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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废物大美人在一起了——今州(64)

    徐八遂驻望了一会,也抬手去摸弟弟的脑袋:城儿,来吃饭了。
    微城呆若木鸡,怔了片刻才捉下徐八遂的手,唇角扬起温柔又酸涩的弧度:哥。
    一行人互相挨着坐下,酒坛渐开封,橘猫跳上桌子到处嗅,醉醺醺地摇曳,优雅得像精灵。
    残魂的视线一直跟着这橘猫,徐八遂伸手去摸它,七月借着他的感知,也感受到了那柔顺皮毛带来的安抚,自吹自擂起来:难怪龙儿当初最爱摸我,原来这么舒服。
    徐八遂笑开,传声给一直隐身在身后的周白渊:你还愣着干嘛啊?快显形,我们一块喝酒。
    周白渊摸摸他的脑袋:唔,我再看会。
    酒过一巡,小吉东张西望:周公子人怎么不来呢?许久许久没见过他了。
    小萨啜着温酒:是许久不见了。
    小布猥琐地嘻哈两声:也许在休息?都是主上的错。
    小拉支起下巴:主上的道侣,我记得长得特别特别好,太久没见了,我已经要忘记具体的面目了,只记得他的眼神。
    寒天看向徐八遂,小眼神欲说还休,复杂得很。
    微城摸索着酒碗,也点了头:希望嫂子早日回到哥哥的身边。
    徐八遂干咳了咳,传声给身后的人:你看,大家都想见见你,媳妇,出来喝酒啦。
    周白渊指尖绕着他耳垂:嗯,再等一会。
    这些人多不知道他对魔尊做过何事,他也不奢望什么,就是想听听唯一的知情者的看法。
    泽厚手中的酒碗空了,他拍下碗再斟满,状若漫不经心:那周白渊,干嘛不来和我们一块吃饭?
    徐八遂笑:他啊,脸皮薄,那我去把他叫过来。
    他准备起身,周白渊从后按住了他的肩膀,传声告诉他:不必,我自己过来,你坐着。
    徐八遂喜不自胜,赶紧假装聚了个传唤阵,自编自导地和另一头对线,饭桌上的其他人便都等着。
    没一会,脚步声从外响起,众魔修回头望去,看着一只手指修长的手揭开帘子,身着白衣的大美人微低着头进堂里来。
    他抬起眼睛,一身白衣穿出了惊绝艳世的惑世感,甫一抬眼,满堂生华。
    除了徐八遂和微城,其他魔修都愣住,周白渊看过每一个人,合手微微躬腰,二十年来第一次以己容己声示人。
    诸君,别来无恙。
    饭桌上的橘猫跳进他的怀里,这一回他没有捏住它的嘴巴,橘猫张嘴绵长地喵了一声。
    酒香和黑夜随着这一声而四散,徐八遂眼窝热得不行,周白渊轻飘飘的一句话,只有他晓得分量多重。
    周白渊重现于世。
    周白渊重获新生。
    是夜,徐八遂喝得醉醺醺的,傻笑始终没从唇角边消失,也不知道和其他人碰过了多少碗好酒,只知道太高兴太幸福了,满心淋漓尽致的欢喜。
    周白渊也喝空了不知多少坛酒,他终于能当回寡言少语的社恐,反正有徐八遂在身边,唇舌不必他多费,而人世喧闹与他共享。
    夜深,徐八遂晃悠着倒在他的臂弯里,他道一声回去,所有人都点着头望向他。
    周白渊直接将徐八遂横抱起来,揣在心窝上起身出去,护法们都跟到门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那二十年,他终究是顶着徐八遂的面目与他们相处的,久而久之,大家已经忘了他原先就是个冰冷冷的花瓶美人。
    复苏初春炎炎灼夏都是徐八遂的,周白渊人如其名,一烬一渊,萧瑟深秋大雪隆冬才是他的。
    就送到这吧,不用送了。周白渊抱着徐八遂到饿死鬼堂的门口转身,其他人便都停住脚步,还有些如置梦中。
    只有小布酒意上头,说话实诚了点:那个,放在二十年前,我以为主上是上边的,现在总算是擦亮了我的狗眼啥也不多说了,夫人,不,公子,主上那身体,嗳,您少折腾他点哈
    小拉赶紧捂住自家光头哥哥的嘴巴:他喝醉了说酒话,主上啊不公子,您别往心里去啊,蛤蛤蛤。
    周白渊朝他们点了头,浅浅一笑:多谢。
    他抱着徐八遂转身回去,身后有人唤了一句:主上,路上小心。
    周白渊无声笑起,也不应,只是抱紧徐八遂回南柯阁。
    进了门,他回身关上门,看了一眼叫寒冰打造而成的魔尊寝宫,抱着徐八遂到床边坐下,单手抱着他单手开始运灵。
    南柯阁的万年寒冰再无用武之地,全叫他转移到了地下的空间去。
    唔,有点冷,咋么回事徐八遂感觉到寒意,便往他怀里拱了拱,周白渊亲亲他,惯例地相拥紧贴,如今换他给魔尊渡去温度。
    雪化冰消,一夜温柔又跌宕。
    周白渊用指尖描摹冰雪消融的模样,徐八遂的醉意都叫热汗和寒意散开了,汗泪夹杂一齐消落,受冷受热,受不了地啜上三两,换来摧折七八。
    七千三百个灵结的见证下,周白渊勾勒着人世红尘的起点与终点,想让红尘饮尽此身施加的情愫,留在血肉里生根发芽。
    行止向来留不长久,他又扣着徐八遂的手说些不讲理但又好听的话,声称他吞食着自己。
    徐八遂混混沌沌地被气笑了,竭力伸手,又收回手,只眯着眼看他:你说这话不心虚啊?
    周白渊轻笑,春风过境,他捉着徐八遂的手如观海潮,看着慢吞吞地来与去,随即慢腾腾地执拗宣称,魔尊一点一点地蚕食他。
    你吞食着我,也滋育了我新的人世红尘。
    朱砂研碎在海潮的尽头,白玉洒上朱砂就变成了鲜研的红尘,仰承俯首都是天上人间。
    徐八遂向来不比他能说会道,摇头认了。
    我是你的谁?周白渊问徐八遂,你白天说过的,想不起来,那可不成。
    徐八遂在劳碌又坎坷的红尘中绞尽脑汁地想,胡乱叫了一通都还是不对,最后终于叫他想到了。
    是我过了门的宝贝媳妇。
    是我的宝儿。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两更合一o(╮v╭)o
    另外今天是研究生考试啊,俺的好盆宇也在战场里,给大家滋一滋高分喷雾,过过过!
    八叽:稳!
    布偶: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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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6章 一更歡
    周白渊在夜里注视着徐八遂,他探寻着徐八遂灵脉里的魂力,灵力徘徊在识海表层,想找到那位附在徐八遂识海里的所谓老祖宗。
    寻了一通,劳无所获。
    他知道灵力穿进识海里是怎样的刺痛感,只好作罢。
    周白渊太被动,他有太多疑问和话语,但若是徐八遂不问不说,他总是难以启口。一说就怕生嫌隙,一生嫌隙就怕魔尊离开他,于是陷入自己臆想当中的恐惧,只觉得要天崩地裂。
    得想个法子,让你离不开我。周白渊在夜里喃喃,合契还不够,不仅生死要绑定,最好哪哪都绑着。以后不管你是在现世还是去了梦境,全都得带上我。
    他扣住徐八遂十指,在夜里想了许久,想到了自家父亲曾经对母亲做过的灵脉共烙。他也可以把自己的灵脉回路改变成和徐八遂一模一样的,把自己的心魂和灵力乃至记忆都交给他,问题是徐八遂没有灵核。
    周白渊沉静地琢磨了许久,决定自己搞一个既是捆绑又是保护的枷锁。
    想通之后他稍微放下了心,紧紧地锁住了沉睡的魔尊,顿了顿,趁着魔尊睡得香抵开埋了进去,在徐八遂的温度和轻颤里,终于算是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睛。此时深夜已经到了尽头,距离破晓一步之遥。
    识海温柔,过往里徐八遂空留背影的梦境不再来恐吓他,但周白渊这回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梦见自己,或者是另一个长得和自己一样的魔头,尽干一些不是人该干的事。
    那魔头穿的始终是红衣,血一般不详。而另一个魔穿惯了白衣,即便眉间明晃晃点着赤红的心魔印,依然温润得如同来人间泼洒甘霖的神祗。
    周白渊似乎是附身在梦里的魔头身上,受魔头影响,他一见那生着徐八遂面容的白衣人,便也揣着同样恶劣的念头:他怎么还穿着白衣,怎么还是那么干净。快点和我一起沉沦,陪我一起堕落,和我一起污浊。
    其实明明只是想让他穿和自己一样的红衣而已。
    红衣的魔头对此爱极也恨极,可他口是心非惯了,偏偏不在日常里说,总是要把对方发狠地按压着和逼迫他雌伏时,才跟他说一些实心的话。魔头是那么迫切和病态地希望着对方不要再穿白衣,和过去一刀斩断,未来只看他。
    只因白衣象征着九天的神殿徽羽,他强烈地害怕对方会飞升回九天,留他一个人孤零零地在放逐的尽头。
    龙儿,过来,别跑。
    你干什么!白衣的龙有些气愤,却也已经阻挡不了魔头的行止,本就生得比魔头纤细得多,那执拗疯癫的大块头一附身而来,龙就如一只小兽,受制得不见天日。
    魔头强行按着这小兽发狠,在这事上浑然不知怜惜之意,只顾着自己疯疯癫癫的征服欲,总是将龙压出一躯伤痕来。这会他也疯得上头,寒榻前的案头置放着一袭崭新红衣,他轻而易举地用一只手捞住小兽抖动的背和腰,另一手扯下那碍眼的白衣,随之抖开新的红衣不由分说地给对方裹上。
    这换衣过程里他没出去毫厘,手上的和底下的举止都甚为粗鲁,倒霉的龙被折磨地咬不住魔头的肩头,眼泪淌了满脸。
    疼就骂我,嘴巴长了干嘛的?魔头着迷地以唇拂过他的泪,恶劣地往他耳朵里倒些渎神的烂话:除了用来含着我,就不会做点别的?
    言语的鞭笞比之躯壳上的有翻倍之效,龙呜咽着请他不要再说了,但魔头只会越来越亢奋。
    我初次见你时就心想,好干净的神明,像块剔透的水晶。龙儿,你知道我当时在想什么吗?魔头的心魔印越发猩红,我好想弄脏你啊。把你从不染尘埃的神座上拉下来,要你和我一起滚落在污泥里,受我的亵/渎,承我的欺压。你看,就像现在,你吞食我的,我噬你的血肉。
    换了红衣的龙要脱身逃跑,叫他攥住脚踝扯回深渊里,承受日复一日的可怖魔欲。
    想逃不可能。和我一起腐烂在这儿吧,你哪儿也不许去。
    那红衣太如烈火,两个魔一块着了红衣,就像无时不刻想吞噬掉对方融成一束的烈焰,龙不抗拒堕魔,只是抗拒他这样那样的残暴和血腥。
    我从没想从你身边逃离。不知道过了多久,龙穿着又皱又淋漓的红衣叫他箍着,沙哑的破喉咙竭力地说话:我原本就是为了你,我只是不想你走到穷途末路而离开我。七月,我是来渡你的。
    周白渊神识微动,这名字让他泛起一阵难言的感受,即便是在梦中,他也想好好地护住这可怜兮兮的白衣人,但他附着的魔头不干。这个心肠铁硬的魔头只是默了一会,便混账地把手伸进了脂玉里,蛮横地喝令龙夹紧:用这儿来渡,如果你吃得消的话。
    龙连鼻尖都可怜到红了,气得眼泪直掉:你满脑子只有这个。
    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清心寡欲?魔头恨恨,越说越忿忿,神都这样虚伪,以前叫我剖进去时不也叫着好么,现在要我不说,不要我倒是喊个不停。一抽身又在那里空虚地抽动,没看见自己怎么个浪样还说我。说,给我再说,前头那几句话,我要听。
    我不会离开你。龙估计是知晓说不说都是要在这事上遭罪,还不如坦诚地多说几遍真心,我是来渡你的。
    魔头为这誓约激动得不行,就着那半松的红衣将龙两只爪爪捆紧,不由分说地欺凌这随他堕魔的神兽,而他向来比未开化的禽兽还要糟糕上几分。于是到不了多久,那龙伤痕斑驳,让人不忍直视。
    周白渊霎时从梦中惊醒,睁开眼刹那正好看见徐八遂苦着张小脸要推他出去,一见他醒来,魔尊张大了嘴,顿时不敢乱动,干巴巴地叫了声白渊。
    周白渊呼吸不畅了半晌,仔仔细细地摩挲着他的每一寸肌理,见徐八遂安然无恙(他自己以为的)才放心,见他确实因自己而难受便自行离去。徐八遂便也松了一口气,也没有对他说过半句重话。他缓了一会起床气,动手帮周白渊解决,自己也就狼藉了。徐八遂只随意地擦拭,见周白渊还是呆呆的模样,一时有些讶异和好笑:怎么了?睡傻了?
    周白渊回神,颇有些后怕地扣住他的手:做了个光怪陆离的梦,叫梦里的你触动到,又叫梦里的我自己吓到。
    徐八遂眉毛扬得高高的,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他梦见了啥玩意,赶紧去揉揉他顶着一堆问号的脑壳:好啦好啦,小黑花这是睡迷糊了,什么梦啊,不用理会,那都是虚的。
    不对,梦里梦外他都同样恐惧着那人不要自己。
    周白渊闭着嘴克制自己的碎念念,点点头附和他:听你的。
    徐八遂摸摸他头发,正准备起身,转头一看,忽然看见南柯阁变了个样子,震惊得目瞪口呆。
    你把那些寒冰都除掉了?徐八遂左右四顾,一夜之间,隆冬远离了。
    你以后都用不上了,除掉最好。周白渊昨天晚上没细看,如今借着天光打量才看到南柯阁的全貌,寒冰底下原本是用木料建起来的,雕刻的花纹极为漂亮。
    徐八遂赶紧下地去,赤脚踩了一踩,感受那久违的木质触感,怀念得简直要仰天长啸。
    我八岁以前的家就是这个样子的。他兴冲冲地拉着周白渊的手去环视整个南柯阁,我爹娘以前就在这儿,原本还有一个小隔间是给我住的,后来拆掉了。这寝宫乍看也比不上沧澜派的精致华美,但也是我爹亲手给我娘建起来的,每一道花纹都是他亲手雕的。你也知道魔界的荒芜样子,那会木料很珍贵,他兢兢业业地攒了许久,雕刻了许久,整出了这么一个家。
    后来叫我叔覆盖上了寒冰,除了梦里,我都没想到南柯阁还能现出原本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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