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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和亲后我成了团宠——岩城太瘦生(27)

    阮久使劲压下忍不住翘起的唇角, 努力憋笑。
    赫连诛见他表情不对,有一个瞬间对自己的想法产生了怀疑,但是怀疑之后, 他就愈发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于是他低下头,再啄了一下阮久的另一边脸颊。
    播一个双胞胎的种子!
    他靠过来的时候, 阮久终于没能忍住:扑哧
    候在门外的侍从被殿中传来的大笑声吓得一哆嗦, 下意识回头看去, 阮久惊天爆笑,几乎要把屋顶给掀翻。
    新来的王后好可怕!
    侍从们挤在一起, 瑟瑟发抖。
    房里, 阮久把挨在自己身上的赫连诛推开,笑得眼角沁泪, 一手捂着肚子, 一手捶床。他手脚发软,扑腾了两下, 就这样滑下床榻,吨地一下坐在地上。
    他看见赫连诛迷惑中又带着些许单纯的表情, 心中不忍再这样嘲笑他, 但又实在是忍不住,只能捂着脸偷笑。
    赫连诛实在是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 委屈巴巴地看向阮久, 伸出手想把他从地上扶起来。
    阮久被他一碰,笑得更厉害了。
    他推开赫连诛的手:你别动我, 我自己起来
    他转头看见赫连诛,再一次想起他的种子论, 再一次没忍住笑了。
    阮久捶地大笑, 直到笑得岔了气, 才不得不收敛一些。
    他一手揉揉肚子,一手扶着床榻,坐回床上,看见赫连诛就忍不住要笑。
    赫连诛心思一转,乘胜追击:软啾,你不生气了吧?
    阮久怜爱地摸摸他的狗头,没有说话。
    *
    经此一笑,阮久在寝宫之中名声大振,伺候的鏖兀宫人都对他敬畏三分。
    晚上阮久洗了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带鏖兀特产雪莲花瓣的那种。
    他擦着头发回到殿中,赫连诛早已经洗好了,正跪坐在床上,乖乖巧巧地等着他。见他来了,连忙起身上前,接过巾子,把他按到床上坐着,帮他擦头发。
    啊哈!阮久有一瞬间误以为自己才是鏖兀大王。
    阮久的头发又细又软,和赫连诛又厚又硬的不太一样,赫连诛只用了一分的力气,小心地帮他擦。
    他也小心地说话:软啾,我不是故意骗你的。
    阮久不置一词,赫连诛往前靠了靠,寝衣就贴着阮久湿漉漉的头发。
    我父亲是前任大王,他八年前就死了,传位于我。
    阮久震惊回头,愤愤道:你你当大王都八年了!
    赫连诛小声道:你还记得来的时候,小住过的溪原城吗?
    阮久点头。
    我就在那里读书读了八年。
    那
    我只是个空壳子的大王。赫连诛低头帮他擦头发,不管是平常的政务,还是和亲,都没有我说话的地方。
    阮久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思考良久,最后道:其实我还没有见过像你年纪这么小的皇帝,八岁就做大王
    赫连诛纠正道:是八年,五岁。
    噢,五年。
    是五岁。
    赫连诛不想纠正他了,阮久回头,用手肘撞了他一下,笑着道:以后再拿回来就是了,他们做皇帝都做到死的,你离死还远着呢,肯定有机会。
    特殊的安慰方法。
    赫连诛从身后抱住他,贴在他湿漉漉的头发上:那你不要生气了。
    阮久想了一会儿,最后瘪了瘪嘴:好吧,那你以后不许欺负我。
    我会对你很好很好的。赫连诛对天发誓。
    *
    赫连诛帮他把头发擦干,就开始铺床铺羊窝和狼窝。
    小狼拍拍好几床被子铺成的、软乎乎的羊窝:软啾快来!
    阮久应了一声,刚要过去把蜡烛给吹了,赫连诛就下床抱住了他:不能吹,吹了就不能长长久久了。
    为什么你懂的比我还多?
    赫连诛把他拖到床上,让他躺好,给他盖好被子:快睡吧!
    然后他自己也躺了上来。
    红帐落下,将外边龙凤花烛的烛光映得昏黄。
    阮久睡了一天,现在还很清醒。
    过了一会儿,赫连诛以为他睡着了,便悄悄掀开他的被子,要钻到他那边去。
    可惜他还没来得及动作,就被阮久按住了:不许过来。
    赫连诛蹭了蹭他的手掌:软啾,新婚应该睡一个被子的。
    阮久忍着笑骗他:你刚才不是往我肚子里种了种子嘛?别压着、孩子了。
    他不忍看赫连诛纯真的表情,只好闭上眼睛,把被子往上扯了扯,整个人都缩在里面,假装自己没有在笑。
    赫连诛正色道:我会很小心的。
    阮久摇头,拉长音:不行哦。
    然后阮久就以晚睡对孩子不好的理由,转过身睡觉,不再理他。
    晚睡确实对孩子不好,我自己也是个孩子嘛,阮久抱着被子点头,深以为然。
    赫连诛哀怨地望着他的背影,早知道就不这么快亲他了。
    他不想要孩子了,这辈子都不想要了!
    *
    翌日清晨阮久醒来,发现赫连诛还是钻进了他的被窝里。
    他记着阮久说的话,手掌还护在阮久的肚子上。
    清晨,鏖兀王宫的第一声爆笑来自王后。
    *
    昨日办的是大梁的礼,今日还要办鏖兀的礼。
    所以等阮久笑得差不多了,侍从们便捧着东西进来,伺候他梳洗,换上鏖兀的礼服。
    昨日已经祭过祖了,所以今日鏖兀没有再安排祭祖,而是直接整肃队伍,准备出城。
    一个侍从牵着马,来到赫连诛面前:请大王与王后共乘一骑。
    他说的是鏖兀话,阮久听不懂,但阮久记得,赫连诛不会骑马。
    于是他先一步接过缰绳,衣摆一飞,便在马背上坐稳,随后朝赫连诛伸出手:来吧。
    赫连诛也不介意,握着他的手,就上了马。
    鏖兀众人看得一愣一愣的。
    大王与王后还挺般配,就是
    骑马的位置好像不太对。
    怎么是王后把大王圈在怀里了?
    众人还没来得及反应,阮久一挥马鞭,一骑绝尘,顺着宫道策马跑出城门,只留下耀眼的披风背影。
    于是原本静止的队伍开始行动起来,众人纷纷上马,追随阮久而去。
    *
    鏖兀的规矩没有大梁那样板正,一路出了尚京,再往南走一些,就是一片极其广袤的大草原。
    这时正是初夏时节,水草丰茂,青绿的牧草几乎没过马背。风一吹,扬起层层叠叠的波浪,惊动躲藏在牧草下的猎物。
    侍从奉上雕饰繁复的弓箭:请大王与王后开箭。
    这回他用鏖兀话说完,又用汉话再说了一遍。
    原来他是会说汉话的。
    阮久心下了然,鏖兀人是看他不起。
    他笑了一下,拿过弓箭:我试试。
    顾念着赫连诛还没成年,这个场面也只是一个仪式,拿上来的弓箭并不重,阮久试着拉了一下。
    还行,能拉八分满。
    他搭着弓,看了一眼赫连诛:你看什么?还不快点把手放上来?不是要一起开箭吗?
    赫连诛很听话地把手放到了他的手上。
    正当此时,一只灰白的野兔从他们眼前跑过,阮久拨了一下弦,铮的一声,野兔受到惊吓,跑得更快了。
    阮久在这时才拿起箭矢,搭在弓弦之上。
    嗖的一声,那野兔便被钉在地上,抽搐了两下,再没有了生息。
    侍从上前将野兔捡回来,呈给阮久。只见那一箭从野兔的左眼里穿进去,没有弄破一点儿皮毛。
    一时间鏖兀人都没有说话,只有赫连诛乖巧鼓掌:哇!王后好厉害!
    阮久看了一眼那兔子,道:留给大王吃吧。
    他把弓箭丢回去,然后翻身下马,拍了拍手:没意思,我还以为草原上的兔子会跑得比较快呢。
    他说完这句话,转身要走,就听见赫连诛弱弱地喊了一声:软啾。
    哦,忘记了,赫连诛不会自己下马。
    他回过头,伸手把赫连诛接下来,一边带着他走,一边吩咐身边人:快点把帐篷搭起来,我累了,想睡觉。
    跟随出猎的鏖兀大臣目瞪口呆,这是和亲公子吗?
    才一天就把大王收成小狗挂件,还嫌弃他们这儿的兔子不好。
    这整个一小霸王啊!
    他们开始怀疑人生,和亲到底是不是一件好事?
    *
    阮久这样明秀暗闹一通,鏖兀大臣再也不敢怠慢他。
    他要的帐篷很快就搭好了,床榻被褥一应俱全,还有各色鏖兀特产鲜果供应。
    就连刚才他打来的兔子,虽然他说了给赫连诛,但底下人还是把剥好的皮、烤好的肉全都送到了他面前。
    阮久躺在榻上,心中也有些庆幸。
    得亏那时候跑过去的是兔子,要是别的什么东西,他不一定能射得这么准。
    从前在永安,他和朋友们在萧明渊的围猎场里,争强好胜到了极点,而猎场里只有兔子,阮久就凭着这一手箭法,称霸多年。
    这时在鏖兀也威名远播的阮久正卧在榻上,枕着赫连诛的腿。
    赫连诛把剥了皮的葡萄放到他唇边:软啾,吃。
    阮久张嘴把葡萄含进嘴里,然后赫连诛拿来小碟子装葡萄籽。
    阮久砸吧砸吧嘴:太麻烦了。
    赫连诛想了想,正色道:明白了。
    然后他再递过来的葡萄,不单剥了皮,还剔了籽。
    好吃吗?
    好吃。阮久张开嘴,多放几个,我一起吃。
    好的。
    随后帐外有人通报:大王,王后,两位后妃前来拜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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