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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尽欢(GL)——易临安(87)

    对,本宫想听你唤本宫姐姐。宣城凑近舒殿合,鼻尖轻轻点着她细白的耳垂,身子不甘示弱挪来挪去,肆无忌惮地挑逗着舒殿合感官,大有她不叫自己就不松手之意。
    她浑身香软,肌肤间不经意摩挲,唇齿若有若无的触碰,逼得舒殿合面上发烫的厉害,头脑也晕乎乎的,僵硬着身体,不知该如何是好。她可以面千军万马而不惊,却偏偏抵抗不住宣城的轻轻诱惑。
    其实论哪门的道理,该叫姐姐的人都不应是她。只是宣城越发猖狂,自己向后倾一寸,她就更贴近一寸,渐渐有要把自己压倒在地的趋势,她才咬唇,低低唤了一声:姐姐心头的羞耻一层布上一层,耳尖热的几乎不像是自己的。
    她的声音虽小,宣城却一点不落地捕捉进了耳朵里。她得偿所愿,嘴角翘起,压抑住自己亦被勾起的情动,使两人稍稍分离,得寸进尺地将目光凝聚在了舒殿合一丝不苟的内衫交领上,正待再索取一点什么。
    破空而来的一声通报,打散了她心头的跃跃欲试。
    驸马,冯官人来拜访。棉儿站在小径上,低垂着头不敢看水榭这边,禀报道。
    舒殿合尴尬地咳一声,欲盖弥彰地展袖将宣城藏了起来,道:知道了,你先去吧。
    是。棉儿一溜烟儿就没了身影,生怕走慢一点,被打扰到的公主会将她生吞活剥。
    冯正来找她,是为了送青蟹那天就约好的事,但舒殿合也没有想到他会来的这么凑巧,刚刚好将她从公主的淫爪下拯救出来。
    舒殿合自去与冯正会面,把宣城留在水榭里。
    宣城整平自己被揉皱的衣襟。将舒殿合方才的神情变化都尽收眼底的她,垂下眸子,分明如此显而易见,当初第一眼怎么会认错呢?
    冯正来的目的,是想请舒殿合为自己和苏问宁诊脉检查身体。因为两人成婚已将近快一年了,苏问宁还未有孕。冯母虽然明面上没有说什么,但是暗底下隐隐有催促之意。
    苏问宁也因为这件事,开始担忧自己是不是由于常年习武,导致身体出了问题。
    为了同时安抚住自己的妻子和母亲,冯正便主动提出要请富有医术的驸马来为他和苏问宁两人诊脉。
    倘若没事也就罢了,他在他母亲那边费点口水,定能劝下去。要是真的有不妥,无论是谁的,他都要舒殿合说是他的问题,免教苏问宁为难。
    舒殿合之前的讶然,亦是为此。在这个凡事都以男子为重的现世中,冯正所做的,已超越了一般男子会做的。
    舒殿合迎了冯正夫妇,将他们带着回到水榭之中,宣城的身影已然不见。
    公主呢?舒殿合的视线在水榭里巡了一圈,除了少了一个人以外,什么都没有发生变化,包括她要公主背的那些书。
    公主说她不要背书,先一步溜了。为冯正和苏问宁端上茶来的棉儿,偷笑道。
    舒殿合还没有表态,冯正先一步笑了出来,道:舒兄,你何必逼迫公主做她不乐意做的事呢?
    苏问宁附和道:公主天性活泼爱玩,怎么会安分地坐下来读书?
    也罢,舒殿合无奈地随着摇摇头。
    给冯正和苏问宁请了坐,论起正事来,舒殿合先给冯正把过脉,一切无恙。腕枕上换了一只手,舒殿合照样把手指搭在了苏问宁的脉搏之上。
    一息过去,舒殿合似乎诊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略抬起手指,想了想,再次搭上苏问宁的脉搏,验证自己的想法。
    冯正见状,以为苏问宁的身体有什么事,皱起眉头担心的问:怎么了?
    他对于生孩子这件事,深感矛盾,即想要又不想要。苏问宁在军中初冒棱角,此时若是有孕,她便只能放弃曾经的愿望,束脚于后院之中,他也就辜负了娶她之前的承诺,但是没有孩子,他又怕苏问宁会胡思乱想。
    舒殿合睁开眼睛,表情严肃地问:嫂夫人,月事可正常?
    苏问宁闻言一愣,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其实并不奇怪,就算苏问宁平日里在军营里不拘小节,但是猝不及防被问到这种私密的问题,也会不好意思。而且无论是依谁的角度来看,一个男子突然问朋友的妻子这种问题怎么听怎么怪。
    这个问题冯正没法代自己的妻子回答,他甚至不了解月事到底是怎个正常不正常法,满心都在以为苏问宁的身子出问题了。
    舒殿合不急,静静地等她回答,还拉下了想催促自己妻子答话的冯正。只可惜公主不在这,不然这个问题由她替自己问更合适。
    驸马是正经的问话,何况她的丈夫也在这里,苏问宁便按下难为情,答:这几个月有些
    舒殿合不消她多说,点到为止明白了,收回自己的手,严肃的神情一融,化作道喜的笑容,道:那就恭喜冯兄和嫂夫人了。
    ????怎么回事???冯正和苏问宁同时被她的话困惑到了,面面相觑。
    舒殿合不卖关子,径直说道:嫂夫人已经有了四个月的身孕。
    此话一出,满座震惊。
    可我为什么什么感觉都没有?苏问宁把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什么动静都没有感觉,有些不相信。
    舒殿合推测道:每个女子怀孕之时的反应都是不同的,应该是嫂夫人体质特殊,故而没有害喜的症状。
    呆若木鸡的冯正,把视线移到苏问宁的小腹上,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要当父亲了,一时之间把所有的事情都抛到了脑后,欣喜若狂,想把苏问宁抱起来转圈,碍着舒殿合在这里,没法行动,他只能生生忍住了冲动,一个劲的傻笑,激动地坐立不安。
    苏问宁白了他一眼,他立马安分了下来,可见其平日在家中地位如何。
    舒殿合拿纸笔开了一道安胎的药方,掂量着问道:那嫂夫人之后还打算在军中处事吗?
    被这么一问,苏问宁和冯正脸上欣喜褪了下去,都不约而同浮现出矛盾的神情来。
    是呀,这个问题怎么解决呢?苏问宁好不容易才以女子之身进入军营,争得和男子同等的待遇。如今一怀孕,军营那动辄动手动脚的地方,并不适合孕妇待在,而且冯母要是知道了,也定然不许
    作者有话要说:现在晋江发表评论都要身份证明,导致评论越来越少,无疑给本来就贫寒的家庭更是雪上加霜
    第134章 恶意
    舒殿合已经替他们想好了对策, 她将那贴保胎的药方递给两个人,道:十月怀胎,嫂夫人现如今已经四月了, 那么还剩下六月时间。嫂夫人可先自荐处理军中的内务。待孩子生下来之后,再想办法重回原来的位置。
    她想了想:如果有遇到什么麻烦的地方, 我可以请公主帮忙。
    这注定是一场困局, 现世要求女子负担起生儿育女的全部责任,将她们划分为必须依附男子存在的菟丝,直到把她们逼回内院,让她们无法决定自己的生活,失去决定规则的权利,于是这世界的所有规则都变成了男子来制定,女子作出了牺牲,最后却沦为什么都不是。被轻视,被嘲讽, 好像她们生来就该这样。
    十足的恶意。
    女子想要突破这种局限, 需要花费更多的努力、更长的时间,而且往往徒劳无功,就像苏问宁这样。
    冯正在诸多男子中,已经算做的够好了, 苏问宁假若不是嫁给他, 现下遇到的困难或许会更多。
    如今只有这个办法了, 退一步, 总比完全放弃要好。苏问宁接受这个事实后, 难免有一丝丝遗憾,冯正也在心底琢磨着如何应付他母亲那边。
    舒殿合目送冯正小心翼翼地护着苏问宁离开,神情有些复杂, 摸着自己手上刚愈合好的伤痕,如果她没有中探花成驸马,如果她没有女扮男装,也绝对不会甘心将自己制约在后院之中,闷头为人生儿育女。
    她摇了摇头,把无用的念头驱逐出自己的脑海中,余光瞥见宣城遗留下的书卷,挽袖拿了起来,心思转回如何让宣城愿意背书的事上。
    她欺骗了公主,再加之有了身世这一道鸿沟,不久的以后,两人或许会变成争锋相对的敌人,但她还是希望,即使将来她不在公主身边了,公主也能够活的很好。
    至于今日她教她执弓,明日会不会变作向她射来的箭。舒殿合不愿意去想太多,事情果真到了那步再说吧。
    对事,她喜欢步步筹谋,对宣城,她却想放任她成为一个意外。
    回到独属于两人的马车上,冯正像端放一样宝贝似的,让苏问宁安坐下来,然后又叮嘱马车夫把马车驾驶的稳当一点。
    我们真的有孩子了。他欣喜若狂,不断重复着这话,仿佛还是不大相信这是事实。
    苏问宁摸摸自己的小腹,嘴角勾起,也觉得有一丝奇妙,稍后不知想起了什么,脸上浮现若有所思的表情。
    冯正察觉到了她的变化,将她揽进了自己的怀中,问道:怎么了?还在想军营的事?
    别担心太多,这件事一定会有解决的办法的。他已下定决心,无论如何都会帮妻子达成自己的理想。
    不是。苏问宁摇了摇头,她是一个果断的人,怀孕的事既然木已成舟,她也断不可能放弃自己的孩子,再想那些无用的事情,只能徒增烦恼。
    只是在想驸马和公主成婚近两年,都未有子息的消息传出来,他们所承担的压力,应不比我们少?苏问宁经历了一番,将心比心,不由担心起公主和驸马的处境来。
    的确是。冯正将手贴在苏问宁的手背上,神情认真了起来:可这是他们私事,更是皇室的事,我们也不好多管。
    苏问宁赞同他的话,冯正侧耳凑近苏问宁的小腹,想试试能不能听到孩子的动静,又觉得自己有点傻,这么早的月份,怎么可能会有动静呢。
    被自己逗笑,他刚坐直腰板,就听到苏问宁说:我想等我们孩子出生之后,认公主和驸马为义父义母如何?
    巧了,我也正有此意。冯正眼睛一亮,道。
    七月十五到八月十五,不过是短短的一月,在舒殿合日复一日的忙碌中,这一点时间眨眼便过。
    在中秋这日,宫中照例是要举办宴会的,这回少了番邦的使臣,宴会安静了许多,也无聊了许多。
    宣城不喜欢大臣多的场合,碍于身份,只能硬逼着自己呆在席上,和舒殿合在吕蒙的眼皮子底下,偷摸摸聊着去年这日番邦使臣的糗事下酒,结果一不小心就给喝多了,由宫娥陪同她出去更衣。
    舒殿合在席上等了半天,都不见她回来,不由担心起来,推辞掉大臣不断上来的敬酒,出来寻宣城。
    大殿外每十步就屹立着一个披铠挂刀的甲士,安全的紧,也料想宣城不会在这她从小长大的皇宫中迷路。舒殿合推测她多半又忆起太子来,去了皇孙那,于是径往后宫去找她。
    宣城还没有找到,却让她意外遇见一个人。
    舒殿合从那素色的道袍看起,便能猜到对面来的是什么谁,但直到来人的脸在头顶宫灯映照下逐渐清晰后,她才端着正色行礼道:见过九王。
    九王今日手里的拂尘换做了一柄盘龙玉如意,见到舒殿合之后,面上似乎也很诧异:驸马怎么也在这里?两人分明从未正经交谈过,他所用的语气却格外熟稔。
    舒殿合捏了一个借口道:席上酒水喝多了,头有些发昏,因此出来散散酒气。
    九王一笑道:巧了不是,本王也是出来散酒气的。
    他瞧了外头的浓墨夜色一眼,主动邀道:不如你我二人一起相伴走走,驸马不会嫌弃本王吧?
    下官岂敢。舒殿合本想拒绝的,被他这么一说,只能答应下来,心里同时提起警惕,来者不善。
    皓月当空,宫廊外的汉白石如积水空明,竹柏影子交错似水藻纵横,是个赏月的好夜晚,相伴而行的两人之间,气氛却十分微妙。
    走到接近御花园,四落僻静悄悄,九王借着拐角转身的机会,漫不经心问道:前段日子,本王命人送了一份礼物给驸马,驸马可有收到?
    舒殿合拇指捏着衣袖,那宝荣公主的庚帖果然是他送来的,面上不显,露出不解的表情来,问道:九王送了下官什么礼物?驸马邸的长史并未与下官言说过此事。
    九王知道他这是在与自己打太极,自己送到公主府的东西,和驸马邸长史有什么关系?
    他不怒反笑,温和道:那大概是本王的小道士办事不利,没有把东西送到了,待本王回去责罚他。
    舒殿合未置可否,陪着干笑了两声,借着明亮的月光,不经意地再次打量眼前人。光从这人外表的谦谦君子模样,很难会令人对他心生提防。
    但凭着大王、八王先后败在夺嫡的斗争中他可以毫发无损,很难不让人多想。何况吕蒙今日如此沉迷仙道,其中也有一份他的推荐国师的功劳,再加之太子临终前的提醒,舒殿合深知这人绝对不会像面上那般简单。
    她收回了目光,心思转动,越是和这样的人打交道,越得小心。这样的人如蛰伏在竹林中的竹叶青,颜色虽然与竹叶相差无几,但若要真被咬上一口,毒素迅速侵蚀入骨,就算神仙来了也救不了。
    九王瞥着身侧的人,又幽幽启齿道:驸马有仙人之姿,当下站在这月下,可以当庭芝兰玉树拟之。宝荣曾经和本王说过,想要一个和宣城一模一样出色的驸马,本王答应她了。
    他刻意的一顿:但是现在想想,一模一样的驸马有什么意思,不如直接给她一个如假包换的你。
    驸马觉得如何呢?他试看着舒殿合。
    舒殿合眸光闪烁不定,这么直白的招揽,看来对方的确是不打算再隐藏下去了。
    她嘴角勾起一丝微笑,道:九王说笑了,比下官出色的男子,天下何其之多?宝荣年岁尚小,许是一时错爱。再者,下官纵是胆大包天,也不敢一人事二主。轻易的就将对方的试探驳了回去。
    九王脸上仍挂着微笑,适时收回话头,道:也是,那本王只能回去劝劝宝荣了
    两人又互相客套了两句话,九王率先告辞,要回宴上去。转身之际,他瞥见远处一片留仙裙角缩进了黑暗中,意味深长地转动眸子,然后离开。
    就算是芝兰玉树,若生长错了地方,横在道旁,碍了人的去路,他要去除时也绝对不会手软。
    九王都走远了,舒殿合还停留在原地,倒立的身影在玉带河中越拉越长,杂糅着月色灯火。
    她轻触着自己的鼻尖,来自九王身上浓厚的丹药味,令她在心里升起了一丝熟悉感,似曾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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