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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魔宗圣子成了正道栋梁——自在枯荣

    白听泉抬首,简单地扫视一眼,没看见温止,没看见戊泓,但看见了李问清和石中锐。
    白听泉露出个嘲讽的笑容。
    桑吾清了清嗓,似乎有些无奈,但他很快整理好情绪,厉声道:白听泉,有人指认你偷走了淮季子尊者的灵药,你可有什么要辩解的?
    白听泉抿着唇,嗓音有些沙哑:掌门师伯,昨晚胡师兄并未在我房中发现灵药。
    桑吾摇头道:灵药此物特殊,你若已经服入体内,还没有炼化吸收,还没有明显境界提升,只凭你一面之词,我们无法信任你。
    白听泉面不改色道:那石中锐的话,岂不也是一面之词?
    桑吾仍旧很温和地道:听泉,我们并未定你的罪,只是你时间吻合,动机吻合,你只不过是嫌疑最大的人,我们在给你辩解的机会。
    白听泉轻笑。
    说是给他辩解的机会,可是其实根本没有给他机会。
    不管他说什么,石中锐和李问清都是有备而来,而且看这模样,也不像是只把他当嫌疑人的样子。
    白听泉里衣单薄,怀中抱着一个雪白色的小玩偶,他抱着玩偶的力气很大,好像这是他唯一的慰藉。
    他身后被大妖抓破的伤口裂开,有血渗了出来,再加上他脸色苍白,这副模样有些可怜。
    白听泉轻轻推开扶着他的弟子,依靠自己的力量站直身体,脊背挺直,似一把出鞘利剑:明庚君,听泉问心无愧,总不至于因为弟子出身是魔宗,就找弟子做替罪羊吧?
    白听泉静静地清嗓,又道:弟子只不过是前去帮忙,并未想到前方还有这一口黑锅等着弟子。
    向与淮厉声喝道:你是替罪羊?那你不妨说一说,是谁会栽赃陷害你?尔等魔宗之人阴险狡诈,谁又知道是你在酝酿些什么?
    霎时间,有许多不明白真实情况的弟子纷纷附和,他们心中天然存在着对魔宗的敌意,因此这种敌意只需稍加引导,就会转移到白听泉的身上。
    桑吾见情势即将失控,轻咳一声,金鹿台之上立刻安静下来。
    桑吾浅淡的声音在金鹿台之上回荡:既然如此,便收留观察,琅剑宗会成立专门调查此事的调查小组,等事情水落石出之后,再给大家一个交代
    他话毕,正要宣布最终结果,却忽然听见远处高空之上传来一道清冷淡漠的声音。
    且慢。
    随着话音一同落下的,还有一个身穿外门弟子服饰的少年于众目睽睽之下被扔到白听泉身边,只可惜这弟子脚下踉跄,没站稳,跌倒在地。
    他似乎很害怕,怯怯的目光在众人脸上扫视一周,又迅速低下了头。
    石中锐脸色稍变。
    只见温止缓缓走到属于自己的那个位置上,悠然坐下,整理好衣摆,漠然道:师兄,先别着急下定论。
    他轻轻地停顿一下,黑眸之中的目光深而沉:我的弟子,若是因谁的陷害而蒙了冤,又该如何收场?
    *
    作者有话要说:
    唉,小可怜
    第19章 好人卡 我不会让你受委屈。
    桑吾微笑着同他打招呼:师弟啊你来得正好,淮季子尊者丢失了一瓶灵药,这是我们琅剑宗的疏忽,你快帮我拿拿主意,该如何取舍才好?
    温止对桑吾的话兴趣不大,他只远远地望了一眼白听泉,淡淡颔首,轻声道:具体的情况我已有所了解,师兄,若要解决此事并不难,只需找到真相便可。
    我是听泉的师尊,听泉品性如何,我最了解不过。若是有人栽赃陷害听泉我会不顾一切,彻查到底。
    听完此话,所有人都觉心头一凉。
    倒是白听泉在混沌之中,只听见了这一句话。
    这句话轻而易举地扫荡开那些泥淖,以一种霸道蛮横的态度占据了他神思的六成。
    温止在维护他。
    这下,欠温止的那些,林林总总,已经快要还不清了。
    白听泉无奈地叹息,在一片眩晕之中,微微抬了抬嘴角。
    桑吾浅笑,他很了解温止。
    他这师弟从小就很少就情绪的起伏波动,他似乎很少能为其他的事情影响,正所谓心外无物,大道无情,在他们这一辈里,温止是天赋最好的,也是最有希望得道飞升的那一个。
    但这个时候,桑吾敏锐地感知到,温止那隐藏在平静话语之下的,竟是一丝与他性格格格不入的愠怒与警告。
    桑吾无奈地笑了笑,温止这是在怪他。
    桑吾清了清嗓道:石中锐何在?
    石中锐脸色有些难看,他调整好情绪,站起身,面向桑吾道:明庚君,弟子在。
    沧浪君带来了一位证人,不如你们两位分别陈述一下?
    石中锐隐晦地往金鹿台中央那外门弟子瞥了一眼,随后应了下来。
    他还是那些说辞,周遭弟子不明白情况,在他说完之后还纷纷附和,说白听泉如此行事,恐怕是早有不良居心。
    白听泉没休息好,金鹿台上的阳光又实在炽热,这让他有些头晕目眩,耳朵外面像是裹了一层时刻在震动着的薄膜,那些人谴责他的话,他也听不真切,这绝不是一桩好的体验,他只得垂着眼帘,忍受煎熬。
    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身边多出来了一个人。
    在石中锐阐述事实的这个时间里,温止始终都在望着白听泉。
    他离白听泉太远,只能看见他的小徒弟穿着一件单薄的衣服,头发凌乱地披散着,后背的伤口定然是裂开了,血迹都洇到了前面。
    温止无端地联想到白听泉搬来听雪峰上的第一晚,小徒弟也是穿着这样单薄的衣服,眼睛里浸满零星的光,因为屋子里冷,床太硬,风太大,就不肯睡在自己的房间,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
    娇气。
    可是他只不过才离开一晚,琅剑宗上下就将白听泉欺负成了这副模样脸色苍白,伤口裂开,连平日的机灵劲都没了。
    温止望着白听泉,薄唇微抿,一寸目光也没有挪开过。
    石中锐终于将自己要说的话说完,他有些没底气,最后一句话的尾音都颤了起来。
    桑吾仍旧微笑着:那就请这位
    金鹿台中央的弟子不过是个外门中的杂役弟子,他从未见过这种阵仗,全身颤抖不止,仅抬头仓皇扫视了一眼那些长老们和弟子,声如蚊呐:弟子,弟子高长明。
    桑吾道:那就请高长明说说,不必拘谨,站起来说。
    高长明跪在地上都跪不住,跟别提站起来,他的头低低地伏在地面,嗓音发颤:明庚君,弟子,弟子是被骗了。
    石中锐脸色骤变,李问清察觉到他的这一变化,烦躁地看他:怎么了?一惊一乍的。
    石中锐双唇哆嗦着,许久说不出话来,脸色惨白,半晌,才吐出两个字:完了。
    桑吾的笑收敛起来,只是声音还是温和的:高长明,你要清楚,在金鹿台上,你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是要负责任的。
    高长明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地说弟子知道。
    外门弟子每五年拥有一次考入内门的机会,但若连考五次都失败的话,将会永远失去这个机会,只能做一个普通的外门杂役弟子。
    高长明连续考核了四次,四次都与进入内门的名额擦肩而过,只差毫厘。
    他只剩最后一次机会。
    是石中锐找到他,以他能顺利考入内门为诱饵,引高长明帮助他们转移走灵药。
    高长明起初没有想到会有这种好事落到他自己的头上,他很爽快地答应了,但后来他才知晓,石中锐是要污蔑白听泉,而且要他转移走的,是清风派淮季子尊者的灵药,此药丢失,再嫁祸给白听泉。
    桑吾拧眉:那既然如此,你既无灵力傍身,又无法在众目睽睽之下进入淮季子尊者的房间,你是如何转移走灵药的?
    高长明急得眼泪都要出来,生怕桑吾不相信他:明庚君,是石中锐,他假公济私,趁着布置淮季子尊者房间的时候,给我布置了一套隐匿咒诀,让我藏身在淮季子尊者的床下
    桑吾看向石中锐:你可有话要说?
    石中锐硬着头皮站起来,辩解道:明庚君,此弟子血口喷人,我根本不认识他。
    高长明快要被怒意冲昏头脑,他激动地站起来:石中锐,我敬你实力非凡,可没想到你竟是这种钻营之人,你给我的机关鸟我一直留着,就是为你翻脸不认账要出卖我的时候揭穿你!
    白听泉头脑一直是混沌着的,阳光太过刺眼,灼得他直冒冷汗,全身的力气都在支撑着他身体的站立,身旁猝不及防地窜出一个人影,着实惊到了白听泉。
    也就是这一口气,散了。虚弱的身体再也撑不住他。
    霎时间,天旋地转,白听泉只觉得自己陷入一种昏沉的状态,腿一软,无力地向后倒去。
    胡舟珩微怔,下意识地上前要去扶住白听泉,却没想到,一个雪白身影远超他的速度,从高台之上飞落下来,稳稳地揽住了白听泉。
    胡舟珩惊讶得话都有些说不出来:沧沧浪君。
    温止仅来得及同他颔首,随后便神色凝重直接打横抱起白听泉,步伐不停地赶回听雪峰。仿佛只要有片刻的耽搁,白听泉就要消失一样。
    一众弟子见状,纷纷不敢多言。
    桑吾笑眯眯地看向石中锐和高长明,见事情已经明朗,心情好了,微笑道:那我们继续。
    那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白听泉觉得自己昏睡了很久。
    痛感在不断地侵蚀他的身体,身周的柔软令他感到舒适与安心,这是一种很矛盾的体验,大脑意识在逐渐回笼,四肢与五官却都不听他的使唤。
    白听泉痛苦地努力了两下,却无济于事。
    倒是一直坐在他身旁的人感受到了他这种细微的变化,耐心地扶他坐起,轻轻唤他:听泉?
    白听泉努力想做出些回应,终于,全身的力气都用在了这个上面,他眼睫轻颤着,一双淡琥珀色的眼睛从浓密的睫羽之中露了出来。
    温止低声问他:可还有哪里难受?
    白听泉暂时说不出话,睁开眼睛都已是极限,只是他感受到身体在逐渐恢复,全身都干净清爽,大抵是温止帮他处理过了。
    他脸颊微红,眨了眨眼,示意没事。
    倒是温止亲自守在他床边照料,让他有些受宠若惊。
    温止似乎这才真正地松了一口气,他知晓白听泉此时的情况,墨色深沉的眼睛盯住他,道:听泉,抱歉,今日让你受了委屈。
    白听泉又眨了眨眼,有些不解。
    温止无意为他解释缘由,只言简意赅道:不必担心,高长明所说的一切都已找到证据,石中锐的狡辩已经无人相信,灵药被高长明交了出来,此事系石中锐诬陷于你,明庚君已经妥善处理了此事,石中锐也受到了惩罚,你好好休养便是。
    白听泉边听边蹙眉,这都不是他最关心的。
    他只想知道一点,为何温止能那么精准地把高长明找出来。
    似乎已猜到白听泉心中所想,温止看向他,眸中含上浅淡的笑意:高长明良心未泯,找我自首。
    温止似乎还有许多事要忙,他见白听泉无碍,说完这些,便要离开。
    白听泉艰难抬头,他心中好像有千言万语要讲,若是错过这一次,就永远没有机会了。
    一刹那间,仿若千万只飞鸟冲破樊笼,清脆鸣啼着一拥而上,雪色嫩羽铺染了整个蓝天。
    那种排山倒海的情绪侵袭而来,白听泉的身体也在这一刻冲破禁锢,白听泉冲着温止的背影努力提高嗓音,喊了一声:师尊,谢谢你!
    温止脚步微顿,复又转身,向他颔首:你我师徒之间,不必如此拘谨。
    目送着温止离开,白听泉只觉得自己的心跳速率还没有回归正轨。
    说来也奇怪,他明明喊了温止许多次师尊。戏谑的,不得已而为之的,真心实意的
    却偏偏这一次喊的时候心跳得厉害。
    就好像是,之前的那些时候,他都只不过是随口叫一个温止的称呼而已。
    只有这一次,他是真的把师尊当成了一个人。
    一个该是他敬重的,对他好的,有着全天下最亲密关系的人。
    温止,是个好人。
    *
    作者有话要说:
    滴好人卡。
    沧浪君,您收好。
    第20章 斩运 灾星竟是我自己?
    白听泉有伤在身,温止这些天也忙碌,因此剑道课便没有再继续,但岁岚遵从温止的命令,给他送来了许多阵法典籍。
    相比修习剑道来讲,阵法符术才是他真正感兴趣的,因此一连五六日,白听泉都老老实实地在房间中边休养边学习阵法。
    白白和鸿羽都很乖,有太阳的时候一狗一鸟就趴在阳光下面晒太阳,没了太阳的时候,白白就依偎在白听泉的身边,而鸿羽则趴在白白的肚子上睡觉。
    恰有一日,白听泉做完符咒练习,想去院子里走走,可他还未出门,就撞见了温止。
    温止抬手正要叩门,门页忽地被白听泉拉开,师徒二人目光对视,电光火石之间,白听泉先移开目光,仿佛有些不自在似的,喊道:师尊。
    温止垂眸看他:身体可好些了?
    白听泉目光躲闪:都已经好了。
    温止专注地望着白听泉,他发现白听泉有些不敢与他对视,他稍显疑惑,但还是平静地问:后背的伤口也痊愈了?
    都好了。
    温止假装迈步,但身体根本没有转过去,他微挑眉锋:听泉,院子里乱跑的那只灵宠是怎么回事?
    白听泉心中剧烈一颤,第一个反应就是白白出来乱跑了,他瞬间抬头,想把白白逮回去,但一抬眼,正巧看见温止微弯双眼,眼含零星笑意,淡淡地看着他。
    白听泉:
    而院子里,哪有什么乱跑的白白。
    白听泉瞬间明白,温止在耍他。
    可此刻,他的视线与温止的视线交叉相融,短暂之间竟难舍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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