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洪哲听了这话,连忙说道:“那可太好了,庄主您就等好吧。说不定,咱们真能把山下的水引上来呢。”
陈宁宁便笑道:“那我就等着了。”
又说了几句,袁洪哲便打算带着吴哲源回去了。
可吴哲源磨磨蹭蹭,挪着脚走到门口,却不肯走了。一咬牙,他又转过身问道:“那盆花我当真能带走吗?”
陈宁宁便笑道:“这有什么不可以?方才要送你,你不说话,还以为你不想要呢。”
说着,陈宁宁又把芦荟搬到了他的面前。
吴哲源又问道:“涂了这肉,我脸上的伤当真能好?”
陈宁宁却道:“只能缓解你脸上的伤,当真想好的话,就找个草帽作防晒吧?你本来就皮嫩,不做任何防晒措施,恣意暴晒,自然要受伤了。”
吴哲源顿时觉得有些委屈,又小声说道:“又不是我想这样的。”
袁洪哲又帮他辩解道:“是我舅舅,觉得他长相不够阳刚,硬逼着他把面皮晒黑些,这才晒伤了。”
陈宁宁听了这话,差点笑出来。她心话说,这还真是什么样的人都有。
只是不管怎么说,她这边的人才是越来越多了。
除了处理庄上那些日常事物,陈宁宁还是最喜欢种菜。
因而,一天中有大半时间,她都和香儿青蒿一起,帮着张槐在实验田里忙。
果然,用了陈宁宁提供的土壤和泉水,张槐也能在花盆里种植血牛筋了。
从前,他珍惜得不得了的宝贝仙草,如今随手就种成了十几盆。
而且,这些草长得非常完美。看那长势,完全不输他用五年时间培育出的那根独苗。
张槐初时激动得彻夜难眠,后来被打击得习惯了,再看这些仙草,倒也不觉得那般稀有珍贵了。
他反倒开始拼尽全力,钻研那些真正能在旱地里种出的粮豆种子。
张槐又按照陈宁宁的方法,在一块土地上,做了不少小块小块的实验田。
大概是陈宁宁在他心底埋下了一颗火种,张槐当真觉得,或许有朝一日,他们真的可以培育出让所有人都能吃饱饭的种子。
每每想起这些,张槐便有些热血沸腾。
也曾有一度,他恨不得每日不睡觉,也想把种子弄好。
陈宁宁知道后,便经常开导他。告诉他种子多了去了,华夏农人已经种植了几千年。这才有了如今的稻子粟米,各种豆子,各种蔬菜。
如今,他们只有这几个人,要想培养出最好的种子,自然不可能一蹴而就。说不定要耗费一生的时间。
他们如今最主要的就是休息好,保护好身体。
陈宁宁又笑眯眯地问:“也可能一生都没有找到,也可能活得更久些便找到了。张叔,您还愿意跟我一起继续育种吗?”
张槐点头道:“自然要的。”
就这样,他也慢慢开始调节心情,注意身体了。
陈宁宁本来就比香儿大不了几岁,说正事时,她严肃又从容,很值得信任。可她一到田里,跟着香儿一起种地,却又是另一副模样。
陈宁宁经常能发现一些有趣的事情,想出一些笑话,说给众人听。
再加上,香儿也愿意配合她。
两人一来一往的,他们的工作环境也越发轻松自在了。
直到某一日,陈宁宁半是认真地问张槐:“叔,如今咱们的血牛筋都种了这么多,先拿来一些熬凉茶如何?咱们也来去去暑气,强身健体。”
张槐听了这话,当场就把陈宁宁之前用牛筋草炮制的凉茶,给喷出来。
好嘛,小庄主原来在这里等着他呢。她是不是早就惦记上他的血牛筋了?
这血牛筋虽说长得跟牛筋草差不多,属性也差不多。可它是仙草,是灵丹妙药,为什么小庄主就不信呢?
张槐急得眼眶都湿了,差点落下泪来。
陈宁宁立马改口说道:“呵,叔,我是开玩笑的。我就想着这么多血牛筋,种都种了,也没见它有什么大用。继续种它,又费土费水费心费力,倒不如先收起来,入了库。就由叔来全权处理,您看如何?”
张槐脸色这才缓了下来。
陈宁宁抹去额头上的冷汗,也没再说话。
只是,她却不免想着,若这血牛筋当真有那么好,更该熬成凉茶,大家喝了,也好强身健体。
只可惜,她又不敢当着张槐的面这么干。于是,便趁着晒草药的功夫,悄悄收了一些血牛筋,带回家中,准备熬成凉茶,孝敬父母。
陈宁宁还跟她母亲说:“张叔说了,这草十分珍贵,有解毒健体之妙用。当着他面,也不敢随便说,我便带来一些,咱们自家熬成凉茶,给您和我爹也好补补。”
陈母听了这话,便笑道:“你这孩子,有什么好东西就知道给我们拿回来。既然这草这么珍贵,倒不如听了张先生的话,好好保存起来。”
陈宁宁摇头说道:“您是不知道,这草种的可多了。如今又有种子,再需要也能继续种,一点都不麻烦。也就是张叔太在乎它了。您和我爹不用管其他,想喝咱们家里管够。”
陈母越发开怀起来,又劝她:“你这又是何必,万一这草能卖钱呢?倒不如换了银子,你庄上用。”
陈宁宁想想也是这么个理,便说道:“那我找人去城里打听一下,看看能不能卖出去。十有八九不能吧。张叔说得太夸张了。这其实就是红色牛筋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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