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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尽欢(GL)——易临安(76)

    回去吧,父皇疑心甚重,越到最后关头,越不能掉以轻心。九王说完,便加快了脚步,而无尘也转了一个方向离开。
    今晚,九王修行室的供桌上,又会多出一尊判官。
    此时的丽妃寝宫中,气氛森然,鸦雀无声,宫人都被驱赶了出去。整座宫殿里,只剩下帝王和俯伏在他脚边哭泣,衣衫不整的丽妃,还有床榻上睡的不省人事的八王吕治。
    丽妃断断续续讲述着八王对自己犯下的恶行,如何酒醉闯入自己的宫殿,如何用污言秽语羞辱自己,再如何兽性大发,企图奸污自己,自己宁死不屈,才面前的逃过一劫。
    虽然丽妃的嘴上说两人没有发生什么,但是吕蒙看着她几近□□的身体,还有此时在床榻上呼呼大睡的吕治,却不相信丽妃真的逃过了一劫。
    丽妃手里捏着帕子拭泪,阵阵哭嚎道:圣上,请为臣妾做主啊!
    吕蒙不发一言,脸色被气的发绿,恨不得手刃了眼前□□的两人,一双戾眼射向毫无知觉沉睡的人。
    他到底生了一群怎么样的畜牲儿子,巫蛊,□□,竟什么花样都能做得出来,他怕还没有寻到长生之术,就先被他们气死,一怒之下,挥袖推倒旁边烛台。
    那带火的烛台轰然扑地,发出巨大的动静,滚烫的蜡油险险泼到瘫坐在地上的丽妃身上。丽妃一哽,知道帝王发怒了,仍在哭,但声音却渐渐低了下去。
    而八王仿佛什么也听不见,毫无苏醒过来的意思,吕蒙火冒三丈,刚要传令宫殿外的左淮端盆冷水进来,将他泼醒。
    八王的母妃德贵妃闻讯赶来,在寝宫外面请求觐见。左淮得了吕蒙的命令,把她带来的侍从拦在外头,只准德妃一个人进殿。
    吕蒙到这里之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让左淮封锁了消息,将所有知道这件事的宫人都禁了口,他绝不容许自己的颜面扫地,但是德妃还是靠着灵通的耳目,知道了些丽妃宫中发生的事。
    当德妃跪在吕蒙面前行礼,猜测眼前情况的时候。
    你来的正好。吕蒙当即指着床榻上的人,怒不可竭地道:看看你养的好儿子!
    德妃早就看到了丽妃的那副被人糟蹋模样,再闻言细思恐极,迟疑地走到床榻边,掀起床帏。
    见到眼前一幕,她浑身一颤,即便是亲眼目睹,也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她早该出宫的儿子,竟然半裸着上身躺在他父亲妃嫔的床榻上,犹在打鼾吃语。
    管束后宫十余年的德妃,瞬息明白发生了什么,发髻的珠花颓废,连忙为自己的儿子跪到了吕蒙的面前,辩解道:治儿一向老实乖巧,臣妾绝不相信他会做出这种事情!
    朕亲眼看到的,还能有假?你是当朕眼瞎?吕蒙的胸膛起起伏伏,冷脸反问道。
    被几个儿子连续气了几回之后,他如今的怒点已经高了很多,加则国师说长生之道不宜轻易动怒,容易自伤心肺,损及道行。否则要是放在过往,他不等德妃来,就下令把眼前这个畜牲拖出去绞杀了。
    德妃泣涕摇头,始终不相信自己本分守己的儿子会做出奸污妃嫔的事。
    她见惯了后宫那些阴私诡计,敏感的察觉到眼前的事情不对劲,多半有人在背后搞鬼,要弄死自己的儿子。
    德妃想通之后,含恨瞪着丽妃,道:说不定说不定是有人在背后要故意陷害治儿?请皇上明察!
    你什么意思!丽妃听到她的话里暗指着自己,被惹怒跳脚起来,要和德妃撕扯。
    够了!吕蒙瞪住两人,屏息凝气,快速在心里计算着如何不声张地干净处理掉这件事,乃至要不要将苟且的两人一起处死了事。
    呵呵,皇子竟然在他眼皮底下和妃嫔搅和在一起,要是被外官知道了,他的颜面何存?更别谈若是史官听闻了,记录在案,他又会被后人如何置啄?
    臣妾是无辜了丽妃再次嘤嘤啼啼起来,跪爬到吕蒙的脚边,求他主持公道,却被吕蒙弃之如敝屣。
    德妃了然事已至此,被皇上抓奸在床,她儿子再无辜也摆脱不了罪名,狡辩只能增添皇上心头的厌恶,所以非得吞下这摊子烂帐。
    她咬定主意之后,如履薄冰般地试探问道:皇上想如何处置治儿?被皇上亲自抓住这么严重的事,不死也得扒成皮。
    不等吕蒙杀字脱出口,她当机立断叩地求道:治儿有错,主因臣妾管教不严,臣妾愿代治儿受过,请皇上降了臣妾的妃位,放过治儿一条生路!为了求一个让自己儿子活命的机会,她愿意付出一切代价。
    丽妃张了张口,怕自己下场凄凉,想说什么,又慑于吕蒙的威严,什么也不敢说出口,瑟瑟缩缩,恨宫女传讯传的太晚。
    作者有话要说:啊,我开车了?没有,我哪个字在开车?
    第117章 甘甜如斯
    酣睡如雷的吕治浑然不知道外界发生了什么, 隐隐约约听见耳边不断有啼哭声在萦绕,吵得人无法安眠,他不耐地皱起眉头, 哼唧道:是谁在那边哭, 给本王滚远一点!说罢, 嘟嘟囔囔侧了一个身,拥着被子再次打算入睡。
    宫殿内倏忽鸦雀无声,众人或窥,或觑,都小心翼翼注意着帝王的脸色。
    给朕把他泼醒。吕蒙藏在袖子的手掌咯咯握拳, 面寒如水道。
    是跟随德妃进来的左淮,垂首瞧了跪在一旁的德妃一眼, 便应声而去。
    吕治正沉浸在与梦中美人相会的甜蜜之中,突然一盆冷水朝他当头而下,激得他猛地惊醒过来。
    谁这么大的胆子!被泼醒的吕治头脑还没有反应过来,正想发怒,就看到自己的父皇面色铁青的站在自己的面前。
    他眨了眨眼睛,以为自己躺在自己的府邸里,愣神道:父皇, 你怎么会在这里?一扭头,又看到自己的母妃跪在地上,更加奇了, 母妃你怎么也在这里?
    这个问题,朕正想问问你。吕蒙阴晴不定道。
    吕治没有明白自己父皇的话, 自己不是在自己的府邸里睡觉吗?等等,他眼睛朝四周转了一圈,好像这里并不是自己的府邸, 装饰摆设完全不同。
    德妃看着吕蒙又要发怒起来,先发制人,站起冲到自己的儿子面前,朝他的脸颊就是一巴掌下去,喝道:还不快给我起来,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是应该出宫了吗?怎么会出现在丽妃的宫中?她不下手狠一点,就没有人能救得了她的儿子了。
    吕治被自己母妃这狠心的一巴掌扇的脑子嗡嗡作响,听出自己母妃话里提醒,又瞧见旁边衣衫不整的丽妃,和自己袒露在衣外的胸口,纵然是脑子转的再慢,也反应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惊讶连连,手忙脚乱地爬下床,跪到了吕蒙的面前,哭喊道:父皇,儿臣冤枉啊!
    朕倒是想听听你如何冤枉。吕蒙毫不留情地讥讽道。
    明眼人都听得出来这是吕蒙给八王的一个活命机会,德妃暗里偷偷推了一把自己的儿子,让他快点解释清楚。
    儿臣分明分明只是在母妃的宫里喝了点酒然后儿臣就打算出宫回府了儿臣也不知道儿臣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父皇你听儿臣解释!儿臣什么都没有做!吕治断断续续想讲清楚自己的由来,脑子里却空空如也,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跑到丽妃的宫殿中的。
    哪知道吕蒙听完他的解释之后,脸色越加发黑。
    在旁边充做木头人的左淮,忍不住替八王掐了一把冷汗,他陪伴了帝王将就二十余年,大抵也是了解一点吕蒙脾气的。喝酒,不知来路,这的解释讲与不讲,有什么区别?
    吕治见自己的父皇不为所动,将求救的目光投向自己的母妃,德妃正想再次开口为自己的儿子求饶。
    吕蒙不想再听了,启齿降下对□□的两人的惩罚,道:丽妃处死,丽妃宫中所有宫人随之陪葬。德妃打入冷宫,八王吕治降爵位,幽禁宫中!言罢拂袖离去。
    吕治一屁股蹲坐在地板上,浑身止不住的颤抖,低声地不断念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德妃忙上来拥住儿子的头,抚着他的背。
    吕治感受到来自自己母亲身上支持的力量,求救似地攥住德妃的袖子:母妃,父皇会不会杀了我?
    没事,没事,母妃一定会保你平安无事的。德妃强作镇定,安抚自己的儿子道,心里盘算着如何摆平这件事。
    母子两人相拥而泣。
    另一厢的丽妃一脸缟白,吓得无半分人色。皇帝走了很久之后,宫殿内才断断续续有人敢哭泣出声,直到甲士进了宫殿,内里像开了禁似的,传出足够声震房梁的恸哭。
    吕蒙离开丽妃的宫殿之后,气得连辇都不上,一言不发步行朝自己的太宇殿走去。
    左淮小心翼翼地举着灯笼跟在他的后面,为他照亮前路,生怕帝王一个不小心被黑暗中不长眼的东西绊倒在地。
    在路过一偏殿时,吕蒙忽然驻住了脚步,被偏殿内窗格透出来的烛光吸引去了注意力。
    此时已是深更半夜,人寝时分,宫闱中不说那些特殊的人,单论大多数的后妃皇子们都应该早就入睡了,怎么还会有宫殿灯火通明。
    左淮顺着帝王的目光望去,从旁道:那是皇孙的宫殿。
    去瞧瞧。吕蒙未置可否道。
    屏退了多余的随从,左淮跟随在吕蒙的身后,靠近了那在深夜中依然点着灯的偏殿。
    眼睛尖的甲士看到了逐渐走近的赭黄衣袍,肃然起敬要对吕蒙行跪拜礼,却被左淮当先一步阻拦住了。
    吕蒙不动声色地走到偏殿的门口,只见皇孙一个人端正坐在书案前,手里拿着一卷书卷正在阅览。
    左淮也靠近了,见到此情此景,哑然一惊,低声道:皇孙怎么这么晚都还没有休息?
    正巧这时候,一老迈的中官端着一盅茶送到皇孙的手边,对皇孙相劝道:殿下,夜已深沉,该早点安歇了。他尖细的嗓音不大不小,正好能送到站在门口两人的耳朵里。
    皇孙闻言,浅浅打了一个哈欠,摇摇头道:不行,明天太傅要讲这些课文的。他的神态看起来十分疲倦,却依然强撑着不愿去睡觉。
    吕蒙略一沉思,捻动自己下颌的胡须,左淮见状,试探地询问道:要不要奴才去劝劝皇孙?
    吕蒙没有发话,抬手制止了他,又瞧了一会,转身离开偏殿。
    等身后的左淮赶上他的脚步之后,吕蒙忽然道:朕怎么从皇孙的身上看到了几分昔日太子的影子?
    左淮闻言,正色道:皇上是想念太子了。
    等两人越走越远之后,偏殿这边的一双眼睛收回了视线,方才那个相劝皇孙休息的中官撇头,望向皇孙身上依太子生前常穿的衣物模样改制而成的袍子。
    驸马嘱咐他们这么做也不知道有没有用。
    书阁之中,白墙乌架,焚香渺渺,空灵寂静。
    宣城侧头悄悄瞥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人,那人手里拿着一卷书籍,眉头紧皱着,也不知道在看什么,一副专心致志的模样。
    她轻咳一声,眼瞧对方没有反应,心思一动,假装无意的挪动裙角,渐渐靠近对方。
    正当她来到舒殿合身后,准备从后面偷袭吓她一跳的时候,对方好似背后长了眼睛一般,戳破宣城打算的恶作剧道:公主,这是父皇的书阁,不能胡作非为。
    被抓了个正着,宣城顿感无趣,腹诽到为什么不能胡作非为?她就算把这里一把火烧了,她父皇也不会责怪她半句。
    转过面来,她抢下舒殿合手中的书,胡乱塞到一旁的书架上去,然后踮起脚尖揽上舒殿合的脖颈,整个人就差被挂到舒殿合的身上,道:本宫很无聊,这些书一点意思都没有,你也不要看了。
    她的言外之意就是要驸马陪自己。
    也不知道她父皇突然把这人叫到这里做什么,她们等了半天,都没有他腾出空来见她们。
    宣城有些后悔,自己应该先一步去后宫的。原本她父皇要见的是舒殿合一个人,但她也想进宫见见皇孙,于是两个人就一起来了。
    舒殿合瞥了一眼书阁的门口,半是无奈再次重申道:这是父皇的书阁,不能胡作非为。这里的胡作非为,却是与上面的胡作非为有着不同的意味。外头随时都可能有人进来,要是被人撞见两人的亲密之举,实是不雅。
    宣城听出两者之间的差别,仔细打量着对方的眼睛,企图在其中发现一点点羞意:你在怕什么?
    两人身处的书阁,是她父皇御用的藏书阁。内里藏着无数秘籍真迹,除了她父皇,恐怕其他人也不敢随便进来。
    书架间弥漫着宣纸古朴的气味,书阁内仅有她们两人,连根针落地的声音都能听到,气氛骤然暧昧了起来。
    宣城抿着唇,情不自禁地想触碰她,于是昂起头越靠她越近。
    舒殿合眸光流转,没有闪躲,只是持着镇定,轻声说道:这里不可以。
    宣城反而问道:哪里不可以?贴近的唇瓣在说话间似有似无地触碰,逼着眼前人放下刻板的矜持。
    舒殿合还想说什么,却被她牵拉地稍稍低下头来,与自己贴合在一起。
    温柔的触碰,甘甜如斯,不得不叫人醉心其中。
    吕蒙处理完政事,想起了被自己唤进宫来的舒殿合,便遣左淮去唤人过来觐见。
    左淮先进书阁,看到内里的场景,连忙垂下头退了出来,在门口转身之际,差点撞到不知为何跟过来的吕蒙身上。
    吕蒙怒瞪了他一眼,左淮告罪,然后对吕蒙耳语两句告知书阁内正在发生的事情。
    吕蒙闻言沉思了一刻,让左淮停在原地,自己双手负背悄无声息地走了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突然停更是因为发现后面的情节,写的太混乱和粗糙,自己都看不下去,所以删了十几章六万多字,重新理逻辑,写大纲。后面就没有存稿了,也没有办法日更,只能写一章算一章。
    (写文好就好在头发越来越少,秃头
    第118章 消除疑心
    书架的框框格格里, 两人的绯袍裙袂交叠在一起,摩挲间发出细细的沙沙声。
    吕蒙走进来,见到这逾矩的一幕, 双眼立马瞪圆了起来,想喝止两人, 一盘桓却变成了轻咳一声。
    似黏在一块的人,顿时分开。
    吕蒙这才从书架后面走出来,瞪着惊慌失措的两人,道:你们在做什么?!
    宣城面色绯红,支支吾吾答不出一个所以然来。她明明只想亲一下对方就松开的, 哪知道她父皇会来的这么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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