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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片土地被我承包了[种田](穿越)——老树

    许是出城时被哪家见着了,这车马早间便在城门过了明路。钱四那嗓子吼的谁听不见?
    有心的盯着方向看,便能猜出我们是去了河东村了。人精一样的,怕是嗅到了味,不敢沾这事。
    毕竟是个无底洞,能救一次,那能救第二次嘛?这一批能救,那第二批呢?第三批呢?
    方仲源的话让赵柯然清醒了不少。是啊,救的了一时救不了一世啊。可是,道理他都懂,但是系统不懂啊!他的任务就是要救河东村
    县丞,我想知道河东村为什么会这样?
    方仲源转头盯着赵柯然看了看。小县令的神色看不出喜怒,他也不想再去探究这少年郎想做什么。
    只是世间万物量力而为,他希望对方能够明白这个道理,因为流民。
    流民?县府衙门没有出面解嘛?怎会因流民成这样了?
    方仲源冷哼了声,衙门?县令大人不妨猜猜上任县令在位几年升迁的?他又迁去了哪里?
    赵柯然猜不出,他摇了摇头,还请县丞告知。
    方仲源无声的叹了口气,他与一个孩子撒什么气,上任县令张世海,在位两年便入了江南。丰县那是个什么地方?鱼米之乡,水道要地。
    供他铺路的除了景阳县百姓的血肉外,便是那些流民。之前北丹西厥联合攻打大元,大元连失三城。
    三城中百姓一路逃难,规模巨大,去岁夏末有一部分逃到了景阳县。
    景阳城外聚集大量的流民,若是入城,对景阳会是巨大的打击。
    但景阳城中有各家世族盘踞,张世海若真的想要处理好流民这事,倒也不难。只是他舍不得在前面散钱,但他也要官声。
    先是假意施舍粮食,让所有人看他的功德,再派人从流民中挑选出来几人为他以后做戏。为了戏做全套,不露馅。便让他的府兵将流民们赶往河东村,进行武力镇压。
    若有逃者,格杀勿论。这长河的水,红了好些日子。长河自此以后也多了个名字,叫黄泉。
    可是外面所有人都知道,是张世海容纳了上千的流民。而边关各城只有景阳接纳了流民。功绩传入凤阳都城,天子耳中。他不是也得是了。
    赵柯然听着方仲源的叙述,捏紧了拳头,问道:张世海选河东村是为如何?
    这河东村的主家是许家,许家行善,从不欺压乡里,善名远播,是个仁善之家。
    本来许家与张世海没什么矛盾,巴结他张世海的那么多,许家他也没放在心上,两家也算相安无事,可这变故就出在于新税上。
    新税?
    是,新税。崇武年间,下头收税是收人丁税。丁税收的多,其中可操控的也多,百姓便得的少。新帝登基后念边关征战,便改了人丁税统一只收三成税。
    这定了量了,一眼就能看见。但各家大户明面上是收三成税,暗地里是两个加起来收。这百姓到手的米粮连自己都吃不饱,更别提养活家里。
    各家都这样,交上去的税暗里没定数。张世海也得了不少好处。但许家却严格按着新税去收,一副不愿同流合污的样子。
    这许家有一子在军中任职,官位不小。张世海怕这事情败露,他明面上也动不了许家。只能背地里用些手段,将流民赶去了河东村,许家的地盘上。
    一开始流民被赶往河东村的时候,许家怕村人被抢,还派了家丁来护。可那些是饿疯了的啊,逮着人都能啃,别提还有粮了。
    有半数流民抢完了河东村便去抢许家,听说最后是许家将军带着兵来才让许家免于受难,得了口生息。
    但河东村从那以后便成了流民聚集之地,留下的这些流民除一开始饿疯了抢食吃外,也没有再抢夺什么。
    这样一来,许家即便有兵也不能无缘无故的来镇压,可张世海也不再管河东村。流民无人安置,河东村地无法耕种,许家养了河东村就要养流民,他们养不起,只能放弃河东村。
    日子久了,本来的村人虽没有办法离开故土,和流民也一般无二了。
    一个冬季,饿死不少,冻死不少。期间张世海怕他们大规模逃跑也杀了不少,张世海杀的时候,是连着原本河东村人一起杀。流民里有几个身手好的救了不少人,许家当时也派了人来,张世海这才没把人杀光了。
    最后上千人活下不过百人,张世海先让老天爷替他解决问题,然后自己做个善后。即便河东村还有人活着,那对景阳来说不过是多了上百个乞丐,这问题不就这样解决了嘛?
    赵柯然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的情绪,生气好像也没有生气。
    他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般纯粹的恶人。地狱的无常是碎了链子,锁不住恶鬼,让其得以祸害人间了嘛?
    明明有这么好的土地,明明没有丧尸,没有病毒,明明人类可以自由活动
    但一个坏了的官员,比丧尸和病毒要来得更加可怕。
    阿远他们回来了!
    河东村的村民们一扫之前的恐惧,老幼妇孺也一个接着一个出了山洞。站在一起迎接着从景阳山上下来的一队人马。
    领头的是一个青年,破掉的衣衫下隐隐透露出充满力量的线条。青年的五官俊逸不凡,但左脸上却有一处狰狞的疤痕,破坏了那一份美感,增了些煞意。
    青年本就不苟言笑,眉眼之间透着冷漠,那道疤更是让人敬畏三尺。
    可河东村的村民们却如同看见了天神,他们不但没有退避三舍,反而迎了上去。
    远哥,此番可是有了新收获?守洞口的其中一人上前询问。
    霍远尚未开口回答,便被后面的人抢了话去,有的有的,远哥上次埋的陷阱里有只野猪哩!
    后头的人跟了上来,洞口的人这才看清他们抬的是什么,野猪,一整头野猪啊!
    景阳山下爆发出欢呼声,似在庆祝着他们又可以平安活过今日。
    安娃子手里提的啥?王六叔眼睛尖,没瞧那一大个猪,倒是瞧上了唯一随队打猎的霍安手里的野鸡。
    霍安朝着霍远的身后站了站,小小的孩子活像是霍远的翻版,这是爹给我抓的野鸡。
    王六叔当然知道这是野鸡,只是不知道这鸡是公的还是母的,要是母的他看看能不能求求霍远,鸡下蛋的话给他一个,他想让自家婆婆娘补一补。
    最近老婆子总喊疼,具体的又说不上,就是疼。
    王六叔正想问问是公是母,就被一个汉子打断。正是之前赶走了赵柯然三的人,名叫杜有为。
    远哥,今天村子里来了人,说是新来的县令。边上站着的老头确是这景阳的县丞,想来不是骗人。
    不过那自称县令的年纪瞧着忒小,又有些觉得不是真的。
    说了和没说一样。
    霍远神色未变,这世上甚少有令他变了脸色的事情,只问了来了几人。
    霍远的声音不像他的人,声音听着文雅悦耳,仿若佳酿,不饮自醉。可要是看上一眼说话的人,那便是有大大的落差。那一眼看过去,真分不清这西北的寒冬和霍远到底哪个更冷一些。
    只有三个。杜有为竖起三根手指,冻得直打哆嗦,本来以为兵跟在后面,结果让他们走,还真的走了。不过我见那一老一少凑一起咬耳朵,也不知道是不是有大谋划在后面等着我们。
    毕竟河东村这么大块地,许家不急,他们也该急着纳税了。我们这般占着,定是讨不了好,怕是又要走了。
    杜有为说的有理,不过霍远却并没打算走,走去哪里?张世海当初敢那么嚣张,也是有原因的。他是第一道屏障,拦下了了你们,后面的城池就无后顾之忧。若是真的走,只有死路一条。
    杜有为打了个哆嗦,不知是冷的还是吓的。
    他看着眼前辽阔的土地,心中升起无限的悲哀,天大地大,竟是没有一处可以容身的地方了。
    可若那小娃真的是县令,景阳县衙真的要有动作,他们不逃又能怎样?难不成
    打?
    一想到这个念头,杜有为连忙甩了甩脑袋。他之前横归横,可那也是纯吓唬。对方要真执意上前,他怕是真不敢下手。
    要真打了天爷啊,这可是反叛啊!城外就有兵守着,他们一人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啊!
    远哥你不是要要反
    杜有为哆嗦着,话都说不全,那字像是杀符一般,怎么都不敢说出来。
    霍远睨了他一眼,依旧面不改色,过虑了。
    看着霍远离去的背影,杜有为这心里还是七上八下。虽然对方否认了,可他总觉得霍远是真想打。
    第6章 绿水菜
    旭日东升,景阳县跟着太阳升起而慢慢苏醒。
    卯时起景阳大街上便已有摊贩卖起了吃食。
    赵柯然从柳絮被中爬了起开,给赵小鱼和书墨将被子往上盖了盖。
    这景阳天寒地冻的,他们手里只有之前当衣服花销后剩下的几个钱。
    一共就二十个铜板。
    实在是无法再添置一床柳絮被了,这景阳的柳絮被,贵的赵柯然都不认识数了。
    三人便如赶路时一般,挤在一起睡,暖和。
    小心的穿戴好后,进了空间用山泉水洗漱一番。摘了个桃子充饥,吃完后出了门。
    县令大人?您这一大早的去哪?
    吴九的腿伤了骨头,这冷天里骨头里像针扎一样。左右睡不着,便来了马厩,喂喂那小棕马。没成想刚把草料喂上,就见着小县令穿戴整齐的站在马厩门口。
    我要再去趟河东村。赵柯然见马吃的差不多了,将其牵出,书墨要是问起我,便说出去公务,不要担心,照顾好小鱼。
    看着赵柯然离去的背影,吴九愣了一会。回了神后,拖着伤腿一瘸一拐的朝着方仲源住的屋子跑去。
    他当真这么说?方仲源惊的掀开了被子,那被子上打满了补丁,里面塞着满满的稻草。
    吴九上前将方仲源被子盖好,肯定道:那能有假?那小县令亲口和我说的。
    方仲源猛的想起赵柯然昨天最后和他说的话。
    那个刚刚束发的少年,目光之中有他从未见过的光芒,他说:县丞,救不了一世,便也不救一时嘛?我知县丞好意,量力而为。可若我偏要飞蛾扑火,不自量力呢?
    他只当是少年心性,却不成想这人真的要去飞蛾扑火。
    但他又能做什么呢?
    原身在道观的时候,云虚道长教过他骑马,还教过他舞剑。
    如今赵柯然与这身体适配良好,这骑马的技能自然也是融会贯通了。
    就是这一路下来,风灌进胸口有点疼,屁股颠的也有点疼,腰也疼
    嗯,哪哪都疼。
    不过没办法,牛已经吹出去了,他怎么也要做出点成绩来。
    不知怎的,昨天猜到了老县丞的意图后,前世要搞营养液的牛脾气就一下子上来了。放出的话都和当年怼基地首领的一模一样。
    唉
    重活一世,还是沉不住气,越活越回去了。
    到了长河的时候,赵柯然觉得自己已经不是自己了。浑身被冻的僵硬,让他有种身体还是000支配时的感觉。
    赵柯然费劲了力气勒住了缰绳,堪堪停住。他离栽进水里,只有一匹小棕马的距离。
    长河边上长满了草,绿油油的。二月的天还是很冷,早春的绿已经开始苏醒。
    昨天来去匆忙,没有仔细查看,赵柯然总觉得那一大片的草很像末世前他见过的一种野菜。
    水芹菜。
    依水而生,翠绿挺拔。
    只是他所处世界的水芹菜长这么大该在四月而非二月,手里拿着野菜,仔细翻看。从外形到气味都和前世记忆中的一般无二。
    只是时空不同,赵柯然也不敢妄下定论,如今他也没有器具去做实验,来看这菜有没有毒。
    赵柯然盯着这一大片菜地发愣,脑子里想着怎么验证食物具不具有毒性。
    【扫描开启】
    系统突然传来了声音,将赵柯然吓了一跳。他以为000休眠结束了,正想问,系统那边有说话了。
    【地点:E级星系,大元朝。检测物:草本植物绿水菜。检测结果:无毒,可食。功效:清热解毒、润肺利湿。】赵柯然:
    所以系统这玩意还带自动检测的嘛?
    那他愁了半天,白愁了?
    知道系统还有这功效后,赵柯然便将入目所及的野菜们,全都扫描了个遍,最终发现只有这一个能吃。
    行吧,有总比没有强啊。
    000休眠前开启了自动防御功能,如果他受到了生命威胁,系统便会开启保护机制。
    思及此,赵柯然拔了一些水芹菜用手兜着,骑着小棕马慢慢悠悠的去了村人聚集的山洞。
    远哥!你快来瞧瞧!这前面是不是来了个人,还骑着马?
    杜有为眯着眼睛,看的不太真切,霍远听着声便回头查看。
    嗯。随后霍远吩咐道:让大家伙藏一藏。
    好。
    终于到了景阳山脚,赵柯然满脑子只有一个字,冷。
    不过他心里惦记着系统任务,得抓紧时间让这伙人吃上饭,好续命。
    郎君是何人?为何出现在此处?霍远冷声问道。
    赵柯然本来就挺冷的,这下更冷了。
    费劲下马,手里的绿水菜被他不小心洒在了地上。
    我是新来的县令。赵柯然说话牙齿都在打颤,给你们送菜来了。
    闻言,霍远的目光如有实质一般,冷硬如冰,将赵柯然从上到下看了个遍。赵柯然忙着捡野菜,并没有见着霍远的目光。
    杜有为安顿完村民后,便赶了过来,站在霍远边上。他认出了眼前的人就是昨天来的那个小县令。不待他多想其他,便被赵柯然不小心洒在地上的绿水菜吸引。
    这菜他知道,前些天出去找野菜,他见长河边长了一大片这菜,便摘了回来。结果河东村的人说,这绿水菜吃死过人,是有毒的不能吃。
    他还可惜了好久,那么大一片绿水菜,要是能吃的话,够他们这些人饱餐好几顿了。
    不过这小县令采这么个毒野菜来干嘛?
    狗官!你是不是要毒死我们!
    南飞的鸟已有北回的影子,景阳山时不时的会传来几声啼鸣,在这片死气沉沉的土地上,更显得清脆悦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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