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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废物大美人在一起了——今州(35)

    周六他喜欢小黑花啊!
    孤身闯魔界,布下相思引,这些感人肺腑的事儿他怎么给淡忘了!定然是昨前两天他和小黑花搞到昏天黑地忘却了时间,周白渊回去时叫他师哥发现端倪了。随后周六备受失恋打击,就跑去祸祸果子林了
    逻辑如此缜密,竟天衣无缝如斯!
    徐仓鼠还大发脑洞,想到了个更深层的:他以往和现在做的一切,不会又回到助攻二周的怪圈里吧?
    话说我来这里是为了什么来着?想不起来不重要了!关键是妞,妞!怎么这么多人觊觎我的妞!
    够了。周冥嘴唇颤抖着,理智稍微回笼,将凝思剑收回去,我从前隐瞒魔尊到仙界,以后也会隐瞒,但你不许再在我面前提及你和他的任何点滴。
    周烬微笑:了解了。
    他轻戳着摇头晃脑不知在想什么的小仓鼠,心内愉悦地想,什么点滴,他和那位稠湿得很,他浇灌了他许多次,往后也将继续浇下去。
    可怜了好师哥,想象力贫瘠得很。
    此后路上安静,二人一鼠到了藏书阁前,周烬扬了扬左手:前方就是我最熟悉的废纸篓子了,我素来更喜安静翻书,师哥也更喜比划剑术。如何,要不要考虑发挥相思引的感应效能?如此你我不必相对,毕竟两厌。
    说着他又一笑:再者藏书阁外结界复杂,那位人物也只嫌墨臭,就算再潜进来,也必定不愿踏足这儿。
    周冥冷声:你只管进去,我在藏书阁外,有事喊。
    周烬头也不回地挥挥手,把仓鼠捂在心口便也踏进去,忽然又被叫住:等等。
    怎的?
    周冥眼中有些许光亮:你向来不招灵宠亲近,今日那只仓鼠却跟了你许久,怎么回事?
    粗心的徐仓鼠顿时后悔起自己没隐身,但小黑花只是又将他拢紧,用一种他很熟悉的无辜语气说话:师哥确定要我解释缘由?
    周冥皱眉,还不知道接下来要迎接什么:说。
    于是周烬捋起了白袖,露出布满漂亮肌肉的小臂,展示在那之上缠绕了好几圈的黑色发带,一本正经地胡扯炫耀:这发带前夜绑过了他身躯的各处,浸透了他灼热的灵流,他将这发带送我取暖,我缚在胳膊上,掌心便暖了些,想来小兽就是因这样而愿意亲近我吧。
    周冥裂开:
    周冥转身:你走。
    那我进去了。周烬窝好仓鼠,也笑,有事喊。
    徐仓鼠这才放下心来,窝在小黑花掌心里,透过他指缝看他脚下的步法。藏书阁结界复杂不是虚言,他分辨着那些变换不息的灵流活阵,还没琢磨出下一步应该走哪儿,小黑花已经稳准快地绕过了那些结界阵法,闲庭信步,衣袂飘飘。
    正看步法看得头晕眼花,周白渊将他抱到唇边啵唧一下:小家伙,第一次到沧澜的藏书阁是不是?
    徐八遂:吱!
    好家伙,连只仓鼠你都不放过,你那该死的魅力是无处安放还是怎地?
    他心里唧唧歪歪,一双眼睛却瞪得滚圆,想看看让小黑花逗留过不知名岁月的藏书阁是个什么地方。
    放眼一望,层层叠叠都是书架,无数借灵流保存着的典籍整齐地堆满了环形空间,阳光从八扇窗户不均匀地照进来,光线到处错落,明暗交织在行动自如的周烬脸上。
    徐八遂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多的书,简直可用书海二字形容,还不知道那些藏在灵阵下的。他扬起头看着周烬的脸庞,几番心理作用下,感觉他闪闪发光,烨然若神人。
    书中自有黄金屋。周烬走到一排书架前抽下一本基建书,一手托着他一手翻开,书上记载的各色华美屋舍顿时在半空显出影像,展示了如何从零到有地建造起来。
    徐仓鼠:吱吱吱。
    这个好!要是学会了,以后回魔界可以搞基建去。
    书中自有颜如玉。周烬展示完基建书,又抽下了另外一本打开,书中记载的仙界历代美人一一展现了面容。
    徐仓鼠:吱吱吱!
    搞什么!感情你一直泡在这废纸篓子里,就是为了偷偷看美人?
    如今记录在册的都是已逝世的仙人。周烬似乎能猜到他的所想,托起小仓鼠面对面,待我来日死去,想来也能登上这排行榜。小仓鼠若有灵性,你帮我看一看,他日我进这册子,能不能独占鳌首?
    徐仓鼠张大嘴巴,傻傻地露出了两个小门牙。
    周烬便笑,盖上书轻揉了他一下。
    他转入另一排书架,到得一个隐蔽角落,解开了好几个绳结灵阵,最后抽出了另一本书,轻轻翻开,这回的书没有添加绘声绘色的影像:书中自有巫山雨。
    徐仓鼠低头一看,先是瞧见了合欢道三字,随即合修之画映入眼中。
    吱!
    徐仓鼠当场就要落荒而逃,毛绒绒的小兽身躯却被他卡得紧紧,一时之间竟好似被一堵环形高墙困住,动弹不得。
    先人智慧,果然非比寻常。周烬稳中带皮,从容不迫唇角带笑地翻开书,迫使着小仓鼠和他一起观赏,不仅近距离观赏,他还要就着一幅又一幅的画解说。
    此势既得裨益,又甚得趣,寥寥几笔,传神非常。
    此态亦好,不过对上下之腰力都有要求,一轮下来,必然有一人先求饶。
    吱吱吱!
    你干嘛!啊啊啊不要给我看这个,也不要给我解说啊喂!
    小仓鼠,我素来没什么真诚伙伴,灵宠也不怎么爱亲近我,满肚子的话无处诉说。你若有灵,只听我讲,你若无灵,我便当说一出独角戏。不然这禁闭一月,漫漫时光,着实寂寞。
    徐仓鼠虽然为这话而生出了几分心疼与恻隐之心,但接下来小黑花的话,当真是让他无地自容,羞耻难当。
    小仓鼠知道么,除了藏书阁外那个道貌岸然的东西,其他人都不知道,我有一个貌美如花腰细腿长的
    徐仓鼠灵核砰砰跳:的什么?
    主顾。周烬还是留了一线,唯恐逗得过了头把人惹毛了,但徐仓鼠他还是炸毛了,他便转了话头:也算是我的相好,唔,应当能是。
    他揉揉炸毛的仓鼠,继续逗弄他:我和他好了许多回呢,小仓鼠。
    小仓鼠它开始发烫了。
    我在遇见他之前,只觉世间色相不过红粉骷髅,书上所描述的,他人所透露的,所谓双修二字的玄妙之处,一概不觉有趣。周烬继续翻书,直待我遇到他,什么骷髅白骨,什么毫无兴致,通通全成了鬼话。我只恨他不能长在我身上,好随时随地和他亲热。
    小仓鼠不安分地扭动起来。
    你看这个。
    小仓鼠不由自主地跟着他的话语看去,周白渊的指尖停在画上:我最常和相好用这姿态。
    我最爱看见他失控的脸,那么脆弱,仿佛不堪一击。前半场的时候他要我使劲来,后半场他便要抱着我哭哭唧唧,闭上眼睛摇头晃脑,泥鳅一般扭来扭去,说是要我出去,却将我圈得更紧,一副受不住了却又舍不得的可爱模样。
    周烬翻着书,说:他太可爱了,所以我一旦在晚上和他好,时常便到了天明。我若是在白天和他好,又时常到了黑夜。小仓鼠,你说他怎么那么勾人呢?
    周白渊他还来劲了!
    仙界不少人都在胡乱臆想着我被哪位大人物压,全然不知道,他轻声笑,我把我相好压哭了不知多少次。
    徐仓鼠他终于受不了眼中所看耳边所响脑中所回荡的种种了,欻啦一声,小仓鼠华丽丽地变成个大活人,把心有准备却装作大吃一惊的小黑花咚到了地板上。
    呔!周白渊你说的都什么!徐八遂恼羞成怒地墩在他腰上,掐他脖颈怒喝,脸呢脸呢?这脸皮真该到魔界去糊墙上,陨石雨肯定砸不坏你!
    魔尊?周烬恰到好处地惊讶,随即发自肺腑地开心起来,抬手拢住恶鬼袍下的腰身,眼眸温柔且明亮,魔尊,你怎么来了?孤身闯进来,很危险的。
    徐八遂捏他耳朵,没好气道:来看看我的劳工有没有勾搭别的主顾,一天不见,你可真够能耐,冷不丁地就要险些变成锅巴三的道侣了!当你男人死的啊?别以为我远在异地,你就能放飞了!
    这回就不说我是顺带的了。周烬直笑,逗他道:我那位好师哥就在藏书阁外,如果是想见他,这会可就不用骑着我了。
    滚你丫的。徐八遂又墩了他几下,直墩得小黑花笑意凝固了几分,侧首干咳了起来,嘀嘀咕咕道:流氓。
    徐八遂也红耳朵,赶紧揪着他爬起来坐好,哗啦一声把那本秘书严严实实地盖上:看吧看吧,就是因为多看了这种玩意儿,你那东西才这么不经、不经碰。
    那也是因你先碰了。周烬笑着扣住他按在书上的手,魔尊狡猾,跟了我多久,又听了我多少话?简直像个小偷似的,我郑重请魔尊把偷看和偷听到的东西还给我。
    徐八遂气结:我倒是也想忘了!怎么还?怎地,难不成想抹掉我的记忆?
    来学以致用。周烬叼住那耳钉如是说,那就不是小偷,是来拜师的。
    徐八遂又张大了嘴巴,模样像一只傻眼的猫,或是痴呆的仓鼠。
    周烬看向他,笑着揉了下脊背,打趣道:又傻了。
    周白渊有时你真的令我大开眼界,叹为观止。
    周烬鼓励地拍拍:怎么说?
    你真应该自己写一本书,以后也摆在你们这藏书阁里,作为经典,流传后世。
    周烬乐不可支,一早上的不快消失殆尽:也不是不行,那请魔尊给些灵感,这书该写些什么好,名字又该叫什么?
    《周白渊忽悠人的话术大全》。
    徐八遂磨着牙瞪他。
    作者有话要说:饕餮掏宝:同是一张嘴,我只会吃饭,主人的另一半却特别会叭叭八叽:说不过,好气!
    七崽:(乐不可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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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9章 真二更了!
    回头我写一部,不给他人看,只给你瞧。周烬伸手揽住,双眼明亮,拜师么?
    徐八遂后仰。
    看过我的藏书了,那感觉也不坏,愿与我极乐共享么?
    徐八遂再后仰,随之脊背撞到了书架上,藏书阁的灵流阵法乱了。
    十年当一梦,来贪欢半晌,如何?
    周烬循循善诱。
    魔尊已经快要叫他那桃花眼迷得七荤八素了,但情急之下,他想起了另外的事:不行,我要先和你算账。
    周烬便忍着顺他,讨糖吃似的蹭蹭:你算,看看是你算的久,还是我忍的久。
    徐八遂的眼睛顿时不敢往下瞧,翻着一个可爱的小白眼望天,呼吸急促地磕磕巴巴算账:周、周六也就算了,可那个锅巴三是怎么回事?什么爱你爱得发疯,要和你签个生死不离的合契,老、老实交代,有没有和他眉来眼去,暗通款曲?
    我分明只和魔尊做坏事。周烬吸这小可爱一口,且笑且揉,伺候魔尊还不及,哪里还有眼神分给他人。
    我可是也在现场的。徐八遂忍不住哈了一声,打开了周白渊不分轻重不分位置的手,他说着些奇奇怪怪的话,什么叫别人放过你,什么周六也知道,他们到底知道些什么?
    周烬顿了顿,随即将这毛绒绒围在臂弯和书架环成的圈子里,盖住这张有十万个为什么的嘴,掐着痒痒肉拉开怀抱,顿时把毛绒绒变成软乎乎的糕点。
    良久,呼吸在耳钉附近徘徊:我也不知道。
    不许说谎。徐八遂哈着气深呼吸,忽而又是笑又是挣扎:戳到笑穴了!
    没有说谎,因我实在不知道实情,只可能是他知道我身有冰咒,突发奇想要帮我。周烬也深呼吸,尝试着解开那恶鬼袍,可惜还是失败了,只好不甘地四处摸摸。好似看见一盘百食不厌的山珍海味,却被一个透明的罩子盖住,已经深切知道里头的色香俱全,却临门一脚,可近观而不可亵玩焉。
    好在山珍海味体谅,隐隐有松动的迹象,只是担忧:这会是白天
    若魔尊不想,那便不到黑夜。
    你花样忒多。色香俱全的珍馐颤声,不许折腾我。
    周烬点头,静静地看他拆礼物一般拆自己,身上白袍先落,乾坤袋置放身后,趁着魔尊慢腾腾地扭捏低头,他悄悄点开了那海螺,只待收音。等至恶鬼袍落地,他缠绕在小臂上的发带也悄无声息地解开,锁缚地点不由分说地换成了徐礼物的两只爪爪。
    礼物茫然失措:刚不是答应了么?
    周烬揩了揩珍珠般的礼物,颠倒黑白:只是让你专心受教,不是折腾。
    随之传道授业解惑。
    拜师总得有一声尊称吧?我不想收徒,喊一声师哥即可。
    徐八遂险些没被气死:想,想得美!
    于是理论书籍翻过页,实践加深理解,沟通深入。
    这一页描摹得好。周烬捞着白玉如先前卡着小仓鼠一般自然,指尖点在了解说过的那页丹青上,我每看一遍,都会给这一页做记号,我们来看看是谁先求饶,谁先认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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