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头一回维持着清醒经历完这事,他竟是再熟悉不过的事,事后也生出许多羞耻心。
好似那新婚头一遭,看着前一刻还紧紧相拥的男人,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舒服吗?宗洲该是能瞧出他羞涩,却还故意紧盯着他双眼不放。
凌浅的心还剧烈跳动着,脸也热,身子也热,甚至红红的眼眶还挂着淡淡的泪痕。
他将被子拽过头顶,一阵手忙脚乱在被子里。
宗洲看着这动静,低低地笑,为了遮盖上身的混沌魔纹,自己倒是穿得算整齐。
就见被子边伸出一只手,白嫩的腕子,可见一道被人握紧过的浅淡红痕。
宗洲将手覆上这手,缓缓抚上手腕,仍嫌不够,又沿着手臂,往被子里去。
却是倏然故作吃痛地哎哟一声,收回了手,笑着对被子里的心肝宝贝,说:谋杀亲夫了,方才是谁说没力气了,要我慢些,我看,我们小浅,打人的力气,可大着呢。
凌浅可不搭这话,只又把手伸了出来,低声说:裤子,好像被你扔地上了。
宗洲忽然正经起来,道:我刚才急,都随手乱扔的,小浅你帮我看看,扔到哪里了。
怎么好乱扔呢。
凌浅用被子包住自己,裹着脑袋,只露出一张小脸,听了宗洲的话,当真去瞧那衣衫乱做一团的地面。
一想起二人急不可耐的模样,这脸是更热了。
也是他转头看向宗洲的一瞬。
宗洲已是将他连人带被子压在了褥子上。
笑嘻嘻地亲了亲他揪住裹头被子的手,温柔地问:小宝贝怎么总是这么可爱呢?
凌浅皱了皱鼻子,道:欺负我,大魔王怎么总是这么坏呢。
这声大魔王好听,我就喜欢你说我坏。宗洲抱住他坐起身,用唇蹭了蹭他的手背,直到他觉着痒痒,松开抓被子的手。
凌浅一张漂亮的脸蛋,完全露出来,青丝如瀑,捎带着露出的一截香肩,一点点红印子,怎能不叫宗洲兴奋。
大魔王的目光沉迷在他身上,只瞧得凌浅悄没声地又将被子拉高了些。
不看了,不看了,我再这样瞧着你,都怕你下回再不给我了。宗洲勾起他一缕发丝,缠绕指尖。
凌浅话音轻柔,道:我就是还不习惯做完是醒着的,从前是你照顾我太好,我这手忙脚乱的,衣服都快不知道怎么穿了。
我会一直照顾你,醒着睡着了,都一样。宗洲作势要抱起他。
凌浅却是往后退了退,道:才不是一样的,你教我,我自己清理。
他这是挪动了几次,才知道有些东西,不是用法术清理就行,大概是需要些技巧,才不至于起身后在行走时尴尬。
好。宗洲回得干脆。
凌浅似没听清,讶异道:我以为你遇到这种事,还会
还会再与你取笑、嬉闹一阵,我怎么能这么坏呢?宗洲起身,随手披了件外衣。
在凌浅疑惑的注视下,冲着他歪腰伸出双手,这姿态,可谓是和蔼可亲,倒像个哄孩子听话的长辈。
小浅乖,你肯定是不好走路,才想起这事的,我抱你去处理,好吗?
这不好拒绝啊。
凌浅眨巴着眼睛,问道:不能在这里吗?
清洁的法术都没用,说明清洗干净是需要用水的。以宗洲的力气,轻而易举地就将没有反抗的凌浅抱了起来,向着殿内浴池的方向去。
凌浅觉着这话可信。
可很快一声烫人的话,就落在他耳边:等忙过这一阵,为夫一定再让你次次都能累到睡过去。
我怎么觉得凌浅勾着宗洲的肩颈,低声说,你要带我去做的事,没安好心。
第47章 争做舔狗
仙门中人,往往将天材地宝收入宝库,再多的稀世珍奇,由掌权者在门上落下一把锁,没个百十年,谁也瞧不见。
此举非是暴殄天物。
是正道修行,讲究修身养性,不可被外物表象迷了心智。
凌浅从前在仙门之首太一门,身为掌门亲传大弟子,灵石法宝从未短缺。
师尊每每前去天柱时,他更是唯一手握宝库钥匙,可随意取用库中藏珍之人。
人世间最极致的富贵,就连仙盟当初都费尽心思要来争夺,可偏偏,他这个唾手可得之人,是一日都未将身外之物瞧进眼里过。
他只是尽心尽力地守。
焚膏继晷地静心修行。
论及时行乐,还得是你这逍遥宫。凌浅叹了声。
若小浅今日的心境,回到过去,你可会手握天下奇珍,如你我今日这般,早早享受起来?宗洲轻柔地将他的黑发撩到一边,身体贴上他后背。
凌浅温暖舒服,眯了眯眼睛。
抬眸环顾四周,仍然惊艳于眼前所见。
上等灵宝锻造所需的天工石,被用来筑成他二人所在的浴池,池中蓄满了丹修求之不得的极品灵潭水。
再瞧岸上吐水造流的上古四大凶兽,黑玉雕琢,半人高,虽长得凶煞了些,可个个都是稀世珍宝。
哪怕是掉落一个耳朵或脚趾,都是普通修士,一生未必能积攒到的财富。
这样的人间瑶池,只是逍遥宫宫主日常用来沐浴的地方。
于我而言,沐浴而已,这里与我在太一门的浴桶比,也不过宽敞许多。这就是数百年清修的心境,惊艳所见,却并不留恋,凌浅相信宗洲亦如是。
魔宫虽不同于仙门。
但再如何挥霍奢侈,境界如宗洲,也不过是随意拿些君子热衷藏于宝库的玩意,怎么舒服,就怎么用上。
凌浅转过身来。
背靠着岸边,浅灰色的天工石光泽莹润,挨着他雪白肌肤,微微有些醒神的凉意。
他将双手搭上宗洲的肩。
明眸善睐,瞧得这男人呼吸都沉了些许,又轻轻用手指滑到人心口,描摹画圈。
抬眼时,真是对自己的魅力,满满的自信。
温言道:你享受的,不是此地的温暖和灵力
凌浅出身名门,顾盼令人赏心悦目,吐气如兰,奉身如玉。
可这优雅纯洁之人,若说起情话来,才真是叫人气血沸腾的勾|引。
你享受的,是我。
此言一出。
凌浅登时半个身子都被宗洲抱出了水面。
他听着浮出水面的哗啦声响,躺倒在岸上,后背的天工石冷得他一机灵,但很快压在身上的热,几乎暖化了他的身子。
不想歇了?宗洲的呼吸热在他耳边。
凌浅一手捧住宗洲的侧脸,目光灼灼对视,柔声说:你带我来时,是将弄出来的法子说清了,可你又偏要盯着我自己弄出来,我不要。
嗯?宗洲瞧着他笑,故作疑惑。
凌浅哪能不知道这人当初答应得那么痛快,是对自己了若指掌。
他牵起宗洲的手,缓缓往下拉,挨着自己不好意思放进去的地方,红透了脸。
你帮帮我,凌浅眼睛倏然紧闭,我就当自己睡着了。
宗洲却未动作,只道:不急。
凌浅疑惑睁眼,哪能不急,这是他在浴池里泡了这么久,才放下羞耻说出口的话。
宗洲坏心地在他耳垂咬了一口,终于放任了手指,再与他说:我不急在今日,你总有一日,会大大方方地自己伸进去,给我看。
凌浅一声坏还未出口。
宗洲搅动着他的心绪,却忽然说起了正经话:你的修为,不止孕前的境界。
现在,你,现在说,这些凌浅过去清理都是在昏睡时,哪知这事也会让自己呼吸不稳,等会儿再说。
宗洲却与他额头贴着额头,道:我教你一道利用双|修灵力的心法。
凌浅不答,只因这人说着要教,实则已经将心法传入了他的识海。
宗洲闲下的一只手,引导四周灵气涌向凌浅的身体。
凌浅眼睁睁看着这提升修为的功法,被动在自己体内运转了一个周天,这才真是明白了宗洲说的那声不急。
岂止是不急着看他自己做出羞耻的事。
就连这修行,也不急着让他自己去运转内功了。
半晌。
四周灵光渐暗,这场修行终于是结束了。
凌浅的身体越发轻盈,可他清清楚楚来此沐浴,原意要弄出去的东西,是一点都没出去,反而是借由心法,融入自身。
他思绪沉沉,将将回过神。
就见宗洲抓着他的手按在了心口。
宗洲道:生气就击我一掌。
这是什么要求?
凌浅目光疑惑,鬼使神差地就听了话,不能算击打,只是轻轻一推,就将前一刻还压得他极为沉重的男人,轻轻松松推下了浴池。
这力量是凌浅起身坐到浴池边。
水中的男人立刻穿出水面,趴在他膝上:道侣一生一世,你可不要执拗劲上来了,以为你我之间用上这种心法是邪|术。
我还没说什么呢,凌浅倾身细瞧着自己的男人,道,你这人倒好,每一步都算计到了,连生气也算帮我气过了?
这回轮到宗洲不说话了。
凌浅居高临下,道:你教我是头一回,但方才运转这心法都不需要我做什么,可是我昏睡过的那么多次,你早早就用上了?
小浅太聪明了,我什么都瞒不了你。宗洲抬眸迎上他审视目光,满目崇拜。
崇拜什么呀。
凌浅心想。
若是自己真聪明,早该想到有孕的时候消耗多大的灵力,宗洲在太一门拥着自己入眠的时候,自己又能转化多少。
若不是二人交心后,每每相处,都用上了今日这种最极致的渡灵法子,他哪能在魔花之渊那种克制正道修为的地方,一日日怀胎怀得安稳,还有力气去寻什么师尊。
我过去是有点一根筋,凌浅叹道,为人处世,有些认死理。
眼见宗洲认同地点头。
凌浅没好气地将这为人不老实的坏男人再次推进了水里。
我也知道,今日我若是早些想得开,自己运转这心法,就根本无需耗费此地灵气。想来在魔花之渊,他二人双|修固胎用上的会是比这里更强大的灵宝。
凌浅跳入水中,倏然紧拥住宗洲。
我好像想起了一些事,你纵容人告诉我太一门的事,让我不至于沉溺爱情,要记着对仇人的恨,又时刻助我提升修为心境,让我不执念仇恨,你瞒着我好多事。
宗洲道:是为了你好。
今日凌霄君会来?凌浅试探着问。
不知,宗洲答得坦然,来不来的,不重要,如何让你强大到有一日面对仇人,有实力做出抉择,才重要。
这实力,说的是绝对凌驾于仇人的实力,无论是心境还是修为,只有自己足够强大,做出的抉择才不会是迫于无能为力。
他对你有恩有仇,你修仙道,处事不能由我这修魔之人左右。
他已走火入魔,如今未必是你的对手。
凌浅冷淡道:他应该不会来的,他培养我至今,若非恩断义绝,怎会让我替他身败名裂。
宗洲道:小浅可还记得天柱下尚有一活口,如果你愿意,今日也能让他身败名裂。
逍遥宫。
这场宫主不计前嫌,广发请帖的满月宴,集齐了各门各派的宾客。
魔宗这边自是不用说,没有哪个魔修不想一览至尊的风采,送的是礼,攀的是交情。
而仙门这边,大多来赴宴的,皆是一门不受重用的长老。
常言正邪不容之人,谁会前来沾惹魔宗。
唯有两大宗门,出乎意料地来了两位显赫之人。
其一,气势极其招摇,带着四五十人的阵仗,个个身着紫红法衣,最显眼的,还属这衣衫上绣的纹样,此纹样,象征着正道最庞大的仙盟。
为首者正是曾去太一门提亲,被太一门掌门掰断过脖子,又在数月前撺掇人夺宝,被逍遥宫宫主抽出神识,重写记忆的仙盟少盟主谢思渊。
谢思渊甫一踏进宴客厅,立刻成了这场宴席的中心。
他自认爱过凌浅一场,轰轰烈烈了几百年,如今大大方方来贺,才能不显得自己被横刀夺爱后,意志消沉。
可这宴席上,谁也不提他大度,甚至无人在意他与凌浅昔日的情分。
人人交头接耳,嬉闹着对他指指点点,议论的皆是他离开太一门后长达数月流连烟花之地的风流韵事。
少盟主,是要这么称呼吧,一穿着妖娆的女子,端着酒杯,靠在他身上,媚眼如丝,呼出一口粉红烟雾,好不知羞地扯了扯他的腰带,道,朝思暮想而不得,人家凌仙君孩子都满月了,你这趟来,瞧了心痛,岂不是回去又要在风|月场哭天喊地。
起开。谢思渊推开这用着魅术的合|欢宗魔修,满脸嫌弃地拂袖转身。
他正想要道一声魔窟肮脏。
哪知身后欢歌笑语,道:我们接着喝,别理他,不过是一条求而不得,舔|人的土狗。
谢思渊来一趟,连凌浅的脸都没瞧见,走是断然不肯走的。
他气恼着设宴之人久不现身。
他定要让那些不长眼的东西瞧见自己送给凌浅的贺礼,让那些真正的土狗知道,不是他配不上凌浅,是凌浅眼光差,没福气到他谢家。
谢思渊忽然想起听人说宗洲烧了他家的山,还移栽了凤梧山独有的凤草到自家。
只要找着了凤草,等下在宴席上,他定要让逍遥宫的小偷没脸。
偷我家的仙草,偷我喜欢的人,谢思渊远离了人声嘈杂的殿宇,越想越气,随手摔了块宝玉,怒骂道,他太一门若是今日有人上赶着来,才是真正舔人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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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了魔尊前男友的崽——影月卿兰(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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