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抑制剂失效后被迫标记了——雲少(80)

    什么叫挺?奚野不乐意了,指着镜子,这么帅就只是个挺?
    别卖乖了,过来睡觉。季言礼走进一楼的客房卧室,还好,奚野家的客房一直都被阿姨打扫得很干净,就算常年没人住也齐齐整整的,被褥齐全。
    你不是不让我下地?我怎么过去?
    你随便找两个杆子撑着飞过来。
    奚野:???
    季言礼听他半天没动静,从房间探出头:我是不是高估了你?刚刚是谁胸口碎大石表现得无所不能?现在怎么两步路都走不了?
    你原来有这么损吗?而且我什么时候胸口碎大石了?
    季言礼走过来,低头看着他:椅子结实么?虽然可能难听了一点,但我把你拖过去?
    奚野向他伸出手。
    干什么?季言礼看着他,要我抱?
    奚野点头。
    季言礼忍不住笑:你多大了?你多重啊?我倒是能抱得动你啊?
    奚野:我努力吸气。
    但凡你上过两天学季言礼看着他固执的目光,松口道,好吧好吧,我努力一下,你吸气,吸吧,把肺吸得跟房子一样大你就能飘起来了
    季言礼抱着他,心里一点底都没有,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发出非常搞笑的嘿的一声,拖着奚野的腰和屁股,像抱一头猪一样把他抬起来,踉跄后退了两步,然后轰地一下倒在地上。
    翻倒下去的时候奚野把他揽在怀里翻了个面,最后垫在下面的变成了奚野,季言礼趴在奚野胸口,闷了半天,忍不住笑了起来,撑起身子看着他:真的,你有两百斤吧?
    放屁,奚野小臂搭在眼睛上,笑得腹肌都在抖,我撑死了也就八十斤。
    两个人在地上像傻子一样嘿嘿嘿笑了半天,最后做出了妥协,季言礼把他拽到沙发上睡,把一楼的薄被抱出来给他掖好,厚重的窗帘拉起来挡住了落地窗,简直如同遮天蔽日,客厅顿时像深更半夜一样黑。
    季言礼摸黑拍了拍他的头:睡吧,你好好休息一下。
    奚野没说话,过了一会儿问:你在干什么?你坐在那里跟个门神一样我怎么睡?
    你又看不见我。
    我能看见你。
    你闭上眼睛怎么看得见我!
    奚野说,好黑,睡不着。
    大少爷难伺候,季言礼只好又从楼上搬了个幸存的台灯下来,暖黄的小灯放在茶几上照亮了一方沙发。
    季言礼把书包拎过来,掏出卷子,屈起腿,垫在膝盖上,拔笔开始写:你睡吧,我不看你,我写作业。
    笔尖划过纸张的嚓嚓声单调乏味,如同蚕食桑叶,时不时伴随着翻页的轻微声响,客厅重新回归静谧,奚野过了一会儿呼吸逐渐平稳,发出沉重的鼻息。
    季言礼专注地写题,慢慢忘记了时间,只听到奚野翻身翻得越来越频繁,连被子都蹬在了地上。
    季言礼放下纸笔,轻手轻脚地蹲下去把被子捡起来,想重新给他盖上。
    就在那一刻,奚野毫无征兆地,猛地睁眼,翻身坐起,爆喝一声:季言礼!
    嘶哑的吼声在客厅里回响,震得连窗户都发出簇簇轻响,枝形水晶吊灯的长尾叮叮咚咚地碰撞。
    季言礼抓着薄被,吓得一哆嗦:嗯?
    安宁的暖色灯光照在他的侧脸上,奚野大汗淋漓,惊魂未定,满眼都是浓重的血丝,他喘着气,慌乱的眼神逐渐聚焦,茫然的、无意识的泪水如断线的珠子从脸上滚落。
    季言礼伸出手轻声说:是不是做噩梦了?没事的啊
    奚野凶狠地把季言礼一把抱在怀里,用力得像是要把他揉进身体,额头抵在他的胸前,低低地嗯了一声,而后泣不成声。
    第95章
    奚野的愈合速度比季言礼想象得还要快,第二天伤口就愈合了,第三天就几乎完好如初了,季言礼忍不住对着他的脚底啧啧称奇,而奚野则一脸无语地问你还要看多久,我这张脸摆在这里你竟然更喜欢我的脚底板?
    但同时,奚野的睡眠障碍也比季言礼想象得还要严重,甚至可能比当年杜槿离世的时候还要严重。
    他根本就睡不深,每次困到极限刚睡半小时,立刻又会大叫着从梦里惊醒,醒来浑身冷汗,心跳如鼓,要季言礼抱着哄很久才能哄好。
    季言礼算是知道他为什么看起来这么累了。
    他觉得这样不行,虽然易感期也很紧迫,但奚野的心理压力已经大到不能拖延的程度,他火速给奚辰打电话,联系心理医生,然后半拖半拽威逼利诱用了十八般武艺把奚野打包带去了医院。
    因为是私人谈话,他只能坐在外面的等候室里刷题,出来的时候奚野垮着脸很不爽的模样,医生倒是笑得跟春风一样温暖。
    趁着奚野在旁边玩手机,季言礼小声问医生:他怎么样?
    医生的笑容冷冷收起:为什么拖到现在才来?
    最后给奚野开了一大堆药,只可惜以奚野的体质未必有用,而且因为担心药物相冲,还得送给奚辰的团队过目能不能和新药H一起服用。
    季言礼忧心忡忡,奚野倒还惦记着给他买了一副跟之前一模一样的银框眼镜,重新回归清晰世界的季言礼感动得差点眼泪掉下来,可能只有近视的人才能体会到离开眼镜举步维艰甚至听力下降嗅觉失灵等诸多连锁反应。
    奚野虽然重新恢复了季言礼的友好外交关系,但对于陪他过易感期这个决定,一直是寸步不让,甚至不惜说出你非要这样你就得签个生死状并且你死了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的话。
    而季言礼依然是说可以,把奚野气得半天不跟他说话。过了一会儿季言礼拿着初步拟好的生死状给他看,打头第一句就是本人季言礼自愿陪同Alpha奚野度过易感期,并且承担一切可知和不可知的后果
    奚野三下两下把生死状撕得粉碎,说季言礼我发现你是存心想气死我,这就是你的策略吗?为了防止我易感期杀死你你就先来暗杀我?那你还真是很成功。
    尽管气话一堆,但奚野还是转手就订购了两整箱镇定剂,季言礼进门的时候都惊呆了,一箱两百针,换做普通A一辈子都用不了那么多镇定剂。
    以防万一。奚野抱着胸打量着箱子,目光冷淡,你觉得两箱够吗?
    季言礼:够撑死你了。
    逛超市的时候,奚野长久地停留在防A喷雾面前,目标受众是独居且缺乏自保能力的omega,除了喷雾,还有警报器,微型□□,催泪喷枪,和自卫型折叠小刀等等,五花八门,应有尽有。
    季言礼拎着称好的白萝卜和蘑菇放在购物车里,凑过去看奚野手里转来转去的粉色折刀,为了让他安心,提议道:要不买一点儿?我觉得这个还不错?
    算了吧。奚野叹了口气,放回货架上,你拿什么都没用的。
    季言礼还是伸手把它放进推车里:可不要小看我,我还是很有攻击性的。
    奚野踩住了推车:不是你有没有攻击性的问题,是你把它掏出来,下一秒这个刀就在我手上了。
    季言礼脑补了一下奚野持刀的场面,火速把刀放了回去,装作无事发生:咳,那什么,你想吃蘑菇烧肉和萝卜汤还是萝卜烧肉和蘑菇汤?
    要不然还是算了吧。
    那就蘑菇烧肉了。季言礼推了推眼镜,背着手往前走,买点酸奶吧,你长得太快了,给你补补钙。
    学长。
    嗯?
    奚野推着车从后面追上来:易感期有一周呢,你不上课么?你要高考了?你舍得浪费宝贵的复习时间?
    没关系,你放心。季言礼微笑,我就算从今天开始不上课,也不影响我高考。
    奚野活生生噎了半天:嚣张起来了啊?你不照顾差生受伤的自尊了?
    季言礼心说就你那点小伎俩甭想说服我,笑道:那要不,易感期闲着没事,我给你讲讲题?你缺了高一下的课,数学是数列、向量和不等式,物理是曲线运动万有引力机械能守恒诶,你别走啊?我是认真的!
    但是要陪奚野过易感期的事,季言礼没敢告诉任何人。
    班上,舒敏走了以后年轻的英语老师代理班主任,她把班级扭回了曾经老费管理的制度下,座位也重新回归正常。
    胖子抱着东西用胳膊肘把傅时新挤走了,一屁股坐回季言礼的旁边:丽丽,我想你想得都瘦了,但为什么你看起来这么开心?。
    季言礼觉得自己也没开心到能被看出来的地步,过了会儿,胖子又忍不住问,到底发生啥好事儿不告诉他,季言礼只好顾左右而言他,说高考在即忙于学习
    胖子哈哈大笑,说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去找奚野了?
    季言礼大为惊骇说你怎么知道的!胖子大呼卧槽我就是随口一说竟然是真的!你他妈居然去找奚野了?!你是不是有毛病!!
    季言礼:别想瞒我,你的嘴绝对在西藏开了光。
    光胖子一个人知道,就够季言礼受的了。
    从那天开始,不管是任何时间任何地点,甚至是上着课,胖子都会突然大声地唉声叹气,说丽丽,你这不行啊,我一开始对奚野还是有点好感的,最少吧他人有钱长得帅还喜欢你,至少比骚包主|席好,但他危险啊!危险的A咱不能要啊!万一他以后家暴你呢!万一他以后把你打成猪头呢!
    季言礼没好气说去你的,你才猪头。
    胖子就很受伤,胖子说我瘦下来真是个丰神俊朗的美男子,你怎么就不信呢,是肥肉遮住了我的美貌和你的双眼
    胖子说服不了他,结果隔日课间,温羽红着脸扭捏地捧着自制小饼干送到季言礼桌前,自从她知道季言礼和奚野的关系以后就再也没有给他送过吃的,果然事出反常必有因,温羽先是瞪了一眼胖子,然后结结巴巴道:季季言礼,我想说,那个,其实大部分A,都像我一样,比较普通,我和胖子都觉得你适合温柔体贴的Alpha。
    季言礼转过头:沈庞?!
    胖子瞪大绿豆眼直勾勾盯着头顶的日光灯:哦豁,好大的太阳。
    去他妈的好大的太阳,季言礼气不打一处来,先苦笑着收下了饼干,然后不好意思地叮嘱温羽千万不要告诉以禾,否则以禾一定会闹起来的。
    温羽别开目光:可是、可是,以禾午休的时候给我发短信,我已经告诉她了。
    季言礼抄起作业本胖揍同桌,你你你,就你干的好事!
    胖子胡乱扑腾,据理力争: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羊入虎口!这都是迫不得已出此下策!地震之后,我把他给我的钱全部还给他了!叫他好自为之,离你远点!否则胖爷我看见他一次揍他一次!
    季言礼一愣:然后呢?
    胖子大为光火,猛拍大腿:那狗东西把我拉黑了。
    季言礼哑然失笑。
    胖子气得瞪他:笑笑笑,你就知道笑!丽丽,我可不是跟你开玩笑,就算是普通Alpha易感期都很凶,我跟你讲温羽易感期的时候跟吃了炸药包一样好好好我不说你!别拧我耳朵!我的意思是,胖子揉着自己白里透红的耳廓,正色道,季言礼,你真得好好想想,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我知道。季言礼微笑道,而且我从来没有这么确定,我做的是对的。
    但他放学回家果然还是受到了妹妹的严刑拷打。
    季以禾翘着二郎腿冷冰冰地坐在沙发上,书包丢在脚边,黑着脸,一副山雨欲来的模样。
    季言礼笑眯眯地走过去:作业写完了?
    你跟我说你最近都在忙学习,甚至不跟我一起回家,早出晚归,神出鬼没,季以禾脸色不善,结果你是偷偷去找奚野了!
    季言礼莫名有一种偷奸被抓包的心虚:嗯。
    季以禾火冒三丈:为什么?!你明知道他易感期的时候像个野兽一样,他根本就是个高危的Alpha,连学校都要开除他!
    季言礼蹲在她面前,还是平平淡淡道:嗯。
    你!季以禾急得说不出话来,眼眶都红了,哥哥,我们不跟他玩了好不好,我求你了,你不要去找他了,他会害惨你的!为什么呢?你为什么非要瞒着所有人去见他呢?
    季言礼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他突然隐隐约约感到一丝明悟,这么多年他和以禾的沟通一直停留在表面,他们彼此关心彼此在乎,彼此为对方着想,把自以为最好的东西强加给对方,但是永远不明白对方在想什么,以至于积累了多年的怨气,最终拉扯成难以逾越的鸿沟。
    但明明,事情其实很简单。
    因为我想。季言礼轻声说。
    脱口而出的瞬间,他恍惚感到那层透明却坚实存在的薄墙裂出一条缝隙,将季言礼的心情和心愿像风一样吹了过去。
    什么?季以禾哑声问。
    季言礼双手扶在膝盖上,眼睛明亮温柔:以禾,因为我很喜欢他,我想见他,想跟他在一起,也想陪他度过易感期。
    这是我想做的事情,季言礼深吸一口气,用最温和的声音说,而我真的,真的,很想要你的理解和支持。
    陪他度过易感期么?季以禾喃喃道。
    嗯。
    那个奚野?打伤那么多人,还把你咬伤的奚野?
    嗯。
    季以禾的声音泛起一丝哭腔:哥哥,我真的很难支持你,我很担心你,你明白吗,所有人都很担心你,胖子哥哥温羽姐姐,任景秋,还有妈妈,每个人都害怕你受到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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