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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废物大美人在一起了——今州(42)

    魔君过去将他扶起来,闻言只觉心脏猛缩:什么问题?
    微城发着抖从怀里摸出布满裂痕的命盘:我无法算准细微个体的命轨,只能推算大方向的天灾和魔都未来的轮廓,以此去推测我在意的个体。可是有一点我怎么也想不通,未来的魔都一直有魔尊,但却没有徐八遂,他像是、像是凭空消失了。
    魔君皱眉:不可能,只要我活着,魔尊只会是他。
    是,只要义父在,八遂定然安全,但愿是我算错。微城紧紧拽着他的手,发颤的左眼淌下一行血泪,接下来请您务必跟紧他,义父,当今魔界只有你能护住徐珂了,别再丢下他,不管白天还是黑夜,别再丢下他!
    他急切而忧惧,惶惶然如失去至宝,魔君扶不起他,只能蹲下保证:好,我知道了,城儿,你放心。
    微城这才松了口气,感到侧脸有些发凉,抬手擦拭见是血,便想胡乱地擦干净。
    魔君替他施了一道净诀:你的眼睛。
    没事的,还有一半。微城摆手示意无妨,我心里只实在放不下,义父,你先回八遂身边,我在这儿给你看着,泽哥他们回来就通知你。
    魔君便伸出拇指按在他眉心的心魔印上,渡给了他不少灵力,低声道:你长大了。等此事毕,我杀了周白渊,你就向小珂说明。他该有个道侣了。
    我微城猝不及防,手足无措了片刻,随即笑开,他还当我是弟弟,不要紧。比起道侣,八遂更想有个家,我想先让他感到有安全感,至于道侣不急。
    魔君摇摇头:我当初将你择出来,不是为了给他当弟弟的。
    是。微城的眼睛在月光下如月牙,少年人的意气和至死不渝混合在一起,纯粹之至。
    魔君相信从这双眼睛里流露出的忠诚和眷恋,给他渡完灵流,拍过他肩膀起身,风驰电掣地折回了罪渊。
    魔尊徐八遂还靠在岩石上打呼,微光反射在他的耳钉和指环上,魔君没有叫醒他起来轮流守夜,只是看着他,纷乱平静地想着一些事。
    如果来日再逢浩劫,万不得已之下,他希望新一代的魔尊是为守好魔界和保护好道侣而战死,而不是如徐惑那般。
    你是无痕的孩儿。魔君抱着剑自言自语,无痕的。
    另一边,魔界两位护法稀里糊涂地被赶着绑在一块出重大任务,泽厚去过仙界,心态还好,寒天则很是紧张,不住好奇仙界是个什么地界。
    他不说,不代表泽厚不知道,他咳了咳:沧澜派很漂亮,待会见了就知道了,就是里面结界很多,慢慢来,仙界也有棘手的大能,小心点。我们有心魔印,这个待会得遮好。
    寒天回神,点过头摸出他的乾坤袋,里头什么东西都有,就连当初周白渊扫地的扫把和簸箕也在,各物件清清楚楚地分类着,没有一点差错。他从放置药物的格子里找出小布制的遮疤药膏,取出打开,剜了一块擦在眉间,侧身给了泽厚:此物能遮挡。
    泽厚接过,鼓起勇气想逗一下他:你眉间没遮干净,我帮你?
    全遮了,谢谢。寒天平静道,我知道。
    泽厚只好垂头丧气。两人一起过了通道,落地时即收敛周身气息,依照当日周冥到过魔界的穿着,各自施法把袍子换了服色,又变幻了相貌,伪装成两个普通仙修。
    寒天的人生里从来只有荒芜焦枯的魔界,这是他第一次看到人世的另一种可能:姹紫嫣红,风调雨顺,人间太平纯净得如一块剔透的水晶。
    看呆了吧?仙界的确很美,泽厚指着自己的心口道,但它给我灵核带来的不适感也是千真万确的。它再美,终究不是我们的家乡。
    寒天发亮的眼神随即回复最初的淡然,默认了他的所说。
    我们只有那巴掌大的立锥之地了。如果再来个什么龙魂凤魂把它毁了,那就无家可归了。泽厚自言自语,感应到一处结界,本能地想牵住身后人的手,寒天已经避过结界闪了过去。
    知道了,速战速决。他认真说完,丝毫不给别人保护的机会,谨慎又迅速地往前走。
    泽厚感觉面对着一堵和往常截然不同的铜墙铁壁,平生没有过这样的束手无策,只好追上前去:我记得沧澜的藏书阁怎么走,周白渊最常在那里待着,我给你带路
    我给你认人。寒天接口,明白。
    泽厚喉头梗了梗,赌气似的应道:我以后不会再认错你。
    寒天漠然:随意。
    两人隐匿着气息前往藏书阁,路上忽然听到有过路的仙修说闲话:掌门怎么突然说要给七师兄择道侣了?
    要我说择也是从那几位里择,传召我们都到钟台去是什么意思?这不是明摆着大家都是待选的韭菜,任七师兄挑选嘛。
    泽天两人听到这俱是懵了个大逼,互视了一眼,二话不说就尾随了仙修们。
    越走路上仙修越多,几乎可称是倾巢而出。泽厚放眼看去,周遭全是模糊不清的面容和一致相同的天青道服,他悄悄释放了一缕灵力攀住身边的人,唯恐迷失在这人潮之中。
    随着人潮走了许久,远处高台上的铜钟已经可辨,再往前好一段距离就是沧澜掌门的卫道阁。泽厚刚想侧首和寒天说一句小心,相连的灵力扯断了。
    他在异界他乡里骤然失去所有方向。
    泽厚巡望喧嚣的四周,神情不变,但这样的茫然再持续几个弹指,他的呼吸变快了。
    这样的失措没有再维持多久,一缕灵力忽然勾住了他的小指,一道声音同时传入他脑海,冰冷且无情:你认不出。
    泽厚回不出话。
    来到钟台下,各路仙修依次排好,他们两个冒牌货在最后站着,气压一致低沉,沉得周围的仙修都下意识地疏远他们。
    高台上铜钟忽然轻嗡一声,他们望向钟台,思绪被出现的绝世白衣人暂时攫住。
    那是周白渊,独一无二。
    周烬被迫来到钟台上,看着台下乌泱泱的仙修,嘴唇抿成一条线,什么阴阳怪气都无力了。
    龙魂在识海里笑得打滚:这是选秀吧?好家伙,我特么直接一个好家伙!那劳什子掌门在搞什么?是因为前天那个什么锅巴闹事的处理结果吗?哦那群人一定觉得你真是个祸水,还是赶紧找别人祸祸去对不对?
    周烬:
    掌门周守随其也来到他身边,朝他说:白渊,沧澜的年轻一代都在这里,挑一个你入眼的,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周烬冷着一张脸无言以对。
    前天在掌门阁内,他们决意将他禁闭一个月,然而今天忽然就解封了,还不由分说地让他挑一个道侣亦或炉鼎,好回去享受。
    周烬低眉顺眼:多谢掌门赐婚,只是弟子已心有所属,无心再择他人了。
    看来你中意的不在他们之中,那也无妨,你大可挑几个充当仆役使唤。
    周烬叫这话怔了刹那,当即往后看了一眼站立在不远处的周冥,发现那师哥脸上没有半分意外,很沉得住气。
    他忽然明白了。
    龙魂笑得直打嗝:周白渊,你成个香饽饽了,挑吗?要不大胆一点告诉他们,挑道侣的话只挑魔尊怎么样?
    周烬默了片刻,回答它道:先生,你记得我们看过的话本的故事么?有罪人将斩首,过往的凶恶牢头没有再为难他,还送了一份丰盛的午饭给他。
    龙魂点点头:记得啊,怎么了?
    我想,大概是因我不久之后也有午时三刻。
    周烬眯着眼望向苍穹,一时之间竟然想笑。
    泽厚和寒天在高台下远远看着,观察了老半天这场荒唐的选秀,趁着周遭私语喧嚣,互相传音说话:众目睽睽之下,怎么带走他?
    再等等,周白渊对沧澜而言不是什么重要人物,身边戒备不森严的。到时也不用搜他识海,麻袋一套扛回去再说。
    泽厚对麻袋套人很有心得,刚说完,忽然看到有个仙修飞上高台和那沧澜掌门附耳传达了什么,没一会那掌门就停止了这次无意义的闹剧,带着周白渊走了。
    台下目的不明的仙修们或幸灾乐祸或大失所望,这俩魔修虽浑然不懂仙界素日都在搞什么,然而却也直觉认为沧澜派似乎有什么大事即将破土而出,遂默契十足地选择远远盯梢。
    为避人耳目,泽天二人变成两只兔子蹲在卫道阁不远处的阴影里观望,俩兔睁着眼睛通宵不睡,终于在夜半时看到了一队鬼鬼祟祟的仙修御剑出了卫道阁。其中有柄剑上站了俩人,寒天兔一眼认出那就是周白渊。
    俩兔在夜里远远追着,直追到海岸,大张着三瓣嘴,懵逼地看着那些仙修朝波涛汹涌的夜海飞去。海上无遮无拦,他们再没法继续跟踪,只好躲在礁石的间隙里,扒着石头抖着耳朵眺望大海。
    泽兔发挥脑洞:这是干嘛?半夜出去兜风还是比赛游泳?
    寒兔:这就是海!
    等了小半时辰,泽兔甩了甩耳朵,又嘀嘀咕咕:这群人干嘛去了呢?
    寒兔:这海好大。
    又等了一个时辰,泽兔打了个哈欠,眼睛真瞪红了:怎么还没来呢?
    寒兔:这海好美。
    潮汐拍打着岸边,深夜里涨潮,俩魔修跳到了礁石上眺望,寒天伸出兔爪轻轻踩着偶尔溅过来的浪花,安静无声地轻快着。泽天见此也舍不得闭眼去小憩了,蹲在一边静静凝视着,也不着急变回人形,他借着月光注视寒天的兔子模样,胡乱设想着他为人形时的面容应是如何。
    海风有些冷,兔子们没挨一块,中间泾渭分明地隔着长风刮过的距离,他无声玩他的,他安静凝望他的,相安无事,相对无言。
    待到快天明,泽厚忽然感应到海上有规律的灵力波动,当即招呼寒天一起变成一对贝壳贴在礁石上。
    那群戴着兜帽的仙修背着破晓御剑飞了回来,掠过他们头顶时,俩贝壳都清楚看见了这队伍的不同。
    那周白渊是被人背回来的,垂下的手苍白如纸。
    泽天二魔茫然望着,继续远远跟上,谁知跟到卫道阁外就断了踪迹,接下来一整个白天都不见周白渊出现,那周曜光也不知去了哪。
    直守了三天,到了深夜里,又有一队仙修从卫道阁御剑飞了出来,兔子们火急火燎跟上去,那些人又去了海上。他俩干瞪眼了一宿,等到日出,相同的场景又重复了。
    那周白渊夜里站着出去,日出横着回来。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泽兔紧张地立起两只前爪,眼睛熬得通红,三瓣嘴磨得飞快,周白渊被看得死紧,再等也等不出个所以然来,咱们还是得回去报个信,让魔君或是小珂亲自来一趟。
    寒兔也紧张兮兮地立起来,板牙露出,耳朵竖直:打听完那君同仙尊的下落,赶紧回去!
    兔子们赶紧咻去探查,得知了大好消息,叫魔君忌惮不已的君同仙尊出外跑任务去了,而沧澜派的其他仙尊似乎都集中到了卫道阁去。
    泽天二人赶紧带着这情报跑回魔界,到了通道门口一顿猛敲,等了半晌,严密强大的结界破来了一道缝隙,墨绿的衣袖飘来,微城温暖的手将他二人一起拉回了魔界。
    泽哥,寒哥!微城激动地喊着,然后一愣,咦?怎么是兔爪?
    变兔子变习惯了的泽天二人赶紧把手变回来,异口同声道:君同仙尊不在,周白渊带不回来!
    微城色变,赶紧转向握着镇生剑的黑袍人:义父,那接下来怎么办?
    泽厚转身想禀报清楚,一声魔君却卡在了喉咙里,什么也说不出来。
    不用再禀报,我这就去把他带来。魔君竖起食指在唇上,你们在这等着。
    微城和寒天俱称是,泽厚想喊一声小珂,却被那熟悉的眼睛里的异样神情摄住。
    作者有话要说:八叽:我的四十米大刀放哪了?
    泽兔:干什么呢弟弟?
    八叽:劈了这剧本╰(╢□)╯
    这一周轮空没有榜单啦,埋被几里嗷呜了两声,码得慢了嘚不起嗷嗷嗷!
    感谢在2020120923:28:05~2020121023:50:0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哒卟妞、夏天等雪3瓶;清欢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56章
    从钟台上下来,周烬原本想回藏书阁,周守却让他一同回卫道阁。
    掌门何意?
    你父亲少年时就住在那里。
    这句话惹得周烬皱眉,周冥过来紧紧跟在他身后,欲言又止,明明不解和惶急,却强忍着摆出一副淡定的模样。待走进卫道阁,他似乎不安到极点,习惯性地紧攥着腰间的玉坠过来和他搭话:白渊当真没有什么中意的人?要是有,这两天就能办流程了。
    白渊既然不喜欢,那就先放着。周守平静说着,周冥,我和你师弟有话说,你先到门外。
    周冥紧绷着开口:掌门,我在白渊手上设了相思引。
    周守转头冷冷地注视了一会这个儿子,伸手屈指一弹,粗暴地将他推出门,并指将门阖上了。
    周烬冷眼看着他们父子俩,笑道:伯父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周守看了他片刻,忽然说:比起周冥,周烬,你的性子更像我。
    周烬深以为辱,但依然笑着:怎么,难不成我才是您的儿子?
    血缘这东西很难说。周守到主位上坐下,我曾经也希望你才是我的子嗣。
    感谢您的青眼。周烬礼貌地环顾卫道阁,我很久没来这儿了,细数也有十年,它似乎还是一点没有变,不过是变了主人。有的死,有的残。
    不错,活着的是我。周守平和地和他说话,十年残压不垮你,白渊,你不怕残,那么怕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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