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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废物大美人在一起了——今州(65)

    徐八遂拉着周白渊孩子气地在南柯阁的墙壁上胡乱拍,开心得找不着北。他絮絮叨叨地给自家媳妇介绍自己小时候在这里生活的痕迹,末了还吹嘘一下前人的神仙爱情:我爹和我娘,还有我岳父岳母,那可都是神仙伉俪。嘿嘿,也许若干年后,沧海桑田,也会有人感叹咱们的,嘿嘿嘿
    周白渊忽而想起自己曾经在沧澜派藏书阁留下的离经叛道的画,以后他在魔界如何不知道,但沧澜派那一边,只要有后人看到那画,他和徐八遂铁定黄史留名。
    他理直气壮地应和:定然有的。
    浑然不知道今后将在仙界留下怎样传说的徐八遂只知道傻乐,牵着他的大手比划:等我叔得空了,我去请他回来,咱俩就把那合契大典办了。
    周白渊眼睛顿时猛亮:当真?
    那还能有假?徐八遂搓搓手,开心到忘乎所以,盘算起来也忘了事实,到时沧澜派那边要不要请一些你的娘家人啊?比如你师尊,我觉得他为人正派,很是不错,还有周六,他
    徐八遂戛然而止,原来大梦到此只醒了一半,他全心全意地看着魔界和周白渊,避而不想仙界的沧澜派。
    他和周六早已不是朋友,而是隔着血仇的敌人。
    仙界沧澜是他从今以后不能再踏足一步的禁地。
    八遂。周白渊环住他低声唤,徐八遂恍然回神,连连摆手:说错话了,你别往心里去哈。
    他赤着脚去找外袍,周白渊亦步亦趋,跟着他出南柯阁,正式做回自己,也看他正式做回魔尊。
    徐八遂原本是满腔的欣喜和雀跃,然而有关仙界的过往时不时就在脑海里跳出来,纷扰得他无法定下心。
    周白渊见状心生忧惧,上前来紧紧地握着他的手,惹得今日见过的所有魔修都侧目而视。
    果然,就说主上先前宅了七天有问题!不知情不认识他的普通魔修们嘻嘻哈哈朝徐八遂开玩笑,斯哈斯哈,主上挑情郎的眼光也太好了吧!
    周白渊传声给他,介绍着这些来搭话的魔修,徐八遂回神,便照着他的提示和族人们闲聊唠嗑。
    唠了一会,他发现这群二五仔的眼睛老是往他身边的媳妇身上瞟,顿时老不乐意地拦在周白渊身前:诶诶诶眼睛往哪瞧呢?还看,还看!这可是我家的,要看回去欣赏你们自家的!
    魔修们哄堂大笑:主上也太小气了!
    徐八遂像一只小猫竭力想护住他的大狼,哼哼唧唧地牵着媳妇儿走了,待走远才数落起来:这群色批,个个都贼眉鼠眼地打量我媳妇,真是欠打!
    周白渊低低笑开,等人走了牵着他的手:不是。也许出来的时候,我应该在眉心画一点心魔印的。
    徐八遂听此愣了一愣,想到了什么,但也不必说,只扣着他的手在一片太平安然的新魔界里晃悠:画那东西干什么?我也没有,咱俩这样最好。对了,你不是说在魔界种了一片果林吗?我喜欢先前你给我吃的果子,要是还有,我亲自去摘。
    周白渊指了广场外的方向,徐八遂便兴冲冲地拉着他前去。
    如今魔界庇护的结界撑开了许多,结界的阵眼依然是老不死广场上的八根大柱,但无形的防护罩从广场一直延绵向外,又包裹住了一片新开拓出的荒地。如今魔界的花草蔬果,便在那片新开拓的土地上生长。
    徐八遂顺着通道向果林而去,远远看见一片葱绿和点缀在其中的缤纷,激动得脚步都雀跃了许多,赶紧加快脚步上前。谁知还没踏进果林,有一矫健的魔修从树上跳下来,蹦到他眼前打招呼。
    那小青年见了他开心不已:主上!你来啦!
    徐八遂被吓了一跳,感觉这小青年看着很眼熟亲切,便也笑着回:来了来了,今天林子里有什么好吃的不?
    说着他在脑海里问周白渊:这漂亮弟弟叫什么呀?
    周白渊罕见地踟蹰了一会才介绍,而后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补充:我看他眉目间有几分像你,以前就比较关照他。
    徐八遂乍听之下没察觉出什么,还好笑地观察那小青年和自己有什么相似之处,不一会儿还真发现对方笑起来时,眼角弯起的弧度和自己特别像,都如一勾月牙,笑意荡漾甜蜜,还有一点天真的傻气。
    小青年热情洋溢地指引着他们去看今天成熟的果子,果林有大半是在灵力的维持下生长的,周白渊在十几年里凝聚出了一堆灵石,尽数埋在这片新土地里充当养料。
    徐八遂占用过那颗强劲的灵核十年,从前是凭着暴虐和烈火知道它的威力,如今则是凭着太平和生命力感受它蓬勃的生机,这让他倍感满足。
    好巧不巧的,小青年带着他去摘了今天刚熟的苹果,麻利地亲手摘了一个给徐八遂。虽然周白渊就在魔尊身旁,小青年没说什么也没做什么逾越的举止,但眼神里藏不住的含情脉脉,深情款款。
    徐八遂再笨也感觉出了不一样的气氛,话不多说,他客客气气地接过苹果,塞到身边媳妇儿的手里,阴阳怪气地拍拍他手背:吃吧,专门摘给你的。
    周白渊和小青年顿时都着急起来,徐八遂故作大度地挥手,方才兴趣盎然的游玩心情荡然无存,瞬间觉得这果林索然无味,拉着不知所措的周白渊就往外走。
    待走出果林,周白渊跟丢烫手山芋一样要把苹果丢了,徐八遂眼疾手快地抢了回来,斥责道:要不要这么浪费粮食的啊?不许败家!
    说着他咬牙切齿地擦擦苹果当街啃起来,嚼得嘎嘣脆。
    周白渊小心翼翼地挨着他轻声:这二十年里,我、我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那小孩,我就是看他长得像你,曾经和他多说过几句话罢了,除此之外真的什么都没有。
    徐八遂继续嘎吱嘎吱啃苹果。
    周白渊急了:不信我给你发誓,我要是说了一句谎话,一个月之内不准尚你!
    徐八遂惊得差点叫果肉呛住,还有这等好事?
    周白渊紧张兮兮:真的,我说的句句属实。
    知道了,我哪里会不信你。徐八遂唏嘘不已,这赌咒也赌得太狠了,不信才怪。
    周白渊紧张得喉结滚动:那你还会生我的气吗?
    徐八遂看他那满脸焦急的小媳妇儿样心生不忍,把啃了一半的苹果塞他嘴里:谁说我生气了?就吃醋一小会,搞得这么如临大敌做什么?
    他终究是熬了太久。连微城都收了个小徒弟排解孤独,魔界人人有伴,就他二十年里一个人,徐八遂经不住深想。
    假如他醒来时发现周白渊有了别的道侣或许他起初也会发一阵疯,但知道缘由后估计会忍痛割爱,毕竟寒窑苦等,那不是人该过的日子。
    可是周白渊就是一直守着他,憋个二十年,身边没个伴,唯一一点烂桃花无疾而终,桃花的起源还是因为那小青年和自己长得像。
    真是凄凄惨惨,闻者落泪,见者伤心。
    周白渊拿着那半个苹果,从早上的仙界到刚才的幺蛾子,满心只有忐忑,遇到徐八遂就一根筋地往牛角尖钻,活生生地把自己吓到了。
    八遂他发着抖,你是不是痛定思痛,不娶我了?
    徐八遂一脸呆滞,赶紧观察一下方圆之内有没有偷窥和路过的人,然后拽着他的衣襟将他扯下来,响亮地啵了他一口。
    笨蛋!都在胡思乱想什么啊?魔尊简为他的脑洞骇然,我起初只是吃醋,刚愣神是在心疼你好不?
    他赶紧把刚才想的一股脑说给他听,周白渊神情变幻莫测,真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
    我怎么会弃你去找别的?他难以置信,更难以置信的是徐八遂后头的想法,就算万一,万一万一,我真的猪油糊脑去和别人好了,你怎么能放手呢?这不行,你得把我抢回去!
    徐八遂哭笑不得,就着这台阶哄他:好好好,不放手,不放手,死皮赖脸也好,强取豪夺也好,我一定把你拽回我身边当宝贝媳妇,可以了吧?
    周白渊这才舒坦了。
    作者有话要说:七崽: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八叽:顺顺毛顺顺毛顺顺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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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7章 二更歡
    两个人牵着手逛了一天,徐八遂原本琢磨着想去看一下镇生剑所在的魔界大门,但逛到天黑也没时间去,只好作罢。
    回去路上遇见光头小布,他背着个药蒌子,迎头看见他俩赶紧就奔了上去:主上!公子!
    迎面就看见一颗老大的鹅卵石朝我飞过来。徐八遂嘻嘻哈哈,怎么啦这么着急?
    小布蹿到他俩面前,仔细观察他俩的脸色,很想去抓住他俩的手把会脉,于周白渊他不敢,便只抓了徐八遂的手。
    徐八遂兴致勃勃:怎样,怀了没啊我?
    周白渊无声地倒抽一口气,脸红了。
    但凡有粒花生米也不至于如此。小布摇头撇嘴,沉吟一会放下了他的手,算惹,反正说多了你们也不会照做的。公子,我昨天不是送了你们一堆补药的,办事归办事,那草药也别忘了煎哦。毕竟你行,主上不太行。
    被盖章不行的徐八遂大声咳嗽:就你事多!
    医者仁心懂不懂?小布对患者不配合的态度深感不乐意,还不是为了你俩长久着想!
    周白渊也清咳:知道了,回去我就去熬药。
    小布这才笑了:这就对嘛,补药主上的,两天一帖,喝完记得来找我啊。至于公子你,看着神气不错,下回来拿药我再给你看看。当然了,治标不治本,等过了这段干柴烈火期,往后一定要记得节制,或者就直接往合欢一道去修炼吧,这样采补才比较平衡
    这么正儿八经地在大庭广众下被叮嘱,徐八遂要被臊到钻进地洞里当田鼠去了。他嗯嗯呃呃地答应着,过后赶忙拉着周白渊回南柯阁。
    进了温馨的寝宫,他放松地掏掏耳朵:这光头,最会抖落一堆养生经白渊你干嘛呢?
    周白渊正在掏他的乾坤袋,找出了昨天小布给的药,拎出一帖认真道:你等等,我这就去熬。
    徐八遂噗嗤乐开,双标地黏上去:那行吧,我和你一起。
    周白渊却不干,把他按回了椅子上:不要你动手,你坐着,我很快就好。
    徐八遂拗不过他,只得在桌案上乖乖坐着等,顺带看一看堆积在册的魔界过往事务,翻到重大事项的便去找他当时打的绳结,对照着周白渊的记忆录像翻阅。但他没看一会就叫小黑花的视角带偏,惹得老泪纵横。
    淦,为什么这么好哭。他抹着眼睛把档案放回去,枯坐着轻拍桌案发呆,忽然想起前几天刚被他按压在这几顿太阳,惆怅的思绪烟消云散,老脸通红地跑去蹲着。
    他有点明白当时周白渊为什么执意要在桌案上办事了,估计就是为了让他难过时想点高兴的事。
    他蹲地上画圈圈,心里又酸又软。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周白渊从外头回来,真端着一碗药而来:趁热喝,应该不苦。
    那药熬成了黑红色,散发着一股黑暗料理的味道,徐八遂看了就发怵,连残魂七月都钻出识海来打量,默不作声地摸摸下巴。
    魔尊抓着头发搪塞:我很少喝药的,从前魔界没这么多东西,我会不会一喝就反应剧烈啊?
    周白渊给惹笑了:那岂不是更好?要是火气旺,我帮你灭一灭。
    徐八遂磨磨蹭蹭半晌,周白渊放下药,打开芥子空间往里一顿搜,拿出了一盒一直用灵力维持着的糖果:喏,先前微城每年给你的生辰糖,我都替你收着,怕苦就喝一口吃一颗好不好?
    被戳中所想的魔尊不好意思地刮刮鼻子,别扭地去喝药了。
    周白渊专注地凝视他:味道怎么样?
    徐八遂小脸皱成一团:又苦又腥这是什么鬼药,一股奇怪的铁锈味!不喝了不喝了。
    他只喝一口就抱怨不迭,没说一会儿嘴里就被塞了一颗糖,周白渊亲亲他鬓角:都说良药苦口么,苦点证明有效。再者,白天是谁说不许败家,不能浪费粮食的?草药可比果蔬难种多了。
    徐八遂想想也是,只好苦大仇深地喝一口药含一颗糖中和。外加身边有漂亮媳妇儿不停地哄,费了半天功夫,总算是把一碗药全喝了。
    周白渊似乎对此极为高兴,光速把碗收去洗完就回来抱着他不撒手,还不停询问他的感受:喝完有感觉到什么吗?
    就是苦,涩,还腥。徐八遂吐着舌头,老有一股恶心的味道。
    慢慢来,第一遭喝药总会这样的。周白渊抱着他哄,两天后还要喝的,不能不遵医嘱。
    他眼珠子一转,笑了:你在床上时怎么就不想想医嘱啊?
    大美人耳朵烫,还要义正言辞地争辩:都是魔尊勾的我。你看,你又扭,又撩我。
    徐八遂嘴都歪了:我动一动都成勾/引了?你这人也太难伺候了!
    我怎会?我向来不挑食的。周白渊揉了他肚肚一会,抱着往寒玉榻去了,只要是八遂,怎么都好。
    到得夜深,他怎么都好,徐八遂不成,挣扎着喊个中场休息,着实是绷不住了,累得够呛。
    不想那么累你为何不出点力?周白渊不干,斯文败类地叹息,光我出力,你不配合,自然吃苦的是你。
    我怎么了我魔尊委屈得要命,不爽你出去啊!槽!
    不出。周白渊笑开,还手把手教他,这样,绞紧呃等等
    魔尊不知轻重,差点没给他弄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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