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哲觉得自己越来越喜欢和贺云深相处的时间了,从之前的害怕,到现在即便害怕也想男人留在自己身边,这么说来也是可笑,他不过是个出卖身体的人,贺云深却给他一种俩人在恋爱的错觉,日常的温柔细致和床上粗暴的性事,形成了两个极端感受,他觉得自己是被爱护着,被需要着的。
现在变成了他需要贺云深,无论是他的钱……还是他的人。
向哲见完了弟弟和父亲那一天,贺云深继续留在小别墅里陪心情低落的他,晚上睡觉的时候主动钻进男人的怀里,这是他们第一次清醒的时候相拥而眠,向哲知道自己不是一个好情人,为什么男人要这么纵容他?
第二天他们醒来,向哲问:“你要走了吗?”
说完之后才觉得他没资格这样问,男人要走要留,不是他能决定的。
贺云深问他:“要我陪你吗?”
向哲看着男人温和的脸孔,他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情,他没理清自己的情绪,身体就先做出了选择,他缓缓地点头,贺云深轻轻一笑,脸上线条柔和几分:“那我就留下。”
向哲思考,要是现在反口让男人走人,会不会死得很难看?
他应该尽少和贺云深产生不必要的接触,反正他迟早会走人的,他们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
贺云深浅尝即止地亲了亲他的嘴角,他鬼使神差地反吻回去,伸出舌头舔吻着男人的嘴唇,下一秒,被男人按住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原本简单的触碰,变得缱绻而缠绵,好像带着火花,下一刻就要彻底烧起熊熊烈火。
向哲勾住男人的脖子,这次他不只是送出舌头,而是学着记忆中男人吻自己的样子,软舌勾住对方的舌头,含到自己的嘴里,笨拙的吸吮舔吻,粘膜接触的感觉太美好,一不小心就让他沉醉,男人由着他索取,他沉浸在对方成熟温柔的气息中不能自拔。
贺云深是个很随和大度的金主,至少他平时在向哲面前的表现是这样,他能由着向哲索吻而热切回应,向哲想要的时候也会极尽挑逗给予他们都想要的快感。
亲吻和性爱就像是能帮助向哲忘掉世界苦恼的药剂,因为快感总是带着迷惑性的,一时间极致的愉悦占据了人的五觉六感,那就什么都记不得了,所有的痛苦都不重要了,他好像上瘾了。
直到这天他看到一条关于贺云深的新闻,这条新闻会出现在娱乐版,是因为他身边一位那位挽着他手的当红女星,两个人举止亲密,在停车场里面被偷拍到的。
向哲心底略微一颤,失落感不争气地淹没了他,他已经好几天没见过贺云深了,苦涩从胸腔一丝一丝地泛滥至全身,他开始莫名的恐慌,这不是他应该期待的人,理智告诉向哲不能在贺云深身上投放哪怕一丁点的感情。
他关掉手机,压下心中翻滚的情绪,他想着要做点什么来化解,然而绕着屋子走了一圈,他看到和贺云深在上面一起缠绵的秋千,贺云深抱着他工作的沙发,他们会时不时的交换亲吻,他们在落地窗前抱着午睡,醒来后他会在贺云深的怀里看日落,男人还会含住热茶喂他,甘甜的茶香在他们喘息间散发,饭桌上的花是他和贺云深一起到花园摘的,即管用水养着,现在已经有点枯萎了。
向哲不知道贺云深也正在烦恼,他让秘书删掉网上一切和他有关的绯闻,顺便封杀掉那位借他炒作的女明星。
容晴最近有点忧虑,贺云深来找他的次数少了,今天在他扭着腰坐进他怀里,要献上刚做了唇膜的两瓣嫩唇时,贺云深推开了他。
容晴错愕地看着他,保持着被推倒在地上的姿势,他的半边身子都是痛的,“贺……贺总?是我做错什么了吗?我……”
“不是。”贺云深摆摆手,他神色阴霾,眉头拧着,知道刚才自己的反应有些激烈,却没有要上前扶容晴起来的意思,弄得容晴委委屈屈,好不尴尬地站起身。
贺云深冷沉着一张脸,他不笑的时候气势惊人,容晴本来还想上前撒个娇,刚迈了半步又不敢了,这会儿怯怯地站在一旁,想着要怎么办,这时候他才发现自己一点都不了解这个男人,不了解他的爱好,连投其所好都没办法,男人感兴趣的只是自己的肉体,他刚把衣服的扣子解开一颗,贺云深就起身走人了。
“贺总,你走了吗?”容晴亦步亦趋地跟着他,分明不想他离开,却不敢拦他。
“嗯。”贺云深不废话。
贺云贺云生身边的人来了又走,只有他自己被留下来,他不介意这个男人有新欢,不介意男人有过其他人,因为他知道自己是特别的,他觉得自己是被喜欢着的,他总觉得自己最后能够成为唯一的一个。
他最怕的就是男人失去对自己的兴趣,他留在贺云深身边一年,不久,却已经是留在他身边时间最长的人,然而贺云深已经一段时间没来了,今天来了不到十分钟就要走,他怎么甘心,他怎么能不害怕?
他压下惊慌的心情,神色有点黯然,冲着贺云深挺拔的背影喊了一句:“云深,别走,好吗?”
贺云生脚步一顿,他转过头,脸上如覆盖着一层寒霜,他冷冷道:“谁让你喊我的名字?”
容晴脸上血色消失殆尽,心底哆嗦了一下,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男人已经消失了。
第二天,穿着高级套装的秘书小姐就来告知,容晴住的这套房子彻底归他,并且带来了一张支票,这是贺云深打算和他彻底断了的意思。
“为什么?这是贺总的意思吗?可是他并没有告诉我,他……他是怎么说的?”容晴怎么也想不明白,秘书小姐的支票他没有接过去,秘书小姐只好把支票放在桌子上,对于容晴的提问她没有告知的必要,也并不知道答案,她只是按吩咐做事而已。
因此秘书小姐把支票放下之后就打算走人,容晴一把拦住她,扭曲着脸,细看眼睛睛竟浮现红色的血丝,脸色却又青又白,“为什么?我要知道为什么!就算判我死刑也要告诉我原因!!”
秘书小姐叹了口气:“容先生,这我就不知道了,我只是一个打工的,希望你不要为难我了。”
其实秘书小姐知道多半是因为向哲。
向哲和容晴不知道,秘书小姐却清清楚楚,这两个人有几分相似,所以,当容晴用尽办法找到向哲,他震惊得简直无法言语。
向哲听佣人说有人要见他,容晴这个名字他是不熟悉的,他还以为是要找贺云深,但是听到佣人明确对方要找的人是他,便带着疑惑出去。
他看见等着他的年轻人,竟然有点熟悉,仔细一看,那人跟自己长得很像。
他们都在对方眼里看到惊诧之色,容晴嘴里喃喃道:“怎么可能?不……不可能的……”就是这个跟自己长得很像的人,抢走了贺云深对自己的注意力吗?那他算是什么?
向哲抽回了心神,低声道:“我就是向哲,请问你找我什么事?”
容晴冷笑一声:“我找你什么事儿?反正贺云深又不在,你何必跟我装傻?不就是一个出来卖的婊子吗?你他妈装什么纯?”
容晴一股恶气涌了上来,愤怒使他口不择言,骂得向哲无措地后退,他才说了一句话而已,不知道这个人为什么这么生气,不过,听到这个人的话,看来这个人也是贺云深身边的情人之一,所以他这么生气,是因为贺云深这段时间总是陪自己,冷落其他人?
嘲讽和谩骂扎进了他的心,向哲嘴角略过一抹自嘲的笑,但是看在容晴的眼里,那就是得意炫耀,佣人们匆匆赶来,打算赶人,未等向哲表态,已经有人来架住容晴,一个劲儿地把他往外拖。
贺云深从外面进来,看也不看容晴一眼,大流星步走近向哲,向哲看到他脸上的温柔退去,陌生得有点让他惧怕地后退半步,贺云深的脸又黑了一点,嘴上却问道:“你没事吧?”
容器突然疯狂挣扎着狞笑,他歇斯底里地大叫:“向哲,你不过是我的替身,你不要妄想!这个男人对你有多好,日后就会对你加倍残忍,你做梦都不要梦到他会喜欢你!以后你就会像我一样被当做垃圾扔掉!”
贺云深的脸色变得无比难看,脸上阴沉得不像话,很快容晴的嘴巴被捂住,不知道被带去什么地方,或许真的如他所说的,会被当做是垃圾一样扔掉。
贺云深从未这么烦躁过,向哲才不是容晴的替身,如果真要较真的话,容晴是替身才对,估计容晴也猜到了,才故意当着向哲的面这么说。
一年半前,向哲的父亲欠下大笔赌债,向哲一人一天两份工,晚上到夜店做服务员,贺云深就是那个时候看上他的,他看得出向哲很厌恶夜店里的那种不正当交易,也从领班口里得知向哲是为了还债才在这里工作的,不过不愿意卖身,不然可赚钱多了。
他一向遵循你情我愿,好聚好散的原则,既然人家不愿意,就绝不会强迫,所以才找了和向哲有几分相似的容晴,后来再见到一个巴结他的黑老大抓了一个小男孩,和向哲有几分相似,正好被他碰见,一问,那老大几乎就什么都说了,那小男孩就是向哲的弟弟。
贺云深几乎没什么考虑,就违背了自己一直坚持的原则,用这样卑鄙的手段得到了向哲,他以为自己早就忘掉了这个人,但是如果真的忘记的话,真的不想要的话,为什么一直留着容晴?
自欺欺人罢了。
不过,他没打算,也觉得没必要将这些都告诉向哲,因为连他自己都理不清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从未有一个人,在他心中占到一个如此特别的位置,这种不可控是不应该的。
察觉到向哲的恐惧和躲避,他更烦了。
他摆出笑脸:“怎么这么怕我?”
向哲也觉得自己不应该害怕,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贺云深身上有一种森然的气息,直觉告诉他男人生气了,他声音轻颤:“没……没有。”
贺云深心想你听到容晴的那些话,难道一点都不生气吗?
他放缓了表情,温着声音道:“是不是生气了?”做别人的替身,还能这么坦然吗?
向哲还是那丢出那两个字:“没有。”
他不生气,只是难过,那个男孩子让他不要妄想,殊不知他已经妄想过多少遍了,他的心像是被挖走,然后被塞进了沉甸甸的石头,又冷又沉,或许他们碰巧是贺云深喜欢的那个类型,想到贺云深曾经对待自己那样对别人好,他连呼吸胸口都抽痛,或许这个男人是喜欢自己的,不过他的喜欢有无数份,能分给世间无数个人。
向哲嘴唇一痛,不知何时,他被贺云深堵住嘴巴,他不假思索地推开男人,只要想到他来之前有可能吻过其他人,就难受得不行,理智告诉他很多遍,他是没资格拒绝这个男人的,就算是做戏也要做全套,很显然,他是没这个天分了,什么弟弟父亲,在这一刻都要靠边,他只知道自己痛不欲生!
“放……唔……放开……”向哲无助地挣扎着,瞪大眼睛看到男人黑沉沉的眸子像是蒙上了一层乌云,呈现风雨欲来之势,两只大手潜进他的衣服下,说是抚摸,倒不如说是想在他光滑的皮肤上蹭下一层皮肉,痛得向哲眼泪都要出来了,察觉到男人可能要在这里做点什么,他拼了命地想把人推开,大胆地踢了贺云深几脚,脸上却十分凄惨,被吻着也是脸色惨白。
其实早就知道自己的作用不过是给贺云深泄欲取乐,跟性爱机器没什么区别,然而泪水终于在男人要脱他裤子的时候落下,他全身痛苦得颤栗,好像灌了一大碗中药,以往甜蜜的亲吻,现在只觉得不可言状的苦涩。
贺云深望见他闭上眼睛默默流泪的样子,皱眉放开他,语气冷到结冰:“你忘了你弟弟和父亲了?向哲,别忘了你到这里来是做什么的。”
向哲一僵,睁开泪眼,看着脸色冷淡的男人,他翕动着嘴唇,却说不出什么话来,没错,或许他比那个男孩子更不堪,不过是为了钱出卖身体的婊子罢了,有什么脸跟金主摆谱?
这个人,从来就不是他能予取予求的,以往他依仗着这个人的对自己的一点纵容,开始任性,试图扭曲他们的关系,营造自己是被爱着的状态,然而从来没有人爱过他。
贺云深看着他眼睛的光亮因为自己的话不再挣扎,一点点暗沉下去,小兔子一样红着眼睛的乖顺模样,暴躁的情绪说来就来,这就是他想要的结果不是吗?
向哲被男人扔到床上,听话地脱光衣服,他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可是一点都不期待。
贺云深满眼都是肆虐的欲望,恨不得就此撕碎了眼前的人,或许这才是他的真面目。
贺云深挫折地承认向哲的身体对他还是那么有吸引力,只要看着就让他一阵躁动,他维持笑容,拿出一条狗尾巴,长长的,毛茸茸的尾巴顶端是一个形状可怕的按摩棒,钻石型突起的凸点,硕大的仿生龟头的顶端,他用尾巴扫过向哲的身体,却不碰他。
向哲垂下眼睛,身体在床上宛如一座精美的雕像,那羽毛似的触感让他起了鸡皮疙瘩,痒痒的,又带着点酥酥麻麻,贺云深把狗尾巴丢给他:“放进去。”
向哲用发抖的手拿起来,张开腿就要往里塞,他听话的样子让贺云深一阵不舒服,他沉声道:“放进后面。”
向哲动作停下来,他下意识地用眼神哀求男人,像之前无数次一样,本质不过是撒娇,贺云深也喜欢他这样,可爱得过分,以往他用这种眼神的话,贺云深就会温柔地亲亲他的嘴唇。
但是这一次,他抬起头,看见的只有男人冷冰冰的眼神,他眼眶一热,眼泪又想下来,他知道男人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了。
贺云深何尝不知道他的意思,只不过是故意忽略了,
没有润滑的话,后穴会撕裂,他等着向哲向自己开口求饶,但是他想不到向哲会听话到这种程度,按摩棒顶开了紧闭的后穴,那里很干涩,贸然前进之下,已经能看见丝丝红色的血液。
贺云深收起笑容,紧紧地抿着嘴角,他想不顾一切地让向哲住手,却始终没动,像是为了告诉自己,向哲和其他的情人没区别,不过是为了发泄欲望的东西,他怎么可能有感情?
向哲颤抖的嘴唇都白了,光洁的额头滴滴汗水,痛得受不了就咬住下唇,性感的薄唇被他咬得鲜血淋漓,他痛得手也使不上力,然而按摩棒才进去一半,他摸到温热的液体顺着按摩棒往下流,还有淡淡的血腥味,那里已经撕裂了,按摩棒上的凸起是有棱角的,如刻刀一样刮着肠道。
“呜……”他虚弱地呜咽一声,竟是连咬唇的力气都失去了,睫毛如蝴蝶般颤动着,他侧着头,泪水流到被咬伤的嘴唇上,又是一阵刺痛,不过比起下半身来说,算不上什么,他小声地抽噎着,看不到贺云深脸上竟然也是痛苦的,或许连贺云深自己也察觉不到。
“啊……不……”向哲的下半句的声音被哽在喉咙,贺云深分开他的腿,热乎乎的性器在那沾了血迹的雌穴上磨蹭两下就顶了进去,向哲昂起头痛苦地哀叫,他分不清到底是心脏痛一些,还是身体痛一些,或者一样痛。
他不敢抱住贺云深,一只手抓住床单,另一只手抓住枕头,他侧着脸,看到自己的手指沾上血液,同时下半身又一阵撕裂的痛疼,没有动情的雌穴迟钝地不肯分泌出粘液来润滑,幸好那个地方被充分开发,闻着大肉棒的味儿就淫荡地攀附上去。
贺云深压住他,胯下用力一顶,那根滚烫的东西就进入一大半,他感觉到胯下的身体一直都是绷紧的,特别是屁股,因为用力的关系,雌穴也紧得很难进入,他却毫不停歇,越进越深。粗粝的大肉棒在里头摩擦着嫩肉,好像挤压海绵一样,很快就被他挤出了水,
向哲倏地浑身弹跳一下,“啊啊……不……痛……”粗硬的性器插满雌穴,后穴也痛得不行,越是痛,他就越能想起之前这个男人带给自己的快乐,他的身体违背了他的意志,不断分泌出滑腻的淫液,滋润着交合处,方便男人的进入。
贺云深听到他喊痛,顿了一下,吻了吻他的额头,向哲一愣,想不到他还会做出安抚自己的动作,但是下一秒男人猛然插得更深,让他什么都思考不了了,全身的感觉都在身下,好像能用雌穴在脑中描绘出大肉棒的形状,男人看他眼含泪水的模样,鸡巴更硬了,不退反进,握住他的腰,又往里面继续前进。
湿软的肉穴没有丝毫阻碍地被大肉棒捅了个遍,那里咬得那么紧,只会让男人更加坚定地进入,激动地想要操坏他,可惜单纯的向哲并不知道,此时大肉棒后退一点,再大力操进去,几个来回,大龟头就顶到子宫口了。
贺云深立即狠狠地操弄起来,他的鸡巴硬得发痛,坚硬的柱身碾压过温软的甬道,向哲喘息不稳地随着男人的动作晃动,身体是痛多过爽,那插在后穴的按摩棒因为他绷紧身体,反而越进越深,不用手拔不出来,痛得他浑身直战栗。
“不……啊……呜……停下……呜啊啊……”
贺云深把他双腿折在胸前,撅起屁股,自上而下地抽插,娇嫩的肉穴被他捅得大开,里面有着销魂的吸力,不管主人有多痛,都只会饥渴又淫荡地咬住男人的鸡巴,后面的屁眼还插着一根狗尾巴,也跟着他的抽插乱晃,好像十分欢喜一样。
大肉棒每次都狠狠地操到子宫口才后撤,被淫水打湿的大肉棒亮晶晶的,向哲的雌穴早已习惯被贯穿,男人更快更深地捣干进去,每次进入抽出都发出响亮又黏腻的水声。
贺云深操得又快又重,每一下都像是要捅穿向哲,向哲痛苦地哭叫着,为自己的不要脸而感到羞耻,他胡乱踢着腿,只觉得身体要被捅烂了,青筋暴突的柱身快要磨烂他的媚肉,然而他的挣扎换来的不过是更粗暴残忍的捅干,毫无技巧的抽插,没几下就操进了子宫,这下那圆翘的屁股也被男人的胯部撞击得啪啪作响。
“云……云深……不要了……要坏了……嗯啊啊……”
贺云深闻言眼中兽欲更深,他温文的脸像是换了一个人,有点咬牙切齿的意味,他把人抱到阳台,让向哲趴在栏杆上,那勃起的大肉棒从后面摩擦着湿乎乎的穴口,他看到向哲屁眼含住的狗尾巴,血迹被淫水冲到了屁股上,形成血色的花纹,又残忍又妖异。
向哲被按住后腰,屁股被撞得砰一声,身体瞬间充实酸痛,他的身体抽搐一般,被身后的男人大力操弄肉洞,惨白的脸不正常地染上红晕,他看到楼下匆匆离开的佣人,羞耻得哭出来,耳边尽是男人沉闷舒爽的粗喘,大肉棒激烈地在他体内冲刺,后穴的按摩棒忽然动了动,接着被缓缓推进。
“呜啊啊啊……别……不要……呃啊……痛……”向哲完全是痛得控制不了自己的声音,一开始就被捅裂了,后面再爽也忽略不了疼痛,大肉棒一次次地凿开他紧致的阴道,淫水飞溅间,向哲被折磨得泪流满脸。
贺云深爽到后背发麻,那屁股被他拍打变形,他肆意地用大肉棒在里面凶狠冲撞,搅得甬道一塌糊涂,泥泞不堪,每一次都硬操进去,抽出一点又大力插入,密集的奸淫之下,向哲被迫高潮了,这是他完全控制不了的,身体在疼痛之中又达到了愉快的高潮。
然而向哲却还是痛得要窒息了,脑中一片空白,男人用把尿的姿势操他,后面的按摩棒也跟着乱动,好像有人在后面操他的屁眼,他被颠得上下起伏,按摩棒好几次顶在他的前列腺上,他被操得浑身发软,白嫩的屁股被撞得通红,贺云深托住他的屁股,压向自己的胯下,大肉棒进入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向哲哭喊着尖叫,两条大腿抽搐着环住男人的腰,手指用力地在男人的后背上抓出一道道鲜红的血痕,嘴里崩溃似的叫着云深,那一声声的叫喊,饱含了浓烈得解不开化不开的感情。
贺云深突然吻住他,堵住他的声音,下了死劲儿地狠插骚穴,向哲发不出声,只剩下砰砰砰和咕啾咕啾的淫糜声音,向哲被压在地板上承受着男人狂风暴雨般的抽插,过多的淫水润滑了后穴,那里又爽又痛。
向哲被男人在阳台操得高潮了几遍,又被抱回房间操,然后在浴室一边洗澡一边挨操,就在他以为自己要被操死的时候,男人又往他体内喷射出精液,被操麻的嫩穴急剧痉挛,要把肉棒绞断在里面一样。
在向哲迷迷糊糊中,感觉到男人温柔地亲吻他的嘴角和眼睛,是错觉吧……这么想着,他便因为脱力晕睡过去。
向哲第二天中午才醒来,醒来之后也不好过,他全身痛得像是被重型货车碾碎再重新接骨一样,身边没有任何人,他醒了之后,穿着白大褂的家庭医生来问他那里不舒服,给他开了药,还问他要不要帮忙上药,他尴尬地谢绝了。
之后,向哲就再也没见过贺云深,直到有一天,秘书小姐过来,给了他一笔钱,告知他可以离开了,弟弟的事情已经被摆平,父亲的债务已经还清。
秘书小姐维持这礼貌又疏离的微笑,那张支票向哲没有要,她心中叹了口气,看得出,老板对向哲是不一样的,不知道为什么还是要让人走,如果她没有看错的话,这两个人是互相喜欢的,不过,天下间有情人不能眷属的例子多了去了,她只是个打工的,老板感情的事就不参与了。
“向先生,你收下支票吧。”这句话她好像说了很多次了,真希望这是最后一次。
向哲闻言,大梦初醒一般,有点茫然地看着秘书小姐,他看了看自己的手,站起来,“不必了,谢谢,还有……替我感谢贺先生。”
他穿着来时那身衣服,什么都没带走,走得仓促,又理所当然,那个帮助他,又折磨他的男人,如无意外,他们永远都不会再见面,他自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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