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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被反派逼婚了/穿书后我被暴君逼婚了

    哥,难不成你有诓骗我的?李稷追问,不等陈元回应,便接着道:那你最好不要让我知道,否则我会难受的。
    陈元捂着心口,故作惊吓:我还以为你说你会杀了我。
    你若负了我,用不着我动手,你自己看着办呗。李稷忍着笑说道。
    陈元靠了一声,手伸入李稷胳肢窝挠他,李稷最怕痒了,立时笑了个仰倒,连连求饶。
    两人闹了一会,陈元忽然道:我若真去北丘国旅游,你会如何?
    不带我?李稷脸上的笑意渐渐褪去,你还是要去?为什么?他带了不悦,那地方有什么让你非去不可的理由吗?
    许是恋爱中人的通病,即便李稷是个男孩子,却也不由自主的想多了。
    他倏地坐起身,推了陈元一把,气道:我知道了,那儿是不是有你的心上人?
    陈元给这话弄了个懵逼,接着无语道:你这话从哪儿说起啊?我心上人是你,去那纯粹是系统院长让去的。
    那句我心上人是你,让李稷脸色稍稍好看些,可还是个明晃晃的气闷:又干院长什么关系?你不要什么事都扯上院长。
    你若不信,回书院可以亲口问问。有些话陈元不能照实了的说,只能尽量捡能说的说。
    李稷抿唇沉默,好一会儿,他道:那我跟你一块去。
    你父皇费了好大劲才让你去不了,你跟我去岂不是辜负他一片好心。陈元脱口道。
    李稷没明白他这话的意思,眉头微微皱了皱,问:什么意思?
    陈元看着他:我若说你父皇其实很在乎你这个儿子,只是他爱你的方式有些不同罢了,你信不信?
    不信。李稷想都不想,一张小脸绷得紧紧。
    陈元啧一声:刚才是谁说我说什么都信的?才一会功夫就说话不算话了?
    李稷抿下唇,有两分理亏,解释道:方才是我错了,应该是除了关于父皇的,其他的我都信。
    陈元轻叹气:我的傻表弟,真的,这件事你也当信,我没骗你。
    李稷不懂了:你为什么要帮着他?
    你父皇亲口告诉我很多你不知道的事,他还不让我告诉你,哪怕是你一辈子恨他,他也不想你知道他很在乎你这个儿子,可以说你是诸多儿子中最在乎的一个。
    李稷像是听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冷笑两声:他的话你也信?若他真在乎我,又怎么忍心这么些年对我置之不理?他就是说破天我也不会信一个字!
    陈元眉头皱了皱:你父皇是为了保护你,甚至也是为了保护你的阿爹。
    提及他的阿爹,李稷的火气再也憋不住,怒道:保护我阿爹?他冷笑,旋即冷下脸来:不要再提他!我不想听!你若再提他,你现在就走!说着推开陈元,站起身,朝牢外方向指了指:你走!
    陈元张张嘴,赶忙顺毛:好好好,不提他,这事赖我,你别气了成不成?他站起身,伸手将李稷伸出去的那只手拉过来,握在手里,温柔的捏了捏,怨我,怨我,全怨我,说点别的,换话题。
    李稷给他一下一下捏的心头软了又软,终究是不舍得对陈元狠下心,视线慢慢看向他,委屈道:说什么?
    说陈元顿了顿,继而一笑,露出洒脱公子的样儿,哄他:说我爱你。
    李稷蹭的红了脸,眼神闪躲,支支吾吾好一会儿,小声说了句:我爱你。
    陈元本是哄他的话,哪里想这小子听岔了意思,这一声我爱你叫他立时心花怒放,再看李稷羞红的标志脸庞,闪躲的小眼神,就再也忍不住,弯下头就着那红唇吻了下去。
    第70章 不如以身相许吧
    中华民族优良的待客之道, 凡有客人来,不管贫贱富贵,总是会尽力让对方吃好喝好玩好睡好。作为强盛的荣安国, 周边小国来,作为老大的他是要拿出十二分大国该有的待客之礼来。
    北丘国三皇子岱钦安全找回,在专门居住的府邸修养了一阵子,如今身体各方面恢复的很好,距离回本国的日子将近, 剩下的时日,自然是要好好的领略荣安国的风土人情。
    惠帝安排了专门的两位官员,每天的事情大概是上街, 吃喝玩乐赏风景还有听戏,当然,也是会去看一看荣安国的兵马武器。
    旁的不说,兵马武器是岱钦最爱去欣赏的, 从没来之前,第一盼望的便是要见识见识大国的兵力马力。
    诚然!大国不欺人,盯着那些兵丁那些壮马, 以及各种各样的武器, 岱钦的眼睛一刻都不舍得移开。
    若是我的国家能有这样的精兵猛将, 能有这种斩金截玉的利器,便不会总受其他国的气, 也不会总依附荣安这样的大国生存。岱钦暗暗想着,本就很重的心忽地更重了,身体也似乎跟着重起来。
    拖着沉重的脚步回了住处,岱钦没什么胃口吃饭,饭吃得少, 贴身护卫巴图察觉了,饭毕,两位官员走后,他提醒道:少主子,您得学会不要把心事放在脸上,容易让别人误会,若是他们觉得自个怠慢了尚且还好说,若是觉得他们尽了待客礼数而您不识抬举,就不好了。
    岱钦叹息一声:我自然明白,可看见他们如此强大,你认为我还笑得出来吗?又说一声叹气,继续道:若我们跟他们一样,那便可平起平坐,用不着总是处处小心翼翼。
    眼下还不行,不得不放低姿态。巴图说:况且,我朝与荣安国已经开始联姻,想必,他们对我们会比从前更加真诚。
    岱钦看他一眼:我们若没有可利用价值,联姻又如何?联姻也只不过是联姻罢了,你不要把他们他欲言又止,顿了顿,接着道:总之,我们来这儿的目地是什么,你且不要忘了。
    巴图垂首:属下牢记在心,少主子放心。
    岱钦去了榻上坐着,端起茶杯喝水,静了片刻,忽然想到什么,便开口吩咐道:救我的那位皇子,我想当面谢谢他,你去安排下。
    少主子,上次宴上您见过了,巴图停了停,才说:那好吧,属下这就去办。
    岱钦忽而笑了:宴上是见过,可连句话都没说得上,况且,他都不知救的人是我。
    巴图没作声。
    岱钦慢悠悠的喝了口茶,看了看手上的茶水:奇了怪了,这个国茶好喝,酒好喝,他别有深意的咂摸下嘴:连人都长得好看。
    巴图:
    李耿是给渴醒的,中午菜吃得多了,睁开眼,迷迷糊糊的就喊着喝茶。
    话音才落地,刘矩一杯茶就端了过来,温度刚刚好,李耿接过咕咚咕咚几口下肚,停了停,满足一笑,说:阿矩,果然只有你最了解我。又说:头两年我不乖,父皇把你从我身边弄走,我哭了好久。
    刘矩像个兄长一样的目光看着他,温声道:殿下放心,这一次,属下不会再走了。
    李耿知道他说话向来算话,会心一笑,往榻上一躺,翘起二郎腿,摸着肚子,想了想,才道:今儿就不出宫了,你去把我今儿的功课整理好,一会儿我去母后那。
    刘矩道:属下已经整理好了。
    李耿是个满足,抿唇一笑,翻个身:那我再眯会。
    刘矩拿了薄被给他盖上。
    刚闭眼,外头进来一个小宦官,走到刘矩跟前,低声说了句什么,刘矩接过他手上的信,摆了下手,示意他下去。
    李耿注意到有事,缓缓睁开眼,问:什么事?
    刘矩顺势把手上的信递过去。
    李耿起身接过,边拆边纳闷:这是哪个傻子,有什么话不能说,还写信。
    上头就写着明日午饭后花园见,连署名也没写,李耿不免皱眉:字这么难看,连名字也没写,诚心让本殿下生气!说着,扔给刘矩,扔了吧,别让我看见。
    刘矩立刻吩咐底下人:烧了,别让殿下再看见。
    岱钦一听巴图将信送到了,不免高兴,匆匆喝了口茶:他如何说?
    属下没见到那位殿下,巴图照实说了,说是在睡觉,不许任何人打扰。
    岱钦很赞同地点下头:没错,他睡了,是不能打扰。
    巴图抿下唇,这话没法接。
    岱钦又喝了口茶,稍作停顿,又问:他答应明日午后去赴约吗?
    回少主子,属下没见着。巴图道。
    是了!岱钦一拍脑门,瞧我这记性。他抿住唇,手指敲着桌子,沉默少顷,接着道:巴图,你说,他会去吗?本殿下这般有诚意,他应该会去吧。
    巴图不知道,不确定,但不能扫了主子的兴致,便道:会去。
    听到这话,岱钦一张脸立刻笑开了,已经期待起明天了。
    在屋里来回踱步一会儿,他唰的打开折扇扇了扇:早知写今日的,还要等明日,这一晚我怕是要睡不着了。
    巴图:
    岱钦不管巴图什么反应,只顾自言自语,好一会儿,合上折扇,对站在那面无表情的巴图说:走,先去后花园看看。
    李耿带着功课去给陈氏请安,陈氏笑的高兴,一副满意的样子,拍了拍李耿的手:越来越知道用功了,明儿你父皇来我这吃饭,到时候你再把功课拿来。
    李耿抿下唇,有点抗拒的意思,嘟嚷道:母后看了便看了,父皇每日批奏折着实辛苦,功课这等小事就不要劳烦他了吧。
    皇子的功课可不是小事。陈氏将李耿抄写的功课放好,你父皇看见你这般用功,即便是再累也会立马不累了。
    李耿去了一旁坐着,不大情愿地:母后说什么便是什么吧。
    陈氏嘴角噙着笑,李耿在她眼里着实变了太多,若是从前,早就耍混了,现在不管好话坏话,他肯听,并且多多少少会勉强同意。
    李耿坐了一小会就走了,宫里头同龄的兄弟就只有李傲、李稷,其他兄弟年纪尚小,玩闹总归是不大合适,不过,德妃的儿子李栋,他还是很喜欢的,虽年纪才六岁,却是个讨人喜欢的弟弟。
    昨儿出宫在市集上买了几样小玩意,李稷脚步去了德妃那,李栋正在院子里让宫人们陪着玩耍,见他来了,叫着三哥张着手臂就朝他扑去。
    慢点儿。李耿笑着,也张开手臂,等他近了,蹲下,稳稳的让李栋扑进了怀里,抱起来,轻柔托着他的脚,想三哥了没有?
    好想的。李栋奶声奶气,双手攀上李耿的脖子,三哥,今儿又带了什么好玩意给我呀?
    李耿笑:看来不是想三哥,而是想三哥带的玩意。
    李栋抿唇可爱一笑,着急解释:不是的,想三哥,顺便想一下三哥带的玩意。
    李栋含笑看着他可爱俏皮的小模样,放他下来,指着自个的腰包:这里头有给你带的好玩意。
    是什么?李栋迫不及待。
    李耿从兜里掏出来,一一递给他,全是不值钱的小玩意,可李栋到底是小孩子家,见什么都稀奇,况且,他向来喜欢李耿,对他给的任何东西都觉得是好的,再加之,李栋的母妃是这宫里头难得不争不抢的女人,德行在所有人眼中是有目共睹的,且不说旁的,教育儿子方面,定然是差不了。
    我拿给母妃看看。李栋绽出笑容,双手稀罕的捧着,并道:三哥,我也有礼物给你。
    他蹬蹬跑进了屋,不多时,拉着德妃的手,另一只手抱着个风筝。
    李耿上前微微颔首,叫了声母妃,这是客气,德妃自然是不敢受的,有种怯怯的意思:三殿下,您来了。她看一眼李栋,您真是有心了,总惦记着栋儿。
    李耿客套的笑笑:顺路罢了,阿栋喜欢,又不是什么值钱玩意,母妃不必这般客气。
    德妃咳嗽了两声,很感激地笑笑。
    李耿也不便多待,简单聊了两句,便走了。回去的路上,他念叨着:什么时候母后再给我生个弟弟玩玩。顿了顿,又道:生个妹妹更好,我养她宠她一辈子。
    刘矩哭笑不得:殿下真爱说笑。
    李耿瞪他一眼:我认真的,我若有个妹妹,一定拿她当女儿宠。
    那不如,殿下早早成亲,生个女儿来得更好。刘矩没规矩的和他说笑。
    李耿眨巴下眼,没羞没臊的点下头:这主意甚好。话才说完,他突然想到了陈元和李稷,想到他们两个男人在一起,且不说旁的,日后连个孩子都没有,还怪可怜的,他长出一口气。
    刘矩眉头微动:殿下,这会子又有什么心事了?
    被猜中,李耿瘪下嘴,稳了稳心神:怎么?我出口气就是有心事?说完哼一声,旋即转了话题:德妃的身子到如今还是这般弱,该让父皇请那个神医给她诊治诊治的,神医既然能治好二哥的腿脚,想必治德妃的咳症也是可以的。他絮絮叨叨说着,脚步不由去了后花园,等到了才发现,怎么来这儿?
    刘矩看了看,道:若不然回去?
    李耿看看面前漂亮的花海,揉揉鼻子:罢了,去凉亭坐一坐,而后采些花给玲儿妹妹送去。
    他说着迈了步伐,走过一片花海,越过一道小石子路,原是想先到亭子坐一坐,喝杯茶歇歇脚的,却见亭子里已经站了两个人,看穿着,李耿一眼便认出是北丘国的。
    因对方背对着他,所以看不见模样,李耿停下脚步,蹙眉道:被人先一步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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