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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被反派逼婚了/穿书后我被暴君逼婚了

    神医来自民间,见多识广,医术也高明,对着李稷一阵望闻问切,又是摸又是捏的,针灸一番,也没说什么,只开了几副膏药便退下了。
    李稷恢复了平日里怯弱皇子的样,喝了杯清茶,便带上从山上摘的野果子去惠帝那谢恩。他店名要徐让陪着。
    徐让换了身干的衣服,恭恭敬敬跟着出了屋,路上,李稷问徐让:我装的像不像?
    徐让又给吓出一身冷汗,面色发白,抖着嘴唇不知该怎么回话。
    李稷淡淡瞟他一眼:这话很难回答吗?
    殿下,徐让膝盖一软:奴才不敢。
    李稷又看他一眼:那我再问你一句,你如今是谁的奴才?父皇的?哪个娘娘的?哪个高官的?还是
    您的!徐让大着胆子抢白:奴才是您的奴才,您是奴才的主子,唯一的主子。
    李稷脚步停下,终于正眼瞧他了:这话几分真几分假?
    真话!徐让跪下了:奴才这话实打实的真话,殿下若不信,可看日后奴才的表现,若是奴才诓骗您,奴才这条命您随时可拿。
    李稷不说话,面无表情的,好一会儿,他笑了,璀然的,像朵花儿一样:那我信了。
    徐让更怕了,胆裂的那种,腿软到站不起来。
    起来吧,让人瞧见怪不好的。李稷伸手扶他。
    徐让勉强站起身,伸手扶住李稷:殿下,奴才不敢当,该是奴才扶着你。
    这话说的对,却也不对,李稷淡声开口:主子跟奴才之间,是互相扶持,这样才有得长走得远。
    徐让低了头:殿下教训的是,奴才谨记教诲。
    李稷笑着看他,问:你今年多大了?
    回殿下,奴才今年十五。徐让恭敬回道。
    过完生辰了?李稷又问,像是聊家常那样,稚气的脸上带着不该有的老成。
    回殿下,过了。徐让仍然是个恭敬。
    李稷没再说话,跛着脚,一步一步走的缓慢,徐让慢慢跟着,进了惠帝寝宫,王公公通报了声,让徐让止步。
    徐让欠身退去一边候着,李稷走了两步忽然停下,转身,从怀里掏出一个果子,喊了声徐让,然后将果子扔给他,可爱一笑,在王公公的带领下进了屋。
    徐让反应及时双手接住,将果子抱在手心里,周围候着的所有奴才都齐刷刷看向他。
    徐让木愣愣的,旁人的视线围着他,他全不在意,看向手心里的野果子,心里想的全是李稷的狠,李稷的冷,李稷不符合年纪的城府,以及李稷方才给他果子的那一笑,徐让握紧了果子,装跛子的二殿下着实让他心里打哆嗦。
    孩儿谢父皇挂念。李稷双膝跪地,磕头:孩儿谢父皇赐神医。
    正在批阅奏折的惠帝看他一眼:起来说话吧。
    李稷略艰难的站起身,瘦弱的肩膀耷拉着,乖乖站在那。
    惠帝又看他一眼:天热,你脚不便,不必特来谢恩。说罢略微顿了顿,补充了句:父子之间,不必非要这么客套。
    李稷抬眼看他,一张小脸上终于露出点笑的模样,从怀里掏出个通红漂亮的野果子,上前一步,双手递了过去:父皇,孩儿在山上摘得野果子,您尝尝。
    山上摘得野果子?惠帝终于放下了手上的奏折,看向那颗成色漂亮的果子,并拿在了手里。
    回父皇,孩儿和元表哥一块上山摘得。李稷笑得乖巧:可甜了,宫里头吃不到,孩儿给您带几个来尝尝。
    惠帝咬了口,舔了舔嘴唇:嗯,确实甜。
    不过,也有酸的,表哥就吃了个,酸的倒牙。李稷说完伸出一双小手一股脑把怀里藏得果子都放在了惠帝书桌上,然后顶着一张可爱的笑脸:孩儿挑的全是红了的,但愿没有酸的。
    惠帝脸色柔和下来,连口气都缓了下来:有心了。说着他伸手招呼李稷过来坐,像个真正的父亲那样:不过,总跑出宫玩,可是要耽误功课了,你年纪小,切不可贪玩。
    李稷乖巧坐在他旁边:父皇教训的是。他低下头:孩儿知错了。
    惠帝看着他,又看向手上的野果,颜色红的漂亮,忍不住又咬了口,甜的可口。
    神医开的膏药记得贴上。他把果子吃进嘴里。
    李稷忙道:父皇,有核。他伸出双手要去接。
    惠帝忽然就不高兴了,他不喜自己的儿子这么卑微,将核吐在了地上,冷下脸来:以后,不许再这么做。
    李稷吓的缩回手,战战兢兢的站起身:父皇
    坐下!惠帝呵斥。
    李稷咬着唇,要哭似的,乖乖坐回原地,如临深渊的胆小样。
    惠帝见他如此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可火气又发不出来,只怪他这个儿子胆子太小,这如履薄冰的模样实在是可怜。
    你这孩子他斟酌着,唯恐说了重话再吓着他:父皇没生气,你是主子,那是奴才该做的,懂吗?
    李稷不大敢看他,小心翼翼抬起头,用一双含了一包泪的眼睛看惠帝,小小声地:孩儿是父皇的儿子,儿子给爹接个果核,应该的。
    惠帝给他这声爹说的心情豁然开朗,柔了目光看着李稷,半晌,叹口气:是啊,你我是父子,我的爹,你是儿子,当爹的说儿子两句,就受不了了?
    李稷的那包泪忍不住了,吧嗒吧嗒往下掉,可怜气的,别提多惹人怜了。
    惠帝给他这模样弄得心疼了,有那么一瞬间,他很想将这个儿子抱到怀里哄哄,给他亲手擦泪,可到底是克制了,并且硬着心肠训道:哭什么!男子汉大丈夫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
    李稷抬手擦泪,抽噎着:孩儿不哭,父皇别气。说完泪掉的更凶,擦都擦不净。
    惠帝无奈,忍了又忍,依旧硬着心肠:朕命令你不许再哭!
    李稷咬着唇强忍着,憋着泪,哭花的一张稚嫩的小脸,瞧在人眼里着实惹人怜爱。
    惠帝看了他半晌,吩咐人备了沾水的布巾,忍着给李稷擦泪的冲动将布巾递过去:擦干眼泪。
    李稷接过,软生软气地说:谢谢父皇。
    哪那么多废话,惠帝皱着眉,心疼中带着怒:赶紧擦!
    擦干泪,又将脸擦干净,李稷将布巾拿在手里,惠帝嫌弃的啧一声:哎呀,你是傻了?有奴才在这,你给他啊。
    李稷傻呆呆的递给小宦官,圆溜溜的眼睛委屈巴巴地看看惠帝。
    惠帝给他这么个小眼神弄得一时间好笑又无奈,责怪了句:你这傻样到底随了谁?叹口气,担忧了句:日后等你自个独立门户,这么傻可如何是好?又叹口气:你的兄弟们各个都精能精能的,难不成把傻气都给了你?
    李稷水光光的大眼睛眨了眨,小声回道:父皇,孩儿不傻。
    傻不傻你心里没数?惠帝哼一声。
    李稷不说话了。
    惠帝看着他这个儿子,因某些原因,他不能疼爱这个儿子,不能对他太好,为了保住他的命,只能对他不冷不淡,甚至做个冷酷无情的父亲,从生下来他就没怎么抱过他,也没好好疼爱过他,他亏欠他,但这份亏欠怕是到死都还不了了。
    惠帝压了压内心的情绪,冷着脸硬着心说道:回吧。
    李稷起身行礼,末了乖巧的说了句:父皇,该吃晚饭了,您再忙也要吃饭,孩儿退下了。
    回去的路上,徐让挑着灯,李稷脸上没什么表情,一瘸一拐慢慢走着。
    你是怎么进宫的?某个时刻,李稷忽然开口。
    回殿下,奴才家里穷,兄弟姐妹多,父母养不起就把我和弟弟送进了宫。徐让这话说的没有半点怨恨的意思。
    李稷看他一眼:你和弟弟?
    回殿下,奴才的弟弟在陛下身边伺候呢,名叫徐忍。
    李稷了然:原来是他。
    徐让是个吃惊:殿下知道奴才的弟弟?
    知道,去年冬我在雪地跪了几个时辰,站不起来,你弟弟扶了我一把。李稷回忆着,他向来恩怨分明,对他有恩的人,他会记得。
    徐让面上露了些笑:殿下,这事奴才的弟弟跟奴才提过,那是他刚被调到御前伺候,连陛下的面都没见着,先见着了您。
    李稷跟着笑笑:这么说来,我跟你们兄弟俩还挺有缘分。
    殿下您折杀奴才了。徐让低了头:您是主子,奴才兄弟俩能伺候您是天大的恩赐。
    李稷淡淡笑了笑:在这宫里头,当奴才的都愿意找大树乘凉,我这个不受待见的皇子,哪里来的天大恩赐?
    徐让心抖了抖:殿下,奴才句句肺腑之言。他愁眉苦脸的:你赏了奴才一颗果子那刻起,奴才就决定这辈子只效忠您了。说着他把那颗野果掏出来:一粒不起眼的种子能都能长成参天大树,结出这么好看的果子,奴才相信,殿下您日后定是一颗可以依靠的参天大树。说罢把腰弯低了些:殿下,路黑,您小心脚下。
    李稷去抓他的胳膊,声音放低了些:无碍,我装跛脚,你又不是不知。
    殿下,奴才只知道主子您脚不便。徐让太会当奴才了。
    李稷看看他,扯着嘴角无声笑笑,沉默了下,问:你怨恨你爹娘吗?
    回殿下,奴才不怨恨。徐让想都不想:娘爹有他们的难处,奴才知道但凡他们有一点办法,也不舍得把自个儿子卖进宫里头。说着一笑:殿下,不瞒您说,奴才和奴才的弟弟倒还得谢谢爹娘,若不是当初被卖进宫,我们说不定早饿死了,如今不仅没饿死,还能月月往家里寄些银两,如今爹娘和弟弟妹妹们也跟着不再挨饿受冻
    李稷安静听着,这样的家常话,听的他竟莫名有几分羡慕,他也不知是羡慕徐让有这样的胸襟理解父母亲的难处,还是羡慕徐让聊起家人来的幸福神色。
    徐让说得忘神,等回过神来,登时觉得自个过了,赶忙跪地:殿下责罚,奴才话多了。
    李稷看不出有什么不悦,他在这宫里头无论是对其他兄弟姐妹还是对奴才,都是一副生人勿近冷冰冰的模样,他看一眼跪地的徐让:有个人跟我说他不喜欢男子汉的膝盖太软。
    徐让吓得跪在那没敢动,只双手把灯笼举高了些。
    李稷眉头皱皱:起来吧。
    徐让谢恩,站起身,扶着李稷继续前行。
    回了寝宫,厨子那边刚送来晚饭,李耿就蹦蹦跳跳的进了屋。
    二哥!他开怀的笑着:我来蹭饭啦。
    李稷本不想理他,但到底没忍心,板着小脸说道:我说今儿厨房怎么送来这么多饭菜。
    李耿还没瞧出什么来,傻白甜的嘿嘿一笑,不拿自个当外人,坐下拿起筷子就夹了块肉往嘴里送,边吃边道:今儿你出宫怎么不叫上我?还和表哥去山上摘野果子,我快伤心死了。
    你昨儿功课没做好,今日父皇罚你,我再带你出宫那不是更惹父皇不快。提到陈元李稷眼神柔了柔:表哥他功课完成了,我也完成了,自然能聚在一起出去玩。
    李耿又夹了块肉,咂摸咂摸嘴:好吧好吧,二哥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说着看向李稷:二哥,下次出宫玩,可一定要记得带上我。
    李稷突然就拉下脸了:让你大哥带你出宫玩吧。
    ?李耿给他这话弄得是个愣,眨眨眼,不解:为什么?不等李稷回话,他蹙眉道:我才不要跟他一起玩呢,他老揍我。
    李稷呵呵:兄弟之间,感情好,揍两下跟闹着玩似的,怕什么?
    哪有,他揍得可疼了。李耿撸起袖子:二哥你看。他又指自个的脖子:还有这儿,都是他掐的,疼死我了。
    看到李耿胳膊和脖子上的青紫,李稷愣了一下,接着眼神一冷,露出狠辣来:他下手这么重?
    可不。李耿可怜气的告状:大哥可坏了,总欺负我。说完又心软道:其实,自家兄弟,我也不想跟他一般见识,母后和他母后本就斗得水火不容,我不想学母后。
    李耿是善良心软的,听了他的话,李稷的脸上又冷了两分,他不喜李耿的心思这么简单,若想在这宫里头生存,还是复杂些好,况且李傲是兄弟的同时更是敌人,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等到丢性命的那一天后悔都来不及。
    他立即露出些许怒意来:什么自家兄弟,他若真拿你当自家人,怎会下如此重的手?摆明了没拿你当兄弟。
    也不是
    也不是什么!李耿才开个头就给李稷冷声打断:你不想跟他一般见识,你不想跟他斗,可人家已经跟你一般见识,跟你在斗了!
    李耿给他说得呆了呆,傻傻地问:有吗?不可能吧。
    李稷寒气逼人,不想搭理。
    李耿浑然不知,傻傻地又问:二哥,你怎么知道的?
    我李稷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回答,给他气地,瞪了又瞪,没好气地说道:一看他就是不安好心的东西!又道:从小到大,他领着你和其他人欺负的我还少吗?
    这话叫李耿羞愧难当,又理亏自责,挠挠头,十二分的歉意:二哥,我早知道错了,这不,今天大哥他再怂恿我跟着他欺负你,我情愿挨揍也不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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