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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跟冥帝成婚后我暴富了 ——(7)

——(7)

    无论如何,他都得见到宁鹫,找他问个清楚。对方若想永远这么圈锢着他,魏冬宁可痛痛快快去死。
    你知道怎么能找到宁鹫吗?他蹲下身问蛋。
    蛋滚了滚,显然是不知道的,直接熄了火,再没动静。
    魏冬轻启唇:没用。
    他站起身,仔细琢磨,那座大殿显然并不在小黎村,而是要通过其他渠道进去,只是魏冬两次都不是主动进去的,不知道通道在哪。
    但他不知道,那些鬼总该知道吧?
    时钟一分一秒走的极慢,等到夜幕降临时,魏冬俨然觉得像过了半个世纪。
    窗外夜色沉沉,伸手不见五指,透着阴森惨淡。
    远处路上时隐时现些晃荡的身影,有的拖着肠子,有的缺胳膊少腿,显然都不是人。
    婚礼过后,他的眼睛就能看到鬼了,宛如条泾渭分明的线,将他此后的经历与从前划出界限。
    按理来说,魏冬本该躲着鬼走的,但为了找到宁鹫,他彻底豁出去了。
    谁知走出门后,魏冬很快发现,那些鬼竟都躲着他。他一靠近,鬼就迅速跑了,连看都不敢多看他一眼。
    魏冬丝毫不知这是他那晚告状导致的,为了抓着个鬼,他只能选择躲在暗处,守株待鬼。
    这一蹲,还真让他找到了机会。
    前边路上,蹦蹦跳跳走过来个扎着麻花辫的女鬼。
    魏冬见了发现这还是个熟人,对方正是那晚宾客中,不小心把眼珠抠出来的鬼。
    女鬼开开心心走在路上,也没料到会突然蹦出个人,还把她挟持了。
    魏冬从背后制住女鬼脖颈,也不知道这招对鬼有没有用,直截了当道:宁鹫在哪?带我去找他。
    女鬼一下都懵了。等等,这是个人吧?人怎么能碰到她?这不科学。
    你是魏冬?女鬼疑惑道:宁鹫是谁?
    魏冬冷道:别装傻,你那晚还来喝过喜酒,怎么可能不认识他。
    您说的是那位大人?女鬼满脸惶恐:我们这些小鬼,哪配知道大人名讳。而且大人住的地方,我们是万万不敢进的,那晚也只是在殿外讨了杯喜酒喝。您和大人,这是吵架了?没事的,都一家人,床头打架床尾和
    闭嘴!魏冬听不下去了,出声打断:快带我去见他,否则我杀了你。
    我没骗您,我是真不知道啊。您冷静点,别冲动,我是个好鬼,杀好鬼是触犯冥界律法的。还有,我排了好几年队,才等到投胎名额,能重新去做人,我还不想死。
    她说着话,眼角余光看到抹熟悉的身影,霎时如看到救星,急忙高声喊道:白大人,白大人救命!
    魏冬循声看去,发现那路过的鬼一身白衣,正是婚礼现场出现过的双胞胎之一。
    袁武被叫住,转过头发现魏冬,想到什么表情瞬间僵了下,没多想地掉头准备跑路。
    这位小祖宗现在正在气头上,连大人都得躲着,他可不想趟这浑水。他边想边暗自懊恼,早知道就不走这条路了。
    魏冬却瞬间看到了希望,女鬼不知道宁鹫在哪,这个是宁鹫的人,还能不知道吗?
    站住!魏冬来不及多想,情急之下威胁道:你敢走,我就告诉宁鹫,这是你干的。
    袁武一头雾水,但求生本能还是让他停下了脚步,转头疑惑看过去。
    魏冬手正指着自己脖颈上的一块红印,像是吻痕。
    他肤色白,衬的那红印愈发明显,刚刚都还没有,明显是他这会自己动手揪出来的。
    袁武:
    他瞬间目瞪口呆,没想到威胁鬼还能用这种办法,最重要的是,这方法还真有效。
    大人若真以为他对魏冬做这种事,非得将他活活撕碎不可。
    他又一次后悔今晚走了这条路,并在心底重重敲了记警钟,看来从今以后,除了大人,这位也不容小觑,得多提防戒备。
    魏冬观察着袁武,并不确定这招是否有用,若是没有,他就再想别的招。可看到对方此时的反应,他顷刻了然,看来这次他赌对了。
    宁鹫既然想圈锢他,对他有那种想法,定然占有欲也很强,绝不可能容忍他人对自己做什么。
    我要见宁鹫。魏冬重复道。
    袁武叹了口气,只能认栽:跟我走吧。
    *
    魏冬跟着袁武,走到了一座高耸巍峨的大山下。他认得这座山,在离小黎村约莫十公里的深山内,是周围最高的山,但距小黎村路途遥远,平时他们很少进来。
    当然,在袁武的带路下,这段路程仅仅花了十多分钟。
    魏冬跟着迈进山内,眼前霎时一片漆黑。走过幽暗阴冷的长廊,赫然出现那座熟悉的大殿。
    大殿仍然张灯结彩,满目喜气,来来往往的侍从,身形飘忽宛如幽灵。
    走过大殿,进入后院,袁武一路将魏冬带到书房外。
    途中还再三提醒:魏先生,我带你来了,你可得说到做到,不能说谎诬陷我。这是你自己弄的,和我没半点关系。我可没碰过你一根手指头。
    魏冬窝着一肚子火,点点头,根本不想说话。
    他快步走过去,用力敲响书房房门。
    袁武见势不妙,连忙迅速开溜,以免被无辜牵连,只是事后一顿罚怕也是免不了的。
    门被敲响后,书房内没有动静,唯独门被倏然打开。
    魏冬气势汹汹走进去,发现宁鹫坐在桌旁,正捧着手机玩游戏。
    见到他还头也没抬地说了句:先等我打完这局。
    他今天穿着件白色长衫,头发没梳也没挽,随意披散着,透着不食人间烟火的高冷气质。
    唯独手里拿着的手机,与这画风格格不入。
    魏冬愣了下才反应过来,冲过去问宁鹫:你到底什么意思?我不是你的宠物,更不是你的禁脔,你凭什么限制我的自由,不让我离开?
    宁鹫微微蹙眉,也没心情玩手机了:我没把你当成宠物,或是别的什么。
    那就让我走。
    走?宁鹫定定看着魏冬:你迫不及待地想走,到底是想离开这,还是想离开我?我们已经成婚了。而且你这条命还是我给的,要不是我,你坟头草都一米多高了。你的命是我的,人也是我的,这辈子都别想摆脱我。
    他字字句句都踩在魏冬雷区,魏冬这人最讨厌被威胁,气到极致,都快丧失理智了。
    他一把抓起宁鹫的手架在自己脖颈上,眼神凶狠决绝道:是,我的命是你给的,你现在把它收回去吧,以后我们就两不相欠。
    第10章
    宁鹫紧盯着魏冬,眼神锐利凶狠。
    他没想到魏冬会说出这番话,又何时被人这么挑衅过,又怒又恼,压都压不住,手指忽地用力,一把掐住了魏冬脖颈。
    暴怒的宁鹫非常可怕,浑身散发的恐怖威压压着魏冬,让他本能地从心底深处感到恐惧颤栗,这是魏冬除那晚外,第一次直面宁鹫的怒火。
    毕竟一般情况,宁鹫对他都是温和耐心的。
    他心里打了退堂鼓,腿也直发软,却还是硬着头皮克制住本能,毫不退却地直视着宁鹫。
    宁鹫手指用力,魏冬立刻感觉到强烈的窒息感,像搁浅在岸上的鱼,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
    有那么瞬间,他以为自己真的会死。他能清楚感觉到宁鹫的愤怒和杀气,但那窒息感只是一瞬,下一秒,他又感觉到无穷无尽的新鲜空气从喉咙疯狂灌入。
    魏冬懵了一瞬,后知后觉回过神时,人已出现在山脚下。
    周围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丛林茂密,遮天蔽日,几乎连条回去的路都看不清楚。
    他揉了揉还有些不舒服的喉咙,环顾四周,知道宁鹫这是放过他,不准备杀他的意思,心底有些庆幸的同时,又旋即陡然升起一股很强的无力感。
    这大半夜的,周围乌漆嘛黑,又是在深山之中,连路都看不清楚,宁鹫把他扔这绝对是故意的吧?也太阴险卑鄙了。
    魏冬环顾四周,举起手机打开手电筒,只能自力更生寻找回去的路。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手机还有信号。他连忙打开地图,照着大概的方向往前走。
    附近荒山野岭,平时很少人来,连条踩出的路都没有。魏冬摸索着往前走,路上没少磕磕绊绊。
    他越想越气,觉得宁鹫这绝对是故意借机打击报复。
    周围静悄悄地,没有半点声音,魏冬心里憋屈的很。
    正巧这时,手机铃声忽地响起来。
    他拿起一看,来电人是林晓屿。
    林晓屿显然对魏冬此时的糟糕处境毫不知情,朗声问:冬冬你在干嘛呢?老家怎么样,好玩吗?你准备什么时候回来?我都想死你了。
    魏冬遥遥看了眼望不到头的大山,欲哭无泪:你在干嘛?
    我?我刚从图书馆回来,路过超市买了几包薯片,现在正躺在床上,边吃边给你打电话呢。
    魏冬想想那场景,再看看自己,简直要多凄惨有多凄惨。
    他满腹委屈忍都忍不住,趁着时间还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翻出大山,索性将结冥婚和被宁鹫圈着没法走出村子的事一股脑和林晓屿说了。
    林晓屿没料到魏冬回趟老家经历能这么丰富,也没想到他不过是随口开个玩笑,最后居然还成了真。
    他恍恍惚惚听着,好半晌才将这过大的信息量消化:冬冬,你没开玩笑吧?那现在怎么办?你还要上学,总不能一辈子都待在那吧?再说结了婚还能离,你这婚离不掉吗?
    我倒是想离。魏冬长叹口气:但宁鹫肯定不肯,我刚去找他对峙过,说把命还给他,他气得差点杀了我,现在命是保住了,却被他扔在荒山野岭,大晚上的,我还不知道几点能走出去。但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我该怎么办?
    林晓屿急道:你这也太冲动了,就这么跑过去,他真杀了你怎么办?他又不是人,杀你可不犯法。这方法不可取,你千万别乱来。
    他说到这顿了顿,想到另一种可能性,又试探着道:不过话说回来,他干嘛非你不可?该不会是喜欢上你了吧?要真是这样,你最好还是来软的,可以用你的真心去感化他啊,没准他一高兴,就放你走了。你不是说他长得挺好看吗,你就当是场艳遇
    魏冬实在听不下去了,无语打断道:什么鬼艳遇。他是男人,那能一样吗?而且以我俩的情况,他肯定不愿意躺下边,当然,就算他愿意,我也对他没兴趣。我喜欢的是温柔可爱的软妹子,和他可差远了,再说我觉得他也不是真喜欢我,就是占有欲作祟,越得不到的越想。
    那可不一定,你六岁时就和他结了阴亲。这么多年,他是看着你长大的,没准看着看着,就生出感情了。
    那也不行,我现在看见他就来气,没办法冷静。魏冬边说边愤愤踢开一旁企图绊倒他的树枝,问:你知不知道,咱们专业有没有什么厉害的大师?帮我问问呗。
    林晓屿立刻明白魏冬想干嘛,道了声好,说他先去了解了解,晚会发消息过来。
    两人又聊了几句,挂断电话后,魏冬忽然听到头顶树梢传来急促的呼吸声,近在咫尺。
    他停下脚步,身体骤然一僵,发觉有什么湿漉漉的东西舔了下他后脖颈。
    那感觉黏糊糊的恶心极了,魏冬紧蹙眉头,拿着手机边猛地转头一把抓去。
    他抓住了截骨瘦如柴的胳膊,攥紧直接用力摔了出去。
    被摔出去的是个人,瘦干瘦干的,关节都扭断了,又被以诡异的姿势接好,他脸色惨白阴沉,皮往下凹陷,紧贴着头骨,舌头很长,透着满满的吊诡,显然已经不能再称之为人。
    魏冬手上沾了些黏液,嫌弃地皱紧眉头,发现刚刚舔他的是那鬼的舌头。
    你是什么人?你能看到我?还能碰到我?
    男鬼声音尖细刺耳,像是指甲刮擦着墙壁,让人听着极不舒服。
    魏冬嫌弃地拿纸擦了擦手,盯着那鬼的眼神满是戾气。
    他刚被宁鹫欺负过,没法反击就算了,怎么又来个鬼找麻烦,是都觉得他好欺负吗。
    滚远点。魏冬冷冷道。
    男鬼阴恻恻道:桀桀,今晚碰到我算你倒霉,这么多年,我好不容易碰到个人,只要杀了你,就能去重新投胎,你也别怪我,怪就怪你自己运气不好,那么多条阳关路不走,非得往我这鬼门关闯。
    他话音刚落,便从地上猛然跃起,直奔魏冬扑过来,奇长的舌头化为绳索,想套住魏冬脖颈将他吊起来。
    魏冬先感觉到的不是恐惧,而是愤怒。鬼这种生物都和宁鹫一样,喜欢欺负人吗?
    他憋了满肚子火,正愁没处发泄,在男鬼冲过来时,迅速逮准时机狠狠一拳砸过去。
    魏冬从小学习散打,天赋极佳,论单打独斗没怕过谁,这一拳力道也很强,直接把男鬼揍飞了出去。
    男鬼被揍飞后瞪大了眼,会念咒语、使符箓的道士他见多了,却从没见过能对鬼直接造成物理伤害的人类。
    这人真的是人吗?
    男鬼被刷新了下世界观,慢半拍以至于错过了最佳的逃跑时间。
    魏冬身形飘逸冲到他面前,出手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男鬼生前缺乏锻炼,哪是魏冬的对手,他眼神恐惧,被揍得抱头鼠窜,连连求饶道:别打了,我错了,求你放过我吧,我也是没办法,我不杀你,就永远没法投胎,我也是受害者
    受害者还有理了?什么逻辑。这能成为你杀人的理由吗?
    魏冬并未手软,毕竟他很清楚,今晚碰到男鬼的要不是他,恐怕早被杀死了。
    男鬼在魏冬的拳头下,发出的求饶声越来越小。
    魏冬心头憋的火趁机都发泄了出来,正准备收手时,才发现那鬼竟挺不经揍,这也没几拳,怎么魂魄还散了?
    他举着手机,将光源对准那团越来越小的透明物,讪讪摸了摸鼻子。
    他刚下手好像是重了点哈,但不得不说,把心头那些不痛快都发泄出来,还是很爽的。
    这也不能怪我,要不是宁鹫,我下手怎么会这么狠?魏冬想着边小声嘀咕道:你要是有怨,或者是想报仇,就去找宁鹫吧。
    他说完话站原地默哀了几秒,又继续赶路,正巧手机响了下,是林晓屿刚给他推了个app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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