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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存者偏差[无限]——稚楚(79)

    艾米来到了安无咎和沈惕之间,两位帅哥,能和你们一起玩这轮赌局真是我的荣幸。
    她笑得娇俏柔美,先是快速而娴熟地给沈惕表演了一个小小的变牌魔术从沈惕的后颈拿出一张属于他的梅花6。
    沈惕本就不是一般人,或者说不是魔术的一般欣赏群体,他直接拽过艾米的皮草袖子,往袖口瞄。
    你刚刚藏在这里面了吧,这么多毛毛多好藏啊。
    你怎么像个小孩子。艾米用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指尖点上沈惕的眉心,将他推开,然后一个转身,侧靠在桌面边,左手往桌上一撑,右手用差不多的手法,在安无咎的眼前动了动她纤长的手指。
    大约她是惯用美人计的,所以披在身上的皮草才会在恰到好处的时机滑下肩头,裸露出光洁雪白的肩背,引人遐思。
    不过很可惜,安无咎和所有人都不一样,他不为所动,如同一尊美丽的塑像。
    但他的一双眼目光如炬,盯着艾米的眼睛。
    他确信,刚才艾米的微表情发生了一丝变化,很不明显,但夹杂在她的风情万种之中,在安无咎眼中格外突兀。
    她究竟想做什么。
    你的头发真美。艾米微笑着,右手轻轻抚上安无咎的脸侧,然后往后一直抚摸到他后颈,在束起的发丝中摸索了一下。
    诶?这是什么她的语气是装出来的煞有介事,说话间也收回手,细白的食指与中指夹住一张牌,牌横着,花色面朝下。
    发牌完毕。
    荷官将最后剩下的三张牌放置于桌子中间,抬起头。
    倚靠在桌边的艾米也适时起来,笑着,轻轻地甩了甩手腕。
    那张牌飞出,落入安无咎的怀中。
    她的技巧娴熟至极,即便是这样甩出来,扑克牌的花色面依旧朝下。
    别担心,这不就还给你了。
    说完,艾米的身子离开桌沿,踱了几步,回到安无咎的右手边,左腿抬起往右腿上一放,跷着腿倚靠回丝绒软椅上。
    安无咎看向她散开的皮草下,那只一直摁在桌上的左手。
    如他所料,她的手心的弧度卡着一张牌。
    艾米也转过头,俏皮地对他眨了眨左眼,谢谢帅哥的配合呀。
    安无咎产生了一种预感。
    按照之前他布下的局,他推测过,如果周亦珏真的要将他们三人安排成一个团队,也就意外着,艾米将和马奎尔成为保皇组。
    所以,在周亦珏确认接受一起做革命党的提议后,安无咎就笃定,按照周亦珏的手段,艾米身上一定会有一张身份牌,只是是皇帝,还是侍卫,就要等登基才会知晓。
    尽管头脑中不断地推演,但扑克桌上最忌讳的就是显露情绪。
    因此安无咎依旧不动声色,仿佛什么都没发现一样,将这张艾米从他头发间找到的牌放回自己的倒扣牌扇最右侧。
    心跳不断地加速。
    如果他没有猜错,自己提前想好的小伎俩就可以暂且省略了,正好,他也不是习惯出千的老手,自己动手反而容易出错。
    思考间,安无咎将牌扇重新拿起,查看花色面。
    与他预想的别无二致,艾米果然换走了一张牌,是他的黑桃2。
    而艾米塞给他的,就是画有太阳图腾的小王侍卫牌。
    从这一刻开始,安无咎的阵营,不可转圜地逆转了!
    尽管这是他所希望的,只是提前一步,借由他人的手,在他意料之外完成。
    但这超出安无咎的预想,所以他试图猜测艾米此举的动机。
    为什么要将侍卫卡给他?
    难道她发现了他们与周亦珏的交易?
    还是说,她发现了谁是皇帝,不想与皇帝一伍。
    安无咎一面想着,手指不禁在桌子上动起来,轻轻敲击。
    这些理由都不够充分。
    单从视角来看,侍卫牌是全场视角最清醒最好打的牌,因为他需要保护的皇帝是一张明牌,排除自己,谁是革命派也就一目了然了。
    这总不能也和周亦珏有关吧?
    安无咎望向斜对面的周亦珏,与他对视。
    这一切,都被马奎尔看在眼里。
    马奎尔并没能捕捉到艾米娴熟技巧下的换牌,但他混了那么多年赌场,直觉很灵敏,他感觉艾米有问题,可看到安无咎与周亦珏的对视,他又更加疑心。
    因为就在十五分钟前,他结束了一场俄罗斯轮盘,准备往保皇的赌桌去,一路上他听到橙组的几人窃窃私语,只言片语被他听见,大约是皇帝牌有问题。、他们抽中皇帝牌也输了。
    他点了支烟,朝着人少的地方走去,想抽根烟缓缓方才在赌局上过分紧绷的情绪,没想到不远处的大理石柱子边,两个绿组的人也说着保皇桌上的事。
    马奎尔朝他们靠近,每进一步,他们的声音便真切一分。
    是真的,我也觉得那个皇帝牌有问题。
    会不会是圣坛搞的?
    不知道,上帝保佑,下次不要让我再抽中皇帝牌了。
    说话的那人一瞥,正巧看见走过来的马奎尔,便立刻拍了拍身边队友的胳膊,慌忙离开了。
    两人的背影还在交头接耳,马奎尔心中疑虑重重。
    皇帝牌
    荷官再次开口,将马奎尔的思绪从回忆中拉出。
    请手持皇帝牌的玩家公示身份牌。
    安无咎面无表情,凝视着桌上的人,眼神最终定格在马奎尔的身上。
    和他猜测的一样,马奎尔果然就是被安排的皇帝。
    只见他从自己牌扇的末尾抽出一张牌,翻转过来,面对众人。
    手里的这张牌正是那张画过太阳标记的大王。
    马奎尔脸色沉重,一句话也没有说,他捏着皇帝牌的一角,眼睛死死地盯着安无咎。
    安无咎想显得松弛点,所以手指在桌面上无所谓地敲了几下,一双眼不经意地看向周亦珏。
    周亦珏轻轻抬了抬眉,凤眼狭长,跟着微微上挑。
    这一幕也被马奎尔看在眼中。
    为什么一直敲手指?
    难道是在传递什么信息吗?
    他低头,死死掐住手里的皇帝牌,心中的疑虑愈发地浓重,像是一场企图遮蔽他视线的大雾。
    他想到了周亦珏之前帮他作弊的事。
    这样的人既然能做出这样的事,就一定能做出第二次。
    不行,不可以。
    休想在他面前搞鬼!
    玩家马奎尔。荷官面向他提醒道,请问您是选择登基,还是选择让位?
    他想,安无咎和周亦珏一定联盟了,还有沈惕,没错,他们是一个组的。
    不行,他不可以就这么简简单单把自己困死在这个局里,落入他们的圈套,当这个死皇帝。
    我让位。
    马奎尔的胸口一起一伏,果断地将皇帝牌放在桌面,向前移出。
    周亦珏眉头一皱。
    为什么会这样!
    这一举动将他的计划打乱,明明都已经安排好了,皇帝派一旦赢了,得到的筹码更多,依照马奎尔的个性他一定会保留的。
    为什么。
    安无咎竟有些松口气。
    他转头看向马奎尔的下家,沈惕。
    沈惕左手托腮,像是快睡着了,但很敏锐地感觉到安无咎在看他,于是也转过脸,对他笑了笑。
    你还知道往我这儿看一看啊。
    安无咎一下子有些不好意思,抿了抿嘴唇。
    他甚至都能在脑海里脑补出沈惕没有说完的下半句。
    [我还以为你已经把我忘了呢。]
    沈惕最终也没有说完,因为荷官已经对他提出问题。
    您是玩家马奎尔的下家,请问您是否接收这张皇帝牌并登基?
    沈惕靠回到椅子上,斜歪着,懒散地抬了抬眼皮。
    要还是不要呢?
    他坐在椅子上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然后看向安无咎,捉住他的一只手。
    你跟我玩石头剪刀布。
    安无咎有些莫名,但还是惯着他,举起了手。
    石头剪刀布。
    沈惕和安无咎心有灵犀,竟然都出了石头。
    没想到是平局,安无咎原以为还要再来一次,没想到沈惕直接说,行吧,我要了。
    安无咎心想,算了,惯着吧。
    好的。荷官将那张皇帝牌发给沈惕,连同剩下的三张牌,玩家沈惕登基。
    做完这一切,荷官直起身子,看了看桌上的五个人,现在,请各位玩家压上筹码,保皇游戏的筹码每人需一致,请各位商议一个筹码数字。
    很快,桌上出现了三十秒的倒计时。
    沈惕笑了笑,左手托腮看着周亦珏,哎,眯眯眼。
    你说的双倍筹码,我觉得不够用诶。
    周亦珏脸色沉重,盯着眼前那双深邃的绿色眼瞳。
    我想要四倍。
    沈惕比了个数字,挑挑眉。
    可以吗?
    作者有话要说:
    沈惕:害,兜兜转转我老婆还是跟我一个阵营了,还是我俩,没有电灯泡,眯眯眼你气不气~
    这个保皇的扑克牌可能每个地方玩法不一样,反正是山东发源的,我可能稍微简化了一下,大家看个热闹!
    第76章 黄雀在后
    安无咎和沈惕前往保皇那一桌的时候, 藤堂樱按照他的要求,找了许多个别组的家伙,给他们付了一笔数字可观的积分, 做了个小买卖。
    顾不上检查他们是不是按照自己的要求做, 藤堂樱径直来到一楼,一楼门口的指示牌上写着[兑换区在一楼餐厅后的隔间里]。
    藤堂樱并不是来找兑换区的,所以她没有多看, 直接朝着大厅的巨型香槟塔走去。
    香槟塔的旁边没有人,她四处望了望,在餐厅的一个小包间前看到了一名装扮成服务生的NPC,头上戴着一个半面面具, 只遮住上半张脸。
    于是藤堂樱朝那个NPC走去, 到他面前, 哈喽帅哥, 香槟塔是可以出售的吧。
    圣坛里用的是全服通用的翻译系统,发起对话者可以实时听到对方被翻译成她母语的回应。
    不过藤堂樱习惯去读唇形,所以惊喜地发现, 眼前这个NPC竟然和他一样,也是日本人。
    对方说:只要有足够多的积分,这里的一切都可以出售。
    藤堂樱抓起他的胳膊, 一脸惊喜,哇,我们是同胞诶。
    她说着便开始摇晃他的胳膊,撒着娇求他帮忙, 那我要买你们的香槟塔。
    NPC小哥哥指了指不远处那个不知道被谁偷喝走两杯的香槟塔, 那个吗?
    没错。藤堂樱点头,但我不止要这一个, 我要4个。
    四座香槟塔?NPC知道这不是自己该过问的事,但还是开口,您确定吗?
    确定,多少钱?藤堂樱打开自己的游戏面板,找出付款界面。
    很多哦。NPC提醒她。
    你说吧,不是我掏钱。
    NPC只好妥协,2000积分。
    这么多?好贵呀。藤堂樱有些肉疼,之前刚进入圣坛的时候,有的游戏通关了也才奖励三千积分呢。
    沈惕你最好是给我全部报销了,连同刚刚收买群众演员的钱。
    藤堂樱暗自吐槽,付完了香槟塔的钱,抬头时无意间瞥到NPC小哥哥耳边的传声器,于是直接上了手去摸,这个是可以跟其他员工说话的吗?
    玩家不应该跟NPC这么亲密。
    但NPC不忍直接戳破,只好后退一步,后背抵到门上,是的。
    那你跟我上去。藤堂樱又一次拉起他的胳膊,因为她突然想到了怎么样让他们在合适的时间点送香槟。
    NPC试图阻止,不行,我不能离开我的规定范围。
    你不是说这里的一切都可以买吗?藤堂樱笑了笑,我买你半小时,不许反抗。
    就这样,藤堂樱硬生生付费购买了一个原本驻守一层餐厅的服务生NPC,带着他前往二楼。
    你身上的制服太显眼了。藤堂樱二话不说剥下了他的燕尾服外套,折了一下,放在他的臂弯。
    还有这个。她伸手,不管不顾就把NPC脸上的面罩给摘下来了。
    面具下的脸干净清秀,眼睛里还有慌乱,右眉眉尾有一颗红色的痣。
    长得挺好看嘛,怎么输了。藤堂樱将面具拿在手上,断了他继续戴上的念头,就半小时,我可是给过钱了,你得听我的。
    您究竟要做什么?NPC问。
    我等一个信号,信号来了,你就立刻用传声器告诉你的同事,让他们把香槟塔推上来,就说是圣坛给玩家准备的,记住,排场要大一点,越热闹越好。
    是要吸引注意力么。
    NPC明白了。
    好的。
    就这样,藤堂樱和这个伪装成玩家的NPC一起,站在一个边边角角的赌桌边上,一边假装是在观战,一边又小心地往安无咎和沈惕那一桌瞄。
    怎么还不给暗号啊。
    她在心里碎碎念。
    这边桌上的达芬奇密码玩得稀烂,藤堂樱实在是看不下去,转身准备转移阵地,看看另一桌。
    她满脑子是安无咎对她说的话。
    [三件事要交给你去办。
    第一,要收买场上的一些玩家,在马奎尔的附近议论保皇的皇帝卡,说得玄一点,给他心理暗示,让他不敢拿皇帝卡。
    第二,买一楼餐厅的香槟塔,四个,不要多,在沈惕举手比四的时候让香槟塔一起进入大厅。一旦玩家开始混乱拿香槟,找到益柔尔慈南杉和吴悠,告诉他们诺亚被俘。
    第三,观察场上,如果站在三楼栏杆处的玩家中有不下来拿香槟塔,而是转身去到三楼其他地方的,跟着他,诺亚可能会在那里。]
    藤堂樱不知道安无咎为什么要给马奎尔设置心理暗示,更不知道他为什么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下这样一盘棋,错误引导马奎尔,搅乱赌场,甚至连怎么揪出绑架诺亚的地址都想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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