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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好讨厌!(GL)——沾花公子(79)

    清浅出没出过长安城,穆絮不知道,但是翠竹与桃花肯定没出过,她便想着带她们来尝尝正宗的苏菜,饭后再在这城中好好逛一逛,以解这几日的辛苦劳累,毕竟都是贪玩的年纪,何故每天这么绷着。
    到了飘香楼,清浅本欲让小二开个雅间,刚说完便被且歌给否了。
    小二倒也不敢直言,这连楼上都是桌子挨桌子的,哪儿有什么雅间呀。
    这正是晌食之际,人异常的多,扫眼看去,只余靠墙的角落有一处位置,这人挤人背贴背的,就连脚都险些无处可下,清浅心里打起了退堂鼓,正要询问且歌的意思,是否换一家吃,就见小二已经在帮忙开道了,而桃花翠竹也已经过去,还在向她们招手。
    穆絮虽觉得飘香楼不错,可也并非非吃不可,何况这么挤着,着实委屈且歌了,毕竟且歌的身份在那儿,便和清浅一起等着且歌的意见。
    可且歌却觉得,穆絮难得回苏州,若没能吃上家乡菜,不乏是种遗憾,她长公主府里的厨子厨艺再好,也比不上在家乡吃上一口家乡菜。
    见且歌过去了,二人自然也没了意见,便跟上了。
    穆絮快步走到且歌前面,又在前方有意无意地护着且歌,而清浅则在身后护着她,好不容易挤进去了,却发现桌子不够大,椅子更是不够,她们一行有六人,即便是挤着坐,那空间也不允许,就那么大点地儿。
    好在这种情况见多了,小二及时从后厨拿了几张凳子,又搬上一张桌子,将两张桌子拼了起来。
    小二擦了擦桌上堆积的灰,若无其事地对几人笑道:几位客官,快请坐!
    清浅欲发难,坐?这么多灰,让她们怎么坐?
    她倒是无所谓,可殿下乃千金之躯,来这地儿已然是这家店千年修来的福气了,竟拿这些破烂玩意儿出来,看那破凳子,虽没有缺角断腿,可那凳脚边,也不知是沾了什么污垢。
    且歌却不在意,有灰擦擦即可,她道:都擦擦灰,坐吧。
    那卖身葬父的女子倒也有个好听的名字,名唤丁香,丁香在且歌未开口之时,便拿着手帕擦拭穆絮身后的凳子了,且歌话音刚落,丁香便已擦拭干净,她对穆絮道:公子,请坐。
    在丁香的认知里,当家做主的皆为男子,故男子便是天,让穆絮先坐也是理所应当,当然还有她的那份小私心,可她不知道的是,且歌都没坐,谁人敢坐呀。
    而且按规矩,首先不应给长公主擦凳子么?什么时候轮到了驸马爷?
    可因不能暴露身份,都只能在心里暗暗犯犯嘀咕。
    清浅本就不待见丁香,这一下就更不待见她了,她才不稀罕丁香擦的凳子。
    丁香见无人坐下,便也跟着站着了,见对面的清浅拿出一张精美手帕擦拭凳子,她低眼瞧了瞧自己手上那粗糙的帕子,与其说是手帕,不如说是从布上裁下来的小方块儿更为贴切。
    将凳子擦拭干净后,清浅随手将那脏手帕给扔了,丁香见了却有些心急,而眼中更是流露出心疼,那么好的手帕,洗一洗又是新的,清浅竟随手给扔了,再见那翠竹桃花,脸上竟出奇的淡定,一点儿也不心疼。
    清浅又拿出好几张手帕,铺在凳子上,待铺好后,她对且歌道:夫人,您坐。
    且歌落座后,其余的人才一一落座,桃花翠竹清浅三人虽对自个儿没有那么多讲究,可到底是些女儿家,爱干净,便拿手帕铺在凳子上。
    丁香见了不禁感叹,到底是大户人家的丫鬟,若是她,哪儿舍得用那金贵的手帕铺在这凳子上。
    食客嘈杂的交谈声,碗筷酒杯的碰触声,空中还飘来阵阵酒香,好在她们坐得远,酒味儿并不浓。
    桃花翠竹今日总算是体会到了何为门庭若市,只怕长安城最热闹的酒楼,也没这儿热闹吧!
    穆絮挺直了腰杆,以防跟背后的食客脊背相撞,她坐在且歌的对面,本以为且歌会感到不适,可细细观察下,不仅毫无不适感,竟也没半分嫌弃,这倒令穆絮十分诧异。
    穆絮点了几分招牌菜,还没来得及与且歌聊上几句。便感觉肚子一阵疼痛,十有八九是闹肚子了,便辞了且歌,跑去如厕,而桃花翠竹自然也跟上了,丁香甚是担心,三人前脚刚走,丁香后脚便去寻了,就此,这桌只余下且歌与清浅二人。
    且歌出来用膳的机会少有,而在众多食客之中用膳更是绝无仅有,她的目光在食客中流转,有谈生意的,有叙旧的,也有追着奶娃喂饭的....
    许是无聊,又兴许是有趣儿,且歌看了许久。
    桌上已摆放着几盘菜肴,其色泽极佳,还散发着阵阵菜香,想来也定是美味可口。
    清浅左顾右盼,愣是没找到穆絮的人影,这驸马爷怎么还没回来,她倒是无所谓,可殿下今儿早并未用多少早膳,现下等了这般久,定也是饿了。
    清浅道:夫人,可须得清浅去找找老爷?
    穆絮去如厕也有两盏茶的工夫了,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儿吧?
    也好,你去瞧瞧吧。
    是。
    清浅刚走,一手拿纸扇的俊俏小哥儿便走进了飘香楼。
    小二上前相迎,尹公子,您又来啦?
    那尹公子轻摇纸扇,对小二道:小二,来一瓶上好的桂花酿,其余的老规矩!
    小二往身后瞧了瞧,哟,尹公子,今日可不行,没位置了。
    那尹姓公子扫眼看去,正好看到且歌那一桌,那不是正好有个位置吗?
    她收起纸扇,轻拍了小二的脑袋,你这小二,今日竟也好糊弄起我来了
    那尹姓公子恐又有食客来跟她抢位置,眼瞅着机会,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且歌那桌坐下。
    她倒也是个自来熟,丝毫不客气,与且歌搭话道:姑娘可否拼个桌?
    这坐都坐下了,再开口问,还有什么意义吗?
    偏生这尹公子也不过说说,更是压根没看且歌,她的目光都在食客中,嘴里还嘀咕道:还好还好,还有个位置,这该死的小骗子,若再遇见你,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尹公子见无人答话,便转过头去,正好瞥见且歌,也只这一眼,便再无法移开视线。
    且歌只扫了她一眼,便看出了她是女扮男装,所做的喉结没贴牢不说,试问有哪个正常男子,会在胸前揣着手帕呀。
    尹公子最喜的便是去烟花之地,只因想欣赏美人,仅此而已,别无他念,素闻苏州春花楼里的美人是一等一的温婉动人,故此她来了,可一去了才知道,跟她去过的青楼没什么两样,美是美,可个个身上都是些风尘气。
    如今见到且歌,她才知道何为美,在且歌面前,那些花魁不过都是些胭脂俗粉,就连她们大凉的第一美人也不过如此。
    美人就在眼前,可惜这美人不仅没搭理她,连一个眼神都没分给她,青楼里的姑娘可是跪着求着让她看一眼的。
    尹公子合上纸扇,扇尖向且歌慢慢靠近,还未触及到且歌下巴,就听且歌幽幽提醒道:随意调戏良家妇女,可不是什么好做派,当心断手哟。
    尹公子停了,且歌的语气虽慵懒,可她却有股莫名的直觉,且歌说的是真的,只要她敢碰她,必定让她血溅当场,这手也绝对会不再属于她。
    寻到穆絮的清浅一回来,刚好看到了这一幕,夫人。
    看着迅速来到二人跟前的清浅,尹公子便知其会武,更感受到了清浅眼中的敌意。
    尹公子收回扇子,又听清浅质问道:你是何人?
    来这儿能是什么人,左右不过是食客,瞧见这儿有位置,便坐下了。
    瞧这语气还挺横,就跟是清浅扰了她的兴致似的。
    清浅也是个不经惹的主,欺负她不行,欺负且歌殿下更不行!
    眼见清浅就要动手了,这儿的地儿小,食客还多,即便是能打起来,那也会伤了百姓,且歌给了清浅一道眼神,示意她不可轻举妄动。
    清浅没办法,只能作罢,劳请公子到别桌去,我家老爷回来了。
    尹公子回头,正好看见穆絮往这边走,再瞧了瞧且歌,叹了口气,小声嘀咕道:原来美人儿已经嫁做人.妻了,可惜可惜。
    末了,又对小二大声道:小二,今儿把饭菜给我送到客栈去,我在那儿吃。
    好嘞,尹公子。
    尹公子走后,清浅靠近且歌,在她耳边问道:殿下,要不要派人去杀了她?
    清浅的眼中闪过一丝杀意,对殿下无礼者,都该死!
    今日既出来了,也应开开心心的,便也不想被不相干的人坏了兴致,且歌道:无碍。
    一食客用完饭后欲起身走人,而穆絮则低头走着,以防踩着谁,或是被谁踩着,因她太过专注,而那食客也不知有人来,眼看就要撞到一块儿。
    好在丁香有所察觉,这抬头一瞧,赶紧将穆絮往后拉,公子小心!
    穆絮与那食客皆是一惊,待穆絮缓过来后,感觉身后贴着什么软软的东西。
    穆絮很快也想到那是什么了,毕竟三番两次贴着的东西,她比谁都清楚。
    她的脸开始泛红,因她又想起了且歌,且歌的怀里的那份柔软,且歌身上的温度,且歌的表情,且歌的语气,以及她在且歌面前的窘态,她赶紧向前迈了一步,又与那食客表示歉意。
    丁香在她身后关心道:公子你没事吧?
    穆絮不敢扭头看她,只能胡乱回答道:没事没事。
    而此时二人不知道的是,有双眼睛围观了全程,并将目光落在了那只扶着穆絮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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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0章 强加之罪
    福来客栈。
    穆絮坐在椅子上, 用手撑着下巴, 也不知且歌是怎么回事,一连好几日都不带搭理她。
    且歌的变化是从那日在飘香楼开始的,从那儿就开始对她不理不睬, 以至于用完晌食去街上闲逛, 且歌也没跟她说过几句话, 她倒是主动跟且歌搭话了,可且歌就是爱搭不理的。
    她甚至想过难道是她去如厕太久, 让且歌久等了?且歌烦了?恼了?
    她连想了几日, 就只想出了这, 故她专门去跟且歌赔罪了。
    这不, 被清浅给轰出来了。
    这一举动也恰好说明, 且歌不理她的原因不是这个。
    可除了这事儿, 穆絮实在是真想不出来且歌怎么了,她到底又是哪里得罪了且歌。
    徐慕河从楼梯走下,还不忘与一旁的陈书生交谈, 在穆絮没空的日子,徐慕河倒像是结交到了新好友,与陈书生聊上了三两回, 倒也熟络了, 现下已然发展成至交好友了。
    陈书生穷苦出身,十年寒窗苦读, 心中有满腔热血, 一心想报效朝廷, 无奈却被许耀设计利用,他心有无奈,又时常在春花楼买酔,见过不少富家公子,可那些人最是瞧不起他们这种穷书生,这就罢了,还几番出言侮辱,将他们辱得连牲.畜都不如。
    可这徐慕河不一样,虽同是富家公子,却没有瞧不起他,也没出言侮辱他,还以礼相待,陈书生很是感激,倒也愿意将他视为朋友。
    徐慕河比陈书生年长些,便将其视为弟弟,陈贤弟,愚兄若记得不错的话,你曾说过你乃徐州人氏,为何来这苏州?
    徐慕河不用脑子想也知道,陈书生十有八九是要进京赶考的,可进京赶考为何会来到此地,从徐州去往长安城,断不会经过苏州,这其中发生了什么?
    陈书生也是个聪明人,他很感激徐慕河没有直接问,而是给他留了面子,但想到之前的遭遇,不免苦笑一声,不瞒徐大哥,愚弟所遇,真是一言难尽呀。
    徐慕河虽是商人,商人大多都是无利不起早,可他这人却好交朋友,更是个热心肠,贤弟你且一一道来,说不定愚兄还能帮上些忙。
    陈书生不是不愿意说,可徐慕河不过商人,哪里能跟官斗,即便他说与他听,不过多了一个人叹息罢了,兴许也只能怪命运作弄人吧。
    徐慕河正欲说什么,就见穆絮心事重重地坐在那儿,他走上前去,见穆絮还在出神,连他走到跟前都不知道,他坐下后,关心道:贤弟,你这是怎么了?
    贤弟?
    贤弟?
    徐慕河连唤了几声,才将穆絮唤回神。
    徐大哥,你怎么来了?
    徐慕河道: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这般愁眉苦脸?可是被谁欺了?说出来,说不定愚兄能为你做做主。
    身后的陈书生汗颜,心中更加肯定徐慕河真是热心肠了。
    徐慕河也没忘了陈书生,对他道:陈贤弟,你也将你的事儿说出来吧,正好舍弟初源也在这儿,让她也给你出出主意。
    见陈书生不开口,徐慕河又道:你若与她说说,说不定她能帮上你。
    陈书生在穆絮对面落座,嘴角依旧是苦笑,眼中更是暗淡,只怕是无人能帮上了。
    若是扣上奸污女子和徇私舞弊的名头,他这名声就彻底毁了,尽管奸污女子并非事实,乃许耀的陷害,可谁会相信呀,若传到徐州,只怕连养育他成人的至亲都无法再做人了。
    别人不能,她一定能,你不知道,她和....
    眼看着徐慕河要暴露自己,穆絮慌忙在桌下踩了徐慕河一脚,又给了他一记眼神,示意他不要说出口。
    徐慕河不知她是钦差的身份,她也只告诉他,她是来投奔亲戚的,许耀又对她如此热情,自然就加以猜测那亲戚便是许耀,而她也没有否认,现下且歌的人已查出陈书生乃被许耀利用的秀才之中的一员,陈书生恨许耀恨得死死的,若是将她和许耀结交一事道出,那陈书生骂她一顿后摔门而出,也就罢了,万一陈书生破罐子破摔,指不定会跟她拼命。
    试想,许耀乃知府,明里暗里自然多得是保护他的人,若想靠近,难上加难,可她不一样,现下身边没人。
    杀不了许耀,杀了她泄愤也是一样的,这一动手,何护卫与清浅他们一听到声响便会出来,那就暴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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