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哲自记事起第一次被人抱着醒来,母亲离开得太早,父亲要工作又爱赌钱,下班绝不会早早回家,他经常会在三更半夜的时候被喝得酩酊大醉回来的父亲吵醒,被惊醒的他要捂住弟弟的耳朵,弟弟有起床气被吵醒会哭,父亲输了钱心情不好就会进来揍他们一顿,他也养成了浅眠的习惯。
可以说,他从小就没睡过多少个安稳觉。
贺云深的手松松地搭在他的腰上,他后背贴着男人温暖的胸膛,甚至可以感觉到身后的缓和有力的心跳,房间很安静,只有他们的呼吸声,屋子外偶尔有几声鸟鸣传进来。
他竟然不是很想起来,不过,贺云深很快就醒了,他又全身绷紧,想把自己缩成一个球,又忍住了,他知道自己不应该这么害怕的,但是贺云深这个人太捉摸不透了,有时候那么好,折磨他的时候又一点都不留情,下半身被使用过度的异样感还很明显。
或许他应该学着影视上那些会讨人欢心的情人。
贺云深坐起来,他也不得不起床。
“难受吗?”贺云深捏了捏他的腰问。
“不……不会!”向哲红着脸回答,他身体有点累,不过睡足了,人很精神。
贺云深吃完早饭没离开,用电脑浏览着什么,手边有两份文件,向哲才想起今天是周末,男人办公很认真,也好看得有些过分,他总是那么优雅,向哲想想自己,或许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区别,向哲也不敢打扰他,悄悄地离开去了花园。
他现在觉得自己就像是被关子华贵笼子里的鸟,好像也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当他听到男人的脚步声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站起来,就被人从后面抱住,他倏地一僵,很快又放松下来。
“……云深。”向哲喊得有点别扭,这样显得他们的关系很亲密,然而他们只有肉体亲密,心灵隔着十万八千里。
“嗯?”贺云深态度很自然,搂着人坐下。
“我能不能去看看我的弟弟和父亲?”
“当然可以,我之前不是说过可以让司机带你外出。”
向哲被挑起下巴,男人的唇印在他的嘴角,他颤抖的手无意识地抓住男人的衣摆,眼神躲闪着男人:“我不知道地址。”
贺云深点点头,望着向哲:“是我疏忽了,今天我有空,正好可以和你一起去,好歹我也是他们的债主,应该要见面的。”
向哲低下头,他是债主,而自己就是用来还债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还清,对于债主的建议,他当然不会拒绝,本来他以为换身衣服就能出门了,如果他知道贺云深为人就知道不会那么简单,在他脱了裤子的时候,男人又拿出一个跳蛋。
“自己放进去。”贺云深亲亲他的脸,笑着命令他。
他接过那个椭圆形的的东西,脸染上了两抹好看的红晕,他坐在卧室内的单人沙发上,两条腿挂在扶手上,两边分开,中间的春色一览无遗,他咬着唇,手像是被跳蛋烫得发抖,偏偏男人在对面翘着二郎腿,托着腮观看着他表演。
“先把小穴弄湿,这样硬塞进去你会难受的。”贺云深道。
向哲茫然地看着他,怎么弄?他又不懂,无奈在男人沉默的注视下,肉穴竟开始发烫翕张,他尴尬地发现,雌穴好像有点湿润,太丢人了!他咬牙朝穴口插入了一个指节,娇嫩的软肉包裹住自己的手指,这么淫荡的宛如自慰的姿势,让他羞耻得要哭出来。
“啊……不……”他泫然若泣地看着男人,眼中有求助的意思,明明是这个人在欺负他,但也只能求他放过自己。
“要把手指全部插进去才行,先抽一点出来,对……用力插进去。”
“啊!呜……”在男人的诱导下,向哲用力地将手指全部没入雌穴,然后开始小幅度的抽插,里面已经很湿了,他诺诺说道,“嗯……已……已经湿了……”
贺云深笑而不语地注视着他,他红着脸,不敢抬头看男人,手指有规律地在自己温暖的肉穴中做着抽插的动作,很快有少许粘液被带出穴口,他前面的阴茎都有点硬了,贺云深这才让他把跳蛋放进去。
手指抽出的时候,肉穴突然用力地咬住手指,根本不愿意手指退出,原来他的身体真的有那么淫荡吗?手中的跳蛋顶开穴口,肉穴饥渴地全部吞了进去,溢出的粘液顺着跳蛋的线滑落。
跳蛋比肛塞要小,异物感也没有那么强烈,只是动情的肉穴十分敏感,等换好衣服的时候,他红着眼眶看着贺云深,像一只可怜兮兮的小兔子,贺云深这才奖励似的亲吻他。
向哲和贺云深坐在后座,司机开车,上车之后,贺云深就一直闭目养神,向哲觉得自己好像被关了一个世纪放出来的囚犯,平日懒得看的建筑道路他看得目不转睛,艳阳下每个人脸上都朝气蓬勃的,或许他向往这样,不由得多看了几眼,反正只要不和贺云深有过多的相处就好。
他们先去看了弟弟,关着弟弟的戒毒所简直就是一所高级疗养院,弟弟住着豪华套房,有专门的医生,向哲一坐下来就想起身走人,他消退下去的红晕又淡淡的浮在脸上,几乎要被他忽略的跳蛋在里面突突直跳,被震动刺激的肉穴瞬间咬住体内的东西,让刺激更甚,他说话也不敢看弟弟,以至于他没注意到弟弟脸上时不时出现的,不正常的恍惚。
贺云深体贴地扶住他的腰:“怎么了?不舒服吗?”
向哲一个激灵,飞快摇头:“没、没有!”
“哦,”贺云深点点头,“你们要单独聊一聊吗?”
“不用了,我说完了。”他叮嘱了弟弟几句话,不管他说什么,弟弟都兴致缺缺地样子,只会用“嗯”来回应。
“那我们走吧,去看看你的父亲。”
听到父亲两个字,弟弟的眼珠子缓缓地转动,抬起头看着向哲,向哲被贺云深扶起来,没看他,他感到肩膀一沉,医生的手轻轻地搭在他肩上,他又赶紧慌张地低下头,医生说:“你哥哥要走了,你不去送他吗?”
弟弟温顺地站起来,一路送俩人到门口,向哲看着弟弟这么听话,也有点欣慰,强忍着身体的感觉,又跟他说了几句话,贺云深朝医生说:“那就拜托你好好照顾他了。”
年轻英俊的医生意味深长地一笑:“这是我应该做的。”
弟弟四肢不自觉地颤抖,在向哲转身之后,医生扶着他的肩膀,在他耳边说道:“你今天表现得不错,想要什么奖励?”
他的脸色刷的白了。
还没上到车子,向哲就撑不住了,贺云深将震动调到最大,跳蛋直往肉穴深处钻,他脚下一软:“呜……不、不行……”
贺云深托住他,走得很慢,嘴上明知故问:“是哪里不舒服了吗?”
向哲喘着气,不敢看周围:“那里……别、别动了,我不行了。”
贺云深继续问:“是痛还是爽?”
这让他怎么回答?当然不是痛,但是……偏偏男人停住脚步,似乎在等一个满意的回复,向哲把脸埋在他肩上,带着哭腔回答:“是爽……”
这个人怎么这么坏?
坏人满意地笑了,他把人带上车子,让司机下车,在外面候命。
敏感又脆弱的甬道在承受着非人的折磨,向哲觉得不妥,上车之后后背贴着车门,也不肯朝男人靠近,他夹紧双腿,觉得那里很热,他用手欲盖弥彰地遮住身下那个部位,“是不是要去看我父亲了?”
“是,”贺云深视线落在他下半身,“不过,你确定自己不需要解决?”
向哲用发颤的手按在勃起的性器上,企图让那个位置软下去,贺云深善心大发地说:“把那个东西拿出来吧。”
向哲求之不得,他转过身去,知道外面看不见里面,便解开裤子,伸手进去拿住跳蛋线,用力地朝外拉扯,震动的硬物狠狠地研磨着内壁,快感猛然增大,向哲瞳孔一缩,舒爽得浑身一软。
“呃啊……呜呜……”他收紧颤抖的手指,咬住舌尖,也抵挡不了汹涌的快感。
贺云深从后靠近他,温热的气息暧昧地喷在他耳边:“是不是想要了?”
向哲觉得男人就是故意的,他侧靠在椅背,歪着头喘气,他看到勃起的阴茎顶端冒出的水,又羞又尴尬,艰难地摇摇头:“不……不是……嗯啊……别……”
他的乳尖被男人隔着衣服捏住,屁股被一个火热的东西抵住,在他的股缝中跳动,他听到男人磁性的声音在他耳边说道:“不想要这里为什么硬了?”
流水的阴茎被握住,男人有技巧地转着圈套弄柱身,贺云深的手一点都不粗糙,皮肤白皙,关节修长,指甲修剪整齐,一看就知道主人是个养尊处优的人。
男人知道怎么让男人快乐,向哲一下子就被攻克了,龟头被重点照顾,好看的手指十分有技巧地摩挲抚摸,跳蛋没完全取出来,这会儿被他推得更深,嗡嗡的声音像是响在脑子里,爽得他腰肢发软,裸露的屁股贴住男人的胯部,粗硬的阴毛摩擦着他娇嫩的臀肉,弄得他浑身一抖,哭腔浓重:“不要……这里……啊……”
“是不是想要了?不能撒谎。”贺云深危险地说。
“呜……”向哲又难受又委屈,得不到释放的情欲要逼疯他了,他眨了眨眼睛,一滴泪落下,“嗯……想要……”
跳蛋已经不够满足他,雌穴需要更粗更大的东西,男人的肉棒就是最好的选择,他甚至不自觉得撅起屁股,而颤抖的屁股好像在微微的摩擦着男人的大肉棒。
贺云深当然不客气,他把跳蛋取出来,这个举动惹得向哲又娇吟几声,他听得鸡巴胀痛,用力抽打几下那翘臀,打得向哲哭出来,才温柔地抚摸着湿乎乎的嫩穴,穴口微微红肿,一张一合地邀请着男人的进入,淫荡极了。
散发着热气的大肉棒对准穴口,猛地捅了进去。
噗滋一声,大肉棒气势汹汹地进入大半,稳稳地插在甬道里,向哲浑身一颤,手脚并用地往前爬去,车子内空间不多,他被男人抓住手臂完后一拉,松软的肉洞很顺利地吞进了大肉棒,大龟头毫无障碍噗地撞在子宫口上。
“唔啊啊啊啊……呃……嗯……”跳蛋比不上大肉棒,向哲被插得好一会儿才缓过来,而男人也在等他,密密的亲吻落在他的脖子上,肩膀上,大手抚摸着他的敏感区,向哲不敢掉以轻心,才第三次做爱,他就知道男人在性事方面绝不温和。
很快,贺云深感到包裹住他的肉穴渐渐放松之后,又紧紧一缩,他深呼吸一口气,感受着温暖紧致的嫩肉迫不及待地蠕动着按摩柱身,就知道对方很想要了,他抽出一点,嫩肉就不舍地挽留他,向哲的屁股向后追逐着大肉棒,他轻笑一声,又狠狠地撞进去。
“啊啊……”向哲的手指用力地抠着椅子,他看到司机就在距离车子几步之遥,即使这里是停车场,也不时有人走过,他就在车里浑身赤裸地张开大腿挨操,因为羞耻,潮红在他白皙的身子上蔓延,他闭上眼睛,感觉反而更强烈了,肉穴挨插的水声响亮得他想捂住耳朵。
滑腻的淫水滋润了肉穴和肉棒,让交合变得顺利,一进入抽插就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向哲的身体跟着男人大力操他的动作而前后摇摆,他的手指也用力得泛白,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快感过于强烈。
贺云深也很爽,这嫩穴被他操透了,他频频耸动着大力操干淫穴,不断有淫水被带出,在他的角度能看到一小截嫩红色的媚肉被性器强行带出,他更用力的操进去,很快就顶开了子宫口,大龟头狠狠地嵌进子宫。
一阵酸痛和极其强烈的酥麻从子宫涌向向哲的大脑和四肢,他发出一声绵长的尖叫,眼神瞬间失去焦点,“不……呃啊……太……太深了……”
贺云深从后咬住他后仰的脖子,留下新鲜的牙齿印,这点疼痛对现在的向哲来说不算什么,他全身的感官都聚集在身下被大鸡巴大力翻搅的肉穴上,屁股被男人拍打得砰砰作响,白嫩的臀肉肉浪阵阵。
“真紧!”贺云深把他按在胯下,狠命地用大鸡巴残忍地贯穿他,每一记都粗暴地捣干着子宫,充沛的汁水在他们交合处四处飞溅。
向哲的两条大腿颤抖不已,肉穴越操越软,男人想要操坏他一样,他无端生出一点恐惧来,不知道是不是在外面,男人比之前更兴奋,毫不留情地在他身体进进出出,那粗长的巨物打桩一样在里头狂抽猛插,又霸道地按住他,让他不得动弹。
“不……不要了……要坏了……啊啊啊……”他泛红的眼角泪水不断,好看的眉头紧皱,一张脸又是痛苦又是害怕,开始扭动着挣扎。
然而他哭得越惨,贺云深就越高兴越兴奋,胯下鸡巴更粗更硬地插满他,在男人狂猛的进攻下,向哲被干得弓起腰背,急促地喘息淫叫,粗黑的鸡巴在白嫩的屁股中快速进出。
向哲突然被男人翻身,大肉棒没有拔出,在体内旋转着,他疯了似的挣扎:“不……停下……啊啊啊……不要……”
贺云深动作一顿,只见向哲身下一条水柱射在地板上,下一秒,他粗暴地动起来,要捅穿肉穴般捅干,操得身下的人一边射尿一边哭喊,那无助又羞耻的神情让他十分亢奋,血液沸腾。
向哲捂住自己下体,哭着被男人仰躺着放在座位上,屁股被抬得高高的,他睁大眼睛看着娇小的雌穴被大肉棒撑成一个大大的,艳红的肉洞,贺云深让他看着自己的身体是怎么吃进男人的大肉棒。
“好好看着,这就是你最想要的,男人的大鸡巴!”贺云深边说,边缓慢地全根没入,压住他的大腿,骑马一样狂操向哲,在娇嫩的阴道中疯狂抽插,操得向哲胸前的小奶子一抖一抖的,整个人都随着猛烈的撞击而前后晃动。
向哲被操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太过激烈的动作撞得他大腿根发麻,中间与男人相连的位置堆积着越来越多的快感,他的呻吟支离破碎,“呜呜……太……太猛了……呜啊……”
车子也跟着摇晃,从外面看很难想象不出里面发生着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这可苦了外头的司机,不过里面两个人都没空管他。
软糯的媚肉紧紧地箍住体内的性器,被男人疾风暴雨般抽弄也温顺地吸附着肉棒,向哲的肉穴和眼睛都被逼得流出更多的水,他虚软的手抓住贺云深的手臂,声音软软的哭喊哀求:“呜……啊……云……呜啊啊……云深……慢一点……太重了……啊……够了……”
硬邦邦的大鸡巴深深地顶弄着,贺云深大开大合地捅弄,操得向哲高潮迭起,嗓子都哭哑了,大腿无力地张开,像个性爱娃娃一样,只懂得敞开身体任由男人侵犯进出。
贺云深绷紧肌肉,砰砰砰地操得更凶,不管不顾地在湿烂糜红的肉洞一阵狂猛操弄,操得淫穴汁水喷涌,向哲一阵触电般的抖动,肉穴又开始抽搐,贺云深知道他又要高潮,果然子宫喷出如温泉般湿暖的淫水。
贺云深见状,青筋暴突的大肉棒捅得嫩穴疯狂绞紧,嘴唇堵住他的嘴巴,向哲乖乖地张开嘴,伸出舌头被男人玩弄,阴茎也被操出一股稀薄的精水。
他被猛操个不停,嗯嗯啊啊地哭着求饶,最后在一阵似乎要将他吞噬的操弄着,他被咬住脖子,体内爆发出岩浆般的灼热。
“呜……啊……呃啊……”
他浑身痉挛,半眯着泪眼,被啃得破皮的合不上的嘴巴从嘴角流出自己和男人混合的津液,雌穴则又一次被射进男人的精液。
不知道过了多久,等向哲清醒过来的时候时间指向下午,贺云深扔开了跳蛋,从车上拿出一个肛塞,让向哲自己堵住精液。
向哲泪眼婆娑地穿好衣服,又用纸巾擦干净座位和地板,贺云深才让司机上车,向哲脸红得要滴血,车子内浓浓的情欲气息还没散去,尽管他和司机大哥不熟,还是尴尬得要命,贺云深倒是没有一点不好意思,把人按进怀里亲了几口,问道:“饿了吗?”
消耗了这么多体力,怎么可能不饿,向哲点点头,希望赶紧回去。
贺云深道:“正好,看完你父亲我们就去吃饭。”
向哲又想要哭出来,忙不迭摇头:“我们还是赶紧回去吧。”他哭得满脸泪痕,从脖子上就能看到新鲜的欢爱痕迹,更别说体内还有男人的精液,他的小腹都被射得涨涨的,这个样子怎么去见父亲?
贺云深宠溺地刮了刮向哲的鼻尖,眼里温柔的笑意愈发浓重:“那可不行。”
父亲见到他们两个人的时候,比向哲还拘谨,他看到向哲脖子上的痕迹,眼角狠狠一跳,拳头握紧又放松,妈的,他上辈子是做了什么孽?!
向哲震惊地看着贺云深,眼睛一阵骇然,他们脚下的地方是本市有名的精神病院,而他的父亲,怎么看都不像是来工作,而是这里被重点看护的病人,因为父亲穿着病号服,身后一左一右站着两个孔武有力的看护。
他猛然想起贺云深说过父亲现在很老实,这换谁都老实了吧?
贺云深笑着摸用手背轻抚他的脸:“怎么?不舍得了?要不要我放他出去?”
父亲眼睛一亮,期待地看着向哲,他的大儿子他一向是懂的,重视亲情,看重家人,尤其是自己这个老爸,从小到大特别孝顺,他想着最好今天就能出去,就算贺云深不给他钱他也要出去,这地方他妈的就不是人能呆下去的,再过不久,他没精神病都要住到有病。
向哲闻言,思索几秒后缓缓摇头,惊掉了父亲的下巴,他结结巴巴地说:“向、向哲……”他不停朝儿子打眼色,奈何向哲不看他。
向哲当然知道父亲在想什么,他太清楚父亲的为人了,方才他看自己的眼神,一点受到教训的觉悟都没有,他突然觉得自己挺可笑,他为了两个混蛋,刚才被男人操了一顿,现在一身黏糊糊的不舒服,被勒令塞肛塞,要含住男人射进去的精液不能漏出,一切都是那么的耻辱。
可是现在不是值不值得的问题,他踏进的是一个有进无出的沼泽。
走的时候,父亲在后面疯了似的求他们放自己出去,两个看护很快就把他抓走了,向哲低头走着,完全没有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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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跳蛋见弟弟 车震狠草湿B被草尿含jing见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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