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喜欢看这小魔鬼掉头发的样子。
好容易熬到午间休息,阮久还没放下笔,就听见一句下午继续。
整个啾都蔫了。
吃过午饭,有一阵子的休息时间,今日阮久没敢往草地上跑,就去了河边。
还拉着赫连诛一起去了。
平常这个时候,赫连诛应该留下温书的。
刘老先生对坏学生的影响力有了更加深切的体会。
阮久一开始还顾忌着等会儿要回去读书,只是脱了鞋袜,踩踩水。后来就越踩越往深处跑,整个人都浸在水里。
他划到岸边,让赫连诛也下来:这里水浅,我教你游,下回就不用我下去救你了。
他在水里架着赫连诛的手,教他划水。
可惜没多久,那个小书童就找来了,赫连诛还没学会。
阮久对赫连诛说了一句:下回把开饭带来吧,开饭都会游,让它教你。
结果赫连诛皱着眉头,难过极了。
软啾
啊?阮久回头见他这副模样,连忙道,我又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开玩笑嘛,你别哭啊。
赫连诛委屈巴巴地说:软啾,都是我太笨了。听说有一些男子天生就不行,我可能就是这样的人,对不起。
阮久好像有点明白了,这只小狗早上起来打拳的原因。
作者有话要说: 软啾:这比我踩到牛屎还可怕(不是)
好想拉时间进度条啊,大王快点长大!然后证明自己到底行不行!
第33章秘密画册
完了, 惹大麻烦。
阮久定在原地,张了张口,说话还有些结巴:谁谁说你、不
赫连诛委屈:我自己想的。
你你什么时候想的?
昨天晚上。
你自己都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想了一晚上。赫连诛几乎要哭出来了, 都已经这么久了,肯定是我不行。我好难过啊,软啾, 都是我连累了你,难怪你不让我去问别人, 原来都是我自己的问题
你阮久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 只能捏住他的嘴,闭嘴,晚上回去再跟你说。
赫连诛可怜巴巴地跟在他身后, 浑身散发着我好难过, 我不行了的气息。
阮久拍了一下他的背:别抽抽。
赫连诛嗝了一声, 紧紧地咬着后槽牙, 忍住了。
但是面目狰狞。
阮久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最后道:你就当是我不行, 行了嘛?
赫连诛泪眼朦胧地摇摇头:不行,这不是你的错, 这都是我的错。
阮久恨不能以头抢地:这就是我的错!
要是早点跟他说清楚, 就没有这么多事情了。
从成婚当天到现在,好几个月过去了,阮久觉得他总有一天会自己开窍的, 结果赫连诛竟然一点长进都没有,反而还越走越偏了。
最最要命的是,阮久自己对这些事情也不是很明白,越拖下去, 越不知道该怎么说。
到底是谁想的和亲,把两个啥都不懂的小蠢蛋凑一对的?
*
刘老先生的小石屋里,阮久使劲按住急于逃跑的老先生。
求您了,您跟他解释一下这些事情,你是他老师,你说的话他肯定都信的。
放屁。刘老先生梗着脖子,那我让他把你的头发都剃掉,他怎么没动手?他不听我的话,他听你的话。
他不听我的,他现在死心眼地认定自己就是不行了,他昨天一个人胡思乱想了一个晚上,今天早上起来,他都快哭了。
刘老先生没忍住要笑:他在别的事情上都聪明得很,偏偏不懂这个。草原上十三四岁成亲的多了去了,他竟然还不懂。
那您跟他说嘛。
不不不,我不说。刘老先生连连摆手,我是教书的,不是教这个的,有辱斯文。
那你就看着你的学生这么郁闷?
到时候他自己会懂的。
但是在他自己懂之前,他会一直缠着我,要我阮久没能把那个词说出口,我也是你的学生啊。
刘老先生脱口而出:那真是太好了。
他茶余饭后最爱看的娱乐项目小恶魔吃苦。
阮久不干了,一屁股坐在他脚边的地上:你去说嘛。
我不去。刘老先生架着他的手,把他从地上拉起来,走,上午那篇文章你还没写完。
刘老先生老当益壮,一把把他拽出门外。
书房里多设了一张书案,阮久与赫连诛并排坐着,刘老先生拿着书坐在他们面前。
赫连诛一脸愁苦,时不时就要叹一口气;阮久也是如此。
唯有刘老先生笑嘻嘻的,给他们布置了一篇接一篇的文章。
*
晚上回到行宫,吃过晚饭,阮久与赫连诛并排坐在桌案前做功课。
赫连诛的动作快,小半个时辰就写完了。
阮久天生不是念书的料,更别提要他学鏖兀话。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捋着一撮头发,看着面前蚂蚁爬似的鏖兀文字,目光半晌都没有挪动一下。
啊!他哀叹一声,趴在桌上,一动不动,假装自己已经死掉。
赫连诛也没走,陪他坐着,推了推他的手:你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我。
阮久抬起头,眨了眨眼睛,把书本挪到他面前,指着一个词:这个字是什么意思?我看不懂。
赫连诛看了一眼:这个字没有意思,只是放在后面,好听的。
阮久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琢磨了小半个时辰的东西,竟然是个没有意义的东西?
这是他一个十六岁的小孩应该承受的痛苦打击吗?
阮久想了想,把书本塞到他手里:你给我念,我来写。
赫连诛曾经试图拒绝:不行,老师也是为了你好,你要学鏖兀话的。
我自己写,我晚上就不用睡觉了。
在阮久眼泪汪汪地注视着他的时候,赫连诛败下阵来。
好吧。赫连诛叹了口气,自怨自艾道,我连一个孩子都没办法给你,我应该帮你做功课的,这样也不会显得我是个太没用的男人。
从今天开始,我赫连诛就不笑了。
阮久哽住。
他把书拿回来:我自己来,不麻烦你了。
赫连诛又叹气:软啾嫌弃我不行了,连功课都不让我帮忙了。
你正常一点,等我写完这些,我就跟你讲那些事情。阮久挑眉,圆圆的杏眼瞪着他,你要是没事做,可以去给自己找点事情做。
好的,我最爱的王后。赫连诛起身,默默地退出去了。
什么毛病?
阮久用笔头挠了挠自己的头,低头继续看书。
嗯,跳过那个没有意义的词,开始纠结下一个词。
*
阮久做功课做到大半夜,随便收拾收拾,拖着疲惫的身躯和满脑子的鏖兀话,准备睡觉。
在临睡前,他还嘱咐乌兰:从明天开始,不要跟我说汉话,跟我说鏖兀话。
是。乌兰应了一声,收拾好他换下来的衣裳就要出去。
这时有人从门外推门进来,乌兰唤了一声大王,就出去了。
阮久趴在床上,把自己的脸埋在被子里,然后赫连诛在床边坐下,握住他的脚踝,用屈起的指节戳了一下他的脚心。
阮久猛地从床上跳起来,摆出防御姿态:谁!
然后被赫连诛拽着脚拖回来:洗脚。
阮久低头看去,床前放着一盆热水。
阮久疑惑:我洗过澡了。
赫连诛把他脚上挂着的袜子拽下来:再洗一遍。
奇奇怪怪的。
阮久看了他一眼,把脚收回来,自己脱袜子,把脚放进盆里。
你想干什么?
王后让我自己找点事情做。我本来想给你做点吃的,但是我只会烧水,我就给你烧了点水。洗澡不够用,只能用来洗脚。
阮久有些无奈,盆里的两只脚往边上挪了挪,邀请他:你要一起洗吗?
赫连诛的眼睛一亮,很快他又想起自己说过的话,恢复了可怜兮兮的模样:好呀。
嘴里这样说着,但他还是挨着阮久坐着,手脚麻利地脱了鞋袜。
木盆不太大,他刚把脚探进水里,就发现自己要踩到阮久的脚了。
软啾,你踩我。
阮久只能抬起脚,让他先下去。
赫连诚撑着头看他的脚:软啾,你好白啊。
阮久无奈:是你太黑了。
赫连诛一本正经:草原上的人就是这样的,我算是很白的。
两个人说了一会儿闲话,阮久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他在盘算要怎么跟赫连诛解释生孩子的事情。
等木盆里的水都变凉了,阮久忽然想起一件事情。
他抬起双脚,随手拽过巾子擦了擦,踢踏着鞋子出去喊人:乌兰,把我带过来的那几个箱子搬过来!
他记得,他要来鏖兀的时候,他爹他娘,还有他哥,都给他准备了很多的东西,吃的玩的都有,生怕他在鏖兀过得不习惯。
临走的前两天晚上,他娘忽然来跟他说悄悄话,告诉他,自己给他准备的其中一个箱子里,还有一个小箱子,里边是有用的东西。
至于是什么有用的东西,就是那种有用的东西。
阮久听到娘亲说起这个的时候,脸腾地一下就红了,然后把自己埋进被子里,坚决不肯露。之后娘亲还说了什么,阮久就没听见了。
当时所有人都不知道赫连诛就是鏖兀大王,阮久娘亲也就以为鏖兀大王是个人高马大的中年男人。
她怕阮久被弄伤,给他准备了这些东西,告诉他,紧急时候可以拿出来看一看,救急。
这个时候就是需要救的紧急时刻!
东西实在是太多,乌兰和格图鲁,还有十八和铜人翻了好一阵子,才找到那个传说中的小匣子。
阮久抱着匣子,回到房里。赫连诛已经将洗脚水倒了,跪坐在榻上,乖乖巧巧地等他回来。
我最爱的王后,你回来了,需要捏捏肩膀吗?
回来啦,不需要。
阮久高高兴兴地应了一声,抱着东西在他身边坐下。
有了这些东西,赫连诛肯定一看就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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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和亲后我成了团宠——岩城太瘦生(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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