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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君是我白月光(重生)——菁芸(5)

    的确,蒙面人接口道:但这事发生在两个月之前,善堂的孤儿无人关心,估计官府也就是走了个过场。现在尸体也已火化,怕是无法再验。
    可是,杀几个无父无母的孤儿,有什么意义?
    谁知道呢?蒙面人深深地看他一眼道:人心难测,这世上有些事情,即使是亲眼见到,也不一定就是真相。
    这是什么意思?沐夕沄脱口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蒙面人没有回答,后退几步出了小屋。一跃上了墙头,他回头轻声道:你忙你的,我会帮你盯着善堂。说完便消失了踪影。
    临家客栈。
    张金金正坐在桌前,检视着一摞从镇上买回的话本。
    门开了。
    蒙面的黑衣人扯下脸上的布巾,捧着半面裂了大口的袖子,悠悠问道:奸商,做药材生意么?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古青桥:终于见到阿沄啦,好开心!
    作者:那人是谁啊?
    沐夕沄:装,继续装!
    第7章 迷阵
    第二天,顾顺早早便来了药堂接人,三人一同去了城西山腰的抛尸地。
    沿着头天找到布料的地方向山上走去,树林渐渐幽深,山路也慢慢陡峭了起来,很难想象,一个不到十岁的孩子,是怎样一边逃避凶手的追赶,一边从这样的道路上下山的。想到孩子全身上下的青紫和伤痕,极有可能是这一段路造成的。
    虽然天已大亮,山里却依然飘着淡淡的白雾,丝丝缕缕的雾气如同丝带,紧紧缠绕在树林灌木中。三人在雾中走了近一个时辰,沐夕沄和苏言君同时停下了脚步。
    迷阵。沐夕沄说。
    嗯,一炷香之前,我们已经开始走重复的路了。
    顾顺皱眉,问道:鬼打墙?
    算是吧,苏言君说,不过比一般的迷阵更精巧些,好像是想要阻止人们靠近。
    以前张家的醉鬼曾经说过,他在山里遇到鬼打墙。顾顺沉吟道:据说在山中转了许久,最后疲累倒地。等他过了酒劲醒来,却发现自己躺在山脚下的大道旁。不过这事没有多少人相信,都当是他喝醉了胡言乱语。
    既然已知道自己陷入了迷阵,接下来的路就难不倒摩云山的两位弟子了。苏言君手捏法印,带头走在前面,沐夕沄则专心地感知迷阵对人的引导。不多会儿,三人就走出了迷雾,在一片密集的草地旁停下了脚步。
    那是一片奇怪的白色草地,走近才能看出,其实草仍是绿色的,甚至是一种娇艳欲滴的绿,但每根草茎顶上,都开着一束雪白的小花。花型古怪,如同一条白色的小蛇,扭曲着朝向天空。
    草地的中央,是一棵很大的香樟树,树冠如同一把巨伞,把方圆几十尺都笼罩在内,树干粗大,怕是得七八个人张开手才能合围。树干的下方,有一个宽大的树洞。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形成的,却奇异地没有干扰到大树的生长。
    树洞里,是一个小小的香案,积着厚厚的一层灰。两截红烛已烧尽,融蜡如同两大滩红色的眼泪,凄然留在案桌上。供桌上以前也应供有食物,不过时间长久,早已不知被什么动物吃了去。香案后面,是一座小小的神像。
    苏言君仔细端详那神像,迟疑问道:这里供的,是什么神?
    也不怪君子剑一时认不出来,那神像的确雕得粗陋,只是一块石头草草刻出了形状。石像的脸尖如石锥,两眼细长,竟是带着一丝悚然的妖异,全然不是寻常佛像慈眉善目的样子。
    顾顺上前仔细看了,也觉得奇怪,脱口而出道:这石像,刻的是黄大仙还是狐仙?
    刻的应该是一只狐狸,沐夕沄说道:但是不是仙,就有待商榷了。
    您为何这么肯定?顾顺有些奇怪。他自己是依云镇本地人,又在衙门当了十多年的差,却从未听说这山上还有人拜狐仙。
    沐夕沄微笑解释道:我也是听说,大概是百多年前,依云镇曾有一只得道的狐妖,乃是自行修炼而成,未犯过杀禁,因此摩云山也未曾为难过他。村民们知其神通,便建了神龛膜拜。不过在五十多年前,那狐妖却因为一些事情销声匿迹。这神龛,想必是那时遗留下来的。
    苏言君和顾顺虽还有怀疑,但却也无话可说。苏言君深深看了眼沐夕沄,传说无从反驳,但他为什么如此笃定?
    顾顺出于捕快的办案习惯,已凑近前去,仔仔细细地把那小小的神龛看了几遍,突然,他脚下一顿,招呼两人道:这里有个掌印!
    香案的桌脚,厚厚的灰尘上,斜斜地印着半个掌印,掌印不大,与那少年的手掌大致相仿。也许,是他走到这里终于支持不住摔倒在地,也许是太累了在这里靠着树休息,可他怎能想到,不久后他就会被挖心放血,失去生命?
    继续向前走吧,顾顺说:至少说明我们现在的方向没有问题。
    一行人继续向前,林中已经没有了路,树林和灌木向四面八方伸展着,像一簇簇伸向各处的手臂,要把走在其中的人永远地留下。
    山中无人,只有微风吹响树叶,偶尔一两声鸟叫,更显得山林幽静,把三个人的脚步声都放大了,让人忍不住屏住呼吸。走在前面的苏言君正要跨过一块大石,却不知为何轻微地顿了一顿,但他立即抬腿,保持着刚才的速度向前,右手隐秘地向沐夕沄打了个手势。沐夕沄立刻会意,暗暗凝神。
    果然,在三人的脚步声外,还有轻微的窸窣声,来自左后不远的地方。
    两人不动声色地放慢了脚步。
    顾顺尚未察觉异状,见两人脚步放慢,立刻停步。正待询问,突然,一个红色的人影突然从身边急掠而去,倏地穿过三人间的空隙。
    苏言君和沐夕沄立刻跟上。
    红影身形不高,身材纤细,在林中奔跑跳跃灵动非常,左穿右突,每每在追赶者临近时,又突然急转跳出了包围圈。林中无法御剑,暗器也无法发动,三人只好紧追不舍。不知不觉已跑出树林。
    山顶的路更显狭窄,转过一块巨大的山石,跑在最前的苏言君突然刹住了脚步,沐夕沄也是一惊,匆忙伸手,堪堪将一头冲上来的顾顺拦了下来。
    眼前,是一片悬崖。
    那个红色的人影,却如同山中的薄雾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顾顺还在急喘,脸色一片煞白。若不是刚才沐夕沄一把拉住他,现在他恐怕已经摔下山崖了。
    好不容易把气喘匀,他伸头看了看悬崖之外,只见山石外露,草木不生,好像是有一把上古神刀,将这片山头一劈两半。悬崖的对面是另一面山头,两边峭壁之间宽达百丈,崖底隐隐有水声传来。刚才那人,绝无可能从这悬崖上一跳而过。
    苏言君捏个剑决,召出君子剑。这剑据说是苏言君十八岁时灵山论道所得,剑名就叫君子。
    的确剑如其人,剑形挺拔修长,形式简洁明了,剑身上隐隐刻着云纹,虽颜色素白,却在阳光之下流光溢彩。偏那光芒并不耀眼,反而如暖玉生烟,给人温润之感。
    苏言君御剑去到对面山崖,仔细检查。沐夕沄和顾顺则转身查看身边的情况。
    刚才转过的那块山石有近三人高,十分巨大,一半坐落山顶,另一半竟伸到了山外,山顶狂风吹来,让人不禁隐隐担心,这大石会被吹下山去。石下生着几朵娇艳的紫色小花。此处已是山顶,只稀稀疏疏长着几棵小树,视线一览无余,没有任何可以躲藏的地方。
    此时苏言君也在对面查看完毕,御剑飞回,朝两人摇了摇头。
    没想到,线索就这么断了,三人只得下山再议。
    苏言君与沐夕沄回到药堂,已经到了掌灯十分。梁痴正在客房,说是药堂来了两位药商,带来不少珍贵药材,被梁痴奉为上宾。
    当晚,起了大风。不多时,春雷滚滚,竟下起了大雨。
    当阳光再次照进小院,一阵急促的马蹄声震碎了人们的清梦。
    顾顺翻身下马,将一人扶入药堂,对走出房门的苏言君和沐夕沄道:找到郭琦了!
    郭琦就是几天前发现尸体时表现惊惶的摩云山弟子,当大家赶往府衙之时,他却不知所踪,没想到,竟在今天出现了。
    郭琦形容憔悴,发髻已散,头发中夹着不少枯枝草屑,一身白色的摩云山弟子服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样子,全都是泥浆黑水,前胸后背有几处撕裂,十分狼狈。
    梁痴给他诊脉,片刻后,抬眼说道:无妨,只是心思郁结又太过劳累,多休息一下便好。说罢取了一枚清心丹,喂给他吃了,又手抵他背心,缓缓地输入一些灵力。不久,郭琦的眼睛动了动,慢慢醒来。
    待得睁开双眼,两行清泪便一涌而出。
    梁痴拍了怕他的手,说道:我们不知你到底遭受了怎样的变故,但命案当前,如果你知道什么情况,还请师弟忍耐一下,快些说出来的好。
    郭琦低头道:是。是我一时激动,误了大家的事。他扶着梁痴的手坐起身来,像是下了什么决心,抬头向大家说道:我出生在依云镇北五十里外的清溪镇,家里还有一个弟弟。
    十年前,郭琦不过十岁,弟弟郭霖刚满六岁。郭家不算殷实,兄弟二人便时常打柴摘果帮补家用,不忙时则整日在村旁的山野里嬉戏游荡。
    一日,两兄弟商量着去山间树林摘野果,便早早离家,爬上半山。那天山中有雾,郭琦让弟弟在树下拿着背篓等着,自己上树去摘果,等他摘了一兜果子跳下树来,却只见背篓放在树下,弟弟已不知所踪。
    十岁的小少年立刻慌了手脚,丢下野果,边找边喊着弟弟的名字,急的满头大汗。后来遇到上山砍柴的村民,帮忙告诉了家里,也报了官。官府派出差役,和自发组织的村民一同找了几天,却一点痕迹都没有找到。若说是被野兽拖去吃了,好歹也可以看到血迹和残骸,可郭霖就像是变成了一阵青烟,消失得无影无踪。后来,村里便有传言,说那孩子是被山里的妖怪吃了,才会痕迹全无。
    郭琦说着,泪又流了下来:那天王老伯发现尸体回来报官,弟子正在府衙与顾捕头商议明年的官民合作之事,便一同去现场查看。那孩子手上戴着的铃铛银镯,我弟弟也曾有一个,模样大小都很像。我,我还以为是弟弟回来了,可,可那孩子不是他抬起头来,看着梁痴,师傅,您看我弟弟他
    梁痴叹了口气,拍拍他的肩膀:这么多年了,你先不要抱太大希望。你这几天,去了哪里?
    我回了一趟家,郭琦擦擦眼角:却发现了不对劲的事。
    第8章 清溪
    话说那天郭琦因看到了铃铛手镯,想起自己弟弟失踪的往事,激动之下,奔回了五十里外的清溪镇。
    家中父母已老,见到大儿子回来自然高兴,拉着儿子说了半天话。郭琦却一直神不守舍,安顿父母休息后,便在镇上漫无目的地转了两圈,不知不觉,又来到了当年弟弟失踪的地方。
    那棵果树,如今又长高了不少。当年的小少年还需要慢慢往上爬,如今只需要一跃,便上了树顶。郭琦心如刀绞,如果当年有现在一半的本事,弟弟也不至于被掳走。
    树林后侧,是清溪镇的乱葬岗,镇里无力修墓的穷苦人,一张草席一裹,便会埋到这里。郭琦扫过一眼便打算下树,不料那乱葬岗上却有亮光一闪,吸引了他的注意。
    郭琦下了树,慢慢走到乱葬岗去查看,还未走进,一大群乌鸦便哗啦啦地飞了起来,也不飞远,仍然聚集在附近,惊惧又贪婪地望着郭琦这个不速之客。
    郭琦回头看了眼果树林,循着刚才的印象调整了方向,又上前几步,一只人手赫然出现在眼前。手上一枚绿宝石的戒指,正反射着阳光。
    郭琦掏出手绢掩住口鼻,将那具尸体翻过身来。待看清了眼前的情景,郭琦不禁瞪大了眼睛,头皮一阵发麻。
    乱葬岗这处,竟堆叠着好几具尸体,而每一具尸体的心口部位,都是一个大洞,与先前的那具童尸一模一样!
    郭琦在依云镇便负责药堂与府衙的联络,熟知遇到此类事件影如何处理。此时他定了定心神,急忙回到镇上,通知了清溪镇府衙,将几具被挖心的尸体抬回衙内,自己则连夜翻山奔回依云镇。谁知昨夜突然风雨大作,行走在山间不免危险,几次差点摔落山崖,才会如此狼狈。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顾顺立刻便要带人去清溪镇查看。沐夕沄却突然拦住了他,顾大哥稍等,让我再问郭师侄几句。
    顾顺这两天与沐夕沄相处下来,知他心思细密,常有破冰之举,便按下心中的焦急,等他问话。
    郭师侄,沐夕沄转向郭琦:你仔细想想,那带铃铛的手镯,如果不是令弟的,你可知它的来历?
    如一语惊醒梦里人,这句话把郭琦从连日来死钻的牛角尖里猛地拉了出来,他偏头仔细地想了一想,迟疑道:弟弟的手镯是母亲那边的亲族,在他满月时送的。我母亲,是平县人。
    平县在依云镇西南,相距百多里。
    沐夕沄抬头看向顾顺。顾顺突然回过味来,立刻点头道:我这便派人去平县,看看是否有失踪的孩子。说罢转身出门。
    苏言君和梁痴也明白过来,满月礼这种小饰物,像是长命锁、银手镯之类,虽形式上大体一样,但一地有一地的传统,工匠的手艺和偏爱的花式也不相同。郭琦会把童尸的银手镯和自己弟弟的认混,很有可能这两个手镯来自同一处,那么那具童尸,便很有可能来自平县。
    沐夕沄皱着眉头沉思片刻,对梁痴说:梁师兄,清溪那边需要验尸和走访,您和顾大哥足以应付。昨天遇到的那个迷阵,我一直耿耿于怀,今日还想去探一探。
    苏言君沉吟一下道:也好,我与你去探阵。
    不用了,沐夕沄推辞道:郭师侄目前需要休息,清溪镇和摩云山之间也需要人来联络沟通。昨天那迷阵,法力不强,我应付得来。
    苏言君想想同意了,一行人立刻启程去往清溪镇。
    沐夕沄一人,慢慢向城西走去。
    三月的依云镇已经暖和起来,清风在阳光的照射下,拂面时已感觉不到寒冷。依云镇不大,一条白水河从镇中穿行而过,将小镇分为东西两片。沐夕沄慢慢地走到了河边,石拱桥两侧排着各种摊子,小贩叫卖声不绝于耳。
    沐夕沄的目光落到了那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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