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崽:魔尊好像在提醒我可以玩什么角色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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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又二更了!
徐八遂心中一阵大叫,自己怎么变成了周白渊的模样?这脑子真是丢进掏宝饭碗里都嫌弃。
他赶紧要变回来,周烬却忽然扣住了他的手,靠过来紧盯着他:且慢,让我看一下。
徐八遂从他瞪大的瞳孔里看见了自己的倒影,赫然就是周白渊自己的绝世模样。
周烬安安静静地端详了他半晌,眼中跳跃着些让人捉摸不透的流光,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此情此景真是让徐八遂觉得又尴尬又好笑:看什么啊?看自己?
他的唇角翘起来:是啊,看看自己在魔尊心里是个什么样子,变出来美貌与否,没想到原来我这么好看。
徐八遂被他逗乐了:好看,可好看了,天下第一美。周大美人平常不照镜子吗?
懒,不过是皮囊。周烬拉着他的手走向藏书阁内的桌案,魔尊既然变了我的模样,先不着急变回去,等我画幅画儿。
你居然还想画个自画像?徐八遂简直要被笑出猪叫,我还有要紧事要和你说呢。
都不要紧,让我照影临摹最要紧。周烬不由分说地拉着他到桌案前,搬了一张椅子让他坐下,神情既顽皮又愉悦。
好吧,真是服了你,我还是头一次遇到自己画自己的。徐八遂用这张脸朝周烬做了个鬼脸,自恋狂!
周烬看了他一眼,忍俊不禁:魔尊扮得一点都不像我。只这一回,下次不能再顶着我的面目出去,遇到熟人铁定要露馅的。
扮你有什么难的,冷着个脸不说话就是了。徐八遂把椅子摆了个反面,岔开腿歪斜地坐着,两手叠在椅背上,跟个小孩一样晃起椅子,故意吊儿郎当地毁坏周烬的形象。
你总是拉着个脸,长的再好看也无趣。
在魔尊面前有趣就好了。周烬随口接着,拉开桌案的抽屉,从里面摸出了一种最特别的纸。
你来真的啊。徐八遂见他摸出纸笔,自若地在那开始研墨,一时间笑得找不着北,行行行,魔尊配合你,小白脸,你想画个自己的什么姿势啊?
周烬笑意直到眼底去:你坐着就好。
说着他压好纸张,取刀裁好尺寸,裁成可以并入书籍的大小,再取笔勾墨,掀开眼皮看一眼变化作自己的徐八遂,开始认真落墨。
徐八遂被他这股认真劲儿感染到了,只好死命憋着笑,规规矩矩地坐着让他画。
周烬先勾好了一个自己设想中的轮廓,抬眼见他规矩,还歪着脑袋指导他:魔尊,笑一下,设想此刻是最高兴的时候。
徐八遂噗的一声,捧腹大笑起来:你还、你还真来劲了!那我这样大笑成不成?
周烬摇头,一本正经地指导他:这样是放浪形骸的大笑,我想要那种叫人怦然心动的。
徐八遂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太不要脸了周白渊,你心动过吗?你自己给我示范下?
周烬当真咬着笔杆蹙眉思索起来,半晌两眼一亮:有了,魔尊看我。
徐八遂擦着笑出来的眼泪看过去,只见周白渊他解下了缠在小臂上的发带,给自己的眼睛绑上了。
我笑给你看。
我心动给你看。
周烬回忆起他回到仙界沧澜的第十三天。他百无聊赖地从藏书阁出来,沿着花/径一路走,所见原本只是方寸之间的景色,抬眼却看见了站在树下同样等待的人,那一瞬间,他恍然觉得春花一直开到了天尽头。
徐八遂见他做戏做全套乐得快要疯了,忽然见到周白渊温润的唇角扬了起来,梨涡浅而笑意深,好似一张绝色的面具忽然活色生香起来。他便住了嘴,一味痴痴地凝视他。
一瞬好似在这里拉长成一世。徐八遂怔怔看着,打破这一瞬的是周白渊自己解开发带的手。漆黑的遮目带取下,那双桃花眼盛满了世间最醉人的酒,含着无尽的光朝他望了过来。
一世好似在这里拉成了永恒。
就是这样。
徐八遂从永恒回到逝者如斯夫,周白渊脸颊微红地看着他:我想要的笑意类似如此,魔尊能示范回来么?
他屈指咳了又咳,猴儿似的身躯一下子安静,处处不自在起来:你刚才是想着什么才能笑成这个样子的?太荡漾了。
周烬只笑不答:能示范么?
你就会搞花样,就会折腾人。徐八遂佯气,伸手却把发带要了回去,试着也给自己绑上去。
漆黑的发带缚上去,视线里便是一片黑暗。黑暗让记忆水落石出,他在这些记忆里抽丝剥茧,漫无目的地回忆是哪个瞬间最让人幸福,那一页的记忆便来到了方寸心尖。
是生辰日波光粼粼的烫不死人热池子,曙光照在雾气朦胧的热泉上,漂亮得不似人间该有的人从水中附来,长发如墨,眉眼含笑,拨开他的腿俯身来道一个晨安的吻。
徐八遂只觉得自己的温度骤然上升,咬着唇哆嗦起来,唇角忽然不受控制地咧开。
笔尖划过画纸的声音响在耳边,但他不敢解下发带,满心沸腾不必言说。
他沉浸在这黑暗和水落石出里傻笑,直到那记忆中的出水芙蓉走来,两手捧上他的脸,用唇咬下他的发带。
两个人咫尺相视,周烬低头吻住他的唇,不似从前的啃咬占有,只有表达无限温柔的缱绻。一吻罢,四目相对,俱是不自知的心动。
徐八遂耳朵红通通,自以为幽默地打趣:你在亲你自己欸。
你方才笑起来,已经变回了你自己。
徐八遂低头一瞧,白衣已经变回了红衣和恶鬼袍,顿时呆了。
周烬摩挲他的脸,轻声道:想来是太开心了,理所当然地做不了别人,便做回了自己。
他低头与他额相抵,也问了同一个问题:魔尊在想什么?
徐八遂仰着头看他,磨着唇瓣答:想我的生辰礼物,想想就开心。怎么样?臭不要脸的大画师,你画完了么?
没有,还差一个人。
谁?
你。
徐八遂从醉醺醺的状态醒过神:啥?
我画一个周白渊,再画一个徐八遂。周烬还与他额相贴,画两条本该永不相交的线,画这世间最不可思议的奇迹。
徐八遂的灵核涌起了一阵难以抑制的潮浪,小声道:怎么突然想画下来?
百年光阴,弹指一瞬。周烬亲吻他额头,朝不保夕的命途,除了流言蜚语,我总该留点什么。此时此刻,最好不过了。
徐八遂心口砰砰,听他再问:魔尊愿意给我画么?
他魔怔了似的点头:好好
周烬便绕回了桌案,提笔蘸饱墨,在那画纸上绘下他的容颜和身躯,一笔一画,栩栩如生,恍如人入画中留名。
识海里的龙魂也被这旖旎的气氛所触动,探出头来想看看这位有趣的宿主画的是什么,结果看见的是他俩做那事时候的情形
画上,周白渊怀中抱着顾盼神飞的徐八遂,那耳朵上一只耳钉折射着细碎的光,魔尊满面潮红,眼泪从眼角滑下去。而周白渊笑意如风过春湖的涟漪,正附身要去亲吻。
龙魂第一次感觉出了俗世凡尘间的爱意,呆呆地看着他作画,最后咿了一声,躲回识海深处捂住眼睛,暗想真是羞煞老龙也。
周烬作画完毕,抬眼再看了徐八遂一眼,提笔在画下写了一行漂亮的小字。
这画纸是藏书阁所有典籍用的无谎纸,落笔若是写了假话,字迹就不能显现。
周烬注视自己写下的字,没有一笔划消失,证明每一字俱是他肺腑之言。
墨迹瞬干,他随即搁笔将画纸对折。
画好了?徐八遂伸长脖子想去看他的大作,也给我看看。
周烬哄他:魔尊在这等等,那边书架上有颜料,我去那边上个色。
说罢他拿起画卷向书架深处走去,徐八遂便坐在椅子上回味方才温软异常的片刻,等了一会儿,周白渊他两手空空地过来了画呢?
藏起来了。
徐八遂怒而愤起,蚂蚱一样从椅子上跳起来扑去,周烬顺势把他抱住,承受着魔尊的手舞足蹈。
老子扮着相给你画了两次!你居然不给我看!
有机会一定拿出来。周烬托住他的柯基臀直笑,魔尊还是不肯善罢甘休,挂在他身上不住恨声:大□□子!
周烬顺顺他的后背:方才不是说有要紧事和我说吗?
哦,对对对。徐八遂的怒火就这样被狡猾地转移,赶紧准备从周白渊的腰上跳下来,但周烬不肯,还托着他的柯基臀。
放我下来,咱们正经说正事。
周烬抱着他坐回椅子上,椅子小,两个身躯只好交叠,他又将徐八遂紧紧地箍在怀里,满脸的诚挚:魔尊说,我听着呢。
徐八遂一时之间无言以对,但既然他一脸自然,自己也不好扭扭捏捏,索性就跟只仓鼠一样团在他的怀抱里:我刚才去看你那姘头三师兄的情况了。
周烬捏了捏他以示惩罚:话可不能乱说,我姘头明明在这儿。
徐八遂脸红脖子粗,拍开他的手干咳了两声:听我说,别动手动脚的,色胚。
周烬又低头隔着衣衫,咬了一下樱桃。
你那三师兄为了你快要走火入魔了!徐八遂手忙脚乱地扯着他的头发拉开,他像是知道了什么关于你的要事,而且这事很可能祸及你的性命,他爱你爱得发疯,于是一时想不开,差点为你入魔了。
周烬唇齿一顿,抬头看着他:魔尊为什么去找他?
因为想想太奇怪了,不对重点是很可能和你的性命相关周白渊又咬了,徐八遂面红耳赤地推他,又去捏他软软的耳朵:你有没有在听啊?
三师兄怎么告诉你的?
他说不出来那具体的祸害,就比画了一个猛虎掏心的动作。徐八遂被咬得呼哧呼哧,起初还以为是他要抓你胸呢,后面想想才发觉不对劲儿。原本还想多问两句,可是他爹又折回来了。
周烬漫不经心地一抓:没准真是想抓呢,就像我现在这样。
你这满脑子废料的漂亮蠢货徐八遂被抓得受不了,只好扬起手拍他的脸,你就这么不信那个锅巴三?还是不信老子的判断?
没有证据,一切都不好说。魔尊的手拍到唇角来,周烬顺势舔了一下,顿时把那手搞得缩回去了,万一他是又使什么诡计,然后骗我当他的道侣呢?
徐八遂被唬得一愣:这不可能,他都差点入魔了
不是还没入魔吗?周烬轻抚他的腰,仙界的人向来都特别狡猾,最擅长骗你这种不经世事的天真小孩了。
谁小孩,我比你还年长呢我
白天谁哭哭唧唧地叫哥哥呢?
这话真是瞬间把徐八遂堵了个死,当即讷讷地说不出话来反击。
周烬定定地看着他:哥哥疼你好不好?
滚,不要了,想想都觉得还难受着。魔尊红着耳朵,话题又被转了,就白天那样,老子以后不跟你搞了。
周烬笑起:那可不成,我知错了。
徐八遂红着脸,眼神躲闪了一会,又不放心地皱着眉问:那厮难道真是行苦肉计诈你?你们仙界真的没有人害你么?
周烬哄他:怎会?哪里还有人会害我,我只剩色相了。
魔尊伸手去小心碰他的心口:你这儿的灵核许多年前被恶棍掏走了。
被触碰过的地方泛起暖流,周烬眼前世界黯淡了些许,正想说什么,魔尊又环住了他,热乎乎的手在他背上胡乱摩挲:这儿那儿,冷兮兮的,糙兮兮的,周白渊小时候叫人算计得底裤都没了。万一还有哪些恶棍又来欺负他呢?周白渊底裤都没了,那可怎么办好。
周烬靠在他肩头,浑身止不住地战栗,紧紧抱着他问:那要是真的有人欺凌周白渊,魔尊会不会来救他?
魔尊当然来。徐八遂拍拍他,要当一个好主顾,不能让人欺负他的小姘头。
可是仙魔两界通道关上了。周烬喉头发涩,万一魔界的人们要魔尊以大局为重,不让他来呢?
那就徐八遂来。魔尊摸摸他后颈,不来就是负心汉。
周烬低声笑起来,闭上眼亲他耳畔,沙哑道:不用担心,周白渊他有个很强很好的师尊,还有道心未泯的师兄们。他在不朽山里横着走,没人敢欺凌他。
徐八遂皱眉:真的假的啊?
真的。周烬吻他,如果真有人害他,周白渊就第一时间告诉徐八遂,请他来撑腰,好不好?
那必须的!徐八遂等的就是这撑腰二字,赶紧推开他比划。
小黑花的确是揣着高傲的,估计最恶心别人说什么我要保护你的肉麻话,比如锅巴三当众说保护二字时,别人没瞧出分明,徐八遂直接看出他嫌弃到没边了。
要不周白渊怎么那么喜欢在那事上折腾他,要听他哭听他叫什么劳什子哥哥,说来说去还是那个傲字作祟。这保护要他自己先服软说出来,徐八遂才能借此发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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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废物大美人在一起了——今州(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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