边时分开。
    他似乎就在自己唇边。
    江汜想。
    窦惊澜自觉地拿起江汜腿间的两打啤酒:没有手拉着你了,拽着我衣角走吧。
    江汜眉头一皱:我不。
    他躺在椅子里,没有起来的意思,眼神恹恹的。
    那怎么办?
    窦惊澜俯下/身重新靠过来,这下距离更近。
    他带着点笑,你想怎么走?
    江汜张了张嘴:我要扒着你走。
    窦惊澜用鼻尖抵抵他的:可你都不站起来。
    他们的距离太近了。
    这样一抬眼就看到对方的眼眸,是太近了吧,但是江汜轻微张了张嘴,什么都没有说。
    啤酒让他思维缓慢,做什么都懒洋洋的。
    你背过去。
    窦惊澜转身。
    他在黑暗里等了一会儿,听着背后窸窸窣窣的声音逐渐明显。
    是江汜撑起自己,靠近了些。
    那个晕乎乎的alpha在前座的靠背上蹭动一下,站起身。
    步伐缓慢。
    用脚尖抵住他的脚跟。
    那里一烫。
    他轻柔的、带着酒味的呼吸拂在窦惊澜的T恤上,在春夜的微风里散发着温热。
    接着,江汜拿额头顶住他的背。
    窦惊澜没有动弹。
    他们身量相仿,江汜略微蹭动,蹭到他的脖颈,脊柱凸起的骨头因为皮肉包裹而不那么硌人,反而显得弧度温润。
    江汜对那里尤其有兴趣,在窦惊澜后颈蹭动好几下,还试探性地舔了舔。
    窦惊澜终于说话制止:江汜,不要舔,那是腺体。
    江汜停下,安静了一会儿。
    他知道啊。
    他再说话时,声音很受伤:不不可以吗?
    窦惊澜没再回答,也没有再制止,语气里终于带着催促:我们该走了,回去吧。
    身后的人默不作声地站了一会儿,不再动了,像是自己生了会儿闷气。
    窦惊澜就这样仿佛拥有无限耐心地等着。
    他不回头,也不转身,只是等着。
    春夜里尤为寂静。
    风不敢打扰这里的停车点,而吵闹的昆虫仍未醒来。
    大地散发着轻微而清新的草叶香气。
    等除去他们都下了车,窦惊澜才从春夜小虫的嗡鸣里,感受到一阵突兀的风。
    Alpha温热的手臂揽住他的肩膀,下巴卡在他肩头,从背后整个覆过来,前胸贴着他后背。
    啤酒苦涩的味道萦绕在窦惊澜鼻尖,他听见对方委委屈屈的声线。
    那、那这样走吧,不要你背,我就搂着你。
    第34章 醉猫
    在夜市刚开时回来休息的人,除了老年人,也就他们了。
    江汜没有醉,他并不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有些反应迟钝。就像现在趴在窦惊澜肩膀揽着他一样,他不是不认路,但是不想认,前面的人被他揽着,他抬一步自己跟一步,就这样走了一路。
    要是自己是只猫就好了,江汜想。可以趴在他肩膀上,就不用走路了,还可以蹭来蹭去,不用担心被讨厌。
    窦惊澜步速并不快,和窦惊澜平时大步流星的走路方式完全不同,像在照顾醉鬼。
    江汜偏头笑了笑,这时他们刚好到酒店门口,于是江汜放开他,兴味道:啤酒给我。
    窦惊澜垂着眼眸看他:不要再开了,回去再喝。
    江汜也不闹,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笑:让我喝一罐嘛,豆包。
    窦惊澜:你没醉是不会这么说话的。
    江汜幅度很小地摇摇头,慢吞吞地说:我没醉也这么说话。
    窦惊澜笑。
    他难得有这么明显的笑意,眼眸整个弯起,尾睫像上挑的弯月,侧脸在酒店门透出来的光里看得到柔软的绒毛。
    江汜抬起手。
    窦惊澜以为他要拿什么东西,拒绝道:不要再拿啤酒了,我不会给你第二罐。
    江汜看着他笑,手离他的脸越来越近。
    温热干燥的手心在窦惊澜脸侧抚了抚,他指节分明的手指触到窦惊澜的耳垂。
    窦惊澜被他摸得愣住,好一会儿才开口问:怎么了?
    他语气在这温和的春夜里尤为和缓,像哄着谁,江汜一边想,不要这样和我说话,一边想,你多说两句吧。
    而他的手没有放下去。
    不过还好,大脑虽然有点慢,但还是听话的。江汜笑眯眯地回答:多笑笑。
    窦惊澜的沉默进度条又增加了一截。
    那只手并不安分,像它的主人一样,摸到一些鬓发,似乎是觉得手感很好,轻轻摩挲了两下。
    *
    结果没来得及说什么,身后又被撞了一下。
    那人的抱怨熟稔而语气恶劣。
    干嘛呢?!酒店大门还有人在这挡路?有病吧?!
    江汜收回手。
    身后的人他们都知道,之前住院几天以为消停了,没想到春游还是及时赶上了时间。
    江汜慢腾腾地转了个身,冷淡地说:你什么时候能像你的名字一样沉默?
    陈墨看见他的脸就是一窒,气急败坏地反驳:非要在这堵着路还拉拉扯扯,要不要脸?我闲的?
    江汜缓缓转了转眼珠,视线从自己左边的巨大空地转到右边的巨大空地,茫然地伸手指了指:你就算五百斤也不至于走不过去吧?
    陈墨:你
    他明显是要说什么脏话,但碍于上次被江汜打就是因为自己骂了句脏话,有点心理阴影,还是咕哝一下嘴唇。
    就听窦惊澜说:你需要再来一脚吗?
    他本身就背光站着,比江汜难辨认,陈墨这下才看出是他,侧腰又开始隐隐作痛,想起每天要给自己爸妈发韧带康复视频,就开始头皮发麻。
    这两个人到底是她妈怎么回事!
    怎么都一言不合就要动手!
    他狼狈地快步走进酒店,把刚才迅速锁屏的手机拿出来,看着上面的消息低头,又撞到了门口的玻璃,骂了一句:草!
    看样子还是个惯犯,老低头族了。
    江汜脑子慢腾腾地,想笑一下没成功,也没有追残兵败将的意思,对他这种没事上来找事的性格百思不得其解,疑惑地收回视线,说:豆包,我饿了,我想上去吃猪蹄。
    嗯。
    *
    窦惊澜先去洗了个澡。
    江汜咬着软糯的猪蹄,才想起来,豆包今天在人堆里挤了一下午,什么也没说。
    他有些懊恼地看着面前的猪蹄,在想要留几个给豆包。
    等到对方拿着毛巾揉着自己的头发走出来,穿着简单的t恤和袖子,江汜在咀嚼间隙抬头看了一眼,突然有向他伸手要抱抱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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