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阿鸢说完,就在自己的嘴巴上轻拍了几下:“是前大姑爷。”
沈绛倒是有些惊讶,问道:“爹把方定修打了?”
阿鸢点头:“可不就是,听说侯爷出狱之后,在家里休养了几天。身体刚一好,就拎了一把刀去了安国公府。要不是安国公亲自挡住,只怕大姑爷就要打死了。”
沈绛露出一个开心的表情:“爹爹,做得好。”
一直以来,沈作明虽然在旁人眼中是个能征善战的大将军,可是对于沈绛来说,他只是个温柔又和蔼还总是能满足她各种要求的好爹爹。
沈作明从未对沈绛发过火。
沈绛连他提刀的样子都没见过。
所以听到他居然拎着刀,去安国公府找方定修算账,居然还挺开心。
阿鸢得意道:“而且那个大姑爷…不是,是方世子的官职还丢了,听说是他犯了错,皇上撤了他的职。”
四皇子之事,方定修牵涉其中,西北大营的许昌全,要不是他的话,欧阳泉一个小小香料商人如何能搭得上线。
不过要真以这个定罪方定修,沈作明只怕也要牵连其中。
毕竟他也有不察之罪。
所以皇上干脆找了个缘由,先撤了方定修的官职。
至于其他的罪名,要么安国公府这艘破船真的有三千烂钉,找到缘由让皇上手下留情,要不然的话,只怕方定修一事都不得翻身。
阿鸢见沈绛也笑得开心,不由说道:“便宜那个昌安伯府了。听说侯爷原本去完安国公府,还想再去昌安伯府。但是被大小姐拼死拦下了,大小姐说小姐您还没成亲,侯爷要是这么闹腾的话,会耽误小姐您的婚事。”
沈殊音自个是和离之人,她是这辈子都不打算再成亲了。
可是沈绛还未出阁,要是沈作明折腾的太过,会影响沈绛。
大概是被这么一吓唬,沈作明之后还真的没再去找昌安伯府的麻烦。
元宵节又恰逢正月十五,最是皓月圆满高挂之时,头顶的星河繁缀,银月当空,将整片大地都铺上一层浅银色的薄纱。
这一年一度的元宵灯会,极是热闹至极。
就连官府都早早准备了起来,路边染着巨大的灯烛和松枝,作为路灯,照亮四周,更有兵卒沿街把手,防止有人趁乱行事。
往年都有偷抢女子钗环首饰的恶行,更有甚者,趁乱掳掠孩童。
临出门前,沈绛就叮嘱阿鸢,一定要跟紧自己。
她吓唬阿鸢说:“那些拐子,可最是喜欢你这样细腻嫩肉的小姑娘。”
阿鸢却没被吓住,说道:“小姐还说我呢,论起美貌,姑娘远胜与我。”
“都住口,哪有这般咒自己的。”沈殊音实在是无奈,恨不得将这两人嘴巴都堵上。
她们是等天黑才出门,毕竟灯会就是要趁着星夜,才能体现出美。
一路上马车走过时,就发现每家每户门口,都挂着各式花灯,或上绘不同图样,花、鸟、鱼、虫,或花灯制式不同,有六角宫灯,有如扇子般的扇灯。
偶尔瞧见街面上深幽小巷,门口也挂着数盏五彩宫灯应景。
到宣德门外的北大街上,马车就停下了。
因为今夜乃是全城出动观灯赏会,为了避免马车发生事故,踩踏行人,到了北大街的入口,马车就得停下,都得下车步行。
沈绛刚一下车,就被阿鸢的一声惊呼吸引。
“小姐,你快看,是鳌山万岁灯。”
沈绛抬头望去,只见远处,有一个被搭建起来又高又大犹如鳌状的高台,此鳌山高达十七八丈,直入云霄,悬挂着数百盏各式各样的花灯,花灯齐放,姹紫嫣红,流光溢彩,远远看去,犹如仙境。
缛彩遥分地,繁光远缀天。
衢州每年元宵虽也有灯会,可是与京城的比起来,却是小巫见大巫。
这鳌山灯每年都是由皇上亲自下旨制作,上面花灯待过了今晚之后,更是会被分赐到亲贵大臣家中,乃是殊荣。
她站在原地,遥遥望着远处的鳌山灯。
这个夜晚仿佛被花灯灯亮,夜空中呈现出缤纷色彩,街面上行人脸上都被映出悦色。
沈绛带着阿鸢一路往大街里面,街道两旁,数不清的花灯摊子,制作精美的花灯,被悬挂在绳上,一串连着一串,放眼望去,犹如星河闪烁。
当真是应了这一句,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阿鸢恨不得在每个摊位上都流连,路过的小摊子,都想猜上一道谜语。
奈何她虽然有心,却总是猜不对。
“小姐,你也不帮帮我。”阿鸢跺脚。
沈绛伸手拨了下面前的花灯,灯盏轻旋,轻笑了起来:“猜灯谜得靠自己的真本事,要不然多没意思。”
阿鸢又是一哼,却没再抱怨。
沈殊音打小在京城长大,对京城元宵节的热闹,早已经习以为常。
两人带着几个家丁,护着她们一路往前。
周围的人一瞧这样的架势,便知道她们是大户人家的小姐,也不敢靠近。不过远远瞧着为首的两位小姐模样的姑娘,不少人瞧了一眼,便不住回头再看。
乖乖。
这两位姑娘随便挑一个出来,都跟天仙儿似得,颜如舜华、纤秾合度。
偏偏两人还一齐出现,叫人看得舍不得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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