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的路上想到个事了,你不是曾捏碎过我给的灵石,借此打开我那芥子空间吗?你来多练几下,以后如果出事就捏碎灵石召唤我,即便我不在仙界,我也能瞬间感知到。他坐在人小黑花的腿上忘乎所以地比划,又或者,或者
或者什么,他心里盘算得溜极了,可当我的上门道侣,以后我罩着你这话是怎么也说不出口,火焰一般烫嘴。
徐八遂也纳闷,邀请当道侣这话他从前也顺顺溜溜地朝周六说过,毫无心理负担,到了周七面前来打成了死结,死活吐不出个泡泡。
或者什么?
或者徐八遂憋得满脸通红,最后闭上眼苍蝇似的嗡嗡,或者来魔界找我,魔尊留你啊。
说完人又给抱紧了一顿亲,徐八遂感觉到小黑花似乎激动得要命,但他自己只觉懊恼,该死的嘴,怎么到关键时刻就那么口不对心哦对了没心来着。
眼看亲着亲着又要走火,徐八遂赶紧隔开他,捏住周白渊那会引火的嘴,把他漂亮的唇形捏成个可爱的鸭子嘴。
魔尊冷酷道:说了不来了,憋回去。
周烬眼眸灿如星辰:憋不了,你帮我。
许久后,夜色已深,徐八遂活动着手腕掏开小黑花的乾坤袋,从里头找点干净布料扔给他:自己擦啊。
身后便传来衣料擦拭的窸窸窣窣声,听得他脸皮一阵阵发烫,忍不住揉着手道:跟头种驴似的。
魔尊这么快就忘了闭关那会?身后人自若说,何况我回到沧澜这边后足有十三天没见到魔尊,该的。
徐八遂拿他毫无办法,只好掏着他乾坤袋里的东西:唔,待会来练练手怎么样?你捏碎灵石,再试试和我共鸣。
来了。周烬处理完便也上前来,握住他的手道:是该练练手。
再说把你打成猪头。徐八遂脑袋上的呆毛翘起来,紧握住周烬手掌,运灵凝聚出一颗红色灵石,借此抵开了周烬的手。
周烬跟接过个刚出炉的小笼包一样:这么烫啊?
对,烫死你这不要脸的。徐八遂笑起来,欸,快试试。
周烬捏着那灼热灵石,眼睛看得到灵石里蕴含的灵力是先前那些珠子的数倍。琢磨了一会,他沾了些作画的墨水在地上画了个简易的阵法,这才捏碎了灵石。
红色的灵流在阵法内炸开,徐八遂还没反应过来,就骤然不受控制地抬起了手,哗的一下给了自己一巴掌。
周烬:
徐八遂:
你干什么!挨了自己打的魔尊气急败坏,不给日你就想打老子?!
周烬赶紧把人抱过来忙不迭地哄:这怎么可能?一定是我阵法画错了,这才出了问题。我看看,打得疼吗?
连个阵法都出错,我知道了。徐八遂怒睁圆眼,你是不是把老子画成了个狗头才不敢让我看画?识相的交出画来,不然这事儿没完!
周烬把脑袋摇成拨浪鼓,捉住他的手往自己脸上放:来,魔尊把我打回来。
谁要打你?打你周六就知道了,老实点交出画来!
夜色渐深,这两个人吵闹笑骂,好似两只打滚的猫。一猫要讨个没见到的物件,另一猫被逼得没法,只好使出必杀技。
与其啵唧,使其娇羞,就此揭过。
月光照过乾坤袋里的温润红珠,象征温暖的赤光将黑夜隔绝在外。小天地内,无风无雨。
作者有话要说:八叽:好啊你打老子!
七崽:我不是我没有肯定哪里搞错了过来让我疼疼八叽(怨念):我从未见过那天的神秘画纸到底画了个啥七崽:(痴汉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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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夜深,周冥在藏书阁外吹着冷风,忽然握紧凝思剑掉头转向掌门所在地。
他的父亲周守居住的卫道阁在沧澜派的中心,周遭四通八达,门外的广场高台置放了一口钟,一鸣即可号召整个沧澜派。
自十年前发生过沧澜派被一个魔修夜闯突袭的事后,卫道阁外便设了最繁复的结界,布置成了个易进难出的铁桶。每日也不定时有门徒成队巡逻,可谓是设防最森严之地。
周冥自悟道便拜入君同仙尊门下,在不朽山住的时间远远超过卫道阁。自十年前的夜剖灵核发生后,他更是直接搬入了不朽山,鲜少回家来。
此时握剑到来,巡逻的弟子带着他前去卫道阁,他还磕磕绊绊地撞到了好几个结界,蹭了一鼻子的灰。
等突破重重结界到生父面前时,掌门见了他,那张端重严肃的脸也浮现了一点讶然:你和谁切磋了?
周冥沉默了一会:被卫道阁外的结界碰的。
父子俱安静了须臾,周守淡淡道:你心神不宁,方辨不出结界所在。还在为白渊之事困扰?
周冥呼吸急促了些,忽然拄着剑单膝跪下去,双目通红:父亲难道就不能给白渊一条活路吗?
周守平静回复:给他活路,仙界则走向覆灭。何况若沧澜倾覆,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可以不剖白渊的心,我们可以自己补海镜,这些年来不都是如此吗?
海镜的裂痕越扩越大,但仙界只有一个君同。周守站起身,来到卫道阁的正堂,挥袖拂过,正堂的墙壁上散去遮蔽的障眼结界,显现了一扇镜子。
镜中赫然就是屹立东海之心的巍峨冰墙,那道灭世一般的裂痕透过镜面撞入周冥的瞳孔中,恍若一场酝酿中的血腥风暴。
君同也会有心力不尽的时刻。周守注视着镜里的裂痕说,沧澜现在最迫切的就是修补海镜。白渊能为镇守仙界万世太平而死,这是他的殊荣。
周冥两膝并跪:我替他死,不行吗?
周守瞬移到他面前,抬手盖住他的天灵盖冷声:周冥,成大事者握杀伐决断,无妇人之仁,你怎么还不懂?
我不懂掌门说的大事,我只知道我亏欠白渊太多!周冥大吼,受了冰咒的是我,他既替我引渡而去,剖灵核的就不该是他!所有的苦痛都叫他承载,末了还要剖他的心取那碎片,这根本不是大义,不过是你用舍己卫道的借口行的恶事!
海镜为什么破裂,母亲为何受寒冰冻逝,我又为何负冰而生,父亲,难道您真的可以一手遮天到永世吗?
话说到最后,天灵盖上陡然传来一阵浑厚的灵力,周冥恍如被困在铜钟里震身,意识都不稳起来。
很好。周守冷漠的声音响在他头顶,这些年来,这是你第一次顶撞为父。周冥,你说得义愤填膺,这很好,你既不和为父同流合污,这抗议为何早年不说?
周冥嘴唇发抖。
曜光,但凡你早点说,或许不至于到现今局势。周守半蹲在他面前,颠倒黑白地煽动,不用回避,你自然不是刽子手,但帮凶二字,并不为过。
周冥闭上眼,下意识去摸索他的凝思剑,但剑被周守弹指打飞了。
师尊远去,剑不在手,他一下子仓皇无所依。
还有十四天就是新一轮的满月。你觉得亏欠他,那就在剩下的这些天里补偿他,不就好了吗?
藏书阁内,徐八遂锲而不舍地督促周烬试着用灵石准确传召他,周烬改了好几次阵法,最后终于准确无误地完成了试验。
随着阵法和灵石一起的爆裂,徐八遂左手小指上的指环短促地一亮,一缕火焰从小指冒起,虽然一瞬即逝,但依然照亮了两个人的眼睛。
呼总算成了!徐八遂笑起来,以后你就按照这法子,这样我也能瞬息确定你的位置,要是有什么不测,我咻的一下就来!
周烬陪他闹了大半宿,无奈又暗自愉悦地点点头:希望永远用不上。
徐八遂还沉浸在喜悦里,开心地直笑,碎念念道:好家伙,我还想着你要是再出错,又控制老子扇自己,我明天就化成你的模样在沧澜里耍疯
周烬看他像只猫一样打转只觉好笑:你学不像我,但我能学魔尊。
你能学我?开玩笑。徐八遂果然停下,又是一副不信的模样。
周烬伸手揉了他的脸一把,捏鼻子示意了个开始,转身便随意地坐在椅子上,手肘搭在扶手上,挑了眉轻扣指尖,飞扬跋扈的神情活灵活现:你就是那个,沧澜派的废物小白脸啊。
徐八遂没绷住,噗嗤笑起来。
周烬走来挑起他下巴:你除了脸,还有什么?
徐八遂怔忡地看着他,透过他看着昔日的自己,不知怎的,灵核蜷了又蜷。
周烬附过来,吊儿郎当且刻薄的神情拿捏得和原主如出一辙,与他呼吸交错道:说话,怎的哑巴了?跟个软蛋似的耷拉着干嘛?
徐八遂觉得好笑又心酸,点了头看他:欸,废物点心见过魔尊。
周烬唇角扬起,低头将他含住,直将他亲到脚软,随即顺势把人捞进怀里来,一语双关:魔尊来疼疼废物。
他实在太迷人,也叫人怜爱,徐八遂一股脑想偿还些旧日的欺凌,不由自主地分开了膝窝。周烬先是微怔,继而眼中闪过恶兽一样的兴奋,当即卡了进去,又急不可耐地将人抱到桌案上摁好。
让我快点疼你。
这大白话把真正的魔尊撩得哪里都烫,好在这位能言善道的专家体温实低,才能熨得他降温。
而他也不止口才了得,能干的长处不止能说会道。
长处叫真魔尊领略了个透,纵起啜泣,纵有求饶,也还是在这角色扮演里,叫漂亮兴奋的冒牌货喂到掏空一切。
我把你喂饱了。冒牌货的兴奋演变成得到了回应和主动的亢奋,可我还饿着,不许躲,过来,吃我。
徐八遂反手抓住了桌角,借着月光着迷地凝望着他,没说一个不字。
周烬这回理智倒是还存着,一直到徐八遂发抖流泪喊了不成,便草草结束了自己的征服宣泄,二话不说就把魔尊抱起来到藏书阁的小屋里,拿自己为盾,带着他摔在床板上。
不折腾你了。周烬且笑且喘,累得心满意足,手指拨进徐八遂的长发里抚摸,来日方长,魔尊今天累了,我们先睡一宿。
可算是长点良心了,成但你这床有点小啊。徐八遂吸吸鼻子,颤着手把眼泪抹在了他身上,视线朦胧地扫了眼屋里,只见屋里简朴得只有一床一桌,书桌还比床大,上头堆满了数不尽的典籍。
无妨,我睡床,你睡我,我当你的床。周烬说着便抱着他往床里蠕动,行动间如泥鳅,把徐八遂逗得不行。
你经常在这住?
嗯,在不朽山和藏书阁交换着住。周烬亲亲他,极其黏人,无事可做,师尊便让我来这儿陶冶身心和做点事,回不朽山时就练练身法。不过武道上我是不行了,师尊希望我往文道上走。
徐八遂安抚地摸摸他:在这里都干些什么活啊?不会尽是擦洗的活儿吧。
整理旧典籍,残破的誊写到新书上,简单。周烬下巴贴在他头上,心里一片安宁,仙界腹背受敌,一边海镜妖界一边魔界,仙修便也多注重修武艺,文书多冷落。我若是不整理,恐怕有不少旧典籍就要失传了。
徐八遂贴着他冰凉的胸怀,扣着手给他引渡点温热:典籍里有说怎么治冰咒的不?
没有。周烬岔开话,箍住他的腰笑,魔尊若疼我,每月十五过来和我同床如何?
徐八遂笑骂:去你的吧。
他心里盘算着小九九,又试探着问他:害呀你整理文书在行的话,以后请你到魔界去帮寒天整理一下,你肯来吗小黑花?
魔尊只管叫,白渊赴汤蹈火。周烬嘴唇摩挲他额头,又笑,小黑花是什么称呼?
老子爱怎么称就怎么称,不许有意见。徐八遂发抖的指尖缠着他一缕长发,忽又问:你们沧澜都忙着干什么呢?
内补海镜,外御妖魔,总不过这两件。周烬眼皮渐沉,索性闭上眼故作嘀嘀咕咕地数落,所谓卫道,而今当真觉得是笑话
徐八遂等了一会没等到后话,抬眼一看,小黑花眼皮已经阖上,眉目还微微蹙着,似乎还有点余气。
他觉得好笑,屈指将屋子里亮着的明珠罩住,抬手轻轻去揉他眉目,黑暗如期而至,周白渊睡相甜美。
徐八遂揉了一会,仙界的差事无时不刻在脑海里提醒着,他终是无声地咽了咽口水,竖起大拇指轻轻点在了周白渊的眉心,寒铁指环的微光落在他如画的眉目。
他戴着十个指环,从小指往前,每指能输出的灵力逐渐扩大,一旦用到大拇指,事态便不容小觑,如先前帮寒天稳住暴/乱的灵流。
这回他不得已把指尖贴在了心爱的小黑花眉间。
徐八遂左手抱紧他施一道安魂诀,右手引出一缕强劲灵力,悄悄地刺入了他的识海。
识海与修士的魂魄相连,贸然刺探少不了异痛。徐八遂心里默念着再忍忍,再等等,尽量温柔地穿进他识海,感应着是否有格格不入的残魂。
但没多久,周白渊那甜美的睡容变了,即便有安魂诀作用,他依然拧起了长眉,嘴唇也翕动起来。
徐八遂的指尖当即颤了些,咬着牙继续探寻着,半晌,听见了他轻轻的喃喃:疼。
魔尊的灵力已经刺到了识海的深处,听此猛地收回灵力,张开双手紧紧抱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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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废物大美人在一起了——今州(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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