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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被反派逼婚了/穿书后我被暴君逼婚了

    什么?阿元的婚事?大夫人眉头一皱:下个月阿元才过十七岁生辰,婚事定的是不是过早了些?
    我十六就把你娶回家了。陈卫昌笑着道。
    大夫人瞪他一眼:少来!我正后悔呢,若是晚个一年半载,我定学那花木兰做一回巾帼女英雄,省的伺候你们这一大家子,当老妈子累死累活的。
    陈卫昌亲昵地扶住她的肩膀:我的夫人您辛苦了,全府上下谁不称赞你,父亲他老人家更是对这个儿媳赞不绝口。
    大夫人面上露了笑,不过对于陈元的婚事,她总觉得陈元现在还小,过两年再成家也不晚。
    这事你说了不算,我和父亲说了也不算。陈卫昌说着叹口气:是陛下的意思。
    什么?陛下的意思?大夫人吃了一惊:阿元几个哥哥婚事都还未定,陛下怎想起来操心阿元的婚事?
    你什么都好,就是话多。陈卫昌面上带了淡淡严肃:这事你就别多问了,陛下说了,只是定亲而已,成亲的事等阿元书院学满也不迟。
    大夫人不大高兴地嗯了声,起身去了一旁坐着。
    陈卫昌立时认错,凑了上去,黏黏糊糊的一会夫人,一会娘子把大夫人哄高兴了。
    林深不知处,这话半点不假。
    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大山林里,陈元都给绕迷糊了,感觉走来走去都会回到原点。
    哥。某个时刻,李稷出声了:我们是不是又回到原地了?
    陈元停下脚步看他,眉头紧皱,眼神苦恼,抬头望天,天已经被密林藏住了大半,树叶筛下的光显示出太阳已经偏西,再用不了多久,就要天黑。
    你的腿能受得了吗?陈元问。
    李稷点头:我没事。他擦了下汗:哥你呢?
    陈元沉默了片刻,拿出手机来,这上面有定位系统,他看了看,他们确实是在绕了一大圈之后,又回到了原点。看看指南针,气道:这指南针屁点用都没用。
    【叮,您支付了五千两,所以有些功能无法使用】
    陈元恨不得抽系统一个大嘴巴子,心太黑了,他心里骂骂咧咧:钱是你爹是吧?
    哥,你怎么了?李稷喝了口矿泉水,然后递给陈元:喝口水,要不歇会再走?
    陈元接过喝了口:天黑之前,我们必须找到合适的地方露宿。他伸出手臂感受风:起了东风,必有雨。
    林梢的确有风动,沙沙的,不多时,幅度更大起来。
    李稷抬头四处张望,皱皱眉:那怎么办?我们迷路了。他摘了片野草的叶子:哥,我叫阿焰来带我们走出这片密林。
    陈元惊了一下:他带我们?随即脱口道:他一个瞎子,如何带我们?话说完,又忙道:我这话没有瞧不起的意思,只是他眼睛
    李稷自然明白,笑笑:他眼睛看不见,却从不会迷路。
    陈元震惊了:这么牛逼。
    牛逼?李稷纯洁的目光闪烁。
    陈元轻声咳了咳就是称赞他厉害,非常厉害。话到此,忙问:他知道我们在这吗?书院可是清场的。
    李稷又笑,是那种胸有成竹地笑:耿弟的暗卫能到的地方,更不会难住阿焰他们。
    陈元忽然好奇:他们是你母妃留给你的?
    嗯。李稷不打算瞒他:母妃训练的暗卫,保护我性命的。
    陈元了然,想想也是,老爹不护着,身为皇子,一个不小心就容易丢性命,还是当娘的想的周全,怎么说来着,能要讨饭的娘不要坐轿的爹。
    陈元忽然想府里的娘了,来到这,娘对他是真好。
    阿焰来了,同来的还有石坚,带了吃的喝的还有铺盖,说是夫人吩咐的。
    陈元乐道:我娘就爱帮着我作弊。
    阿焰的眼睛是他的耳朵,他的嗅觉,他超乎寻常人的方向感,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就带他们出了迷林。
    使命完成,阿焰和石坚便隐了,前头依旧是森林密布,天擦了点黑的时候,果然下起了雨,好在找到了一处小山洞。
    陈元弄了些干柴生火,李稷把一路上摘的野果子和蘑菇木耳野菜铺在地上,蹲在洞口边,用雨水冲洗。
    陈元抬起头看他,莫名觉得这小子可爱极了。
    第31章 残暴到小可爱,属性切换
    哥,这些哪里来的?洗好食物的李稷,乖巧的坐在陈元身边,乌溜溜的大眼睛好奇盯着变戏法似的出现的锅碗筷子还有那个叫抽纸的东西。
    山洞里找到的,具体我也不知。陈元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李稷信了,欢喜道:如此看来,我们俩真是好运。
    陈元看看他,心想,这是把未来小暴君的傻白甜属性给开挖出来了?
    外头的雨下得大,这座大山名叫多洞山,顾名思义,整座山有无数个大大小小奇奇怪怪的山洞,故而,书院的学生找山洞避雨,不算难事。方才跟李耿通电话,那小子正在一处山洞里大爷似的让暗卫给他捏腿脚呢。
    李稷洗食物的时候,陈元在系统那买了锅碗筷子和抽纸,还有一袋火锅底料以及饮料,大雨天,在山洞里涮火锅,别样经历。
    好了,可以了,开始涮吧。陈元把木耳蘑菇野菜都放进锅里。
    李稷像只等食物的小狗,眼巴巴望着锅里,手上拿着碗筷。
    陈元从怀里掏出两袋方便面和火腿肠扔锅里,陈元瞧见,好奇:你这里怎么就装那么多东西?
    早跟你说了,我这儿是哆啦A梦的口袋。
    那只蓝色的猫?李稷听得更稀奇:一只猫竟如此厉害吗?
    可厉害了,它那口袋能装得下全天下的东西。
    李稷眉头蹙起:那只猫太该死了!怎就有比人还可怕的野心和本领?
    陈元有一瞬的愕然,李稷的思维让他意识到是未来的小暴君无疑了。
    哥,李稷看着他,那只猫你见过吗?它是谁养的猫?
    是虚构的。陈元照实说道:是我们人一个虚构的猫,会说人话,会帮助人,是主人的好朋友。
    谁虚构的?李稷追问,这人竟有如此大的胆子,想要透过一只猫来表达想要装下全天下的野心,实在该死。
    陈元:
    还是傻白甜的李稷更可爱一点。
    吃饱喝足,外头的雨没有半点要停的意思,伏天的雨伴着雷电,陈元跟李稷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李稷喜欢这种,长这么大,他从未有过的愉悦,心都快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紧挨着陈元,嗅着他身上专属的温度,嘴角不由得上扬。
    睡吧。某个时刻,陈元打个哈欠:不早了。他把手电筒放在了枕头边:明天一早还要起来赶路,七天内必须走出这座大山。
    两人一起躺下,静了片刻,李稷叫了声哥,声音很轻,甚至外头的雷轰声藏住了他的声音,但陈元还是听到了,他们俩距离只有约莫一公分的距离,又是睡同一头,想不听见都难,更何况系统下达了新的任务,这七日要跟李稷进一步培养情感。
    陈元就一个念头:天要亡我。
    哥。李稷碰了下陈元的胳膊。
    陈元选择不理。
    哥。李稷打了下陈元的肚子。
    陈元依旧不理。
    李稷干脆翻个身,凑到陈元耳边轻声地不停地叫哥。
    陈元无奈,拿过手电筒照向他,光刺的李稷双手捂住眼睛,咯咯地笑起来,并投降:我错了错了
    陈元关掉手电筒:欠揍,不睡觉干什么?
    我睡不着。李稷声音软软的,按开了枕边的手电筒,照着洞顶方:哥,上面好多蜘蛛网,外面好大雷声。
    陈元闭着眼睛,敷衍的嗯一声。
    哥,你困了?李稷偏头看陈元。
    陈元又嗯了声。
    那你睡吧。李稷转个身,默默玩自己的,手电筒在他手上开关开关,持续好一会儿,然后拿过床头的驱蚊喷剂给陈元驱蚊。
    呲呲
    声音围绕耳边,陈元嘴角抽了又抽。
    放下驱蚊喷雾,李稷又开始玩手电筒,利用光线,在洞壁上用手做出很多形状的影子。
    李稷专注看着洞壁上的手影,视线渐渐停在陈元的影子上,许久,他将双手的影子一点点摸过去,先是小心翼翼试探的触碰陈元的腰部,后慢慢的再慢慢的假装环抱住陈元,然后对着那影子傻笑。
    陈元翻了个身,睁眼,看着李稷。
    像只受了惊的小兔子,李稷迅速抽回手,好似做错事被抓包的样子:哥、哥你没睡着?
    你一直弄动静我能睡着?陈元反问,并夺过李稷的手电筒,关掉:睡觉!
    李稷坐在黑夜里,一双清澈的眼睛看着躺下的陈元,然后轻轻地躺在他旁边,委屈巴巴地盯紧了近在咫尺的后背。
    闭上眼,李稷发觉自己的心跳地狂,不知名的情愫让他兴奋,他睁开眼,边咬唇边对着眼前的后背哀怨。
    靠过去,表哥应该不会生气的吧?他这么想着,便犹豫着试探着慢慢靠了过去。
    陈元忽然像是触电了一般,少有的怪感,李稷靠着他的后背,跟一团火似的,烤着他,他皱了眉,凶了句:不睡,就去洞口放哨。
    睡睡睡。李稷见陈元没推开他,大着胆子贴了上去,并伸出手抱住了:哥,我害怕打雷,真的。
    像是被炭火烫到了,陈元倏地坐起身,打开手电筒去照得寸进尺的李稷,像对孩子对弟弟那样的踹了他一脚:臭小子,你不睡我还睡呢。
    李稷半点不气,少有地调皮,笑着坐起身,色胆包天的扑向陈元抱住他,又无赖又撒娇地:哥,我真的害怕,小时候都是母妃抱着我的,不抱着睡不着。
    陈元气也不是凶也不是,打了他后背一下,却没推开,只反问:那你母妃不在的这些年,雷雨天你都没睡过觉吗?
    嗯。李稷下巴搁在陈元肩上,脸上的笑淡了许多:雷雨天没睡过觉,真的哥。
    也不知他的话是真是假,静了片刻,陈元还是硬着心推开了他:马上就十五了,男子汉大丈夫,打雷闪电都怕操!
    一声巨雷吓的陈元用操结束话语。
    两人都缩着脖子,四目相对,片刻,一起歪在垫子上哈哈大笑起来。
    笑够了,就放松的躺在原地,陈元说:其实,我也怕打雷闪电。
    孤儿的他,每当这样的天气,连个可以说怕的人都没有,一开始是哭,慢慢的开始想办法,被子蒙头,耳塞堵住耳朵,戴眼罩,或者戴着耳机听音乐看电影
    男子汉大丈夫怕打雷闪电会不会很丢人?李稷问。
    不丢人。陈元手枕着后脑勺,漫不经心道:怕一样东西,怕一个人,要做的是克服并战胜。
    人杀了就可以了。李稷不假思索:雷电杀不到。
    陈元再次惊诧一个十四岁的小子总是冷酷的提杀人,似乎杀人在他嘴里跟杀鸡没什么区别。
    谁教你这种生存准则的?陈元偏头看他。
    李稷神色变了变,看着陈元:哥,我生在帝王家,周围所有的都在教我这个生存准则。他眼神黯了,沉默片刻,声音轻地不能再轻:不杀人就要被杀。
    不知道为什么,先前的开怀和这一刻的黯淡让陈元心疼,作为一名看过小说的读者来说,生在帝王家,的确有一套跟普通人不一样的生存法则,尤其是当皇子的,稍有不慎就有可能粉身碎骨。
    我知道。他轻叹了口气,想着如果李稷活在二十一世纪,应该比现在单纯快乐吧。
    哥。李稷侧身躺在那,手电筒的光照出他漂亮的脸,那双眼睛清澈明亮:你是不是不喜欢我杀人?
    你杀过人?陈元问。
    李稷静了少顷,乖乖地点头:那个送饭的太监,他收了我的银子,却不办事,害母妃活活病死,他该死。
    陈元张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伸手温柔地揉了揉李稷的头发:辛苦你了。
    李稷任由他揉,甚至贪婪地将脑袋伸过去像只小猫一样蹭他手心,舍不得移开的那样蹭。
    陈元笑,多揉了几下:好了。最后一下拍了拍:这回可以睡了吧。
    没人搂着我睡不着。李稷非常理直气壮地求抱。
    陈元:
    残暴属性让你小子吃了是吧?
    他眼一瞪,选择严厉:睡不着不睡!说完翻个身不看李稷。
    李稷沉默了会,然后起身把自己垫子拉去了一边,距离陈元有两三个人的距离。
    陈元:
    洞里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安静,许久,陈元坐起身,打开了手电筒,李稷远远地睡在一处,手捂着耳朵。
    臭小子。陈元喊他。
    李稷不应。
    陈元皱眉头,声音大了些,李稷终于有动静了,气咻咻地哼了一声。
    陈元硬是给他整乐了:哼个屁!你睡那么远干嘛?
    李稷不说话,赌气似地又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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