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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影卫也是白月光[重生]——罄靥(8)

    小孩子无意之言。傅廿见高公公犯难,赶忙接话,我从小就喜欢狗。以前在熙王府的时候,每日要习武和做事,只能每天下午去院门口摸摸它们解解馋。昨夜有幸去承元殿,未曾听见犬吠,也未曾目睹陛下爱犬的样貌,着实遗憾。说完,傅廿看着地毯,又一次陷入了沉默。
    小孩子眼花,也就跟着他师父去过那么一两次承元殿。陛下哪儿养过狗啊,瞎说的。您要是喜欢,小的明儿个给你去抓一只回来解闷。
    傅廿一听赶忙罢手,这就不必了。
    不过到底什么东西才能让人眼花到一眼记住,并且像条被拴着的恶犬,傅廿着实好奇。
    可能真是楚朝颐的画?
    一时间傅廿虽然想不起来楚朝颐画过的画作,只知道随便拿出来一副,都是想夸赞得自戳双目。
    一连几日,外面阴雨连绵。
    这几日只有深夜有太医来看一眼他的伤,其余时候,基本上是傅廿自己换药。第一天搬进问梅堂深夜出现的怪梦,再也没有发生过。
    甚至连楚朝颐的影子都没再梦见过。
    过了好几日,傅廿算着寻常人受伤也稍微好些了,才敢光明正大的扶着墙或者扶着高公公站起来,在院内装作艰苦的一步步跳动,实则记住地势,伺机而动。
    这两日,傅廿已经把问梅堂通往承元殿的路线规划的差不多。只是不清楚他走的这段时间,宫里侍卫换班的规律变动如何。楚朝颐性子多疑,尤其是承元殿附近的侍卫,最多每七日便会重新排班,而且规律难寻。
    不过怎么搭上这位小皇叔,傅廿还是没有头绪。
    上辈子他原本就是别人手里的刃,人情世故上不说是一张白纸,那最多也就是白纸上滴两滴墨汁的水平。
    傅廿能想到的方式只有明晃晃的站在对方面前,然后生硬的打个招呼。
    正坐在桌前发愁的时候,傅廿听见高公公进来了,赶忙抬头,高公公。
    抱歉打扰您休息,泽王殿下来看您了,让小的进来看一眼您是否方便。
    傅廿:泽王是?
    高公公赶忙补充道,您见过的,那日您被熙王抬进承元殿,陛下身边儿的那位替您处理伤口的大人便是泽王,不知您是否记得?
    是那位小皇叔!
    简直说曹操曹操到,傅廿正愁着要如何和这人搭上话,对方可就自己来了,自然记得。
    不过一会儿,一位身着官服,眉目温和男子便快步走进门。
    傅廿刚想起来行礼,还没爬起来,就被对方制止了。
    傅廿低头,见过泽王殿下。
    不用这么客气。前两日就听闻你能短暂站立了,今日才抽/出空来看你。这次来是替犬侄道歉的。说到这儿,小皇叔顿了顿,前些日子挑了些布,让织坊给你裁了衣服,还有些黄金和一纸地契和其他的小玩意儿,方才已经让高公公替你收着了。皇叔说到这儿也低下了头,实在对不住,往后你若是留在宫里做事,本王尽可能替你打点,如若要离开,给你的偿金抱着够你锦衣玉食的过好余生。
    傅廿顿了一下。
    看着对方这么诚恳的道歉,傅廿反倒有点过意不去。
    毕竟他的手脚原本就是缺的,这搞得,好像他故意来碰瓷一样,还碰到皇亲国戚身上。
    如若被识破,那可真的是杀头之罪。
    再者,以前熙王霍霍百姓需要楚朝颐摆平的时候,最多赔些财物,皇戚亲自道歉的待遇前无来者。
    搞得傅廿总觉得有种吃断头饭的意思。
    不必如此,这些东西太过贵重,收不得。草民当初是自己出去发生的意外。而且那日是熙王殿下的大婚
    本王知道,是犬侄抢人所爱。这些微薄的身外之物哪儿抵得过小皇叔说到这儿突然卡住,看了一眼傅廿的断肢,总之收下罢。
    管这些够吃几辈子的钱叫微薄的财物?
    傅廿思索了一会儿,还是准备先看看小皇叔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谢,谢过泽王殿下。
    还有一事。
    您说。傅廿心里一沉。
    陛下近日来身体抱恙,前几日还只是咳嗽低烧,但从昨日起,忽然加重卧床不起。太医说了,除了旧伤复发,心疾也是病情加重的原因。说到这儿,小皇叔垂眸,眸中满是担忧,本不应该打扰你养伤的,但替陛下分忧解难是本王的职责,所以便来找你了。
    能为陛下排忧解难是草民的福分。不过是什么心疾?非要我去不可?傅廿故作不解的问道。
    虽说楚朝颐的心疾多了去了,家国内忧外患哪样不是心疾。但找一个断了右臂右腿的人,傅廿再是不解人情世故,也知道这种心疾肯定是和前世的自己相关。
    傅廿死前还真没想到,自己有能力对这个无情之人烙下心疾。
    沉默良久,小皇叔才开口,具体的心疾大家都不清楚,陛下未曾言说过,本王和太医只能一点点试探。
    傅廿:
    自作多情了,原来只是旁人猜测,并非楚朝颐亲言。
    的确,听话的疯狗而已,死不足惜,的确没本事到能给饲主烙下心疾。想到这儿,傅廿又沉闷了几分。
    需要你做的也不难,只用去陛下身边稍微待一会儿。只是切记,无论发生什么或是说什么,你都不可开口说话,且面上的遮布不允许取下,以前你是熙王府上最出色的侍卫,这点小事应该不难吧?
    的确不难,但是傅廿好奇,草民愚钝。如若照王爷说的,既不能说话,也不能露脸,那不是谁去都一样吗?
    傅廿知道他能窥探楚朝颐寝宫的好机会,但就是好奇。
    小皇叔:
    傅廿见对方沉默,自己也陷入了沉默。
    似乎也对。本王怎么早没想到
    傅廿看见小皇叔的神色有些醍醐灌顶的意思,趁对方大彻大悟之前,傅廿赶紧又加了一句,草民愿意去。
    早知道不多嘴,送到手的饭差点儿掉地上。
    要是错过了,还不知道下次机会是什么时候。
    方才无心之言,请务必让草民去。
    说完后,傅廿见小皇叔还是坐着没动,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赶忙又说道,泽王殿下?
    看你迟疑,不肯答应,本王吓吓你罢了。让别人去早试过了,不然也不会找你,你急了答应了就好。小皇叔说完,抬头瞥了一眼傅廿脸上露出的一丝急色,笑了一下。虽说是揶揄,但这幅柔和的气质就是让人生气不起来。
    傅廿有点不悦的蹙了下眉。
    果然姓楚的都是千年狐狸。
    晚些时候有公公会来通知你,到时候再和你说具体需要注意的礼仪。小皇叔稍坐了一会儿,忽然起身,大步朝着门外走去。
    王爷慢走。傅廿嘴上是这么说,但表情一点也没有真的希望对方慢走的样子。
    虽说天子也是血肉凡躯,可楚朝颐会大病不起,傅廿是真的没想到。
    天色稍暗的时候,傅廿正在屋内打理桌上的盆栽,就听见高公公进来,说泽王传他去承元殿。
    路上的时候,傅廿忍不住一直想,楚朝颐的寝宫里的那位皇后,究竟是何面目。
    到底是谁,能得到楚朝颐如此倾心,娶回来连寝宫都未曾出过。
    然而到了承元殿,在偏殿见到泽王之后,傅廿才发现太医来来往往,都是往承元殿的正殿,也就是平日陛下会见群臣的地方出入。
    见过泽王殿下。
    免礼。待会儿会有公公替你换衣蒙面,为了避免你说话进入正殿探望陛下之前,太医会给你服用一副汤药,让你短暂失声两个时辰。不过不用担心,没有副作用,药效消退后你即可正常说话。小皇叔正处理着手上的奏本,见是傅廿来了,百忙之中,还是放下了笔,抬头看了一眼,这种药本王服用过很多次,汤药是甜的,不用担心。
    好。傅廿对这种药物倒是不意外,之前他为了防止自己严刑拷打的时候说漏嘴,甚至会随身携带药粉以备不时之需,可是,陛下怎么歇在正殿里?那不是平日里
    想必坊间的传言你也听过,皇后嫁入宫以来,一直宿在陛下的寝宫,恩泽不断。一直以来,只要陛下抱恙,就会离开寝宫,宿在正殿或是偏殿,等身体养好了,再回到寝宫和皇后共居。
    傅廿听闻后,说不失落是假的,但还是故作平静的点了点头。
    不过也让傅廿更加对寝宫里那位皇后的身份产生好奇。
    到底是什么高人,居然能得宠到让楚朝颐让出寝宫
    第11章
    傅廿安安静静接受着搜身和更衣。
    衣服穿到身上的时候,傅廿才发现是陛下身边影卫的日常便装。
    看来小皇叔赌的楚朝颐的心疾,还真是上一世的他
    傅廿心里嗤笑了一声,心说赌错了。
    连公子,泽王殿下应该和您说过,进入大殿之前要喝下这
    傅廿没等太监说完,端起玉碗,一饮而尽,没有丝毫犹豫。
    哑药还是熟悉的味道,不苦,甚至有在吃糖水的错觉。喝下去后除了暂时不能发声,和正常时候无异。
    喝完药之后,傅廿任由太监替他带上面遮,才被架进了大殿。
    楚朝颐养病的地方就在早朝时会见群臣的厅堂后方,一处不起眼的矮榻上。
    床褥虽是稍微简陋了些,但视野的确宽敞,方便太医往来。
    他看见李公公也在,稍微点了点头,表示行礼。
    傅廿被领到了床沿边,才被示意坐在垫子上。
    还没准备坐下,傅廿就被塌上不安分的那个男人给吸引了目光。
    以往只是站着,气场就能震慑四方的楚朝颐,现在正无力的躺在塌上。额上虽敷着冰,可汗水依旧不断的往下流淌,明明外面的天还冷,衣襟却是敞开着,皮肤烦着不正常的淡红。
    虽是不醒,但却一直紧紧咬着牙,时不时大口喘着气,呼吸急促,还会咳嗽几声,像是被梦魇困住了一样。神经紧绷着,一点都没有放松的架势。
    右臂抵在陛下肩头,动作轻一点。
    傅廿还没坐稳,就听见李公公压着声音命令道。
    要用断肢触碰楚朝颐吗
    他记得上一世,哪怕拜过堂后,共枕而眠之时,楚朝颐都没命令过他取下义肢。登基后,更是让他在外人面前,把断肢尽可能的藏在袍子下。
    虽说这么做,是为了睡眠时保持警惕以便随时战斗,和不能让外人知道影卫的外貌特征。
    但傅廿心里总觉得,楚朝颐其实也不愿意看见他断掉的手腿,最多能做到不嫌弃,但绝对做不到喜爱。
    右臂。李公公见面前的人不太机灵的样子,又重复了一遍命令。
    傅廿这才回神。
    无奈,还是把包着纱布的残肢,轻轻凑近楚朝颐颈边。
    因为右臂短一截,傅廿只能半身趴在塌上,单腿跪在垫子上,才能勉强够到。
    好在床褥软和,这么趴着不仅不难受,甚至比躺着都舒服。
    要不是念着伺机潜入寝宫,一探皇后的真面目,这个姿势和环境,是真的令人昏昏欲睡。
    傅廿这么趴着,环顾四周,发现除了大太监李公公一直站在塌前,还有侍卫把守着各处门窗。
    更别说来往的宫女替楚朝颐喂药擦汗。
    十几双眼睛都看着他,实在有点插翅难逃。
    不过傅廿一向耐心好,等到药效结束,李公公命他走的时候,或许有机会逃过众人的眼睛。
    再此之前,傅廿会安安静静的趴在这儿。
    静静的趴在这儿不知道多久,看着周围的人来人往,傅廿感觉到面前男人的呼吸似乎稍微平稳了一点,不是刚来时那么急促,咳嗽也渐渐减轻。不知道是方才喂进去的汤药起了效,还是别的原因。
    不过身上的汗水和薄红却是迟迟未退,皮肤也是烫的。
    好不容易有机会近距离观察,傅廿还是稍微大胆了一点,抬头凑近楚朝颐耳边。
    容貌比他刚离开的时候更加凌厉了些,五官自然是好看的,只不过这幅凶相,沾染了红晕,锋利中带着破碎的美感,说不出来的诱人。
    如果抛开前尘往事,傅廿承认,面前的这个男人是个绝顶的美人。
    可问题是抛不开,看着这张脸久了,傅廿心里总有种莫名的火气,心神不宁,连软和的床褥都觉得烫人,巴不得赶紧爬起来。
    外面天色大黑的时候,傅廿才听见太医再次进来。
    李公公,陛下还是没醒吗?
    没醒。奴才刚才试了温度,没方才那么烫了,呼吸平稳了些。
    他看着太医跪下来摸了楚朝颐的脉象,又探了探其他几处经脉。
    稍微有所好转,药还是一个时辰喂一次。既然陛下呼吸正常了,安神香里加半钱静定草,强制让陛下好好休息。
    奴才这就去准备。李公公说完,对身边的小太监说道,把楚幺传过来,让他备好解药再进来。
    傅廿听见熟悉的名字,顿了一下。
    陛下需要靠镇定药物陷入沉睡的时候,除了侍卫和大公公,最贴身的影卫也必须在身边。
    以往,这个人都是傅廿,从来没有别的影卫有机会接这个差事。
    楚幺这个人傅廿记得。也是楚朝颐还是王爷的时候,就在府上的。
    傅廿记得他楚幺身手了得,虽然比他差得远,但已经是影卫队里非常出挑的。人也忠心,四肢健全,样貌还讨喜。一直以来都是陛下重用的对象,尤其是楚朝颐登基后,原来一直是他的差事,都渐渐地转交给了楚幺。
    果然,他走了之后,这个贴身的差事,也轮到了楚幺。
    不到一刻,傅廿听见房梁上似乎有轻微的脚步声,虽然只有一两步就停止了,但还是能捕捉到。
    行动这么沉重,要是去暗杀别人,早被识破了。傅廿虽然没回头,但内心还是嫌弃了一句同行的业务能力。
    只是傅廿没想到,前脚还笑别人,后一步就嗅到了安神香里混的静定草的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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