呲
徐慕河疼得龇牙咧嘴,这一脚的力道可真重呀,差点都给他踩废了。
陈书生疑惑地看着徐慕河,和什么?
她和知....
见徐慕河还要说,穆絮照着那只踩过的脚,又是重重的一脚。
哎哟
徐慕河更疼了,也顾不得形象,直抱起那只脚,可却疼得碰也不敢碰。
陈书生道:徐大哥这是怎么了?
不等徐慕河开口,穆絮赶紧抢先道:徐大哥,你怎么这么不小心,竟踢到桌腿上了。
徐慕河哪儿管穆絮是不是在说瞎话,此刻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在他的脚上,可千万别废了,若是成了瘸子,他还怎么见人呀。
方才徐大哥真是过誉了,不过是我娘子家中有一人,倒在长安城为官罢了。
听到长安城三字,又是为官,陈书生眼前一亮,长安城乃天子脚下,既是在长安城为官,那定能治许耀!
可很快,穆絮接下来的一句话,让陈书生心中的期待落空,可也只是远亲,又哪里如徐大哥想的那般神气。
穆絮方才不过是想试探一二,看陈书生对为官者报不报希望,抵不抵触,想来还是报着希望的,如此便好办了。
但穆絮不知道的是,她在试探陈书生,而自个儿也在被徐慕河试探。
在春花楼的酒宴上,穆絮几经推脱,而许耀却对她客客气气的,试问若二人熟络,又是亲戚,何须那般客气?
穆絮等人已在客栈住了那么些时日,也没见穆絮接触了什么人,或是去了哪家的府上,只怕穆絮口中的投奔也是假的吧。
而许耀跟穆絮又是何关系?
徐慕河不知道,也不敢妄加猜测,只是隐约觉得,这一切都没那么简单。
既然穆絮在装,那他自然也就陪着她演了,她不愿说,他便不问,毕竟这声贤弟,他是发自内心地在叫。
不过,陈大哥若是需要,我可修书一封到长安城。穆絮说完又道:虽是远亲,可我娘子家中当年也曾帮过他,这点薄面也是会给的。
陈书生眼中虽没方才那么暗淡了,可经穆絮那么一说,也不敢报多大的希望了,敢问穆兄,那远亲是任何官职?
穆絮恐吓着他二人,只能挑一个不大不小的官职,那远亲任京兆尹。
陈书生听后,脸上有了明显的变化,他激动道:当真是京兆尹?!
穆絮点头道:正是京兆尹。
陈书生激动不已,嘴里直叹,太好了,太好了!
他有救了!
一旁的徐慕河惊讶了,贤弟,你竟还有这来头!
穆絮笑了笑,不过是我娘子家的,不足以跟外人说。
徐慕河点头,原来如此,且歌竟有这来头,怪不得穆絮惧内,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徐慕河对陈书生道:既是如此,那陈贤弟快一一道来,好让穆贤弟帮上一帮。
我也曾告诉你们,我乃徐州人氏,可你们却不知,我们村是整个徐州最贫穷的一个村子,村子里常年大旱,今年更是颗粒无收,但村里都知我要赶考,便挨家挨户凑足了银两,只待我科举高中衣锦还乡,奈何在途中却遇到一女子被匪徒劫持,我便上前与他们理论,那些匪徒走后,那女子便要跟着我,我与她素不相识,又男女有别,何况去长安城的路途遥远,哪能让她跟着我,又听闻她家在苏州,一个女儿家,若独行,恐会遇到不测,便将她给送回来了。
穆絮道:既是匪徒,又怎会被三言两语给吓跑了?陈大哥,你这是被骗了吧。
陈书生点了点头,当时只救人心切,也没料到这点,带那女子到苏州后,又按着她所说找到了她的家,那家人得知女子的遭遇后,对我几经感谢,邀我留宿一夜,又做了一桌好酒好菜款待。
之后呢?
待我食用后,已是第二日了,一睁眼就发现,那女子和我....和我....陈书生拿起桌上的茶,也不管是谁的,就是痛饮,那女子就赤.身.裸.体地躺在我身边。
等我反应过来之时,便已在衙门了,稀里糊涂地被判了罪。陈书生紧攥着那茶杯,可仔细想,我根本什么都没对她做!
若不是他被设计,他哪里至于被牵绊至春花楼,又哪里至于到了空有学识,却无用武之地的地步,即便是如此,也无力摆脱,一想到这,陈书生又是愤怒不已。
穆絮道:万事都要讲证据的,你说你什么都没做,你可有何证据?
穆絮说的本就是事实,可没想到,这话却触及到了陈书生的怒点,他激动地站起了身,拍着桌子吼道:我说了我没有,我根本什么都没对她做!
穆絮也是一惊,但也理解陈书生为何这么激动,若是她被人设计,还被人质疑,兴许也会这么恼怒吧。
徐慕河忙将陈书生按下,好在现下夜了,也没有食客在,陈贤弟莫激动,莫要激动,愚兄与穆贤弟自然是信你的,不然也不会结交你这个朋友,可穆贤弟说的也不无道理,空口无凭,确实难以令旁人信服,你若想洗脱这个罪名,便要拿出证据来。
证据我现下还未找到,可是我却找到了那女子。陈书生深吸了一口气,继续道:那女子现下在春花楼,只要一问,便知我是否有冤。
陈大哥是说,那女子本是青楼女子?
陈书生点了点头。
穆絮倒吸了一口凉气,这许耀,当真是好算计呀!
若是选寻常人家的女子作诱饵,那自然少不了与女子的家人作纠缠,而选青楼女子就不一样了,无牵挂,也放得开,不论成不成功,都少了纠纷,只要抛出去,就等着书生上钩了,若书生上钩了,便将其骗至苏州,管书生与青楼女子有没有发生什么,苏州城许耀一手遮天,想安个罪名,就跟喝水那么简单,接下来,许耀就可以为所欲为了,而书生只能任他宰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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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怂恿纳妾
遇见穆兄弟的那日, 我便找了那女子。陈书生道,他本欲说服那女子为他翻案,奈何那女子执意不肯,说来也是, 若那女子帮了他,说不定连自个儿都得搭上,试问谁会有那么傻, 肯为一个不相干的人葬送了性命。
兴许换上他,他也是不肯的。
穆絮与徐慕河都明白结果如何,若是成了,陈书生也不会在这儿了。
徐慕河宽慰道:所谓山重水复疑无路, 柳暗花明又一村, 陈贤弟,你看,这不就遇见穆贤弟了么, 别看穆贤弟比你我二人年幼, 可法子却多得是。
穆絮可不习惯被人戴高帽子,徐大哥谬赞了,实不敢当。
陈书生看着二人你来我往地互相吹捧, 也开始怀疑穆絮到底能不能帮上他,还有那剩下的舞弊之事, 到底该不该一道说出来, 要是最后许耀伏法还好, 可若是京兆尹也没办法, 办不了许耀,万一许耀得知,再将这事儿添油加醋地传出去,给他来个秋后算账,轻则除去科举资格,永世不得为官,重则丢了性命,即便他是被迫的。
陈书生陷入了两难的境地,告诉穆絮,或许能摆脱这困境,又或许是个死,而不告诉穆絮,则继续被许耀利用,可有一天,他终究会被许耀一脚踹开,然后神不知鬼不觉地除去。
他想死吗?
当然不想,若是想,何苦一直假意流连于春花楼,又何苦一直蛰伏到如今,只是这二人能够完全相信么?
若是相信,他好歹还有一线生机,可若不信,那便只有等死了。
陈书生看着穆絮,事到如今,他已无计可施,也只能赌上一赌了。
陈书生站起身,走至穆絮跟前,双膝跪地。
这一跪,不仅仅是穆絮,徐慕河也吓了一跳。
所谓男儿膝下有黄金,应跪天跪地跪父母,又为何跪她呀,穆絮慌忙起身,欲将陈书生扶起来,陈大哥,你这是作何?
任穆絮如何拉,陈书生就是不起来,我还有一事尚未道出,请穆兄弟一定要帮帮在下。
我帮便是,帮便是,陈大哥你快快起来,切莫如此,你这般跪我,可不是在折小弟的寿么?!
徐慕河附和道:陈贤弟,你快快起来,穆贤弟都说帮你了,那便一定帮你,有话咱们兄弟三人可坐下说。
陈书生闻言,这才起身,又拱手对二人道:多谢徐大哥,多谢穆兄弟。
陈书生坐下后,便开始将许耀如何威逼利诱他们代写文章一事一一道出。
徐慕河常年走南闯北,所到之处,即便不跟当官的打招呼,也免不了与当官的手下打个照面,他也知官场黑暗,可没想到竟会出这种事,当官的贪财他见多了,可没想到这个许耀竟这么明目张胆,还将主意打到了科举上,这每一样都是死罪呀。
穆絮柳眉微皱,陈大哥可知自个儿的文章到了谁的手里?
陈书生道:这个倒是不知,写完之后,许耀手下的人便收走了。
陈大哥可将写过的文章重写一次?既是卖,那买主自是要用那份买来的文章了,届时只要一呈上,对照一番即可。
当然!
穆絮道:那便劳烦陈大哥了。
可话音刚落,一个问题突然涌上穆絮心头,许耀徇私舞弊,那自然是给那些买主打了包票的,既是打包票,那便说明许耀知道届时会出什么题,科举还未开始,为何许耀会提前知道题目?
不过是个地方知府,又离长安城甚远,又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大的能耐,除非....除非是有人故意泄密,可谁会有那么大的胆子和本事,竟冒着杀头的危险谋利,还是那个人根本就不怕?
穆絮眉头紧锁,这件事,且歌知道么?
这陈书生的问题解决了,徐慕河也跟着放心了,可见穆絮却是愁眉苦脸的,便又想起那会儿唤她好几次才回过神。
徐慕河关心道:贤弟,愚兄倒也记起了,方才你是怎么了?可有何烦心事?
多谢徐大哥关心,无碍。
穆絮刚说完,又见陈书生正看着自己,陈书生心中所想,穆絮不用问也知道,无非就是以为是因为他那事儿有难处。
陈大哥可放心,待陈大哥将文章写好后,我便修书于京兆尹。
陈大哥颔首。
穆絮想了想又道:陈大哥,不知道旁的被许耀所利用的书生,可有意揭发,若有意,也可一道将文章写出来,届时我将一并呈上。
陈大哥喜出望外,如此甚好,我替他们谢谢穆兄弟了。
穆絮本有意岔开话题,可末了徐慕河压根不放过她,像是铁了心地要知道她因何而愁眉不展,难不成又是因为弟妹?
穆絮虽不答,可也没否认,徐慕河也懂了。
这个贤弟好是好,就是太惯着女人了,而且歌也太过不识抬举。
贤弟,不是愚兄说你,再这样下去,你的地位危矣!
见穆絮一脸无所谓的样,徐慕河真是恨铁不成钢,这个傻贤弟呀,且歌的娘家已是那般强势,还有个当官的,怎么都不能在家里还让她压一头吧,这不是翻了天么!
太强势的女人,可是没男人会喜欢的,你看看那些个官家老爷,还有富家公子哥儿,有哪个不喜欢温顺的女子。
徐慕河又说了一大堆,穆絮呢,看似在听,其实也是左耳进右耳出。
见穆絮久不搭话,徐慕河又想让自己所说的有信服力,便拉上陈书生,他道:不信问问陈贤弟,看他可喜欢这样的?
又对陈书生道:你可切莫因穆贤弟帮了你,便帮着她说话,一定要实话实说。
这话倒断了陈书生的路,可他也并不想掺和这事儿,只憨憨笑了笑,说来也惭愧,愚弟这些年也只顾着苦读,又尚未成亲,但这个....各有所好吧。
说这陈书生呆吧,倒也不呆,还是个聪明人,这话是谁都不得罪,又说自己苦读,还尚未成亲,那这话题自然就不会再落到他的头上。
大抵是因环境所致,在这事儿上,徐慕河却是偏执得很,一根筋,他又将穆絮视为兄弟,哪儿能见她受上半分委屈,贤弟,即便再喜欢,也不过是个女人,这天底下女人何其多,何故一而再再而三地纵容她。
穆絮早就知道徐慕河轻视女子,她也不恼,徐大哥说的不错,天底下女子是多,可我娘子却只有一个,她便是她,独一无二的她,于我来说,谁都替代不了。
徐慕河有那么一瞬间微怔,穆絮眼中的光芒是他从未见过的,可接下来却是摇头叹息,贤弟,我看你是着了魔了,才会这般被她拿捏。
你瞧瞧,一连几日都与你分房睡,这像话么?
有哪个做娘子的,会将相公轰出门去,也就是贤弟你才这么惯着,若是旁人,早休了她不可。
陈书生也不知徐慕河为何一定要拆散穆絮与且歌,不是常言道:宁拆一座庙不破一桩婚么?
你看你屋里的那两个通房,虽长相不及她,可也知如何给男人面子。
穆絮不知是否是自己无意间做了什么,才引得徐慕河如此误会她,她忙解释道:徐大哥误会了,桃花翠竹并非通房。
徐慕河惊了,不是通房?
穆絮颔首,初源并无通房。
徐慕河的惊讶比方才更甚,一个男子,竟然连个通房都没有,可想而知穆絮被欺压得多狠,可是她不愿?
未等穆絮回答,徐慕河怒道:善妒乃大忌,只这一条,便可休了她!
陈书生真是咂舌不已,明明是穆絮的事儿,徐慕河却比穆絮还要激动,看来这徐慕河,还真是将穆絮当成了至交好友。
穆絮欲出言解释,徐慕河做了一个打住的手势,愚兄知贤弟要说什么,你且告诉我,弟妹可与你育有一男半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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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好讨厌!(GL)——沾花公子(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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