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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和亲后我成了团宠——岩城太瘦生(68)

    阮久扭头看去,赫连诛捏着他的披风,拧了一把,就滴滴答答地往下滴水。
    赫连诛凝眸:你刚刚踩进水坑里了?
    阮久拽了拽兔子耳朵:不记得了。
    赫连诛要拉他的手:回去换衣服。
    好吧。阮久对柳宣道,那我先回去了,你有事情就过来找我。
    柳宣应道:好。
    然后阮久就被赫连诛拉走了。
    赫连诛一面走,一面问他到底是在哪里弄湿的,阮久一点都不记得了。
    你到底是怎么弄湿中间一块,两边都好好的?
    阮久被他笑话,有点不高兴,瞪了他一眼:都说了不知道了嘛,肯定是你把我推到雪地上的时候弄的。
    肯定不是。赫连诛振振有词,每次你掉到地上的时候,都是我垫着你的,你总是摔在我身上。
    你放屁!
    两个人还像小孩子似的吵闹,就这样走远了。
    柳宣身边的小太监拉了拉他的衣袖,轻声道:公子,咱们也回去吧。
    柳宣这才回神,应了一声:好。
    两人回过头,往相反的方向离开。
    柳宣忽然低声嘀咕了一句:这个世上就是有人天生命好,不仅投胎投得好,家里人都爱,就算换了个地方,旁人也都喜欢他。平常无忧无虑的,难过的时候,爱他的人觉得天都塌了,鞍前马后、在所不辞地要哄他开心。
    小太监仿佛是没听见,牛头不对马嘴地回了一句:公子回去写请安信给太后娘娘吗?太后娘娘好像还挺关心溪原的。上回公子写信说王后病了,没几天,尚京那边就送了东西过来。
    柳宣不回答,小太监又道:要我说,公子的房子塌了这件事情,也该让太后娘娘知道一下,说不准娘娘也给公子送东西了呢?
    柳宣压下嘴角,淡淡说了一句:我不用。
    这是阮久头一回不在家里、不和家里人一起过年。
    每逢佳节倍思亲。他难过了一阵子,然后发现,在鏖兀过年好像也不错。
    这一年他并没有荒废,新认识的朋友也有很多。
    太后又让使臣过来,送了新年礼物给他,油纸包了几层、好防『潮』的鞭炮,好几箱新衣裳;北边喀卡的狮子、臭鼬和灰兔动物三兄弟也给他送了礼物。还有赫连诛的武学老师,老将军帕勒,也托人带了点东西过来
    一本小画册。
    老将军思来想去,犹豫了好几个月,最终还是决定把生小孩的秘密通过画册告诉赫连诛。
    但是赫连诛还没翻开,画册就被阮久没收了。
    画册被锁进装着许多同类的箱子里。
    阮久勉励似的拍拍赫连诛的肩:已经过了一年了,还有四年你就可以打开箱子了。
    赫连诛望向箱子的眼神不舍,最后还是道:好吧。
    阮久牵起他的手:走吧,我们出去放鞭炮玩儿。这才是你这个小孩子应该玩的。
    赫连诛收回目光,跟着他出去了。
    他们寝宫里就有小厨房,平常他们的饭菜都是在这里做的,除夕夜的年夜饭,也是乌兰带着几个随从在这里忙活。
    阮久和赫连诛就在外面放鞭炮,厨房里的人时不时就听见嘭的一声响,好几次探头出去要说话,最后还是默默地缩回了脑袋。
    他们不敢。
    最后还是乌兰探出头道:王后不要吓人了,做菜的师傅手抖,已经多放好多盐了。
    事关饭菜,阮久连忙把双手背到身后,表示自己马上停止危险动作。
    他拉着赫连诛去更远的地方堆雪人玩儿,才堆好一个身子,乌兰就喊吃饭了。
    大王入座之后,王后携三位后妃落座。
    赫连诛象征『性』地举了举酒盏,众人也都跟着举起酒杯,用鏖兀话互道新年如意,随后齐齐仰头,一饮而尽。
    阮久拿起酒壶,闻了一下,赫连诛把装着葡萄汁的瓶子放到他面前:是这个。
    阮久接过瓶子,给自己满上一杯。
    他举起酒盏,笑着道:认识大家都快一年啦,多谢大家照顾,虽然有很多事情发生,但是我一直很高兴。
    他傻笑道:敬我的爱妃们!
    他的爱妃们,笑的笑,拍桌子起哄的拍桌子,然后同时举起酒樽。
    乌兰道:敬奇伦山上的小太阳!
    格图鲁再也不是俺也一样,而是紧跟着说了一句:加尔湖上的小月亮!
    柳宣笑笑,只喊了一声:王后。
    阮久喝尽杯中的葡萄汁,转头去看赫连诛,赫连诛捏着酒樽,就等着他了。
    阮久拿着瓶子,再给自己满上:谢谢送给我这么多爱妃的大王!
    大王更住,他忽然不是很想喝这个酒了。
    阮久笑着拍拍自己的脸颊,改口道:敬我最爱的大王。
    赫连诛努力克制着自己忍不住扬起的唇角,维持着正经的神『色』,轻轻地同他碰了碰杯,低声应道:我最爱的王后。
    或许阮久所说的最爱只是兴致起了,的每一声最爱,都是真心实意的。
    第46章 再过一年二更真吧赫连诛快
    酒酣耳热之时,格图鲁拍着桌面,唱起鏖兀的民歌。
    阮久虽然没有喝酒,但也被满屋子的酒气熏得有点脸红。
    乌兰给他舀了碗汤,他却用竹筷瞧着碗,给格图鲁打节奏,仿佛是有些醉了。
    赫连诛才是真正喝了不少,他却安安静静的,连脸都没怎么红,眼睛依旧是清明的。只是撑着头坐着,看着阮久。
    乌兰把阮久手里的竹筷拿走,劝他喝汤,阮久摇着头不肯。赫连诛忽然凑过去,端起碗,就这样喝了一口。
    原来他也有些醉了。
    杯盘狼藉,随从们在外间收拾,一行人就转到了里间。
    原本柳宣起身要告辞,阮久笑着过去把他拉住了。
    今天过年,要一起守岁的。要是回去不方便的话,晚上就和我一起睡。
    柳宣推辞不过,只能跟着他进了里间。
    小榻不够大,乌兰要搬凳子来,阮久说不用,让他们先坐,自己走到一个箱子边,打开箱子,从里面拿了一大包东西出来。
    给你们看一个宝贝。
    阮久让他们桌上的茶壶茶杯都收走,把东西放在上面,打开包裹。
    哗啦一声,百来个麻将子儿滚落出来。
    看,我前几天让他们弄来的。
    赫连诛捡起掉在地上的一个麻将子,放回去。
    阮久推了他一把:小孩子不能玩。
    赫连诛道:我不是小孩子了。
    十四岁的不能玩。
    阮久的不能玩标准随着赫连诛的年纪变化而变化。
    阮久招呼三个后妃过来:这个很好玩的,我看我娘玩过,每年过年,她都要和别家的夫人一起打,有时候打得连饭都忘了吃。她有的时候有什么事,都叫我帮她玩两把。我教你们。
    他特意拉住柳宣:守夜还有好久呢,今天过年,你就别回去看书了,要是看着看着睡着了,那算什么守岁?
    我们家守岁就玩这个,我爹、我娘、我哥,还有我。阮久掰着手指头算,刚好四个人,玩着玩着时间就到了,而且通常都是我爹我娘出钱,给我和我哥发压岁钱。
    今天王后给爱妃们发压岁钱。
    他一屁股在圆凳上坐下,开始码牌:都过来看我啊,输了的要倒贴给我压岁钱的。
    乌兰和格图鲁学得认真,柳宣也抱着手,站在他身后,听他讲解。
    阮久说了一会儿,就让他们过去坐好,自己试试。
    麻将声哗啦哗啦,乌兰与格图鲁觉得新奇,格图鲁的手捏着麻将子,都显得小心翼翼的,生怕把麻将子弹飞了。
    阮久与柳宣对视一眼,笑了一下。他们觉得熟悉,正如阮久所说,每逢年节,永安城中的贵夫人都爱玩这个,柳宣的娘亲大概也不例。
    第一把快就结束了,阮久一边给他们银锭,一边说:第一把算是练手的,王后先给你们发压岁钱。
    乌兰与格图鲁大声道谢:谢谢王后。
    柳宣一愣,也笑了一下:多谢王后。
    继续继续。阮久摆手,下一把就认真玩了。
    赫连诛被阮久的不准玩禁令限制着,只能坐在阮久身边观战,给阮久递葡萄干吃。
    虽然阮久不让他学,但是他看了两把,快就学会了。
    下一把的时候,他把葡萄干递到阮久嘴边,又指了指其中一块牌:软啾,出这个。
    阮久张嘴衔走葡萄干,哼了一声:你不懂,我就不出这个。
    说着,阮久就打了另一张牌出去。
    他的下家是柳宣,柳宣笑着道了一句多谢王后,就抬手把他打出去的牌抓过来了。
    好吧。阮久再一次从脚边抓出一把银锭,交给他们三个,我今天手气不好,合该给你们压岁钱。
    柳宣再一次笑着道了谢。
    麻将声哗啦啦地又响了起来,他却忽然想起一件事情。
    从前在永安城的时候,他娘亲也爱玩麻将,不过府里对姨娘管得严,只有年节那几天能玩两把,还是和家里的姨娘们一起玩儿。
    柳宣小的时候,就被娘亲抱在长板凳上,看她们玩儿。
    有一年,府里克扣他们的用例,除夕那天,娘亲连元宵节穿的白绫袄都还没有着落。
    娘亲没有闲钱再打麻将,却被姨娘们硬拉着去了。
    也是在这个除夕,娘亲赢了一件白绫袄的钱,不多不少,等她赢够了,几位姨娘就异口同声地说不打了。
    柳宣趁着看牌的机会,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裳。
    原来他看起来也落魄吗?也做不起白绫袄吗?
    阮久对他们三位后妃都一视仁,或许他只是为了给他们发压岁钱,图个好玩,图个吉利。
    可是柳宣的心里却忽然涌起一点儿酸涩的感觉。
    他娘亲是姨娘,他是陪嫁后妃,也算是姨娘了。
    或许,他看了一眼赫连诛,赫连诛正不依不饶地给阮久投喂葡萄干,阮久吃了许多,紧紧地抿着唇,不肯吃了,赫连诛喂了他许久,最后自己把葡萄干给吃了。
    或许这个主家根本不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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