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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废物大美人在一起了——今州(80)

    周白渊被拽得低下头,故作冷漠地看着他:那魔尊知道我在气什么吗?
    气我得陇望蜀,朝三暮四?徐八遂赶紧并指竖起,不过错都揽到自己身上,怪我怪我,都怪我,当时也不知道怎么的,脑子一热就语无伦次了媳妇你就当我打了个喷嚏,我是绝没有吃回头草的意思的!不管过去几何,我此时与将来的伴侣只有你,你是我的爱妻,我们在执手台立过誓的
    周白渊脸色稍解,横抱着他转身回朝夕阁,徐八遂见他似乎是消了气,便松了口气闭嘴了。
    然后周白渊低头看他:停下来做什么?
    哦哦哦!徐八遂咧开了酒窝,一字一句地继续表明情意来。
    周大猫听得舒心,炸着的毛全部柔顺了回去。
    待回了朝夕阁,徐八遂往榻上一躺,目光往床头柜一瞟,那沙漏已经不知去哪了。
    周白渊附身,嗓音压着笑意,竭力装出不悦:怎么?
    徐猫猫垂下了耳朵,挠了挠侧脸,踟蹰了片刻后,还是英勇就义了:没事!来吧!
    周白渊目的达到,弯腰揣住了猫猫,笑意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蔓延。
    这可是你说的。
    后来,魔尊也没有提过把沙漏规则安回去。
    于是,周白渊还是该干嘛就干嘛。
    作者有话要说:布偶:哼(诶嘿嘿)感谢在2021011521:00:02~2021012023:58:2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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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90章
    春是个好季节,万物复苏。
    早起,小布到院子里料理物什,忙活不到一会就掏出随身携带的小镜子,对着镜子左看右看,喜滋滋地看着他头顶上复苏了的短发,百看不腻。
    这时小拉端着水盆也到院子里来,走过小布身边时伸手轻撸了一把他的脑袋,打趣道:哥的头发手感真好,能跟掏宝比比啦。
    小布切了一声,又喜滋滋地畅想:现在还短,这才毛扎扎。再过不久,我这秀发也能柔顺起来的。
    是啊,到时什么发型都能梳了。小拉坐到他身边,运起灵力笼住种在盆栽里的不知名药材,有些腼腆地低着头,羞赧地轻声道:我可以给哥编辫子什么的,就像从前你给我梳的那样。
    从前啊。
    小布轻而易举地被这一句简单的话勾起了回忆,他撤掉镜子看杵在跟前的大块头,在这样日常的琐碎闲适里,骤然体会到白驹过隙,逝者如斯夫。
    小拉正低着头照料他培植的药材,长发简单地束成一股再别上玉石簪,简单而清爽。小布这样看着,忽然想起他们少年时互相照顾的情形。
    他鬼使神差地伸手,勾住了小拉一缕垂下来的发梢:哦,小时候那会,你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我好像给你梳过很久的头。
    不是好像,就是事实啊。小拉笑了,他捏了捏勾住他发梢的手,随即快速动起指尖,雀跃道:我如今控制得住了,哥,你不必再替我担惊受怕了。
    小布舒心,拉住他的手打量,嘴里不住啧叹奇迹,脑海里却想起了小拉从前受困的样子。
    他们这群人原先都在地下城,由着饕餮掏宝的嗅觉,选到地面上来当小魔尊的护法。六个人,正好两两结伴,他负责在后方支援,小拉则在前方冲锋,一个回春手,一个白骨手,配合起来也相契。只是小拉的灵核暴虐,修炼途中一个不留神,很快落下了白骨手失控的毛病。
    忘了是哪一年的雨节,他们一起在大雨下淋着玩,回家后他坐在门槛边望天,忽然脑袋上搭了一条毛巾,彼时还是小正太的小拉笑着说:哥,我给你擦擦头发
    雨节让人开心,谁也没想太多,他痛快应了句好,仰着脑袋往那毛巾上撞,只是一瞬间,忽而感应到什么暴涨的灵流。
    随后便是钻心的疼。
    再之后,小拉给送到小主上身边去,小布再见到他时,他耷拉着脑袋叫小徐珂牵着来,主上眉目间也透露着几分掩饰不住的疲倦。
    我帮小拉稳住了灵核,没事的,以后注意点就好的。小徐珂掏出一副手套比划着,平时戴上这手套就好嗷,只是以后小拉修炼,估计进展会慢一些啊,我原本有些不放心,想让小拉搬到南柯阁隔壁来,有啥事就能叫我,不过他好像不太愿意。
    那时小布包着块头巾,再三强调自己没事,但那小正太还是哭成了狗娃子。
    再再后来,他摘下了头巾,脑袋倒是没有伤疤,就是寸草不生,光头老铮亮了。
    小正太自责地哭哭啼啼,不停地向他道歉,最后绕着指头哽咽道:哥,对不起,我不想走,我是来当主上的护法的,没道理还给他添麻烦哥,你会赶我走吗?
    当然不会。
    光头仔或许为自己掉的秀发难受过,但陪伴已久的小家伙到底还是比秀发重要的。顶多是往后日常生活时,多了分距离,少了许多触碰。
    思及梳头发,小布想起了两个时期,一是他小时候刚失控那会,再有就是二十来年前那浩劫过后的阶段。那会魔界一群伤患,大约只有他自己全须全尾,就连那顶着主上皮子的周公子看着也是带着点病,眼神时常不对头。
    小拉更不必说,打仗打到灵力暴走,白骨手甚而把自己都腐化,足足养了大半年。刚接回家里时,小布给他戴上了对周公子帮忙施咒的压制手铐,在他行动处处受制时帮忙,那段时间最常给他梳头发。
    梳头,是表示亲昵与疼惜的日常活动,比其他亲近的举止小心,绵长,温和。满头青丝穿过指间,岁月也如水穿过,爱笑爱哭的小家伙慢慢便成了爱笑不爱哭的大家伙。
    如今的大块头注视着他,抬起手在他面前挥了挥:哥,你出神什么了?
    小布回神,轻笑开:哦,就是忽然感慨,日子越过越好。
    小拉像条大型犬摇着尾巴:我们待在一块,就是好。
    小布却总觉得还差点什么才能缓口气,到底是差点什么呢?他看着小拉的眼睛,明晃晃地能感受到热意,他的,自己的,但又不太清楚到底该怎么细说拆解。
    他踏出小院子,路上遇到小萨背着小吉赶路,他以为是小吉生了病,便热心地上前一问。
    小吉正趴在小萨背上,眼睛用黑布绑住了,听见声音害羞地往当家的背上埋首。
    小布很是疑惑,小萨答:嗯?没有的事,她好的很。今天是我们在一起的第十四年,我是想带她去个地方看看。
    原来是这样。
    狗粮竟在我身边!
    被塞了一嘴的小布祝福了两句,告辞了。
    他再接着走,远远看见寒天,正想上前去打个招呼,又看到泽厚急匆匆地追上去,一把将寒天扛在了肩头,随后那银鞭就欻啦化形往泽厚身上招呼。
    泽厚哎呦叫唤:媳妇我错了!我真错了!
    混蛋,知错就放我下去!
    不能放,一放你铁定要跑,然后就冷我十天半月的哎呦那不行!有什么不痛快的尽管现在发作成不成?
    这两人鸡飞狗跳地跑远了,但小布还是觉得吃到了一嘴的狗粮。
    他突然灵光一闪,明白了他和小拉的日子究竟还缺点什么,就是这道侣,这狗粮!
    想通之后小布兴冲冲地就跑去找魔尊,到了朝夕阁,主上他正在桌案前坐着,不见周公子。
    徐八遂神色有点奇怪,一只白皙的手攥着支笔,另一手按着一叠画纸,手背都浮起了青筋。
    咦,主上,你咋了?小布关切地打量他的脸色,怎么好像有点气息紊乱的样子?对了公子不在啊?
    徐八遂肩膀瑟缩了一下,放下笔挥手:他去种田了!这个光头仔你来找我什么事?
    我已经长出头发了!小布怒道,徐八遂赶紧改口:哦顺嘴了没改过来,以后叫你、叫你寸头?
    叫名字啊喂。小布死鱼眼了,随手拉了张椅子坐在那桌案前,徐八遂似乎又抖了一下,那书案底下严实的,看不出下方有什么幺蛾子。
    小布搓搓手,清清嗓子:那什么,主上,我就是忽然想到个事,想找你商量商量。
    徐八遂左手按画纸,右手伸到椅子下方,按住了一个兴风作浪的脑袋:好你说,我听着呢。
    主上,我今天,突然想到个事。小布刮刮鼻子,你们都有道侣了,就剩我和小拉还没成家呢,诶你说我们哥俩是不是应该找找对象了?
    徐八遂张大嘴巴,疑心自己听错了:啥?
    小布更不自在了,又摸了摸他的寸头:哎呀我就是觉得光棍太久了,我也就算了,我弟怎么办呢?我从来都没给他张罗过。
    这话说出口后,他又感觉到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特意,有点不舒坦,绝非身体有毛病。
    徐八遂骤然就乐了:你来时没有和小拉说这个事吧?可以,脱单嘛,好念头,你和小拉说定,如果想定下来,妥妥的,我给你们做媒怎么样?
    小布拍大腿:没问题!我这就去和他说一声,说定了啊!
    他风风火火地便走了,徐八遂看着他的背影只觉好笑:不是吧他还以为自己是光棍
    忽然脊背一麻,徐八遂头皮都要炸了,赶紧抓住那藏身于桌案下的漂亮美人,又气又羞:你、你松口!
    那埋头苦干的美人不松口,只略略抬眼,勾死人不偿命的桃花眼带了点红,看得徐八遂心口砰砰直跳。
    周白渊喉结一动,徐八遂脊背都软了,指尖抓着他长发不住低吟:妖精
    周白渊眼尾一弯,随意捋过垂至耳前的碎发,拢住他的腰低头继续,正要把魔尊欺负出来时,又有人闯进朝夕阁来了。他极其明显地感觉到,魔尊僵住了。
    主上!这一次来者是寒天,他脸上一片气急败坏,衣领都被扯坏了一片,怎么拢也拢不上。
    诶、诶?徐八遂躬起腰来,整个人不易察觉地发抖,克制着紧张和刺激的哆嗦问:怎么啦?
    寒天张口说不利索,像只难得气愤的兔子般胡乱比划着:泽厚他,流氓,不是东西!我不想理他了,你们帮我施个法,让他找不到我成吗?对了,公子不在?
    徐八遂眼睛压根不敢往下看,右手死死抓着那位公子的脑袋,被他欺负得都想哭了:他去种田了哈哈哈哈啊那老流氓,他那臭德行!是对你耍流氓还是对别人耍流氓啊?如果是对你,咱晾晾他就是,如果是对别人,好家伙,锤死他丫的!
    寒天更气了,挥舞着拳头:对别人!
    徐八遂单手拍桌:擦!这样,你回去再揍他一顿,揍完白渊估计也就回来了,然后我俩一起给你施个藏身术,好好敲打那老流氓!
    寒天甚觉有理,应了声好气鼓鼓地转身出去了。
    八成是老瞎子认错人,耍流氓耍错了。徐八遂嘀咕着,底下的人又使坏了。魔尊这回守不住了,周白渊顶着那张脸干什么都容易触动他,更遑论这样放肆,乃至放荡。
    魔尊按在桌上画册的左手紧握起来,抓皱了掩人耳目的几张普通画册,露出了一角底下的摹形连环画。那画情意浓重,笔触细腻干净,将一对名为徐八遂和周白渊的道侣情深意重时的模样尽善尽美地描摹了下来,何处为欢,何势为乐,极尽风月二字。
    徐八遂视线模糊,看见那羞死人的画露了出来,赶紧抓过白纸盖住,继而两手一起发力,试图去把周白渊拽上来:够了、够了!你再、再这么下去,老子就真的一滴都没了
    周白渊终于松了口,理了理他的衣摆便从桌案下钻出来,不等魔尊面红耳赤地命令,喉结率先滚动。
    徐八遂见他若无其事地揩揩唇角,人给激成了红透的气球,颤颤巍巍地伸出一个指头指着,被羞恼得说不出半个字。
    周白渊欣赏自家媳妇的情态,舌尖扫过唇,笑得得逞且坏:都没有了?不行了?
    这么个祸水摆着,谁撑得住?
    徐八遂气呼呼地骂了好几声妖精,提好衣服麻溜地就要跑,然而周白渊的怀抱就像一张网,早就将他结结实实地绑在了里头。一个翻转,魔尊被卡在桌案与自家媳妇的腹肌之间,手无缚鸡之力地受着那人的肆意操办,折腾得他骂骂咧咧的。
    护法们都是怎么回事,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都要跑来报告。周白渊将他且抱且压,热气腾腾,险些扰乱了魔尊和他夫君的大事。
    那可不是小事徐八遂受制得呼吸不畅,还顽强地解释着,我们的日子就是这么、这么鸡飞狗跳地过着,各种柴米油盐酱醋茶狗屁倒灶的,那都是我们的日子。
    有理。周白渊将魔尊的脸掰过来,鼻尖蹭蹭他眉目,边喘边笑,可是,和我一起时也是狗屁倒灶么?
    你徐八遂眼角掉出泪珠来,边哭边极力抗议和斥责,你就是个满脑子乐色的妖精!妖精!别玩了,不许玩了,老子都要
    都要怎的?
    徐八遂打死不说,视线一起一落地散在桌案上,不知哪来的一阵风,把那该死的连环画吹起来。哗啦声响里,那些定格在画作上的场景全都活过来,活成他们岁月绵长的活色生香。
    他看着那厚厚一沓的活色生香,觉得自己要被玩坏了。
    这场新型玩法的厮磨拉锯了许久才停下,徐八遂精疲力尽,衣服换了新的一轮,刚叫周白渊环着坐在他怀里,朝夕阁的门又被推开了,然后又是一声凄厉的哀嚎。
    主上!
    徐八遂赶忙打起精神,心想该来的果然来了!
    只见一个心碎的大块头跌跌撞撞地跑进来,嗷嗷呜呜的,活像惨遭主人遗弃的大型犬。
    主上,公子,我哥他不要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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