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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被反派逼婚了/穿书后我被暴君逼婚了

    全书院共有三百多人,每个人都持有书院学生牌,分别从东南西北四个方向,由朝廷的兵骑马分批送到深山里。
    陈元用枯树干做了个棍,既能当拄棍又能清扫障碍,另一只手上拿小鱼干吃着,边走边问系统余额还有多少。
    【照你如此没计划的消费,距离赤字不远了】
    闭上你的臭嘴。陈元眉毛皱了皱,到底还有多少?
    【白银二十万两】
    陈元眉一皱:你把我过去的账单给我一份,不就买些吃的喝的和少许用的,怎么花了三十万?作为消费者,我强烈要求消费透明化。
    系统没动静了。
    陈元等了一会,知道系统的尿性,骂骂咧咧一阵,试探的要了罐可乐,咣直接砸他脑袋上了。
    【一罐可乐,消费五十文】
    陈元弯腰捡起可乐:价格还算亲民,所以,我怎就花了三十万两白银,你必须给我一个说法。
    话音刚落,草丛里有动静,陈元手中的棍不由得攥紧了些。
    有什么活物朝他这边过来,陈元举起了手中的棍,嚯的一下子,眼前一亮的感觉,李稷满是朝气的出现在他面前。
    哥!李稷脸上堆着笑,可算是找到你了。
    陈元连忙放下棍,并问:你找我干什么?
    李稷默了一下:怎么?我找你,你不高兴吗?他看着他,脸上依然挂着笑。
    书院不是规定我们独自进山林
    现在已经进山林了,没规定学生不能一起走出这大山。李稷打断了他的话,笑着站到了他跟前。
    两人隔着一跟手指头的距离,陈元无奈叹口气:走吧,天黑之前得找到落脚的地方。
    李稷乖乖跟着,软生软气地说:哥,我脚有疾,独自一人要在这深山老林里走七天七夜,实在困难,所以才来找你。
    李耿那小子你见了吗?陈元没接他话茬,李稷找到他了,就缺李耿,那傻白甜的蠢蛋,独自一人在山林里,怕是得吓尿裤子,你知道他在哪个方向?
    我上哪知道?听口气,李稷不大高兴了,但似乎又担心陈元生气,加问了句:哥,若是此刻来寻你的是他,你会跟他问我吗?
    什么他他的?陈元偏头看他:那是你弟弟。
    李稷不说话了,耷拉着脑袋,边走边用手打野草叶子。
    陈元哭笑不得,过了一会儿,他伸手去揪揪李稷的耳朵:一路打着,手不疼吗?
    话才说完,李稷的手就被什么划到了,疼的嘶了一声。
    你看,我就说你陈元赶忙拽过他的手,一道口子,正往外流血,都流血了!这伤口不小。
    是真担心,想都不想就问系统要纱布、酒精和药。
    系统空投到了陈元衣兜里,并透明报账,此次消费多少银子。
    陈元根本顾不上搭理,专注的给李稷处理伤口。
    嘶李稷疼的要抽回手,这是什么水?好疼。
    酒精。陈元有些生气,真当自己三岁小孩呢?老师教的都忘了?这深山老林里好些花草都能伤人,还好只是划伤,若是中了毒,你可就惨了。
    李稷眨巴眨巴眼,看着陈元,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不是有哥在吗,哥你可是懂解毒。
    陈元瞪他一眼。
    李稷丝毫不怕,可爱的笑,补充:老师不是说了,若是撑不下去,或者受了伤,就发信号给他们,我这点小伤没事的。
    陈元哼了哼,包扎好伤口,让李稷伸出另一只手,然后打了他手心一下:这才刚开始就让自己受伤,是,这点小伤是没事,但接下来几天,你若再受伤,我就通知老师,让书院派人接你。
    李稷傻笑。
    还笑!陈元故作黑脸,不过傻笑的李稷倒是跟李耿有几分相似。
    想到李耿,陈元不免担心,便又问了李稷。
    李稷摇头,从怀里掏出昨天陈元给的可视信号机,好奇地看看:哥,你不是说这个可以跟信号弹一样用吗?
    陈元拍下脑门:瞧我这脑子。
    他用古代版手机联系了李耿,李耿正吃鸡腿,还乐呵呵的跟他说母后派了四个暗卫护着他,有吃有喝有人陪,不用担心。
    挂断手机,陈元把目光望向了眼巴巴的李稷:人家小日子比咱们过的舒坦。又说:好在这个时代没有监控摄像头。
    李稷看看包扎的手,又看看手机,最后看向陈元:哥,你总会说出很多我从未听过的东西,并且还会有他带了崇拜:你真厉害。
    陈元笑笑,没答这话茬,而是把手上的可乐递过去:喝吧。又把手上的木棍递过去:你脚不便,有它,走路会好一些。
    李稷愣愣看着他,呆呆地一一接过,宝贝地抱在怀里,好似它们能生温一样,心里暖烘烘的,连脸上都热热的。
    陈元给完,就痛骂自己,怎么就控制不住的对这个未来小暴君好?
    气死了气死了气死了!一定是为了日后不掉脑袋才这么本能的,毕竟,人为了活命,总会本能的做出一些反常态的事情来。
    嗯,是这样没错了。
    得出这个本能结论,陈元心里舒坦了,于是又本能的走到李稷前头探路。
    哥,木棍给你。李稷把木棍递过去。
    我再做个。陈元折了根树干:若是有刀子就好了。
    这边说完,那边李稷就递上了一把短剑。
    嚯,这不是你的宝贝,舍得拿来用?陈元打趣。
    总比用来杀人好。李稷要笑不笑的。
    陈元扭头看他,接过那把短剑,用剑把敲了下李稷的脑袋:说实话,你是不是多次想用这把短剑要了我的命?
    啊?李稷装傻,慢慢喝着可乐,支吾道:没,没有。
    没有才怪。陈元拔剑出鞘,短剑锋利无比,李稷提醒:小心,这把剑削铁如泥。
    那我这跟小木棍不得一下子就削坏了。陈元笑着,轻轻削着,把木棍处理的光滑。
    旁边的李稷乖乖把手上那根也递过去,陈元便给他把边边角角扎手的地方全处理。
    李稷边看边痴痴地笑,傻里傻气的。
    陈元扭头看,少年脸上带着大大地笑,少有地这种表情,从前那个小冰块现在跟个小暖炉似的。
    哥,一人一半。李稷把喝了一半的可乐递过去,清澈的眸子闪着光。
    陈元看傻瓜似的看着他,想喝他大可向系统那里买,但奇怪的,这小子用这种眼神看他,他就受不了,只能接过来。
    哥。李稷指了指不远处的溪边,去那坐坐怎么样?
    坐什么坐?才开始,你就累了?嘴上这么说着,但还是去了溪边找个地方坐下了。
    李稷一瘸一拐,挨着陈元坐下,他心情实在太好了,觉得风儿轻,水儿清,花儿香,连烈日都跟着温柔了。
    我跟父亲说了,陈元忽然说:你的脚,等结束这次考核,就会有专门治疗骨头的大夫给你诊治。
    李稷眉头轻轻地皱皱:不用,我这个,老毛病了,治不好。
    不试试怎么知道?陈元仍然坚持:你年纪还小,肯定会好的。
    不小了,十四岁过大半了。
    陈元笑他老气横秋,然后说:对,再过个一年半载就可以娶妻生子了。这话有打趣的意思,也有几分试探。
    李稷皱起眉头,抵触道:早着呢,男儿当先立业。他把目光看了下陈元,强调:以后不要再提这事,我不喜欢。
    那提什么?陈元不假思索,男人之间,除了事业,就是儿女情长,说白了,男人之间最多的话题就是女人。
    李稷的眉头皱紧了,脸色发青,垂着眼,不悦地踢脚下的小石头。
    欸,表弟,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子?陈元笑着碰下他的胳膊。
    不喜欢!女人。
    那两个字李稷说不出口,他气鼓鼓的,用那把短剑拿旁边的野草撒气。
    陈元看出来,小气包属性只增不减,他叹口气:可怜的小草,无端端就断送了性命。
    这话全是打趣,哪里想,李稷更气了:不过是几棵草而已,你倒是心疼上了。
    是,不过是几棵草,你手不嫌累,你就把这周围的野草全除净。陈元说着提醒,不过,那只受伤的手,你可别再伤着,若不然我又得二次包扎。
    听他这样说,李稷便不气了,甚至傻呆呆地想,原来表哥是担心我的手,想到方才自己的行为,又感到丢脸,支支吾吾地问:哥,你生气了?
    我才没那么多气。陈元笑着看他,男子汉大丈夫,讲的是心胸宽广。
    李稷闷闷地又不高兴上了,自我反省中。
    轿子落地,前倾,随从利索的掀开帘子,陈卫昌走了出来,抖了抖衣袍。
    刚到大门口,就见管家走了过来,行礼,恭敬道:给老爷请安,太老爷让您过去一趟。
    陈卫昌直接移步相国府。
    父亲找儿子有事?陈卫昌给老爷子行礼。
    免了,咱爷俩哪有那么多规矩。陈章老爷子放下手上的茶杯,示意陈卫昌坐。
    陈卫昌落座,有丫鬟送上热茶,他端起抿了口,问:父亲,您是不是有什么事要跟儿子说?
    是元儿的婚事。陈章道。
    陈卫昌立刻问道:又是谁家的女儿?
    这回是誉王的大女儿。
    誉王?陈卫昌略有惊讶,他从藩地进京了?
    陈章喝口茶:非要亲自回京才能办这事?
    陈卫昌一笑:誉王自去藩地这些年头一点动静没有,如今可算有点动静了。
    有动静见不得是好事。陈章喝口热茶:誉王添子了。
    陈卫昌眼睛一亮:好事啊,十多年过去了,可算是添了子。
    陈章慢悠悠喝着茶没立刻接话,待一杯茶见了底,才道:方才我那话你没听到?有动静见不得是好事。
    儿子知道父亲的担忧。陈卫昌道,陛下没登基前与誉王是有过节,可如今,这天下已经是陛下的了,誉王在藩地围着老婆孩子过自己的小日子,不参与任何国家政务,即使添了儿子,想必他也不会让自己的骨肉牵扯到皇位之争这样的事情里来。
    陈章不说话,只是盯着陈卫昌。
    他的目光让陈卫昌不解:父亲,你怎么这么看着儿子?
    这么多年了,天天教,牛教上三遍都知道转弯了,你是如何辅助皇帝的?陈章露了威严:誉王,我算是看着他长大的,皇位本来是他的,最后却落到了他人手中,你想,他会甘心?过去十多年,他夹着尾巴做藩王,安静的有点不正常了。
    陈卫昌怔怔地望着陈章:父亲,他皱皱眉:那阿元的婚事,父亲您直接回绝便是,还叫儿子来作什么?
    陈章正色道:你爹我一生为我荣安国鞍前马后,十多年前那场浩劫,我不希望再发生,所以,我想应了元儿的婚事,若誉王真有什么动静,我们便可透过元儿知晓。
    父亲!你老糊涂啊!陈卫昌不敢置信,您就不怕他誉王真有谋反之意,把咱们元儿搭进去?话到此,声调已经带了颤抖:您试探誉王,大可有别的法子?应这门亲事,着实不妥!也是最不明智的法子!保不齐连我们整个陈家都要搭进去!
    你以为我舍得元儿?元儿是我一手拉扯大的,比你这个儿子的份量还重!说到这里陈章的眼中闪了泪花,可我若说这是陛下的意思呢?陛下本就对我们有不满,昨天下了朝,他以这天下苍生的名义希望我能答应,不过,陛下给我一个保证,等真有那一天,元儿的命丢不了。
    陈卫昌冷哼:他有不满?他有什么不满?这天下是我们替他夺来的!他的保证我不信!明儿早朝,我就当着文武百官的面驳了他的旨意!
    陈卫昌!陈章严厉喝道:请你摆正你的位置,你先是臣子,才是父亲!
    父亲!陈卫昌站起身,眼里迸着火:您老真糊涂了不成?他们帝王家的争夺,我们何必非要牵扯进去?到时候你真以为我们阿元有退路?我们有退路?
    你真以为我们现在有退路?陈章望向他,眼神凝重:你以为当今陛下真的是懦弱无能胆小怕事?他没两把刷子,能登上皇位?你别忘了,没了我们,还有赵显他们,这朝堂之上,没了我们,照样有别的人会为他前仆后继鞠躬尽瘁,我七十了,不糊涂,但有时候不得不糊涂,誉王只有一子才刚出生,能不能长大,还说不准呢。
    陈卫昌的神情惊愕了,慢慢坐回椅子上。
    陈章看他一眼,换了副语重心长的口气:在他面前该装就得装,不要动不动就忍不住你那暴脾气,他是天子,你是臣子,总锋芒毕露目无君王可不聪明,你记着,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更何况是人。
    许久,陈卫昌商量似的:那儿子,明日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向他讨个凭据,总可以吧?若不然我不放心。又道:父亲你都说了,他没两把刷子怎能当上帝王,那么,他为他自己和他的儿子谋天下,我为阿元性命谋个凭据,这没什么过分吧?
    陈章看了他一眼,默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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