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宁脸色不变,回过头像是什么都不懂地问他:你为什么要跟着我,是有什么事么?
那人耸了耸肩,随口道:是林少让我看着你的啊,你去哪,我就去哪,不过不准你走出房间。
林从柏抱着他的小女朋友,站在房间最中央的位置,如同帝王般享受着众星捧月的待遇,他仿佛感应到了什么,忽然回过头,咧着唇对他笑了。
*
作者有话要说:
预收耽美《炮灰请就位(穿书)》
1,陆荀遇到郁璟臣时,他自己被正流放乡下。十八线小县城什么都没有,江都陆家三少这个名头足以让他在这只手遮天。
陆少爷身为纨绔,没有放弃这个绝佳的机会,他首先就准备强取豪夺他们班上那个漂漂亮亮,皮肤白皙眼神乌黑清亮,沉默而又孤僻的校草学神。
陆少爷入学两周,就把人堵在学校杂物间,修长手指挑起少年下巴,轻佻地说:
你跟了我,我就会负责今后你所有费用,还有你的助学金,奖学金名额。
少年的神色冷冽,眼睛却冒着火:绝不可能。
陆少爷轻佻一笑:那我们拭目以待。
又过了两个月:
你现在想明白了么?就算你不为自己着想,也要想想你年迈的姥姥,一直照顾你的阿姨的小铺子,还有你同学一家生计。
人往高处走。陆少爷意味深长地看着他:攀附权贵并不耻辱。
少年的眼中依旧冒着火苗,这一次,却低下了头颅。
......
几年之后,郁璟臣在他刚全款买下的小公寓厨房里敲打鸡蛋,一个男生睡眼朦胧地从床单被子跟狗窝一样的床上爬起来,慢吞吞地走到他面前。
郁璟臣,要抱。
郁璟臣注视着阳光下这个满身都是他的烙印的男生,像投入温暖光芒的飞蛾,又像是诱惑世人的美杜莎一般张开了双臂。
他们在日光大好的阳台商交换亲吻。
2,陆荀早就知道自己是活在一本书里,这本书设定极其离谱,有什么四大家族八大名门,世界经济都在他们的掌控之下。整什么牛逼哄哄的世界观,到最后不还是被流落在外,逆天翻盘的男主干掉了么?
很久以后,当陆荀终于知道郁璟臣就是书中男主时,他想起关于郁璟臣的少年时期,书中的确有过一段记载,说他年少在老家读书时,曾经受人欺凌,后来千百倍地偿还了回去。
陆荀:炮灰竟是我自己?
(啊,看起来好像就是我)
注:不是纯甜文,因为小陆同志太欠揍了,让我们狠狠地教训他的(rou体)
郁璟臣攻X陆荀受
第23章 坠落的飞鸟
1,
沈宁目光颤动了下,若无其事地收回视线, 回到对那个男的说:我就是去下洗手间,这里面有洗手间么?
有啊。那男的在房间环视了一圈,抬抬下巴:
喏,就在那。
好,谢谢。
沈宁拿着包走进洗手间,过了没两分钟,他就又出来了,就近坐在离中间那群人最远的边上,仿佛这样,就能够让他们忘记自己。
别墅内,电话依旧接通着
谢总, 查到了, 有人看到晚上九点左右,沈先生坐上了一辆车子和一群人出去了, 同行的人里面有华娱科技的林总的二儿子林从柏。
邵正觉快速报告自己获得的信息:
林从柏玩的很开, 他男女不忌,在床上有暴力倾向, 据说他还嗑药,高中的时候曾经因为对同伴下药性侵, 还有实施暴力被学校停学过一段时间。但都被林家压了下来, 进入大学后也几乎天天在外面玩, 在学校里面有一大群混子捧着他, 据说今天随性的人里面就有他的人。
林从柏的履历可是说劣迹斑斑, 但在藏污纳垢的上流社会, 他也不算是独一份。
然而对于他们来说, 现在重要的是,像这种被家里人宠着,没经历过社会毒打的人,甚至不知道什么人可以碰,什么人不可以碰。
谢寅的情人这种名头不会让他退缩,只会成为催化剂。
深夜的电波,网络不复白天的繁忙紧迫,寂静的线路在逼仄的冷空气压迫下显得格外的清晰。庄园环绕的别墅一时寂静无声,除却心脏平缓沉稳的跳动,只有窗外树影静静地摇曳。
邵正觉等待了一会,听到手机里面传来的声音:
打电话给林总。
啤酒在剧烈晃动后冲出大量气体,乳白色泡沫从摇摇欲坠的瓶盖里头喷洒而出,男人们哦了一声,气氛因为这个幼稚的行为再次热烈起来。
透明玻璃杯在桌子上伸展开,快速地倒满橙黄的液体,和这些大惊小怪的乡巴佬不同,林从柏随手拿起一瓶开了的白葡萄酒,晃动着杯子里的冰块,慢悠悠地朝着房间一角走去。
他的眼神兴奋得异常,隐约可见几缕红色血丝,在他眼底盘根错节。
谢总对你是不是很好,上回在party上看到谢总带了人过来,我都吓了一跳,要知道,谢总是从来不带人。
他舔了舔嘴唇,眼中光芒因为欲望而变得浑浊。
那时候我就在想,他旁边的小男生有什么特别之处,能把这座冰山拿下。
脸色苍白的男生抱紧怀里的背包,漆黑透亮的瞳孔流露出求饶神色:
林少,我真的没有什么特别的,你放过我吧。
他的眼神逃离一般忽闪忽闪,在瞬息间闪过男人上衣口袋里,一个熟悉的黑色手机壳。
沈宁的目光微微一凝。
有没有特别,要我尝过了才知道。
看着眼前害怕的发抖的男生,林从柏还未入口的酒就在喉咙里烧了起来。
就是这样才好,就是要害怕才好。
越害怕越能在床上绽放美丽。
你喜欢什么?你告诉我,你和谢寅都在床上玩什么,他有没有教你更好玩的东西......
话题愈发□□肆意,他的瞳孔猩红,像是想到了什么美丽诱人的画面,忽然后头有人喊:
林少,你的电话。
草,他妈谁啊!
一个声音颤颤巍巍地响起:林,林少,是你爸爸。
林从柏翻了个白眼,不情不愿地转过身,在就近的桌上放下酒瓶。
亮起的手机屏幕上果然写着爸,林从柏脸上立刻浮出一个厌烦的表情,烦躁地说:
老头子,又是叫我回去,还这么早,回去干嘛,别管他。
有人嬉笑道:那就别管,林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哎,真会说话......
他也不敢挂断,就任由它响着,转过身表情倏忽一变,因欲望胀红的脸在蓝绿霓虹灯里反射出妖异的光芒。他刚跨出一步,像个影子一样躲在角落上的男生忽然轻轻地喊了他一声:
林少爷。
美人怯生生的呼叫像小猫咪一样,他躲在沙发角落,柔软白皙的身体陷入黑色皮质沙发,手上抱着乖巧的书包,两只脚踩在沙发上,若隐若现地露出圆滑的臀部曲线。
他就像是无路可逃的猎物,或者是一头林间小鹿,浑身上下充满了惹人怜爱的气息,那股气息让林从柏心底生出暴虐的欲望,让他恨不得立刻把人拆骨剥皮地吃下去。
不过美人就是要慢慢咀嚼品味,一口气吞下去像什么样子。
林先生。男生又小声地喊了喊,他脸色发白,眼神充满懵懂的纯真。
他的位置选得恰好,只有一左一右两盏闪烁的壁灯能勉强照到他,他身体一半处于光明一半陷在黑暗里,像是被缓缓推入河中央的献祭品。
林从柏眨眨眼,下一秒就看到他咬着唇,脸色苍白,身体因为害怕而几乎僵硬,只有那个姿势那个表情,无形之中引诱着他。
林从柏迷迷糊糊地觉得,这个谢寅的小情人真有几分本事。
有人在旁边起哄:林少爷,人家叫你呢,快过去啊。
林从柏原来的女伴不高兴地拧了下腰,娇滴滴地往沙发上一坐,立刻有男人凑上去给她倒酒。
林从柏的虚荣心快速膨胀,他不在意地摆了摆手,让他们别瞎胡闹了,这是一种最浅显炫耀权势的方法,他眼睛盯着沙发上的青年,着迷地坐到他的边上。
小美人怯怯地说:林少爷,我真的不会喝酒,只喝一点点可以么?
可以,当然可以。
就喝一点,剩下的哥哥替你喝......
林从柏几乎迫不及待地杯子里倒酒,他的大腿搭上沙发,胸膛从沈宁的上半身压下来。慢慢从他头顶覆盖下来,酒杯中香醇的白葡萄酒一圈一圈晃荡着,闪烁着眩晕迷人的气泡。
很快的,男人就遮挡住了男生上方唯一的光源......
他底下,男生眼底泛着冷光,漆黑的防狼□□,毫不留情地刺向林从柏
上万伏的电流瞬间把林从柏击打的剧烈一震!他身娇体贵,何曾受过这样的对待,眼皮子一翻下意识张开嘴。
沈宁担心他一击不倒,又是毫不留情地往他腰间捅过去。
林从柏软无声息地倒在他身上,同一时间玻璃杯坠落到地上,发出刺耳的一声。
众人望过去时,沈宁被压迫到角落,软绵绵地反抗着上方的男人,惊悸地哭泣:
林少,林少求你别这样
男人们一看立刻起哄:
林少,林少你别急啊,晚上才开始呢。
就连对同性恋发表了一通言论的齐哥都在哄笑,仿佛男人跟男人是什么有趣的游戏。
林少的手懒懒地挥了挥,下一刻他和沈宁两个人搂抱着跌跌撞撞地洗手间走,很快,门开了,几乎是缠绵的,两人倒进更加隐蔽的小房间里。
草,这么急?有人啐了一口。
沈宁左手扶着人不至于让一个体型庞大的男人一口气摔在地上,右手飞快地关上门,锁上所有安全锁,然后才气喘吁吁地双膝一软,跪倒在男人外套铺开的地板上。
呜咳咳,咳
他双手扶在地上费力地呼吸了几口,林从柏身上有股参混着香水酒气车尾气等的异臭,种种气味融汇糅杂,让对气味敏感的沈宁每呼吸一口都像是在沼气里面挣扎。
他怕自己过呼吸,又捂着嘴竭力控制呼吸频率,过了好一会才缓过来。他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眼角微微湿润,都顾不上洗手,手心在男人衣服上随意抹了下,摸索着去拿林从柏上衣口袋里的手机。
好疼,草,脑袋好疼,好臭
怎么会这样。
沈宁内心深处,其实是觉得自己这一个礼拜过的太过顺畅了些。作为一个虐文男主,他随时准备好了面对狂风暴雨的准备。从女生出时,他就提起了戒心,然而女生简单的告白简单的离开迷惑了他。
直到男人们出现围住了他,他才知道原来在这等着呢。
结果峰回路转,又没完全峰回路转,危险度急剧上升,到了危害生命的地步。
他很确信,要是被这个姓林的搞上床,不用半条命,整一条都没了。幸好上回他遭遇虐身危机后,立刻购买了一套装备。
虐文的把戏能不能简单点?那种给你五百万,离开我儿子,或者你这样的人根本配不上我哥这样的嘴炮不好么?大家开开心心走个过场不好么?
沈宁一边内心疯狂吐槽着,一边从林从柏衣袋里拿出自己的手机。
他飞快地解锁屏幕,意外的发现谢寅竟然给他打了好几个电话,就仿佛早已预知他今晚的噩梦。不得不说,现在这个时候,单单是谢寅这个名字,就给了他莫大的胆气。
男生毫无形象地盘腿坐在冰凉的大理石瓷砖上,飞快地拨出了一个号码。
几声嘟嘟响后:
谢先生。
谢先生,晚上好。
电波传导平稳有力,过了足足有五秒钟之长,手机那头才传来回音:
晚上好,沈宁。
那个男人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淡,透着一股上位者混不在乎的冷漠,在寒意入骨的夜里格外无情。
然而此时此刻,沈宁需要的正是这份能给予自己引导的冷静。
沈宁尽量地言简意赅地陈述:
谢先生,我在春庆路附近一个叫天谭的高级娱乐会所里,我和林从柏在一起。
沈宁不知道对方知道了多少,只能简单地描述目前情况。
电话那头的人对他怎么会和林从柏在一起,怎么到了现在这一步毫不关心,他只是道:
你现在安全么?你还有多少时间?
我把自己和林从柏关在洗手间里?锁了门,外面的人以为我们在做那种事,一时半会应该不会打搅。
那种事?
谢寅飞快地把脑中奇怪的念头甩开:
你和林从柏在一起?林从柏现在怎么样了?
这正是沈宁关心所在。
他小声地说:谢先生,我把林从柏电晕了,拖到了洗手间,还绑住了他,这会不会对你造成麻烦啊?
谢寅:
今夜风很大,窗外一棵正对着窗的大榕树不停地摇曳繁茂的树枝,透明玻璃窗隔绝了寒意,但仿佛依旧能听到呼啸的风声。桌子上另一只手机徒劳了响了两声,似乎是察觉到手机主人暂时不能接电话,很快又发来一条信息:
【邵正觉:已经查到沈先生的去向,正在赶往天谭。】
【谢寅:带两个人过去。】
【邵正觉:是。】
手机暗下,谢寅提步走到窗前,透过看着远处庭院里的风景。
他的思维清晰,语气也毫无变化,在电话另一头人正陷入危机的情况下来看,实在是非常无情:
我可以让人带你离开。
他紧接着说:也可以让林家的小子之后不再学校里找你麻烦。
如果是寻常的人,这时候大抵已经感激涕淋,但沈宁敏锐地察觉到他话中所蕴含的漏洞:
像林那个啥这样的人,谢先生,他真的会受管束么?
很多人,天生就是一个疯狗,主人或许能用缰绳和狗鞭管束它,但一旦鞭子不够狠,缰绳也不够结实,它就会逃出来咬住任何一个过路人的腿。
更别说已经得罪过它的人。
谢先生。他轻声道:
还有,能够完全把他隔绝出我的世界的方法么?
或者,控制住他的作恶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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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罐子受爱虐不虐(穿越)——小树撞鹿(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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