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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被反派逼婚了/穿书后我被暴君逼婚了

    李稷想了想:若是御医能治的了,就不会大老远请来神医了,如今看来他脸上带了层阴霾,许是公务繁忙折子太多,也或许是没好好吃药,自个耽误自个。
    陈元坐起身,径直道:你担心你父亲。
    李稷立刻板了脸,倔强着为自己辩解。
    陈元的目光里带了点笑,抬手又去点李稷脑门,随后揣着手道:管理一个国哪有容易的,大事小事天下事,事事都得关心,你父亲才真的是睡得晚起得早,你别担心,许是劳累所致,亦或者手风寒,如今天冷的厉害,一个不注意便会染上风寒。
    在古代,即使是小小的风寒也能要了人的命,这一刻,陈元动了在这个世界推销发烧感冒药的念头。
    【叮,警告,请宿主不要有破坏本世界正常运转奇奇怪怪的脑洞,扣除积分100】
    陈元:?
    李稷摇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不想再提,便转了话题。
    陈元一脸关心状,又将话题绕回来,肃然忧色道:一国之君得了重病,这事可不是闹着玩的。
    李稷自然是清楚,多年前他就想过若是哪一天他这个无情的父亲真的病了或者其他种种,他打底是做着梦都要笑醒的,可这会子心头烦闷,却是个担忧。
    我只听见了些许,并未知全,父皇不是小孩子,若是真病了,宫里头有全天下最好的大夫,你说得对,或许父皇手劳累亦或者风寒。李稷低着头道:他是天子,万岁万岁万万岁,想来无碍。说完抬头冲陈元一笑,清澈的眸子里泛着说不清的情绪。
    陈元张张嘴,最终只是心里头叹了好几次气,傲娇嘴硬,不,李稷能担心惠帝,这是多么重大的进步啊。
    系统,有没有奖励?陈元不要脸的认为军功章上有他的一半功劳。
    系统:【奖励积分:2】
    陈元:
    车子前行,天黑前到了书院,又冷又累,吃了碗肉粥,便都睡了。
    李稷没来找陈元蹭教,陈元落得轻松,很快入睡,翌日,起床穿鞋的时候,石坚说了郑海被人砍掉一条腿的事。
    闻言,陈元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什么?他面色不对了,你说郑海什么时候的事?
    昨天夜里。石坚道:这事老师们都知道了,正查是谁干的。
    陈元眸子里泛着惶急,想了想,大踏步朝屋外走去。
    第52章 十六了,可以亲人,也可
    脚步才到门口就迎见了程廉, 他面色肃然,堵住陈元就道:书院里都在传凶手是二殿下
    他话没说完,陈元道脚步更快, 绕过他直奔李稷那里。
    程廉愣了一下,随后蹙眉道:我话还没说完呢。
    李耿走了出来,停在他跟前:你想说什么,我听着呢。
    程廉看他一眼:三殿下,你信凶手是二殿下吗?
    自然是不信, 二哥胆子那么小。李耿理所当然道,小时候他连只蚂蚁都不敢踩死,现在, 顶多能杀一只蚊子。
    程廉用怀疑的目光看他,然后心里更是怀疑,不由暗暗道:是跟我认识的同一个二殿下吗?
    程廉,你信吗?李耿问他。
    二殿下不会这么蠢, 况且,他没道理跟郑海过不去。程廉道。
    李耿点头。
    程廉又问:你说元少爷会信吗?
    这话你问的全是个多余,表哥信你我是凶手, 也不会信二哥。李耿说的十二分的确信。
    程廉微挑眉, 没作声。
    陈元跟李稷相处久了, 亲密度高了,说话自然也就不用拐弯抹角, 见着李稷他便直接了当的问了。
    李稷把眉头皱起来,清秀的脸上泛着不高兴,反问:你怀疑我?
    陈元几乎是脱口而出道:你有这样的动机。
    李稷看着他,静了片刻,并没有将怒发出来, 只冷淡淡回了句:那你就当是我干的。
    什么叫当是你干的。陈元拧了眉,你可知若真是,你在书院还能待的下去吗?你父皇那边怕是也不好交代,郑海他父亲不是个简单的角色,若真追究起来,你想过后果吗?
    李稷表情依旧淡淡,漠然道:大不了再回冷宫亦或者皇陵。
    陈元眉头拧的更深,气道:跟我赌气呢是不是?你又闹哪门子的脾气?这事不是你干的对不对?他有些着急,肯定不是你干的,你不会这么傻。
    李稷忽然就怒了:怀疑我的是你,说不是我的还是你,大清早的你就来触我霉头惹我不快,反倒问起我来!你走!我不想看到你!
    他气急败坏的,像个发火的小孩子,眸足了劲往门外撵陈元。
    陈元往门口退了又退,和他较真:那你给我个准话行不行?
    你怀疑我,还要我给你什么准话!李稷委屈道。
    我这不是
    砰的一声,关门声生生打断陈元后头的话。
    站在门口的李耿和程廉面面相觑。
    程廉轻笑,摇着头走了。
    李耿十二分不解,追着陈元问为何怀疑二哥。
    陈元没好气:我是担心他!一时心急口不择言才那样问的。
    那也过分,李耿很不客气地指责他,你问出来便伤了二哥的心。
    本就后悔,李耿这么一说,陈元更烦,无话可说,绕开李耿回自个房间了。
    惹急了小河豚可不是闹着玩的,不给好脸子都是轻的,不过陈元还是有两分庆幸,毕竟从前惹了李稷可是要拿剑杀了他。
    陈元想着想着更后悔了,匆匆返身要找李稷,就见李耿快步走了进来:哥,不好了,二哥被老师带走了。
    陈元一听,疾步冲出门追了过去。
    李稷被老师叫去也就一会功夫便出来了,迎上门口焦急的陈元,看他一眼没搭理。
    怎样?老师如何说?陈元不在意他的态度。
    就是我干的,李稷一副不高兴的样子,能说什么。
    陈元认错的干脆:方才是我错了。
    李稷心眼小,哀怨看了一眼面前认错态度很好的陈元,没作声,径直绕开他走了。
    陈元愣了愣,厚着脸皮追了过去:你倒是说句话啊。
    李稷依旧不理,怄着气,看模样是铁了心不想跟陈元说话。
    陈元跟上他的脚步,絮絮叨叨说了一路,到了住处,李稷忽然停下脚步,对门口的阿叶吩咐道:拦着他。说罢进了屋。
    陈元正要跟上,只见阿叶跟堵墙似的横在门口,他根本进不去。阿叶的功夫在他之上,打不过,拗不过,说不过,只得悻悻然的回了自个屋。
    书院查郑海的事查得紧,学生之间议论纷纷,矛头接都指向李稷,陈元静下心来想了想,觉得这事蹊跷,单凭李稷的心思,若他真想干一件事,断然不会将自个暴露,如此来看是有人债赃嫁祸。
    可这人是谁呢?陈元凝眉深思,正专注间,一声熟悉的【叮】打断了他。
    【对CP另一半不信任,严重违反纯爱系统CP条款,扣除积分500】
    头一次对于惩罚,陈元很淡定,迟疑了片刻,问:凶手是谁?
    系统没动静。
    陈元想了想又道:只要不是李稷就行,至于是谁,总会真真相大白的那一天。
    系统那毫无感情的的声音传来:【任务:找到砍郑海腿的凶手】
    这次任务陈元想都没想直接爽快答应。其实不用系统给任务,他有此打算。郑海的父亲郑易,作为小说里后期出现的一个篇幅不少的正派人物,必须得收拢他的心,留以后用。
    等李稷真当上皇帝的那一天,到时候跟自己的臣子接下梁子,那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石头哥,这事全权交给你如何?你可一定要查出真凶,给郑海一个交代。陈元正色道:那胖小子,估计难过死了,还好命保住了。
    擦着剑的石坚刚毅的脸上露出点疑惑:书院里的老师在查,小少爷别小瞧院他们的办事能力。
    院长将这事全权安排给我一个人了。
    石坚了然,收剑入鞘,利索的办事去了。
    他一走,陈元忽然冒出个点子,阿叶武功再高强却不懂毒,于是他决定用毒来解决掉阿叶这个铜墙铁壁。
    阿叶拉肚子拉到站不起来,陈元笑眯眯的进了屋,却发现李稷不在,桌上的毛笔字是干的,看来走了好一会了。
    天快黑了,他又去哪了?陈元犯嘀咕。
    坐了一会儿陈元起身去了炉边坐着等,可左等右等,许久也不见李稷的身影。这时阿叶回来了,陈元问他李稷去哪了,阿叶没答,只问他下的什么毒。
    陈元看他一眼,轻飘飘的回了两个字:巴豆。
    阿叶:
    皇陵,陈旧的住房里,空无一人,少顷,一道暗门打开,李稷从里面走了出来,身后跟着阿木。
    李稷走到炉边坐下:天冷,将士们训练辛苦,伙食方面千万别苛刻,明儿你再派人去添置些冬衣和炭火。
    阿木点下头,随后用哑语跟李稷说着什么。
    少听阿叶胡说,我没跟他闹脾气。李稷不大高兴道:他不信任我,晾他几天你们倒是替他叫冤了,到底谁才是你们的主子?
    阿木咿呀咿呀打着手势又说了些,李稷抿了唇没作声,他何尝不明白,宫里宫外只有陈元对他最好了。可就是这个对他最好的人却怀疑他,他是个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被自个喜欢的人怀疑,这种滋味不好受,可又实在不忍伤害陈元半分,只好独自生闷气不见他。
    你想我见他?李稷开了口,看着阿木,我怕见了他就忍不住想杀他。
    阿木:
    阿木一张小脸皱成一团,长长的叹了口气,打了个无奈的手势。
    李稷说完自个都笑了,若是从前,这话还是信的,可如今莫说是别人,连他自个都不信了。
    见他笑,阿木圆乎乎的大眼睛眨巴眨巴,接着弯成了月牙。
    少顷,阿木又打了几个哑语手势,大意是说在皇陵偷偷训练将士的事情会告诉陈元吗。
    我本就没打算告诉他。李稷这话说的不假思索,眼神暗了暗,有些事知道了会丢性命,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阿木不再多言,他转了话题,用哑语说了郑海的腿是谁砍的。
    闻言,李稷冷嗤道:真是蠢货一个,居然想嫁祸给我。
    阿木挠挠头,又打了个手势。
    李稷眉头微微皱了皱:我也不太明白,怎就蠢到如此地步,我都不想承认我有这样一个哥哥。说着冷笑一声:蠢点也好,父皇这么多儿子,总要有几个蠢货。
    他顿了顿,清澈的眸子闪过什么,然后笑着道:他干的这么好笑的蠢事,总要说给父皇笑笑,你说是不是?
    阿木跟着笑,点下头。
    李稷手下每个人办事都放心,天色很晚了,便没多待回了书院。
    陈元就在李稷房里等着,从榻上等到炉边,又从炉边等到被窝里,到最后直接睡了。
    李稷脚步往轻了放,走到床边刚坐下,陈元就醒了,睁开眼,两人目光交接。
    陈元先出的声:回来了,冷不冷?
    嗯,冷。李稷回话了,声音很乖,还伸出手来让陈元摸。
    陈元摸了下,靠了声,直接握在了手心里暖着,最后招呼李稷赶紧进被窝来。
    李稷心情大好,简单洗漱进了被窝,再快要睡着的时候,他问陈元为什么对他这么好。
    陈元迷迷糊糊的,回了句:任务。 顿了顿,又加了句:习惯。
    这两个词让李稷不太懂,觉得有点儿受伤,抬手想要拍醒陈元问个详细,但看他睡的香,便只得空打了两下空气,而后睡了。
    正月十五那天是李稷的生辰,书院照旧不休息,午饭的时候陈元便带着李稷兄弟俩溜出了书院。
    今年的生辰,李耿非要跟李稷一块过,名曰热闹。
    也好,没那么多讲究。陈元把给他们俩的礼物递上,一人一个。说完一脚踏在滑雪板上,这回你们俩也有滑雪板了,今天本帅哥就给你们露一手。
    李稷和李耿一张脸上全是稀奇,充满了期待。
    哥,快点快点,我倒要看看如何滑雪。李耿迫不及待道。
    陈元潇洒的双脚踏上滑雪板,就那么顺着满是白雪的山坡,仿若箭离弦一样滑了下去。
    李稷兄弟俩双双瞪圆了眼睛,不等陈元回来教他们,已经学着他的架势滑了下去。
    陈元惊得差点爆粗口,他没想到两个臭小子滑的还挺有模有样,尤其是李稷,居然滑的比他还好。
    你小子怎就什么事都做的这么好?吃饭的时候陈元问。
    很小时候母妃就教我滑雪,那时候我只用一块木头便可。李稷道。
    陈元略有吃惊,不禁好奇李稷的母妃到底是何许人也,居然懂得会得这么多,但考虑今天是李稷的生辰不想提让他难过的事便作罢。
    李耿打开了一坛子酒,兴奋的搓搓手:十六了,终于可以不顾一切喝酒了。
    诶,你还差一个月呢。陈元摁住李耿的手,况且十六岁并不是可以不顾一切喝酒的年纪。
    谁说的,十六都可以娶妻生子了,怎就不能喝酒。李耿不服,哥,况且,今儿我和二哥一起过生辰,也就是说
    再强词夺理我打你了?陈元直接打断,不容狡辩,酒是什么好东西,喝了只会伤身。责怪着又用教小孩子的口气,你们这个年纪不是喝酒的年纪,再说了,十六岁可以做很多别的事情,怎就单单想着酒,你酒这点出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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